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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绿檀;提交时间:2012/8/7 16:16:49)

当太阳变成一个大红球沉落天边,最后一丝阳光的暖意也随着清风消逝,我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发呆。远处传来母亲焦急又热切的呼唤,她为了她逃学的孩子而声嘶力竭。

许多年以后,这个傍晚的情景时常在我的脑海浮现,当时的迷茫如此真实的存在,让我无法忘记。那天晚上,我终于抵挡不住母亲渐渐变得嘶哑带着哭泣的呼喊,随她回了家。第二天,我顺从地回到学校,继续不愿意完成的学业。

重回学校的第一堂课是数学。数学老师是班主任,经常眯着一双永远也睡不醒的小眼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出现在学生面前。对于我无故旷课一周,他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在黑板上出了道几何题,点了我,还有一个班上数学成绩比较拔尖的同学上去解答。那是一道相对来说不算复杂但比较麻烦的题目,需要通过几条辅助线来完成。我默立在黑板前,盘算着哪一种辅助线的做法更简便快捷。这时,另一个同学,已经拿起粉笔刷刷地划下几条虚线,写起了解答程式,答到一半,他突然慢了下来,有些为难地抓了几下头皮。我终于决定用一条老师还未教过我的公式加上一条辅助线解题,这是我所知道的方法中最简洁的一种答法,明了清晰。我记得,当我开始做辅助线的时候,班主任看了看那个同学,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答完题回到座位的时候,那个同学还在解题。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我们俩是一样的。忘了老师怎么讲题,只记得他后来说了一句姜还是老的辣,然后望着我颇有意味地笑了。我后来才知道,那堂课老师所要讲的主要内容,正是我用来解题的那条公式。

我是比较喜欢数学老师的。不仅仅因为他是所有学科老师中最放任我的一个,最主要的是他的教学方法比较特别,总能不失时机的激发学生的思想,让我们觉得新奇又兴奋。每次数学课,他都会花上十分钟复习之前教过的重点,然后讲两三个新例题,布置一些课堂作业巩固,随后会布置两三道思考题,让学生试着解题、讨论。

一次数学课九十分钟,他只讲三四十分钟,另外的五六十分钟就不见人影了。据说班主任嗜烟好赌,剩下的六十分钟他人已经在麻将馆里了。不管传说如何,也不管学校领导对于数学老师有何看法。任何时候,在学校里遇见数学老师,他总是惺松着睡眼,顶着一头散乱的头发进出学校。在我们班全年级平均分排在倒数的时候,他所教的数学成绩总是轻轻松松的稳居全年级的平均分第一名。班上大部分同学,最喜欢的也是数学老师的课。后来我们班换了另一个数学老师与班主任,思念他的学生就越来越多,我是其中一个。

那些课堂作业学习勤奋点的当堂就可以完成。班上一些对数学有浓烈兴趣的同学,无论学习多么繁重,总会抽时间出来解他布置的思考题。也因为这些思考题,让我对数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总会安排些时间,将老师还未讲的内容提前温习,遇到不懂的作个记号,一个学期还未完,我的数学书早就翻完了,习题也做得差不多。

温习新课程的这个习惯被我继续发扬光大,发展到语文及各个学科,那时候我是老师眼中引以为傲的乖乖学生,课堂上面最认真的一个。他们哪里知道,我经常做着上语文课做物理作业,政治课做语文作业等等类似的事情。当我旷课一周成为事实,他们都震惊了,连最偏爱我的语文老师也毫不例外地责问。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回忆起这段往事,我永远记得那个傍晚,以及数学老师颇有深意的一笑。


/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绿檀;提交时间:2012/8/7 16:19:38)

伴我度过了无拘无束童年的,是家乡漫山遍野的草木山林和弯弯曲曲地田间小路。

当紫云英的花朵如一堆堆紫云盛开在田地里的时候,沉寂了一冬的树儿草儿一个赛似一个地伸枝展叶。堤坝边、田埂旁长满丛丛的荆棘。荆棘上面开着小花,一簇一簇的,有红的、粉红的,当花色变成粉白的时候,瓣瓣地往下落。露着结下的果实,一个个紧挨着挤成束儿,通常一束上面有着十来颗,圆圆的,甜美甘香。小时候爱美调皮,折下段竹枝,抽出竹尖上的小叶,用荆棘的小花一朵一朵地插上去。眨眼功夫,青青的竹枝上,绿油油的竹叶里,开满红艳艳的花朵,望上去格外漂亮。小伙伴们抢了举在手里,从村头跑到村尾,炫耀着,竹子开花啦,竹子开花啦。

小时候嘴馋了,就和小伙伴们结伴去折野蔷薇枝吃。野蔷薇枝,就是荆棘的嫩茎,刚长出来的时候紧紧贴着老枝,红红的,青青的。扒掉叶皮,一条一条晶莹透亮。咬一口,清甜脆嫩,口舌生津。折它们的时候,要小心着别掉进刺丛里或滑到田沟;也要防备老枝的刺儿划伤手。有时间不小心,手中会被划上好几条血红的印子哩。这些倒也罢了,有些荆棘丛里还藏着毒蛇。有个小伙伴就被一种叫做“土聋子”的毒蛇咬过一口的,所幸医治及时,没有什么大碍。尽管有着这许多凶险,小伙伴们还是爱摘着吃。我们经常折回一大束捧回家,分给一些小伙伴。大家一起围成一团,边吃边玩。小孩子的快乐便如此简单。

这个时节,除了野蔷薇枝,还有一种野果,形状就像草莓,但没有草莓大,红色的小小的一粒,味儿酸甜酸甜的。回想起来,觉得比在草莓园里人工培植的要味道好得多。许是多了一些儿时幸福的回忆吧。记得小时候大人田地里农忙,我随着照看耕牛。闲来无事便在田径里四处摘这种小果子吃。摘这种小野果吃的时候要特别注意分辨,有一种类似的小果子,形状相同,果实大小相同,只是比这种野草莓的果实更红更圆,而且植株上没有刺。这种果子据说有毒,人们叫它“蛇脑袋”。它们的枝上、果实附近经常有如涎般的白色液体,大人说那是蛇虫爬过时留下的唾液,有毒不可以碰到的。小孩子虽然贪嘴,小小的心里总是厌惧蛇虫蚁兽的吧。

除却这些,山里还可以看到野樱桃、野枣、野毛桃、野梨、野苹果,甚至还有野柿子。这些野果子因为是野生野长的,记忆里的味道大多是涩涩的、酸酸的,没有市面上水果的味道纯正。我想因为长在野外,山林里多鸟儿,经常等不到它们成熟,果子就被啄食完了。我曾摘过的唯一一个熟透了的野果是桃子,剥开皮,红得鲜艳欲滴,咬了一口,甜滋滋的。那一个桃子,是和几个小伙伴分着吃完的。小孩子的心思总是那么纯真,有好的东西想和同伴们一起分享,没有利害与心机。

最让我怀念的是一种酸酸的甜甜的野果,因为总是在五月成熟,所以叫做五月果。果实是长在树上,瘦长的枝干,叶子是柳叶型的,叶面上隐约有一层白色,像一层白霜。手摸上去,也会留下一层白色,果子上也有这种白色的小点点。小时候缠着大人去摘过一次。找到它还费了一番周折,因为只有我们生产队的一个山头有那种果树。因为是自己摘的缘故,吃起来格外香甜,一口气吃了许多。结果酸得牙齿连豆腐都咬不动了。这件事被大人们笑话了好久。


/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绿檀;提交时间:2012/8/7 16:21:46)



晓月星沉。
天空稀稀疏疏挂着几棵星,一弯溶溶月淡淡地将光辉洒向河岸,平静的水面波光涟涟,河岸边在夜色映衬下变得明明暗暗透出些诡谧。间或有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显得愈发的静寂。

除了偶尔几声虫鸣蛙叫,便是死般的沉寂。

这时候居然还有人!
飞奔来一个白衣人,侧着脸,夜色中看不清轮廊,只略略辨得出是个男子模样的人,身上负了些物事,飞快地投入河边的暗影,闪身跃入河**,溅起一片水花。

远处隐约有人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纷至沓来,近了,原来是一群衙门里的捕快,为首的便是衙门第一好手捕头沈九。

沈九扬扬手中的长剑,朝前一指大声喝道:继续往前追,大队人马霎时便不见。

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蛙叫,便是死般的沉寂,静,谁也看不出刚才有人来过。

夜阑深,晓星伴月眠。




晨光初现,青葱的修竹如风临立,风拂竹簌簌作响,玉露凝绿,更显竹叶清郁苍翠.

竹林里有笛声,清清悠悠,畅若行云流水,如轻舟划过水面,荡漾一湖绿波;忽而笛音激越,如船行险滩,惊起水花无数;笛音越拔越高高至声振林樾,转而低至几不可闻,呜呜咽咽,如孤舟怨妇低低泣诉,曲不成音。

如果你早晨醒来便听到这笛声会是什么心情?

如果你在美梦中听到这笛音又是什么心情?

吹笛人身披翠色风氅顾自吹着,神情专注,眼里除了笛还是笛,青丝如瀑一泻而下,挡住了半边脸,轻纱蒙面,隐约里现出姣好的容颜。

竹林里传来沙沙声响,吹笛人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你终于来了。

是的,我来了。
如何?
幸不辱命!
东西呢?
老地方。
很好!你可以走了。
银子?
已存入你的户头,三百万。

沙沙声响,远了又近,显然是来人去而复返。

这是我答应你的第二件事,还为了做一件事我就要走了,你。。。我不明白林县令还算个好官,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的话似乎太多了吧?
吹笛人眉毛一挑,转过身来。冷冷看着来人。

来人一身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湿淋淋的,仿佛刚浸过水。白衣人看着那吹笛女子眼神,心中一懔,那眼神犀利如利刃,咄咄逼人,言语虽淡淡,神色举止间却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避而远之。忙将欲出口的话吞了回来。一声叹息,那。。。那我就此告辞。

倏忽狂风大作,漫天的竹叶飞舞,叶叶飞向白衣人的后背。白衣人警觉,一个鹞子翻身,双足连点竹枝,借势向前飘出。竹叶越来越密,叶叶似长了眼,如利箭般片片射向白衣人。白衣人大汗。施展燕子轻云纵,前势已弱提一口真身连翻几翻,终于逃脱竹叶包围。方才缓得一口气来忍不住失声道:你。。。

你还欠我一件事,你的命——

狂风又作,看似漫无边际却叶叶攻身白衣人,白衣人沉腰连挥几掌,空中满是竹叶,如飞絮般无依无着,越飘越多,渐至密到挡住白衣人视线,忽地,一枝笛破空而出,插入白衣人腰腹。


是日,早起的人们发现城墙上写着几个醒目红字:杀人者----


/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萌神@扶清风;提交时间:2013/11/27 11:20:06)

狼埔军校第十期《经年网事》第一轮文风贴12:行人二月归 Post By:2012-12-12 20:33:22



“雪儿,铁木碗哪去了?”陈言沉着脸,低声喝问念雪。
念雪低着头,用手绞着衣角。她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么严肃,更没有见过爹大声喝斥自己,一时之间吓住了,只顾着流泪,没有回答。
陈言看着念雪低着头流泪,用牙咬着下唇,因为太过用力,唇边泛白,这般柔弱倔强……忽的心底一软,终于缓了缓神色。他轻轻摸了摸念雪的头,替她将脸上的泪痕擦了,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静静地走出屋子,任思绪飘飞。

夕阳的余晖洒下来,只给四周景色镀上一层淡淡的晕色。这层淡淡色彩投在陈言身上,模糊了他的神情。冬日里的太阳总是无法抵挡寒风刺骨。陈言立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洗得泛白的夹衣贴在身上,愈显单薄。

眼下年关将近,家里快揭不开锅了。这几日大雪封山,天气奇寒。据说东街陈员外家来了贵客,四处买柴,给的价钱比别家高出好些,好几户穷苦人家闻讯进山砍了柴去卖。陈言也跟着去了,他坚持着白天教完学,傍晚去深山砍了好几晚柴,换了银两度日。

这几天陈言盘算着再过两天就可以添衣置办年货,安心过个年了。陈言想起念雪看着邻家小孩说着自己过年有新衣,有花头绳什么的,一脸期盼的神情。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可是陈言知道念雪好几年没穿上新衣服了。念雪很懂事,家里揭不开锅的时候,总是说自己不饿。
过了年,念雪就满十三岁了。陈言不禁有些惭愧。十年来他带着念雪东奔西走,四海为家,乱世里居无定处,好不容易等到前不久镇西将军驱逐外寇平定天下,他带着念雪回到了家乡,生活却总是捉襟见肘,只能勉强糊口度日。

生活无论如何艰难,陈言都珍藏着那铁木碗,将它放在箱底,不让任何人碰。他时常拿出来擦拭,对着它发呆。
那是铁木车成的小盏。
非金非石,扣之作金石声,纹如槟榔,味如檀麝,碗底落着几朵小小的雪花。
这铁木碗若是当了,本可以换几年衣食无忧的。陈言千万个不愿,铁木碗若在,他这一生虽缺无憾。终其一生,纵然思而不可得,有个念想总也是好的。
哪怕只是一个念想。
谁曾想,连这个念想只怕也要落空。陈言从学堂回到家,像往常一样拿铁木碗擦拭的时候,发现箱子有翻动的痕迹,而铁木碗却不见了。



念雪停止了哭泣,惊愕地看着院中一动不动的陈言。寒风吹在脸上,刀割般地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震怒与悲伤的爹。
印象里的爹,一直是温和的、慈祥的,如山一般坚实,为她遮风挡雨。而爹现在,满眼的失望与伤痛,像是失去至宝般地绝望。
念雪觉得自己错了,不该冲动之下拿出铁木碗。早该想到爹会这样难过的,爹经常会把它拿出来擦拭,对着它发呆。
今天上午,念雪像往常一样和小伙伴约好去跳房子,这次他们打算去邻街对面的一小巷子玩,那儿可见街这边人来人往,却少有人走过。柱子正在给大家讲故事,手舞足蹈间撞倒了一个人,还摔碎了那人手里的一只玉碗,碗里的果糕散了一地。那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不顾身上的锦衣华服,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地大哭起来,嚷着要柱子赔他的玉碗。小孩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其中两人见状冲上前,一个喊着小少爷快起来伸手去扶,另一个上前抓住柱子,骂他小畜生瞎了眼儿,冲撞了陈员外家的贵客,嚷着不许跑了。
他们惹到了个阔家少爷!据说来自京城,身世显赫。
柱子当时也吓白了脸,一众小伙伴也吓得呆在那儿,有胆小的已经哭了。
小阔少坐在地上不肯起来,嚷着就要他的玉碗,若是赔不起,扬言要将他们一众伙伴都抓起来。念雪抿着唇暗暗着急,这下怎么帮柱子才好?柱子住她家隔壁,她家没吃的了,他经常悄悄地拿了家里的馍馍或者省下自己的一份塞给她。平常若是谁家小孩欺负她,柱子总会第一个站出来帮她。
念雪又看了看地上碎成三瓣的小碗,觉得像在哪儿见过,尤其是碗底的那几朵小雪花,她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她恍然想起,爹常擦拭的铁木碗可不就有几朵小雪花么?
念雪颤抖着小声问,我拿一个碗赔给你成不?小阔少一扭小脑袋:不成,我就要一模一样的,要不然我娘不见了这碗,又会悄悄地哭。念雪说我那碗跟你的很像,也有几朵小雪花,真的!小孩闻声止住了哭声,催促念雪快去取来看看。
小阔少看见铁木碗的时候惊呆了,一把抢过来。鼻子轻哼了声,这还差不多,便宜你们了。
陈言听念雪断断续续的讲完,叹息了声,摸着念雪的头说没事了,回屋吧。


因着铁木碗的事情,念雪被约束着一连两天都没再出去玩儿。
这一日,念雪和柱子俩在家玩,突然外面传来车辆的声音,不一会儿,还有敲门声,一阵比一阵急。念雪疑惑着打开院门,看见一辆马车旁正走下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好像在哪儿见过。只见她梳着简单的发髻,头上戴着银质雪花型分心,身穿翠蓝小袄,下面是一件缀满雪花的百褶裙儿,显得身量愈发高桃,腰肢纤细。这时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小孩,赫然正是那天拿走铁木碗的小阔少。那小阔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念雪的胳膊:这下可找着了。娘,就是她!

念雪惊了惊,你们找谁?

“小姑娘,你别害怕。这个铁木碗可是你家的?”女子缓缓走到念雪身边,拉过小阔少,示意下人带走他。她手中拿着那个铁木碗,稳稳地,手指因用力略微泛白,柔声问念雪。

念雪看着那个铁木碗又惊又喜,继又黯然。“那是我爹的,是我悄悄拿走赔给别人了。”说完她看了看那个小阔少离去的方向。尽管爹不说,可是爹爹心里的难过是瞒不了念雪的。念雪经常幻想着要是能够拿回铁木碗就好了。可是街东陈员外家的客人,定是非富既贵,岂是一般的平民能轻易接近的,念雪想想又却步了。

那女子闻言端详着念雪,忽然问:“你爹可是姓陈?”

“我爹正是姓陈。夫人认识我爹?”雪儿惊讶地回道。

“雪儿……你可是雪儿!”女子猛上前握住她的手,脱口而出。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有多么失态。

雪儿看着情急的女子,回答得语音清脆:“我叫念雪,夫人。”

“念雪……念雪……真的是你们。”咣当一声,铁木碗落地,那女子一把抱住念雪,失声哽咽。
念雪隐约觉得这夫人定是认识爹的,虽然有着许多疑问,却也只是回道:“夫人,我爹这会不在,要过会儿才回家。您有什么事呢?”
那夫人止了哽咽,略整了整神色,摸了摸雪儿的脸:“若是明天方便的话,我再来拜访。告诉你爹,就说是故人来访。”言罢,含泪留下铁木碗,朝马车行去,突然停在那,一动也不动。
陈言回来了,正跨进小院门。他正暗自纳闷着家里怎么会来了这么些人。接着便看见那女子,一瞬间,两人四目相对。时光在那刻静止,之前所有分离与苦难都是为了这刻的重聚。
“茜芬,是你么……”陈言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不能肯定的疑问。
“陈大哥,是我,我回来了。”那女子笑着点头,泪终于溢过眼眶,流了下来。
“念雪,过来,这是你娘。”陈言拉住走到身边的念雪,将她带到茜芬面前。“我可将你的雪儿好好的交给你了。”
陈言心中百味杂陈,十年后还能重聚,他盼着这一天好久,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念想,没想到苍天垂怜,居然还能有梦想成真的一天。



念雪怔立当场,无法相信地看着陈言。陈言神情激动,眉眼含笑,连连朝她点着头,肯定自己的说辞。
陈言说:“念雪,是你娘,你娘回来的。”
“ 爹,你骗我。如果她是我娘,这些年她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念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间难以接受。
茜芬轻轻拥住念雪,仔细端详着她,笑着告诉她:“念雪,这件事情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是一个老套得落俗的故事。十年前,茜芬与邻村的一个少年郎两情相悦,那少年郎以家传铁木碗相赠,作为订情信物。谁知后来兵部下军贴,少年郎外出从军,一时间无音讯。茜芬却发现珠胎暗结,未婚先孕不容于乡邻,受到多方责难。陈言却挺身而出,认了她们母女。后来兵荒马乱,夫妻失散,母女分离。值得庆幸的是,茜雪于危难之时遇见了那少年郎,她们终于得以团聚。




PS:窘,码不下去了,让它烂尾好了~~~



/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萌神@扶清风;提交时间:2013/11/27 11:20:37)

狼埔军校第十期《经年网事》第三轮文风贴06:寒光生积雪 Post By:2012-12-13 20:33:22

《经年网事》

  网络,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隔着千山万水的两个人,竟然可以肆意交流,有些人擦肩而过,有些人却因为有了共同话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网络,以文字为载体,促成了不少人交心,也因此成就过一段美好姻缘。
  我有一个谈话极多的网友,几乎从我上网起,我们就成了朋友,后来一直有联系。我们结缘,起初是因为风云。因为风云开始聊文字,后来,也聊起了生活。
  在这里我姑且称他赵君吧。
  记不清与赵君,是先在风云里遇见,还是先在QQ群里相遇。总之,后来我们一起玩风云。我一直关注着他的文字,小说、散文,武侠故事,这些他都能信手拈来,出手极快,是出了名的杀刺剑好手。他码贴子快,也极好,总是受到玩家的好评,有时候为了看他的贴子,大家明知是杀,也会缓一两轮验。因此,许多哨子喜欢点他。
  或许,在他心中,我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那时候,我一上Q,总能收到他先发来的消息,要么一通炸弹,要么一个微笑,或者调皮的吐舌头,这些表情,总能让我揣测到他当时的心情。他总喜欢称我为鱼儿,我恼他怎么用这个称呼,他则笑着说谁让你一直潜水来着。
他的这个习惯持续了许久,直到他结婚生子。婚后,他上网少了,我们的联系也渐渐变得少了。
  再相遇时,他不再玩风云,只是安心读书码字去了。然而,我们的交往便没有因此而中断,Q上遇见,总会聊上些话,有时候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某天,聊起网络,聊起文字,我的一个无意间的询问,竟然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我说你的文字那么好,到现在我依然记得你笔下的那些景物与故事。你若不码字,太可惜了。你还是继续写字吧。
  他告诉我,她也是这样对我说,鼓励我继续写字。
  赵君的妻子,与他同一个城市。而他们能够最终在一起,则是因为网络。这些大致情况,以前我早就了解,只是一直没有细问。我不喜欢随意打探别人的故事,所以也仅止于听说。
  我想赵君此时定是极幸福甜蜜的,他向我诉说这段故事时,唇角定是带着微笑,心情愉快,轻轻地诉说。
  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庆幸,这些年幸好有网络,不然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候该怎么办?
  赵君刚毕业那会,分在一个小县城里做药剂师,因为年轻没有靠山,总是受到排挤。年少的他,才高气傲,觉得怀才不遇,上天亏待了他。当时他颇有些愤世嫉俗。幸好当时有了网络。他说他是最早上网的那批人。他将他的境遇与苦闷,一股脑倾诉在文字里。通过网络
的沟通与交流,他的心情得以舒解,现实里的不如意在网络里寻到了宣泄的出口,他的情绪才渐渐得以安定。他安心地埋头于工作,接受着自己的命运。
  几年过去了,他的才华终于得以施展,渐渐有了升职加薪的机会。这时候家人为了他的婚事着起急来。他觉得以他怪僻的性子,只怕没有人肯嫁给他。不忍心家人着急担忧,他只好硬着头皮相了好几次亲。经常是只见过一面,就没了消息。其中就有他的现任妻子。据说,俩人当时的第一观感都不好,谁也没想过还会再有交集。
  他们后来的故事比较富有戏剧性。赵君在姐姐家看《呼兰河传》,她进来的时候,他只是略抬了头,打了声招呼便一门心思扎进书里,没有搭理旁人。而她,则因为他手中的那部书而好感大增。主动走到他身边聊天,问他看了什么书。两人聊起了文字,后来赵君给了她自己网上的博客地址。
  这时候赵君说,他的微博中有篇怀念小时候的乡村生活的贴,深深地打动了那姑娘的心,让她忆起童年岁月。后面的故事不言而喻。那姑娘动了心,主动要了他的QQ,在他的微博里留言,也将自己写好的贴子给他看,请他评论。许多时候,他一到姐姐家,那姑娘也在。爱情的火花在心灵的碰撞间燎原,成了熊熊大火,映亮了两张心意相通的脸。
  讲完这段故事,赵君喟叹了声,世事真的很奇妙!没有想到,她的家就在我每天上班的路上。她经常能看到我路过呢。
  听到这里,我衷心地祝贺他。恭喜你啊,娶到一个如花美眷,不仅善解人意,还能为你红袖添香。这些是许多人盼望不到的福份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真心替赵君高兴着。后来曾与他约定,若是哪天有机会风云里再见,我一定将他的故事码成贴,送给他。
  可惜,赵君后来一直没有下过风云,我们之间的这个约定也一直没有实现。姑且借这次机会记下来,遥祝他现世里美满幸福,一家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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