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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檀/满城风絮/(共搜集有12帖,此为第31帖)

(作者:;提交人:醉忆红尘;提交时间:2015/8/13 18:57:16)

五月吧第286届风云《世说新语》第七轮天福帖杀【士】卫玠(庶族虎将帖)白条已补 Post By:2015-8-9 21:35:12


〖一〗

擎羊也走了,看着他身上淋漓的鲜血,我用双手紧紧地捂着他的伤口,那么多的鲜血,怎么捂也捂不住,刺目的红色,鲜艳夺目,引起我无边的悔恨与自责。

我努力地睁着眼睛望天,想起从前天月说,伤心的时候看看天,倒流的泪水会将悲伤冲走,这样便只剩下快乐了。我忽然想起天月说这句话时微笑的样子,还有露出来的那颗小虎牙。

如今,我再也看不到天月,也永远看不到擎羊了。

泪,终于没有流出来,可是我心头的悲伤像奔涌的潮水无法止歇,也永远让我无法遗忘。

擎羊临走前深深地望着我,艰难地张了张口,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天巫走的时候也是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我们。我知道他们的意思,让我好好活着,继续未完成的任务。如今,他们都不在了,只留下我孤伶伶的一个人。



〖二〗

月色穿过云层,将光辉轻洒在擎羊的脸上,拂开他脸上湿漉漉的发,他的脸在月下显得更加苍白灰败,使我不忍再睹。我伸手合上他的双目,暗暗下了决心,朝外面走去。

“你要去哪?”一个女子的声音,清冷悦耳,透着威严与自持。

我停下脚步,望向前方的密林,那里隐约有个白衣人,她朝我慢慢走来,月光下露出纤细的身影,脸上蒙了面纱,看不真切。

她见我瞪着她不吭声,只淡淡道:“你就这样一个人去杀天使,你自信你一人能对付他们几个?还是你打算一命抵一命,死了一了百了?”

“你是谁?”我警惕地盯着她,这人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我是七杀。”

我闻言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她:“七杀?你是我们“庶”的领头人?”

“不只我,其实你还有外援,并不是孤军作战。”七杀走近我,拉着我走向小黑屋,示意我坐下,然后问起我近来的情况。

提起擎羊,我想起他临死前我捂也捂不住的鲜血,那样刺目红艳的颜色,心中的燠恼与痛悔涌起:“都怪我,都是因为我一时手软,才害了他。”

七杀拍了拍我的肩,安慰我说:“死者已矣,活着才最重要。擎羊不希望你这样的。”



〖三〗

眼光掠过窗台,看到放在那里的一根骨笛,那是擎羊留下的惟一遗物。擎羊大多数时候无话,却喜欢旁若无人地吹笛。骨笛的音色比一般笛子高,而擎羊吹奏曲子时中气十足,笛音传送出去更是悠远绵长。我听了许久,终于听出擎羊常吹的是《涉江采芙蓉》的曲子。我不知道他在思念谁,看他吹笛时候的表情,我知道那个被他惦念的人肯定幸福无比,被人深
深惦念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有人可以思念,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那一天,我找到擎羊的时候,他正在小溪边吹笛,怔怔地看着水流的方向。溪边有一树桃花开得正艳,有些花瓣随风飞舞,飘落在水面上,一路东流。擎羊的笛音里依然是满满的思念,看着眼前落花逐流水的画面,我忽然不忍打扰。

擎羊的笛音嘎然而止,转身,皱着眉头问我:“什么味?”不等我回答,他飞身而起,射向我身后的树林。转瞬间,林里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我赶到的时候,发现擎羊被包围了,丛林里埋伏着几个黑衣人。

擎羊擅使刀,他的刀法是那种大开大阖的路数,如同他的人,洒脱大气。只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吹出那样缠绵悱恻的笛音?

就在我失神的当口,擎羊的背后中了一剑,飞溅的血珠落在我身畔的树上,刀锋所到之处,凌利无比,袭击他的那个黑衣人面纱应声而落,碎成几片。

面纱落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我讶然失声,一瞬间明白过来:“怎么是你,居然是你!”

就在刚才来的路上,我曾遇见过她被人追杀,我顺手救了她。只是没想到一切不过是局,诱我上钩的局。

一个被人追杀快要殁命的女子,一个柔弱得无法保命的女子,总能轻易让人卸下心防。

我心内大恸,擎羊,擎羊,我居然这样牵累了你。

费力的冲破重围,我终于来到擎羊身边,与他背靠背,我轻轻说,落花有意。多年来合作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擎羊便懂了我的意思。我们使出浑身解数,边战边退至溪边,纵身跳了进去。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子是“士”的成员,叫做天使,那天,趁我扶起她的时候,她在我身上下子一种香,那是西域秘制的跟踪奇药,叫做“春风十里香”,初中时无色无味,随着时间增长,香味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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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19/6/7 14:37:09)

(A杀)五月吧第392届风云『上下五千年之汉唐』第三轮雾锁武则天CC 发帖心情 Post By:2019-5-31 21:26:11 [只看该作者]

马大爷又住院了。
街坊刘婶听到这个消息,笑了笑说:“他那哪是真生病了,分明是想儿子。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长大了的儿女是出巢的鸟儿,哪还有飞回来道理。”
李婶吐出嘴里的瓜子壳,连声附和:“就是,只有瓜怜子,哪有子怜瓜。”
张大妈把手中纳了一半的鞋底搁在一旁:“老了老了,不求儿孙多能干,只希望他们能常回家看看。马大爷几年才见儿子一次,真可怜。”
众人听了张大妈的话,一阵沉默,都暗自在心中盘算着自家的孩子有多久没回来了。
医院里,马大爷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一扔,一脸怒容:“不下了,不下了。”对着面前的医疗机器人吹胡子瞪眼,冲着老伴黄婶说:“医院有什么好,全是冷冰冰的机器,我看着都生气,没病也给冻出病来。”
黄婶知道马大爷的心思,连忙安抚他:“好了好了,我们住几天就回去。”
马大爷的儿子马锋是个科技研究者,专攻机器人研发。随着科技的进步,机器人渐渐进入人们的生活,给人类社会带来了日新月异的变化。迄今为止,已经出现大量的机器人,代替流水线工人、商品销售员、家政服务者,甚至医疗护理,等等。马大爷所住的这家市一医院的医疗机器人,就是马锋所在的研究院研究出来的,三年前正式投入试用,得到广大医患的一致好评。
马锋一心扑在科研工作上,经常三五年不回家,马大爷想儿子想得狠了,打个电话都怕打扰他,只默默拿出棋盘埋头下棋。黄大婶一看马大爷下象棋,就猜到他想念儿子了。马锋小时候很喜欢下象棋,曾得过全国大赛少儿组的冠军,马大爷陪他不知道练过多少次,爷俩在棋盘上争得你死我活,关系却好得像对忘年交。从小伴在身边的孩子好几年不着家,黄大婶哪能不触景伤情,恰巧马大爷老毛病又犯了,这才劝说他住进了医院。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高个子男人,坐在马大爷面前摆起了棋子:“老爷子,要不我陪您下几盘?”
黄婶惊喜地望着来人,不是马锋是谁。
“妈,你歇歇,我来陪爸下棋。”马锋已经摆好了棋,冲黄婶摆摆手。
马大爷惊喜交加,笑问马锋:“臭小子,你记得要回来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玻璃照进来,映在马大爷脸上,他精神看着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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