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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槎客/(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浮槎客;提交时间:2012/10/24 8:49:08)

秋之仙姝:木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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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有两种,生于陆上叫木芙蓉,生于水上叫水芙蓉。
《尔雅》说:“荷 ,芙蕖,别名芙蓉,江东呼荷。” 《广群芳谱》记述:“荷花既芙蕖花,一名水芙蓉。”
木芙蓉,别名拒霜花,与木槿、扶桑是近亲,为锦葵科木槿属落叶乔灌木。其花形似牡丹,凌霜绽放,极为美观。
后人谓芙蓉二妙:美在照水,德在拒霜。
深秋,一丛丛美丽的木芙蓉花开了。有的一株树上开满红、白、粉、紫各色,远望恍若彩霞,甚觉妖娆。它喜生水畔,临水照花,含笑欲语,竟添了一种超凡脱俗的灵气。宋代诗人梅尧臣写道:“灼灼有芳艳,本生江汉滨;临江轻笑久,隔浦淡妆新;白露烟中容,红藻水上邻;无香结珠穗,秋露浥罗巾”。这般记实,让人难免神往。
木芙蓉凌霜舞风、傲然的气质,深受人们赞美。它在秋菊凋谢之后,依然花满枝头,灼灼有芳艳,独自给人间送来芬芳,别具一番宜人的情调。明代诗人吴孔嘉咏道:“堪与菊英称晚节,爱他含雨拒清霜”、“千林扫作一番黄,只有芙蓉独自芳。”
木芙蓉,也称芙蓉,以其风姿绰约广受青睐。自古以来,留下不少称颂芙蓉的佳话。谭用之一句“秋风万里芙蓉国”,尽显芙蓉花盛开时,三湘大地的无限风光。
因为一个人的痴爱,木芙蓉和一个城市千百年来紧紧联系在一起。前蜀后主孟昶,曾在成都内外遍种木芙蓉,每当金秋九月,木芙蓉花盛开,连绵几十里,远望如锦似绣,如云似火,所以成都“蓉城”的美誉延续至今。据说,孟昶不仅在成都城里广种木芙蓉,还以芙蓉花染缯制帐,称为“芙蓉帐”。
  成都的一个才女薛涛,曾用浣花溪的水、木芙蓉的皮、芙蓉花的汁制成了色彩绚丽又精致的笺纸,被称为“薛涛笺”。在笺上,她写下“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的诗句。这个芙蓉一般的女子,把她的才情与风华、寂寞与等待,都如此浸染在芙蓉花汁中。
木芙蓉也常作为佳人的象征,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写道:“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记叙了唐明皇与杨贵妃的爱情故事,以花比人,心随花醉。
  有一种“三醉芙蓉”,尤如爱妆扮的仙女,曙光初照,身着洁白新装;中午时分,换上桃红衣裙;一到暮霭将浓,华灯初上,她就披上深红的睡袍。那种娇艳丽质,可谓“晓妆如玉暮如霞”。 此时的芙蓉花像一位微醉的女子,面色酡红,含羞而笑,真是“沉醉不知归路”。如梦如幻情景,让人留恋不已。
另有一种“异色芙蓉”更为奇观,她第一天一身素白,翌日浅红,第三天鹅黄,第四天则深红,到落花时成为紫褐色了。且能连开数日,逐日变色。由于每朵花开放的时间有先有后,常常在一株木芙蓉上同时有莹白、鹅黄、粉红等不同颜色的花朵,绚丽夺目。
于是有人写道:“群芳谱里群芳消,俏中还数木芙蓉。”
《花经》中更是赞叹:“若遇春时占春榜,牡丹未必作花魁。”


/浮槎客/(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叶染;提交时间:2012/11/2 17:48:03)


五月吧201届风云《天籁雪尽两茫茫》刺:素月分辉

红雪
  
  风,不疾不徐,却浸透着冬天的寒意。
  昆吾山上,大雪纷扬,将诸峰妆点成千里琼楼,没有一点尘埃,没有一丝异声。
  大鹰时而在高天飞翔,检视群山,如神的化身。
  石壁间悬遍冰笋,在雪花中,隐约现出一个山洞。
  山洞边,苏归云长身玉立,不知已经站了多久,貂裘之下,只在雪中透出些许青衣颜色。
  他虔诚的站着,一动不动,惟有嘴角呼出的热气,证明这是一尊生命。
  一声鹰鸣,雪山清脆回声,更觉空灵无边。
  他在等谁?
  
  苏归云有个师妹,唤作琼儿。
  昆吾山,他俩少时在此一起学艺。两人互相体贴,不觉滋生情愫。
  师傅云游那天,也是二人分开的时候。世间分离在所难免,而相聚却待何期?时光如白驹过隙,他们约会的日子,就在今天。
  
  雪花渐紧,不知过了多久。
  透过雪幕,从山腰飘来一片绯红,行如箭矢,必是武林来客。
  忽而临近,见一位银裘女子斜抱一位红衣人。苏归云飞身向前,红衣人正是琼儿。
  琼儿紧闭双目,举手探时,竟然没了鼻息。
  “啊——”
  吕归云惊呼未止,只听银裘女子说道:
  “你是吕归云吗?”
  “是!”
  银裘女子急切地诉说:
  “我在路旁遇到她,不知何故,已是奄奄一息。她没有多说,只求我两件事。一是求我将她送上山;一是让我告诉你,她若死去,一定把她在昆吾山天葬,喂给苍鹰,这是她故乡的风俗。”
  
  苏归云明白,琼儿是藏族女子,据说,藏民死后,都将肉身解体,喂给鹰鹫,那鹰鹫就可以把死者的灵魂带到天上,以后就能与亲人在天上相逢。
  他们解剖男体和解剖女体又不一样,男体先在背部斜划一刀,女体则要先在胸前竖划一刀。
  可见,琼儿即使死了,也要把冰清玉洁的身体交给吕归云。
  
  山洞中,苏归云反复探测琼儿的脉搏和鼻息,终究是杳无生机。
  突然,苏归云掣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向琼儿身体划去。
  “天啊!”银裘女子惊呼一声,即使有琼儿嘱托,看到此景,也不免捂住杏目。
  “她还活着!”
  忽听苏归云的叫声,银裘女子看时,竟见琼儿被划过的左腕流出鲜血。伤口很小,可知苏归云必有所虑。
  苏归云迅速扶琼儿端坐,再次挥匕,飞快割开自己左腕和琼儿右腕动脉,对在一起。
  “快,请姑娘帮我,从背部运内力逼出她体内的血,我来为她续血。”
  银裘女子明白了,琼儿中了某种毒素,苏归云要为她换上自己的鲜血。
  据说世上有种毒素,中者宛如死去,毫无生的征兆,其实是假死。若解救及时,要么以毒攻毒,要么必须换血。
  苏归云的血,在自己的内力催动下无声输出。
  琼儿的血淌下,蜿蜒流去,瞬间浸透洞边的白雪,红艳一片,如飘来的彩云。
  满目冰山,奇石堆玉,偶然一片丹色,这红雪美到极致。
  琼儿缓慢睁开双眼,苏归云却眯起双目。
  苏归云太累了,他好像走进花开遍野的江南,仰在芳草地上,听身边红袖伊人吟一首《谁不忆江南》的曲子,不肯醒来。
  
  “哈哈哈......”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娇笑,山洞中又走进一位窈窕女子。
  来人绿氅粉衣,轻盈盈宛若行云。饶是雪花大如席,她从漫天飞雪中走来,身上竟没有一片雪花。
  “琼儿,我得不到的,就一起毁了吧。”
  她轻声说着,听来却比冰雪还要寒冷。
  听到声音,苏归云已知道尹芊芊来了。
  尹芊芊,善使毒素,数年来倾心苏归云,然而,苏归云心在琼儿,始终对她冷若玄冰,不肯丝毫接近。
  “苏归云,我若想让琼丫头当时毙命,你岂能救得了她。我就想让你为她输血,等你血枯力尽,看你是否依我。”
  稍停,尹芊芊接着说:
  “若是还不依我,那我就不争了,我就遂了你们心愿,将你们一起天葬昆吾山。从此,天上多了一对神仙眷属。”
  说到这里,尹芊芊语调分明有些悲怆。
  “芊芊,你既然喜欢他,何苦杀他?”就听珠儿在说:“只杀我,不是更好?”
  “哼哼,若只杀你,他还能爱我吗?”尹芊芊像是回答,又像自言自语。
  听着,苏归云睁开双眼。他知道,已经无法选择。
  “不必多说,动手吧。”他一字一顿地说。
  这话如此简单,然而,危难时最简单的一句话,那分量,一字千斤。
  他揽过琼儿,不再对尹芊芊多说半个字。
  
  苏归云话刚出口,山洞一侧闪过几丝白光。
  琼儿看时,先前那位银裘女子,不知何时挪到一侧。
  “丫头,你怎么对主人暗使毒魄冰针......”
  瞧着银裘女子,尹芊芊还没说完,就捂住左胸,突然倒下。
  原来,这银裘女子和尹芊芊本是一伙儿。可是,为何突然对她发难?
  就见银裘女子迅速窜过来,抱起尹芊芊,飞快地奔出洞口。
  仓促间,苏归云使足力气喊了一声:“姑娘,你是谁?”
  冰山上,传来一句悲切的回声:“不用你知道!”
  洞外,寒雪凝红,明净、动人。
  苏归云抱着琼儿,她们听着回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死里逃生的喜悦。


/浮槎客/(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柳如眉;提交时间:2014/11/1 12:37:06)

五月吧264届风云【四大名捕震关东】第三轮无谓先生回忆凤凰间(刺) Post By:2014-10-28 21:35:30

有你,天涯若邻

风雨红尘,常见思念成灰;日月交替,倏忽已经轮回。
男儿猗兰,常有陌上的心事;女子采蕙,打开怎样的心扉?兰台有情,谁是那盛妆的锦瑟;蕙苑流芳,可有我心中的瑶琴?

菱花镜旁,你淡描蛾眉、轻点红妆,回顾时双眸似水,一份纯情由于眷恋,悄然溜出你的心房,洋溢在你的眼波。
你展眉含笑,轻挽红袖,问我,什么是永远?
永远,不必说海枯石烂,有时只一瞥,已是永恒。

静夜之中,你长发如瀑、卸尽铅华,你所有的犀利、所有的聪颖一时隐去,突然间如此温婉、清纯与真实。你的情绪在楼台温暖,被蜇声召唤着散入夜的空灵,一起化作天籁。你的心胸如月儿般明亮,你拳拳的心思随着星光漂浮,留在我的梦乡。
人间,可以入梦的事情能有多少,而值得沉醉的事情又有多少,那蚕眉轻颦的惦念、那含笑无邪的温柔,怎会只是诗情里的娇艳?

你轻轻捡拾你遗落的笑语和泪水,发现这所有一切都化作温馨。那一别经年的故事,如细雨,滋润着你,留下迷茫、疼痛却快乐的往事。
每当成熟的思念坠落时,心湖潺潺,唤醒了记忆中你少年的无邪,唤醒了记忆中你美丽与忧愁的青春。
当思绪不经意间触及心中的柔软,你发现,你心中的故事竟然如此难舍,你邂逅的人竟然如此难分。

记得星夜挥笔,诗情相酬。天籁隐隐中,联袂临风,不觉心随闲云,拂袖轻抚月辉,飞觞相约明月。从此,醉到如今。
记得离别时,忽见你素颜如玉,月影中明眸含愁。你眼中的珠露落下,敲碎心扉,沁透了离伤。从此,即便有酒,我与谁醉?
记得那一刻,你突然双眉舒展,神态嫣然,仿佛从此可以不必深究情义的真伪,不再痴醉于世间的脉脉情愫。谁能知道,你就这样将所有柔思、所有衷肠凝结为一双香艳的笑靥。
我突然明白,世间聚散如云,世人必定会有别离。不要祈求来生,来生太遥远,过好这辈子,莫蹉跎。

江湖,是那么的旖旎和肃杀,有无限的柔情和惘然。或许你不属于我,只是我宿命中那片红霞,只属于神的国度。
就在秋前,你束紧莲衣蕙带,留一份清泠泠的忧愁溶进初生的秋月,匆匆遁迹于无边空濛中……
白日忽蹉跎,驱马复来归。有你,天涯若邻;有歌咏:归去来兮。



/浮槎客/(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蓓;提交时间:2018/5/27 10:45:40)

五月吧第364届2018十四周年庆风云【刚好遇见】第五轮遇见贴杀许攸(联刺) 发帖心情 Post By:2018-5-18 21:25:22 [只看该作者]

接续《凤归云》,连载之二

【灵田使者】

凤麟洲深处,幽谷之内,生长着一片不知名的花草。
花草绮丽无比,世间难逢。有的蔓叶细长,通身茜红,在风中摇曳低垂着,竟然给人一种熟稔的感觉;有的花似云霞,一枝花朵一天三变颜色,黄如金、白如霜、红如血;有的黑似墨染,却又淡香可人;有的紫若宝石,却微微散出一缕辛辣气息。
花丛间,一株花十分奇特,大个的花朵仿若簇雪。这丛花或白天可见,或晚间隐去,或在面前忽然开放,或抬头间忽然消失。花枝间生有果实,状似银梭,仅闻到气味,就能使人忘记饥寒,神智清爽。

花田旁,常有一位身材颀长的青衫男子,他时而巡走,时而登山眺望,俨然守护灵田的使者。
花田一隅,山腰间建一石屋。月圆时,石屋前常见青衫男子抚箫吹曲。
箫曲入耳,似闻河水流淌,蒹葭摇曳;忽而曲调激扬,犹如狂风卷走白云,顷刻间飞来漫漫黄沙。似见遥远的蜃楼上,有人吟唱着一首令人心颤的歌;箫声骤停时,似觉风声乍止,平添了一份无边的寂寞。寂寞中,恍惚见到大漠间有一片新冢,冢前斜放着丝绸,斜放着几束百岁兰。还有一只满满的角觥,散发着乳香。
有修仙者相传,这是失传的《楼兰夜曲》。

八年前,简筝无意间踏入幽谷。
世间传说,她独闯聚窟洲,返乡途中,在凤麟洲不知所踪。其实不然,聚窟洲弱水环绕,鸿毛不浮,飞鸟难渡。即便有御空飞行之术,稍有意外变化,也可能吸入水底,永世不得超生。
简筝听到传闻,凤麟洲生有仙花灵药,长于息壤之上。息壤生于天地初分,水大则息壤高升,水少则息壤下沉,时隐时现,饱含天地灵气。若得息壤所生仙花灵药,补身之后,则身体如同无物,纵使弱水三千,也能凌虚踏浪而渡。

那日,正当护花男子离去。简筝刚刚站定,突然眼前凭空生出一株白色花丛,那白玉般的花朵感觉异常亲近,银梭一样的果实散着清香。
正在寻找仙花灵药的简筝,仿佛被一种莫名的感召力所吸引,喃喃自语:仙花啊,请许我食用,共修正果。
那花朵似乎听懂了简筝的话语,不停地弯下花枝,银梭一样的果实轻触着她的玉手。
简筝不由分说,掰下果实,咀嚼几下,吞入腹中。

先前巡视花田的男子,行走时,灵台忽生异感。
“啊!”他脱口而出,“我要等的人到了。”
他不及多想,疯一般地奔回花田。即使他身如箭簇,也是枉然,赶到时简筝已将果实吞了下去,正自伸手轻轻擦拭嘴角。那扬起的右手腕上,并排生有两个绿豆大的黑痣。
“妹妹,不能吃啊!”男子大声呼唤。
简筝一阵疑惑,尚未问出口,神智已经浑噩,身体缓缓倒地。
懵懂中,只听那男子说道:
“我已在谷中修行多年,得息壤灵药滋养,灵台已通三界。我一直等你,你是我前世的胞妹。你手腕上的双星黑痣,是我对你前世的记忆。”
他一边说,一边抓着简筝的脉搏,似乎在灌输一种力量。
简筝已经无法回答,就听他接着说:
“那株奇异的白花,本是海上芋螺魔女所化,她在几百年前死后,灵魂寄托在这株白花上,只待有人吞下,借体修行。等到时日成熟,就会幻变原身,再生世上。”
他喘息一声,又急切地说:
“哥哥无有其他良法,只有将修来的神识输送给你,助你驱走魔灵。等神识输毕,必须迅速找人医护。否则神竭而亡,你我兄妹生生世世再无相见之时。”
他最后大声叮咛:
“我走了!有一天你会遇到凤凰涅槃,千万不要错过。”
男子说罢,匆匆站起,靠着残存的最后一缕神识,飞快地转身奔去。
他匆匆赶到神医闻仲邈药庐,已经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男子扑通倒在门上,砸的大门山响。

闻仲邈听到异响,急忙开门。他见到闻仲邈时,嘴唇翕动了几下,就昏迷过去。
从此,神医药庐的木床上,就多了一个活死人。


/浮槎客/(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蓓;提交时间:2018/5/27 10:46:20)

五月吧第364届2018十四周年庆风云【刚好遇见】第八轮遇见贴杀诸葛果(联刺) 发帖心情 Post By:2018-5-21 21:33:50 [只看该作者]




接续《凤归云》,连载之三



【千里袖白雪】



凤仪阁内,简筝还在愣神。

窗外,阳光已炽。山岚中光影流离,桐林在山霭中飒飒作响,似闻天籁。恍惚之间,简筝已经呆坐了一上午。

这时,店小二匆忙走向简筝。尚未站稳,就拱手说道:

“受仙姑所托,刚才得到消息,神医闻仲邈要杀掉活死人,活祭苍天。”

他接着匆匆禀报:

“据说,这个活死人曾是守护凤麟洲灵田的使者。”

“在哪里活祭?”

“执拗崖往东三十里,有座高山,落霞山上。”



简筝已经站起,听罢,毫不迟疑,急速冲出门外。

她两眼闪着晶莹的亮光,嘴唇咬出了血痕。她仅存一念:搭救活死人。



杨典、张乾坤见状,飞身从竹窗跃出。

张乾坤随手抛出一张符箓,伸指对着符箓虚空一点,那符箓嗖地飞到简筝前方,突然幻化成一道山壁,挡住简筝去路。

杨典再次祭出五毒鼎,那五毒鼎比先前更加可怕,就见鼎中五彩巨蚕爬出,吐丝已愈十丈,当头罩向简筝。

与此同时,又见殷林琴飞身登上执拗崖,临风站立,笑吟吟隔岸观火一般。



“丑类欺我人单力孤,实在找死!”

简筝娇叱一声,就见她挥起清音剑,凌空一抖,铮鸣声不绝于耳。清音剑的声波,如千百支挟着蓝光的短剑,向毒鼎和山壁射去。

五毒蚕丝瞬间被剑光烧毁,蚕身也被光剑刺出几个窟窿,流出白色血液。杨典大吼一声,倒地不起。那五彩蚕是他的元神寄托,五彩蚕已死,他再无活命的道理。

同时,光剑刺向陡壁上一块嶙峋的磐石,那是张乾坤符箓的点晴之笔,一经刺入,那符箓立时失效,在光剑下化作碎片。



“仙姑好法力,不去聚窟洲同修,实在可惜。”前方,传来一个苍劲的声音。

简筝闻声看去,有位长身耷耳的人,在不远处挡住她的去路。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鱼干,喂食肩头的一只三足乌。简筝认出:原来是柳耷,一个半魔半仙的人。

就听柳耷劝道:

“简筝仙姑,活死人八年不见醒转,留着也是受罪,由他去吧。你何必只身涉险,不如给我引路,同修聚窟洲。”

简筝无心多言,急切间向柳耷全力横扫拂尘。

柳耷纵身退到一侧,他顺手一拍肩膀,那只三足乌呜鸣一声,展翅飞到简筝身前,口中吐出一股浓烟。那浓烟飞速扩散,围裹着简筝。不一会儿,百丈之内对面难辨。

相传,上古有十只三足乌所化的太阳,被后羿射掉九只,惟留一只照耀天地。柳耷这一只三足乌是什么来路?看来也是一只异鸟。



简筝被困在三足乌的烟阵中,纵使有天大本领,也难以施展。此时,如果柳耷等人再施以外力,恐怕凶多吉少。她想起哥哥,想起传闻中的活死人,不为生死伤心,只为再也无法相见,眼里扑簌簌落下两串泪珠儿。



忽然天生异象,一道电闪,从东方刮来一阵劲风,随风大雪漫天 。细看时,大风中一只只鹰隼大小的雪雀,雪雀搧动银翅,天风潇潇,大雪急速飘飞。

霎时风停,三足乌所布烟阵早已消散。再看时,柳耷和他的三足乌已经不见。悬崖上,殷林琴也悄然不知去向。



这变故来去突然,却是生死攸关。

命运往往就是如此,风云难测,稍有不慎,就会金玉碎去,徒唤奈何。

险逢不测,简筝脸上露出八年来难见的一丝微笑。

她知道,必是徒儿上官守静救了自己。刚才对阵时,自己那一式“万剑清音”,光影直冲九霄,徒儿一定感受到了。

看来徒儿的“千里袖白雪”已经修成,拂袖之间,珠影入云,风骤雪飘,正与三足乌的烟阵相克。



她记得,多年前上官守静偶遇极地雪崩,在雪山断壁上得一玉珠,把玩时竟招来无名雪雀,雪雀鸣叫时寒风凛凛,搧动翅膀时竟然飘起雪花。

世间传闻:极地无根雪,皑皑隐龙珠。

上官守静将玉珠藏在袖中,使它与自己血脉相通,气息相连,以期修成更大法力。今日看来,那宝物果是龙珠,祭出时凌风渡去,雪雀漫天,竟使远方大雪纷飞。



简筝几年来历尽艰险,刚刚劫后余生,想起徒儿,不禁感怀。

试想千山过尽,清容如昨。龙珠乍现,白雀映雪,弟子恍在眼前。

悲喜相望,似见静儿挥袖长天渡远劫。



自此,纷纷相传,江湖上疯闻上官守静一招:千里袖白雪。




后记:以下文字与正文无关,与五月沙场有关。

联合刺阿哥、阿姐体谅诸葛草儿。沙场之上,不便缟素相见,特此并辔为小妹追魂。



. 温陵是否雨纷纷
一阵惊雷遏乱云,温陵是否雨纷纷?
眼前湖水深蓝色,似见留仙百皱裙。



. 伴君夜夜照初心
一双鸿雁掠浮云,万点星辰玉露痕。
招手唤来天上月,伴君夜夜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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