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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共搜集有2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肉丝丝;提交时间:2013/6/11 23:51:03)

门外仙庄近翠岑,杖藜时得去幽寻。
  牛羊数点烟云远,鸡犬一声桑柘深。
  高下闲田右布局,东西流水若鸣琴。
  更听野老淡农事,忘却人间万种心。
  这首七律是宋朝高僧石佛显忠的禅诗,名叫《白云庄》。
  年少轻狂的时候,偶然会喜欢一些像李商隐,王维早期的诗。等到走进社会历练之后,就慢慢开始喜欢王维中晚期的诗,如《山居秋暝》。还有就是如石佛显忠高僧这样的禅诗。这首《白云庄》朴素天然,澄净清淡。简短的56人字高度、精准、雅致的营造了一个村野画面。让读者在炊烟中减却烦恼,在鸡犬牛羊前抱朴以真,在闲田流水边体味苍桑过后的平静,从而忘记人间万种心情。人们能从烟云远,桑柘深中看到自然的色彩,能从闲田布局,流水鸣琴中感受静谧与韵律带来的闲适。走过繁华的人,会在这首诗中懂得此间的真淳意趣,在翠幽中剪烟云一段,听鸣琴一曲,更兼与野老念叨一些闲话,享受简单的幸福。
  诚然,不是人人都喜欢这类的诗,觉得这样的场景与生活离我们是越来越远,远到遥不可及,近似于一个神话或是梦境。的确,当今时代的人们是无法穿越到宋朝的那一场炊烟里,更不可能找到这样宁静的地方僻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这样的景点真的在我们的地球村里依然存在着。
  其实从根本上讲不是人们不愿意去追寻安居,而是尘世中的点滴绊住我们不能前往定居,只能在某个假日里借用几天时间去偶尔探看一下云水深处。向往凝成了人们眺望的眼神,叹息的不止是一个名词与一点感觉,而是完完全全的无可奈何。
  羁绊着人们在滚滚红尘中追寻与跌撞的是功名利禄及无以言说的烟尘。人心也就此变得狭窄,浮躁。没有简单,也难看到洁净。没有清淡,也难发现慈悲。在摸爬滚打弄得遍体鳞伤心力憔悴之后,人们开始觉得宁静与淡定很珍贵。
  功名是什么?它是能在某种程度与层面上能给人带来某种快乐,但是多少功名,最后都被一团浓墨写在了一张张白纸当中。多少往事也都交付给了春绿与秋红。其实无论是白纸还是春绿、秋红,完全取决于看待这种变迁的人的心境。正所如庄子所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繁华多厚重,多诱惑,有人能体会,但不一定说得清、道得明,但个人觉得在心深处抱一点朴素应该是好的。很多时候这点朴素之心能在关键点上提醒着你,要从容,要淡泊,要记住一些眼神和一些背影。
  领悟其实就在一些极为简洁的白话当中,正如平凡的人总能带给我们一些感动。


/瀚/(共搜集有22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佟掌柜;提交时间:2013/7/28 18:44:11)

时此刻------
苦瓜大师站在山岗上眺望远方,苍翠之外看不到尽头,他面上的表情冷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缕微风吹起袈裟的一角,他手握佛珠,眼里掠过一丝酸楚,身后的钟声不断的回响,偶尔几起雀声掺杂其中,这些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就这么看着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都叫人心疼。


三天前-----
苦瓜大师还不叫苦瓜大师,他叫石涛,玉屏公主叫他小涛涛。
凤凰岭是石涛第一次遇见玉屏公主的地方,那时玉屏公主也不叫玉屏公主,她告诉石涛自己叫玉儿。
石涛救了身中毒箭的玉屏公主,香肩上有颗朱色的胎记,形状像孔雀开屏。现在那块胎记的边上有一个疤痕,这个是只要褪下衣衫就显而易见的,还有看不见的是石涛留下的吻痕,这吻痕是看不见的,只能是玉屏回味,石涛念想。吻痕不是在浓情与暖昧中留下,而是在玉屏生命垂危时石涛吸出毒血留下的。
凤凰岭也是石涛最后一次见玉屏公主的地方,她对他说:“小涛涛,生在王府身不由已,在父王众多的儿女中,我或许没有当年的高阳公主能得唐太宗的百般宠爱,但是我怕你会成为第二个辩机,父王大怒,母妃以死相逼,对不起,来生我不生在王府,与你做对平凡夫妻。”
石涛当然能理解,也不得不理解,地位的悬殊,生长环境的天差地别,门弟观念就像铜墙铁壁一样坚不可催。他要是不放手,不理解,等待的只有兵戈相见,而在这血光的冲击之下,他活不成,玉屏也就活不成。他石涛不是惧怕死亡,为玉屏去死他石涛心甘情愿,只是石涛清楚的认识到,死亡意味不能相爱,意味再也见不到,梦不到,体会不到他心中的女神的存在。爱她就得给她幸福,可是江湖飘泊的自己连给她一个安定的家都不可能,爱情自然就成奢侈品。
只要活着,就有念想,就能在这一生把她铭记,就能在空气中远远地感受她的体温和呼吸。石涛努力让自己挤出可怜的笑容转身离去,他讲不出一句祝福的话,玉儿在石涛身后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呼唤凄迷了天空,也纷乱了石涛的心空。石涛在转身之后泪流满面,无声的哭泣洗礼一路的苍凉,从此天涯即是陌路,从此青灯古佛伴余生,从此非卿不娶的誓言洇没在一卷又一卷的经文里。
石涛更名为苦瓜大师。


半个月前-----
天下着濛濛细雨,山路上的青藤肆意地勾伏着石径,少有人行走的石块上,落着此许青苔,雨流过,滑滑的。
玉屏公主来找石涛。凤凰岭的仄径深处有一汪深潭,潭水四季冰清,澄碧空灵,玉屏叫它寒潭。离寒潭约两丈距离筑有两间草庐,这是他们的爱巢。
玉屏一直在哭,梨花带雨的样子石涛看得心里乱极了,痛极了,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石涛紧紧搂着玉屏的香肩,任青衫被玉屏的清泪湿透,一声一声温存的叫着:“玉儿,乖,玉儿,乖”。玉屏哭着,闹着,粉拳打着石涛:“小涛涛,我们私奔,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父王也找不着的地方好吗?”
其实只要跟玉屏在一起,石涛觉得到哪儿都行。他双手捧起玉屏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擦去滑落在玉屏脸上的泪滴,温存地道:“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天涯海角我都愿意。”草庐内的两人这时忘记了草庐外站着一排带刀侍卫,他们是玉屏的随从,却不听从玉屏的命令,他们带着平王府王爷的命令保护公主的安全,天黑之前要把玉屏公主好好的带回王府。
玉屏与石涛计划着逃离,去到哪里,什么逃,路线怎么确定才能躲过追兵,需不需要陆小凤他们来接应,要不要告别,等等问题,他们俩反复地推敲,直到斜阳坠入寒潭,月儿爬上柳梢。
这天是玉屏公主的生日,平王爷特许这一天玉屏公主可以自由活动,什么时候回宫也不受限制。她知道石涛爱自己,很爱很爱,他说不出动人的情话,明亮的眼神看向她的时候却总是深情款款。她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深着眼前这个普通人家的男子,如云秀发斜靠在他胸前,他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到自己身上,玉屏感觉到踏实,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没有月光的夜晚,也没有点上烛火,玉屏与石涛就这样在幕色里相倚地坐在屋前的石凳上,十指相扣。有微风拂过,有草香扑来,有玉屏女儿的体香,石涛男儿的汗味,揉和在一起,这个夜晚被插上蝴蝶的翅膀,颤抖着爱情的味道。


三个月前------
太平王府内灯火輝煌,笙歌回响,杯酒交错,庆贺玉屏公主押往边塞军营的军饷离奇案被破,公主平安回府。
玉屏公主的生母是太平王的第四位妻子,名叫檀痕,府上人称檀妃,只生育玉屏公主这一个宝贝女儿。玉屏天资聪慧,花容月貌,能文能武,很得太平王喜欢。
爱情在一夫多妻的年代质感有多高,似乎没有人去认证。在那个年代爱情是可以拿出去分享,虽说很多时候这分享里有着不痛快,还多半是泡在翘首以待与醋海泪光之中。与众多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的爱情没有什么人去置疑,这爱情分得多还是分得少就看各人的造化与本事。檀妃是属于那个分得多的女人,自然就引来了嫉妒。
丽妃美得妖艳,娘家又是显贵人家,手头握有兵权。太平王府爱不爱丽妃?肯定是爱,只是爱得不细腻,不深厚,这排行第二的位置有时候风头会盖过正室太平王妃,但是厢房空着的次数远比正室太平王妃多得多。在重男轻女的年代,如果一个大家族里已有成群的儿子,那么有一两个女儿当然是相当的珍贵,太平王的女儿只有玉屏公主和丽妃所生的玉翘公主。
两位公主同年,玉屏比玉翘大三个月。但是玉屏公主的个人能力与魅力远胜玉翘公主,宠爱之争在两位公主之间是不存在的,但在丽妃的心里是必须要去争取的。
官家的场面自是搞得热闹,王爷宴请的人除了陆小凤,还有石涛。酒席间歌舞升平,笑声不绝于耳,官方客套语言此起彼伏。玉翘的目光落在石涛的身上,石涛的目光落在玉屏身上,丽妃的目光除了紧盯着太平王不放,更兼顾着女儿的举止,玉屏母女的一言一行。
自己的女儿玉翘不及檀妃的女儿玉屏,王爷开口闭口夸的是玉屏,丽妃心里的不爽几乎都挂在了脸上。盈盈一笑举起酒杯,道:“我们玉屏公主这次化险为夷,王府上上下下对那陆公子,石公子感激不尽,只是玉屏公主在荒岛被困了这许多天,不知道这事被传到宁王府,他们会怎么想,女孩子的名声......嗯.哼......听说外面对公主失踪一事已传得沸沸扬扬。”她故意在说名声两字时拖沓了一下,鼻子发出两声嗯哼后转了话锋。
檀妃脸色为之一变,太平王爷脸上也挂不住。玉屏公主看看父王又看看母妃,脸色从明亮转阴暗,又从阴暗转成清朗,笑着对丽妃道:“谢谢二娘关心,玉屏的事情就不劳二娘操心,二娘应该操心的是宫九哥哥。”
宁王府的小王爷与玉屏是经皇上指婚,宁王府与太平王府联姻,除此之外更多也是一种政治上的联姻。宁王府拥兵二十万,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得罪不起。


四个月前------
那是一个难忘的秋天,山色空濛,几片黄叶在枝头摇曳,时不时几声鸦啼。石涛像往常一样,提着酒徐行在山野之间,其实他之前并没有这样的爱好,这些都是陆小凤教的,陆小凤说:“山野之间有自然灵气,于练功有补益,山野之间景色优美空气清新,于身心有补益。跟山间动植物为邻远比跟人类为邻要和协得多。”
陆小凤经常这么说,可是他所留流的都是风月场所。石涛听着,还真听了进去,这习惯一养成,就是三年之久。
玉屏被暗箭所袭,她倦缩在一堆杂草落叶里浑身发抖,气若游丝。石涛的经过,是两人缘份的开始,他抱起这素不相识的女子,解开她的衣襟,开始为她吸出毒血。玉屏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游离,等到她真的清醒时,才看清石涛的脸,石涛的嘴角挂着乌色的血,还有平易近人的笑容。石涛憨厚地抬袖抹了抹嘴,笑着问:“姑娘,你好些了吗?”
你好些了吗,短短五个字,像一把透亮的青铜钥匙打开了这位尊贵公主的心门。冰雪聪明的她明白,这跟救命无关,却跟缘份有关。
玉屏生在王府,深得父王及全府地宠爱,锦衣玉食,文武师傅都是请的最好,每天给她当陪练的也是当年皇家一等一的高手。除了这些武夫之外,她所见过的男子,绝大多数都是公子哥,油头粉面,骄奢淫逸,飞扬跋扈型儿,像石涛这种俊朗憨厚朴实的男人,真的少有接触。石涛有一双明亮会说话的眼睛,清澈的像一汪细细而流的清泉,只要与他对视,便能让人看懂他的内心。
她在山上养了数日,石涛每天上山采草药,打野味,悉心照料,初暗儿女之情的他常常被活泼的玉屏公主捉弄得满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儿。伤好后,玉屏提议在潭附近搭了两间草庐,她说:“想跟你在这里慢慢变老”。
石涛咧着嘴笑。


半年之前------
太平王接皇诣押送军饷到边塞,择日出发。
不料想出发前夕突然上吐下泄,太平王府众王子,能领军独挡一面的都在外地,府内的小王子都未成年。玉屏公主自动请缨愿效花木兰代父从军,押运军饷送到边塞。
王爷深知玉屏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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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佟掌柜;提交时间:2013/7/28 18:48:33)

凤舞九天评书(2)

男人像女人,叫伪娘。
女人像男人,叫伪男。
有个女人叫凤舞,长得非常漂亮,能大声唱歌,亦能大碗喝酒。
凤舞还是凤五的时候,九天叫她伪娘。当凤舞还原成凤舞的时候,九天叫她伪男。气得凤舞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九天的鼻子,瞪着他气急败坏的骂:“你这种人,没办法跟你这种人交流,一个字,真滖。”
九天咧着嘴笑道:“二个字。”
九天看凤舞的眼神每次都是很放肆,好像凤舞就是他九天的。“哎哎哎,我哪种人?哪点不好?你凤凰山庄的大小姐吃我的喝我的,你还想怎么招?”九天一边用筷子敲着桌面一边接着说。
凤舞一巴掌拍在九天的脑袋上,嘻声道:“本小姐告诉你,吃你的是看得起你。”
九天道:“我们很熟吗?”
凤舞道:“不熟,不熟也要吃你的喝你的,一个月不见你长能耐了?听说近来过得不错。”
九天道:“脑袋快被拍成平底锅,也叫过得不错?”
凤舞道:“天天有女人陪着吃香的啃辣的,拍成平板门也值得。”
九天道:“这女人要是你,我就认为值得。”
凤舞杏眼对着九天一瞪道:“呸,时辰差不多了,还不快走。”
俩人一前一后追打着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五月吧,之所以叫五月吧,因为这里色彩缤纷,有书香,酒香,美人香,想醉心梦死来这里就对了。当然这里鱼龙混杂,也卧虎藏龙。
25号包房里,两个男人在等人投怀送抱,鸨儿出出进进领了几个姑娘来,两个男人都不满意,他们要的是花魁梅娘子。
这两人男人,一个是九天,一个是凤舞。九天故意对鸨儿动手动脚,然后再去偷看凤舞的厌恶表情,他看到凤舞瞪大的杏眼,心里很爽。
终于等到梅娘子转场过来,一身绿衫卷着一阵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凤舞皱了皱眉,九天抬起脸,吸着鼻子,做一幅陶醉状,不过他依然很谨慎。
梅娘子手指甲上的豆蔻红,色泽光艳,油浸浸的。凤舞晃眼看到,觉得很好看,身为女人,她心里有丝喜欢。九天不同,九天的娘亲是苗彊女子,深研药理,九天自幼耳闻目染,知道这是“桃花行”剧毒,比一般迷情之药要烈上百倍。
梅娘子一转身坐在九天的怀里,右手伸出食指抬起九天的下巴,左手提起桌上的酒壶,妩媚地问九天:“公子是要藤缠树,还是树缠藤。”
九天道:“梅娘子觉得怎么好使怎么来,本公子都喜欢。”
凤舞放在桌下的手已攢紧了拳头,真想一拳打得九得鼻斜嘴歪,可她面上还是应付另一位姑娘。
梅娘子道:“那就藤缠树”。梅娘子坐在九天的怀里,全身贴着九天,脱掉脚上的绣花鞋,一只玉臂从九天的脖子后环抱过来,另一只手斜插进九天的怀里,一双玉足夹起瓷壶,提臀弓腰,玉壶被双足夹着举过头顶,几滴清酿从瓷壶的小嘴里涓涓流出,一直流到九天的嘴里,九天很享受地喝着。
梅娘子像一条青蛇盘缠在九天身上。
“好酒,体香,酒香”九天道。
“公子还要藤缠树吗?”话音刚落,只见梅娘子双袖中袖剑齐出直刺九天心脏。
九天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只是出手去刁她的手腕,三招过后,他连看都不看梅娘子一眼,说一声:“倒。”
梅娘子便倒在地上,凤舞也瞬间解决了那位姑娘。
凤舞与九天认识很久,只知道九天功夫了得,没想到也会下毒。九天拉起梅娘子按她坐在椅子上,冲着凤舞道:“借你的血用用。”
“什么?”凤舞瞪大着眼睛看着九天,骂道:“滖”。
九天不用看也知道凤舞现在的表情,道:“这回对了,是一个字。快点,血。”
凤舞没有理九天。九天对着凤舞坏坏地笑着说:“莫非你不是处子之身。”
凤舞火了抬脚对着九天踢去:“你妈才不是。”
九天道:“看看,哪里有一点凤凰山庄大小姐的样子,十足的伪男。”说完拉起凤舞的手,抽出匕首划破凤舞的手指,让鲜血滴进梅娘子的嘴里。抬眼看到凤舞的表情,低声说一句:“回去再跟你解释。”
九天扛起梅娘子与凤舞跃窗而去。


“她不是真的梅娘子”。九天对凤舞道。
凤舞道:“你怎么知道?”
九天道:“ 我易容去五月吧见过一次梅娘子,梅娘子左边眉梢有一颗朱色的痣,很小,一般不注意看不到。”
凤舞道:“既然不是梅娘子,弄她们回来有何用?”
九天道:“有用,梅娘子会来杀人灭口。”
凤舞道:“别人注意不到的,你怎么就注意到?”
九天道:“我当然......”九天停顿一下接着道:“醋了?”
凤舞道:“呸,色鬼。”
九天道:“呸,活见鬼。”
话音方落,一条人影快速从窗外穿了进来,速度之快,凤舞,九天都惊异。一招虚招直逼凤舞后退三步,转身一个实招一掌拍向九天,强劲刚猛,锐似刀风。左手食指和中指并齐直插九天脑门,同样劲道很强,九天抽出软鞭,连拆连缠,与来人缠斗在一起。
九天几次要揭掉来人的蒙面,都没有成功。凤舞掺和了进来,几招狠招,来人不再恋战,夺门而出,如燕子掠云一样的快速。
九天忙去看假的梅娘子,已经气息尽无。不是掌力所伤,中毒而亡。
九天回想刚才蒙面人进来的一幕,他在脑子里不停的倒放,越倒放,越心惊,越心惊,越是感觉到恐惧。


凤舞打开梳妆台,一只梅花簪斜躺在里面。某次路过一个集镇,看到这只簪子很想买下,被九天取笑说臭美,说这么漂亮的簪子被她凤舞戴着也是不伦不类,有损簪子的美丽,也就放弃了没有买。
现在这只簪子就握在她的掌心,凤舞知道,应该是九天买下来送给她的。想着想着她笑了,笑着笑着她哭了。
凤舞精心打扮了自己,换了一身白色衣衫,戴上梅花簪,摇曳的来到落风坡。
落风坡的老榕树前,九天在地上摆满烛光,远远看去像一只飞舞的凤凰。
九天收起平时的玩世不恭,走过来拉着惊呆的凤舞,道:“就算被我九天感动,也不能表现这样的滖样,凤大小姐。”
“你才滖”。凤舞瞪了九天一眼,这一眼不是往日的凶巴巴,而是充满了娇情。这样的娇情让九天更加的心动,这个男人婆一样的女人,其实有着像水一样的柔情,像花一样的蜜意,只是她总是表现得像个刺猬。
“梅花簪是那次买的?”凤舞问。
“是......偷偷买的。”九天道。“很适合你。”
凤舞低垂着头道:“谢谢”。声音里有颤抖。
九天用手掌轻轻托起凤舞的下巴,牵动着嘴角,轻轻一笑道:“我犯贱,一时半会没听你骂我,打我,还真不习惯”。
凤舞抬手就拍:“你......”凤舞的手在半空中被九天抓住,用力一带她整个人就扑进了九天的怀里,声音也停顿了下来,九天的嘴盖上了凤舞的香唇。她起先挣扎了一下,接着就是酥软,现在她凤舞想骂也骂不成,只能用鼻子出声,她被有经验的九天带到了云天之外,那种美妙的感觉,是凤舞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个正值青春的女人,其实需要这样的身临其境,需要有经验的男人引导,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不禁掉下泪来。
九天伸出舌尖,轻轻舔吮她的泪珠,痒痒酥酥的感觉,令凤舞想到,就算此刻在他怀里死去也值得。
九天的唇恋恋不舍的离开凤舞的唇,收起平日的嘻皮笑脸问凤舞:“明天我们回凤凰山庄好吗?我去向庄主提亲。”
凤舞的脸涮白。
“凤儿,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九天问道。
“你不是全知道了吗?”凤舞流着泪道。“还问?”
九天道:“不完全知道,很多是猜测,破绽是你故意留的,对吗?”
凤舞道:“后面的破绽是故意留的。”
九天道:“五月吧回来后,你没有问我’桃花行’的事情,爱抛根问底的你对这样的事情怎么都会打破沙锅问到底。还有,我要用你的血救梅娘子时,你的表情只是吃惊的瞪着我,没有表现出积极救人的态度,常年行走江湖的人,不会不知道要留活口。”
凤舞道:“还想知道什么?”
九天问:“她呢,她在哪里?”九天问的是凤舞。
凤舞道:“死了,就在她换回女儿装第一次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个夜晚,被我杀。”


九天这几日心里的预感与恐惧就这样被凤舞简短的几句话残酷地揭了开来。
他爱女扮男装的凤舞,换回女儿装的凤舞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心里暗暗发誓,非这个女人不娶。
他爱上了杀死凤舞的凤舞,却拿不出去为凤舞报仇的勇气,软鞭抽得出,挥不去,心头对眼前凤舞的爱提得起,放不下。
“我是梅娘子,杀手联盟头号杀手。”凤舞道。不,梅娘子道。
“梅兰竹菊四杀手?我见过的梅娘子又是谁?”九天问。
梅娘子道:“杀手联盟另一位成员,兰娘子。”
九天问:“杀凤舞是为什么?”
梅娘子道:“潜伏凤凰山庄,夺取’凤凰展翅’神器。”
九天问:“接近我呢?”
梅娘子道:“夺取凤凰山庄势必引起你的反抗,天下第一的风流侠客九天拥有多大势力的人也不敢轻易硬碰硬。”
九天问“所以呢?”
梅娘子:“杀死凤舞,改容成她,让你爱上我,在你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你比较容易。”
九天问“却为什么要布那些局,再露出破绽让我发现你的秘密?”
梅娘子道:“联盟下了最后通谍必须杀你,血洗凤凰山庄在三日后。”
九天道:“现在你杀得了我?”
梅娘子道:“能。”
九天道:“还是这么自信。”
梅娘子道:“是”。话音还未落尽,长剑就快速的向九天胸口刺来。
还没有看清九天是怎么抽出软鞭的,只见九天长鞭一甩,凤舞猝然倒下,鼻孔嘴角鲜血直流,五脏六腑显然被九天震碎。更显然的是,凤舞用的只是虚招,而且对九天的鞭力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她是在找死。
她面带微笑与不舍缓缓地倒在烛光前。
九天一声长啸,抱起梅娘子:“为什么,为什么不躲,我以为你会习惯性的向右跳开,你跟我平时拆招,你不是都这样跳开的吗?”
梅娘子道:“知...道...你舍不得杀...杀我,所以我向左。”
九天道:“你别说话,我想办法救你。”
梅娘子气若游丝,道:“没..没用的.那天的蒙面人是老大,他向我劈掌时已给我下..下了‘念奴娇’,除..除了他天下无人可..可解,这解..药..要你的性命去换,我..我不要..你...你死,老大只给了我这三...三...三天的解药我没...有吃。”
九天道:“滖,滖女人。”眼泪落在梅娘子的睫毛上,覆盖住她那双迷人的杏眼。
梅娘子的手慢慢的从九天掌心滑落,停止了呼吸。

三日后。
凤凰山庄,九天与山庄上下力敌杀手联盟。
杀手联盟,败。
五月吧由九天接掌,不做生意,只操琴棋书画,这是凤舞与梅娘子生前最爱。五月吧的后山,两堆新冢,几树桃花。
九天把一壶酒从清晨喝到黄昏。



/瀚/(共搜集有22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瀚;提交时间:2013/8/7 22:49:27)

时光吟
PS:时光SC,风云游戏马甲名字,这篇是当时的报道贴。
我自己放进来保存。



咏时光
无情似快刀,雕刻术犹高。
散屑埋尘客,轻痕掩魏曹。
与天同寿命,若海起波涛。
欲纵千金散,犹难买半毫。

七岁的时候,老师教过一首歌。歌里有一句词是这样的:寸金难买寸光阴。意思是在说光阴易逝,千金难买。那时,只知道跟着唱,却没有想过太多,其实也想不了什么。那时候一寸光阴远不如一串糖葫芦来得实际与过瘾。

十七岁的时候,开始无病呻吟。时光地流逝像一条无声的河,带着斑斓的色彩,在身边缓缓地流走。河水流动的声律里,有一条舟,一支篙轻轻点破千层碧绿,一重天,还有她的笑声。后来,她走了,十七岁也跟着走了,那段甜蜜中带着青涩的时光也走了。她走了后,有一阵子心是空的,有些像潮湿的雨季。时光走过了十七岁,留下了一段回忆还有少年的呻吟,文字搁浅在潮湿的雨季,有过迷茫,有过惊慌,错落有致,还莫不思量。

二十七的时候,时光时而沉静,时而狂野,时而阴晴不定。这一段时光,涉及的人多,风景各异,有些人与事,在得到中失去。有些景致,在懈怠中远离。年年可以领略花香鸟语,可是那些心底里的葱葱郁郁再也回不去。这时候的时光,墨绿得像池中的荷叶,也苍白像楼上的月光,滋味只有自己清楚。不再是无病呻吟,而是无言的感叹,感概,感念。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把一些流落在时光里的关于自己的故事,用浓墨泼成蝴蝶的翅膀,放飞在岁月的窗口,等待下一个花开的季节,在寂境的光景里静静地品味,细细地回忆,一阵风拂过凉台,吹凉了衣衫,也吹凉了思绪。

其实之于红尘,个我与时光,从出生的那一年就注定了纠缠。人来的时候,它就在,人去的时候,它还在。不近不远,不多不少,不悲不喜,不停不回。时光如同一把削物的快刀,其术艺之精之高,世间万物皆无可比拟。它所披落的尘屑,可以无情并肆无忌惮地掩埋红尘的一切过客与历史痕迹。

一翻手,可以令花颜渐渐失色。一覆手,可以令心海波涛翻涌,回忆如潮,感叹如汐。没有人可以便它为之所用继而延长。人可以记住时光流逝中经历的点滴,却无法让时光记着自己。而能记住时光里的过往,唯有笔墨,即使十年,百年,千年过去,那一寸墨香,依然叫人心动,依然让人想起,曾在时光隧道里有过鲜活的生命,鲜活的生命有过千姿百态的情感。

此刻,时光在指尖流淌,它像走散的故人,对我无掬无束的指手画脚,让我忆起美好华年里散落的篇章。它又像空调里散出的凉风,让我忘记了今夕何夕。

心若清凉时,都是春季。


咏战士
烽烟卷碧空,霜野剑如虹。
机翼穿云里,戎衣泡血中。
驱狼从未惧,报国不求功。
戢武辉华夏,升文送战雄。

时光,一个中年男人。他曾经是个军人,他很固执。他现在很有钱,他很现实。他有一双儿女,他应该是幸福的。

之于男人,我能想像年青时候的他应该跟我一样,有着热血沸腾的冲动,有过异想天开的大言不惭。向往蓝天,碧海,还有那一身军装。心底像无数个有志青年一样,有过这样的想法:当兵后悔三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

我无法想像五十多岁的男人的内心,也不想去揣测,这如同现在我面对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得了多少奖,做了多少在别人眼中羡慕称之为出色的事情,可在我父亲的眼里,都是轻瞄轻谈,一句带过,我不知道我做什么事情能令他感到骄傲,令他感到欣慰。五十岁男人的内心,可能母亲会懂。但我知道,这颗心跟我的心,时时相连,却又总不能靠近。这就是血缘与代沟。

时光的固执,应该是许多父亲在儿女身上体现的固执,天下间没有一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只是他们忽略了,他们的思想不能等同于儿女的思想,他们期望的幸福未必是儿女们想去追求的幸福。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害得多少中国家庭在争执中感叹时光。不听视为不孝,不管视为不爱。总是在多年以后,方来回味当初,如果没有这样那样,而今应该是何样。

父辈们也曾年青过,我们也将去走过父亲走过的时光,在这过去与即将走过之间,有太多的摩擦与不淡定,也有很多的不欢而散,当然也有皆大欢喜。我不想去将心度人,我想以心容人,他们若是好好的,那我就开心。

所以此刻,我想跳脱剧情,演一个与青年人同舞的父亲。我想陪着我的儿子时间,女儿时欣,重走一回青春,一段属于我时光自己的青春。


/瀚/(共搜集有22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瀚;提交时间:2013/8/7 22:52:19)

骆驼吟
风云报道贴。马甲骆驼,身份侠客
再存一个。


骆驼?骆驼。我曾在沙漠旅行时骑过骆驼,而今天我要来演一只骆驼,相当的讽刺。我不知道如何去演好一只骆驼,更不知道如何来写这样一个报道。搜索枯肠,编写一个被诸多缘份填满的故事,或许只有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不仅是一只骆驼。
  (笑......笑的真有些勉强。怎么就给我发个骆驼,想想真蛮不是滋味,呵呵~~~)
  
  你是一株仙葩,我是守护者
  
  你说再过一千年,就会位列仙班。就不仅是一株仙葩,供人观赏,取乐于仙。可以自由的幻化成人形仙体,逍遥于天庭。你鲜丽夺目地开在我守护的这片御花园里。
  千姿百态的风景不及怒放时的嫣然一笑,我把你此时的模样搁置在一首简单的诗中,以求得到至美的表达。你说,你在寂寞中开谢。我说,我在寂寞中看着你开谢。
  想位例仙班的你,无意来招惹我,却悄然地走近我的生命。我只想静静的把你守护,哪怕立守在你身边刻板的没有表情,哪怕三百年不曾移动一步。我很想走进你的世界。你说你的世界里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走了进去,而且无时无刻地走来走出。
  在某个安静的时候,你幻花成人形,我将你紧紧的拥抱。你说,在我的怀里体会温暖,便不再觉得寂寞和孤单。我把你美丽的样子不仅是看在眼里,更深深地种植在心里。诺大的御花园,我只想守护你一个。你说,在日落之前,你要把晴绿光阴刻进生命,为此不怕再多修练一千年。我说,在花落之前,我要把临别的苍凉品得有滋有味,哪怕被打入诛仙台,落入凡尘去轮回。
  后来,无法掩饰的爱恋招来“匪夷所思”的眼神及天规酷刑。
  
  
  
  一粒沙子,一只骆驼
  
  最残酷的刑罚莫过去把一株仙葩打入凡尘变成沙漠中一粒小小的尘沙。一千年饱经风吹日晒,立不住根脚,肤色干黄,闻不到芳香,见不到水源。身边成堆成堆的沙子,跟你一模一样,没有人欣赏,更不能摆脱在风日里不由自地流淌。
  可我知道,你一定在等我。等我能在无以数计的沙漠中找到你。我在天帝面前跪求,请他把我贬罚凡尘做一只骆驼,我愿一千年都穿行在你坠落的那片沙漠里来往的寻找。找到你,天帝便许以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你憔悴在风里,任多少深情湮没在滚滚黄沙,在无人过问的旷漠中,独自诉说一生的相思,默默地承担一切结果。你将残余的热情,堆积在某个沙丘的顶端,看尽人间况味,只待一串驼铃清响。
  而我,甘愿做一只被时光遗弃的骆驼,踏遍脚下的这片风尘,对似水光阴不闻不问,就这么在干涸里走着,寻着,你的芳踪。累了,我匍匐在一堆沙子上,我想这样能贴近你,能更近的感受你的呼吸。体力恢复了,我再接着穿行,不遗余力。
  
  
  你是我一寸目光里最温暖的等待
  
  坚持或是放逐是因为心灵有所依托,而你就是这个依托。我把没有你时的孤寂与寻你的疲劳,臆想成满足与清心。任凭风尘起落,情怀不改。在仓促的流年里,有时候孜孜不倦的寻觅亦是一种归缩。我想,我就这么一步,一步地寻遍整个沙漠,一年,十年,百年,千年,我一定会找到你。
  我把那串你送给我的风铃挂在身上,不分日夜,不分春冬的一路摇响,铜质的声音回荡在千年不变的月色和日光里,清脆悦耳,惊醒一世的光景,又被光景误却。我天天摇动风铃惊醒在浅白晨光中沉睡的沙漠。低吟浅唱的思念与渴望,经过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听得到。
  我不在乎没有热枕的回应。我也不在乎经年受过的冷睛相看。我以安静的姿态,微笑地看人事变迁,秋近春无。
  今日离枝的落叶,春来的时候会枝头翠绿。一望无际的沙漠偶也会出现绿洲,这如你我的轮回,你我的爱情。
  你是我一寸目光里最温暖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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