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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三/楚舟桓/(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风烟俱净;提交时间:2013/11/21 16:34:18)



“祭,礼!”
季弃有些羡慕地望着家庙那些行及笄礼的少女。
她不是家里的长女,也不是排行最小的一个。
她叫弃,是子车仲行为她取的名字。
子车仲行把她从尸骨如山的死人堆里拉出来,望着她那双晶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跟我回家。”
季弃没有哭,她直直地望着他,拉着他的大手问:“你家在哪?”
“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喜欢那里的。”
那年,她六岁,子车仲行教她写字。

“仲行哥哥……。”
“叫叔叔”子车仲行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稚气的女孩子笑道。
“叫哥哥……就叫哥哥,如果叫叔叔的话,子车爷爷肯定不让我嫁给你了”季弃若有所思地认真地道。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季弃瞪着大眼睛想了想道:“因为跟着你有好吃的,不用挨饿,也不怕晚上会有可怕的东西来找我。”
子车仲行摸了摸她的头道:“那我送你一块大王赐的璧,有了它,你晚上就不会害怕一个人了。”
“那大管家他们还会打我么?”季弃有些怯懦地道。
“他们打你?”
“嗯,他们说我是野孩子,还让我去洗衣服,还打我。”
子车仲行望着她,过了许久才道:“你去把他们找来。”
那年,她八岁。

城破,穆公乃屠。
“大王,城破不可屠,天下盛名,若屠,天下不齿矣!”
“子车大夫言差矣,若晋破我城,屠之不止数万,吾今屠城,是为秦国微复也!”穆公端着酒杯,环视众人道。
子车仲行躬身道:“若天下皆为不仁,大王屠城以警尤可,今诸侯环伺,人言可畏,大王不可不虑!”
穆公脸色垂下来道:“子车大夫醉了,扶他回去。”
子车仲行拜道:“圣人言,民者,天下也。寡民者,诸侯也。屠民者,盗也。岂不闻百里大夫言,毁我者晋侯,于民无碍。今屠民,非引诸侯毁誉,亦不得民心也,王若愚此之行,国人安敢稳于秦?”
秦穆公望着他看了一会儿,躬身道:“善。”
子车仲行从营帐出来的时候,背后已被汗浸透,他负着手抬头望了望眼前破败不堪偶尔发出几声惨叫的城池,突然觉得有些累了。

雍城。
“此战擒晋侯军主帅,吾当以其首级祭天,扬我秦威!”秦穆公大笑着举杯道。
“臣醉,请归”子车仲行起身跪道,丝毫不理会身后奄息和钳虎在扯他的衣角。
“大夫莫不是还在怪罪寡人?”秦穆公面色平静地道。
“万死不敢,偶染风寒,不胜酒力”仲行躬身道。
“既如此,寡人召医前来,为大夫诊疗。”
“谢大王!”

“悲怆乎,执兵奔泣。苍冥幽幽,携谁与归?”
“悲怆乎,执兵奔泣。苍冥幽幽,直踵不回!”
“悲怆乎,执兵奔泣。苍冥幽幽,怜我恩垂!”
子车仲行站在院子里,喝一杯酒,唱一句歌。季弃傍在他身后的柱子上发着愣,她还太小,完全不明白仲行在唱什么。
但是她明白,他在悲伤。
子车仲行回头望了望她,苦笑道:“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去给你煮茶”季弃没有回答他,只是愣了愣道。
子车仲行望着她的背影呆了一下,回身继续端起桌上的酒杯,一边喝,一边唱。
他明白,只有她才最明白他想要什么。
那年,她十三岁。


三年后,子车仲行划着船带她出去游历。
她已经宛如荷塘中的花儿一般,每一个动作,都使人不禁微笑,头上插着子车仲行送给他的发簪。
那簪子是子车仲行偷偷送给她的,也许是子车仲行喝醉了,他突然把季弃拥在怀里,悄悄地告诉她,等他和大王回来就会娶她。
她见过秦穆公,在她倚在府中那块假山旁边偷偷采花的时候。
但她更加永远无法忘记的,是秦穆公身后那个两鬓微微发白的人。
她清楚地记得,他已经有一年三个月零两个时辰没有回来过了。
急忙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认认真真的照了镜子描着眉。

“王令,子车仲行,大善,赐女”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朝着黑压压跪倒一片的人群大声道。
季弃跪在地上久久不肯起身。几个仆人使劲拉了她一下,见她不肯起来,摇着头转身走了。
子车仲行把她扶起来,笑吟吟地望着她。
季弃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紧张地道:“大王要你娶他的女儿么?”
“嗯”
“那……那你就娶她么?”
“王命不可违。”
“哦……”季弃揉着跪的有些发麻的膝盖,放开了子车仲行的手,低着头走了。
“我给你梳头吧?”季弃走了几步突然转头道。
“嗯?”子车仲行诧异地望着他。
“不……不可以么?”
“好吧。”

“你又多了二十二根白头发。”季弃跪在他身后道。
“人老了,自然就会有白发了。”
“胡说,你才三十二岁而已。”
“嗯?是么?”他闭着眼慢慢地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那我帮你记得”季弃一边梳头一边道。
她一缕一缕地为他梳头,用她自己最心爱的梳子。面前的铜镜上倒映出来的蜡烛吱吱呀呀地怪叫着,火苗忽左忽右。
一直到帮他梳完头发,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大王的女儿很漂亮么?”季弃收拾了梳子,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开口道。
子车仲行没有说话,还是跪在镜子面前闭着眼睛。
季弃幽幽地望了他一眼,转身回去了。

子车仲行的婚礼宾客很多,他不停地招呼客人。季弃躲在一边,恍惚地盯着他。
“这痴人……难道一个弃儿能比得上大王的女儿?”
“失心疯吧?”
几个家丁躲在一旁笑道。
“王驾”礼官高声喝道。满院子的宾客、主人、仆人全部跪倒请礼。
秦穆公下了车,笑道:“今日寡人主礼。”
子车仲行忙跪倒道:“蒙恩,恐烦大王。”
“昔日武王负太公,得保基业,今齐地人皆杰,齐侯日益。武王之功寡人固不及也,今主礼乃主臣之礼,况人杰忠厚,得此良材乃国之甚幸。”
子车仲行再拜道:“喏。”

秦穆公手奉名条,立于庙外。高声道:“寡人今主礼,乃因二人和合,命理同戚,周公曰´星斗和合诸事乃顺,日月和合国之乃兴,阴阳和合乃家成也,又言若三十不娶是为不孝,诚乃兵戈祸起之因也,鬼神明鉴,禹王治水三过其家,神农识药以身殉,皆贤人也。古文王薨而武王起,以无道伐有道,继而周公置礼,天下归心,星曜归本,鬼神安位。今诚以祀祈冥,若为非难,不得以还也。奉条立于庙,不失根也。诚祀!”
礼毕,子车仲行接过奉条走进家庙,躬身安放在庙堂正中,转身取过草香焚了,这才回身叩拜道:“烦大王!”
秦穆公略微弯了弯腰道:“寡人无碍,烦大夫善待。”

十一
季弃端着酒壶送上去的时候,秦穆公已经有些微醉,与身边大夫闲谈。
季弃低着头快步上前,突然前面一只脚伸出来,她吃了一惊,刚想闪躲,那脚已经到了她脚下。她手一抖,酒壶已经跌到地上,秦穆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季弃忙收拾了酒壶跪在地上。
绊她的人是卫予,他笑眯眯地瞟了她一眼道:“笨手笨脚的,还不下去?”
子车仲行过来将酒壶接过来笑道:“怎么你端上来了?手没碰伤吧?”季弃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子车仲行看了卫予一眼,转身道:“扰了大王。”“无妨,你且过来,百里大夫有事找你”子车仲行道了声喏,便走了过去。卫予不由笑道:“莫不是子车大夫家里没有什么手脚利落的仆人?明日我便送过来几个伺候着。”
子车仲行刚走了几步,便又退回来,挥手一抡,酒壶直直地砸到卫予头上,又是一脚,将他直挺挺踹倒在地上。卫予捂着头满地打滚道:“大王救我……。”子车仲行走到门外,夺过侍卫手里的戈,回身便要刺下去。
“大夫何必动气?我儿不过是看着众位宾客无聊,闲来无事便戏耍一下……”卫予左侧一个老者道。
子车仲行把戈划在卫予脖子边上道:“若有下次,定斩了你!”
秦穆公有些吃惊地望着他道:“大夫何出此言?不过一仆罢了。”
“大王,吾自幼不敢忘废礼仪,人情通达,即分尊卑贵贱,不致相辱。况大王在此卫予尚且无礼,念之平日,不惩难抚民心也。”说罢,子车仲行甩手扔了戈,跪倒在地上。
秦穆公大笑,起身道:“大夫无罪,尚言善之,有功也。”说罢便将子车仲行扶起来,转身看了被唬的满头是汗的卫予道:“今日便是个教训,昔日人多言汝横行,果然不虚。念汝累功,你且回去吧,复民身,赠汝田十亩,谨言奉孝。”
卫予爬起来跪道:“大王,我……”
“言多无益,你且去吧”秦穆公拉着子车仲行重回上宾席把酒言欢,再不去多看卫予一眼。


/三分三/楚舟桓/(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13/12/9 15:25:31)

狼埔军校【逐鹿天下】三军演习第一轮妖孽队文风帖3:春分【点名:棉花糖@芕】 Post By:2013-11-25 20:24:28

霓虹




某年某月,当我独自来到这个城市的时候,深深被它吸引。
火车轮子随着怒吼的汽笛声缓缓地慢下来,拉开窗帘,夕阳的晚照刚刚照射在高架桥上的车厢的时候,这座城市便渐渐映入眼帘。
它很年轻,光鲜的外表下看不出一丝旧痕,映着斜阳,折射出璀璨迷离的世界。
出了站搭上车,沿着路一直往前。
街边的霓虹灯逐渐点亮。
那时候我知道有很多如同我一般的年轻人,但却不知道他们也像我一样,怀里揣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实现的梦想。



Beer Museum,望着舞池里极尽各种身段的男人女人们,他们的世界很精彩,有很多窈窕的情妇,有很多的浪漫情人,有很多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去恣意挥霍。
我端着酒坐到靠窗的位置上,把双脚抬起来踩在椅子里,窝在一张圈椅上,斜着身子把酒端起来摇晃着。透过窗子,能看见很多歪歪斜斜的高楼,上面点缀着诸如“波塞冬”这些已经过时了的希腊神话中伟大的神灵。他横着身子站在一座大厦的中间位置,手中的神戟蓄势待发。有些“慈祥地”望着身子下面那些如同蚂蚁一样骚动的人们。
这里不是香港,但却如同香港一般繁华。
这里不是香港,但却如同香港一般吵闹。
这里不是香港,但却如同香港一般忙碌。
这里不是香港,但这里的霓虹却和香港一般漂亮。




塞车是一个很可怕却又很可爱的词。
早起的时候塞车,你会恨不得自己是某位高贵的客人,亦或是主人,整个世界都为你让路。
而现实中的你,只不过是想赚那区区的几十块无缺勤奖金而已。
晚上下班的时候,摇晃着酸痛的胳膊,随着人流挤进那狭小的车厢,各种烟味、香水味、聊天声、手机铃声、电台声如此种种混合在一起,已经足够颠覆隐藏在你内心深处的自尊。
各式闪烁的招牌随着车身移动而缓慢地向后退却,迎接的是下一块巨大的招牌,连绵不绝。
车厢外有少年滑着滑板飞驰而过,有贵妇驾着宝马按着喇叭咒骂着让路,有流浪的歌曲家舞蹈家拖着自己的饭碗随便溜达,有即将离开的民工成群地聚在一起坐在广场旁边喝酒骂笑。
这种景色既让我熟悉又让我陌生。
在长沙,便能看见这种景色。
但在这里,霓虹混合着各种独立的景色,便汇聚成一幅“百鬼夜行”的画面。




霓虹的背面,往往是一个肮脏龌龊的世界。
写文字的人,往往不是文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文人不敢用明目张胆的“他妈的”去描述这个世界,他们掌握的最具杀伤力的武器,便是“龌龊”这两个字。
这两个将自己的憎恶全部凝结成这两个字。
川流不息的人群都在周而复始的为了提升几个统计部门拍着脑袋想出来的数字而奋斗着,他们羡慕那些能进出于巨大招牌下面那扇如同怪兽的大口一般的门。
那扇门里面或许是流光溢彩,或者是静谧无言。
都是一些所谓“*丝”可望不可及的,虽然偶尔进去过,却又因为一些“上流”规则而被鄙视。
比起这些地方,我倒是宁愿去和立交下面那些铺盖着纸壳报纸的人一起共进晚餐。
他们对这个霓虹下面的世界很陌生,他们最大的欲望便是吃饱穿暖,再去找个便宜点的姑娘乐呵乐呵。
我记得有个便宜对我说过,一个城市的招牌,便是它所包含的大大小小所有的招牌。
这些招牌闪烁着各种霓虹,让人愈发地积累心中的欲望,更加“融合”到那堆统计部门的数据当中去。
累了,便歇歇吧,远离那些妖艳,远离那些你曾经所谓的梦想!



我只希望,有一天我离开的时候,四周静悄悄地。
没有那些嘈杂,没有那些为梦想奔波的人。





指定A队:棉花糖@芕文轰。


/三分三/楚舟桓/(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13/12/9 15:47:44)

狼埔军校【逐鹿天下】三军演习第二轮妖孽队文风帖3:夏至【小说】【点名: 萌神@画字眉弯】 Post By:2013-11-26 20:18:29

夕阳

周家是个大家族,前清那时候就是。
至于多大?如果你是一个离墟城十万八千里的外地人,只需要在城门口那些扛着枪的叫嚣着收进城税的守卫打听一下你就会知道,“周半城”这三个字,不仅仅是个名字,它可以让你不需要交半毛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享受县老爷级别的待遇。
在十天前你大可以这样做。
但今天不行,可能以后也不行。
“周半城死了”只这一句话,已经让墟城另外一半万人空巷。
另外一半,便是周家。

死亡是人类比较敬畏的事情之一,而最令人头疼的,不是死亡,而是人死了以后留下的身后那点“小事”。
当然,如果将五十五岁的年纪加上身高将近八尺,重逾一百六十斤,平日可以轻松勒死一条大英帝国进口来的警犬。这些条件罗列在一起的话,周半城的死的确是个谜。
周半城不需要头疼,因为他正躺在宽敞舒服的楠木棺材里静静地等待某个锛凿斧锯装备齐全的“夜行好汉”亦或者是某一条牙齿经过精心研磨的蛆虫,可以努力地将他那被七寸长钉钉死的棺盖撕开。
不到十天以后,周半城的小妾将他埋了,他的三个儿子便陆陆续续回来了。

周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爷子去世的第二天,带了随身的管事,周瑞疯狂地打着马从南门口疾驰进来,过了两条大街,停在一个牌坊面前。
牌坊是十年前省督报到老佛爷那里批下来建的,质地柔密的大理石在初冬小雪的照应下反射出一种有些刺眼的光泽。周瑞瞄了两眼牌坊,随手将缰绳扔给身后的管事,小跑着进了道边左侧的祠堂。
“大哥”迎面来的是周家老二周成,身边带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
能在父亲的葬礼上出现的妖艳女子,必定不是老婆,也不可能是侧室。
周瑞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他,两人擦着身子错过去。周成回身望着周瑞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转身搂着身边女人那如同水蛇一般的腰笑着走了出去。
祠堂里人来人往,却丝毫不显杂乱,正堂中门上一束直径约有一米半的白色扎花两边沿着门框垂下来,一直拖到地面。
一个有些瘦弱的女人来回指挥着,偶尔停下来从身边的丫鬟手里拿过茶碗抿一口。
“沈姨娘”周瑞走到这个女人身边弯下腰叫道。
“嗯?周瑞?你回来了,老爷……老爷临走的时候还想再看你一眼”女人说这话用帕子掩着脸哭起来。
周瑞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刚想说话,却被人撞了一下。
回过头看时,笑道:“三弟,别闹。”
撞人的人抬头看见他,笑的很灿烂,摸着脑袋道:“大哥,他们说爹被玉皇大帝收走了,你看我这不正和玉皇大帝叫板呢,让他把爹放回来。”
“周瑞,你看周麟这病还是没好。”旁边的女人流着泪望着一边说话一边流口水的周麟道。
“周麟,你先老宅子,等会儿我去找你,我给你带了酥糖吃”周瑞摸了摸周麟的头道。
“好,等我整齐兵马,就会老宅子去”周麟晃了晃手中的棍子道。说罢,便跑开了。

“周麟这是两年前被山贼掳去打的,回来以后就已经神志不清了,这两年爹忙于生意,周麟这病还多亏了沈姨娘照顾”周瑞低着头道。
沈姨娘叹了声道:“没什么,你们三个虽不是我生的,但老爷待我不薄,我又没给老爷添个一男半女,照顾好你们,老爷也走的安心了。”
周瑞顿了顿道:“天色晚了,姨娘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张罗,晚上叫他们给我热点饭就行。”
沈姨娘点了点头,转身和丫鬟一起出了祠堂。

周瑞回来的时候门房揉着惺忪的睡眼给他开门,周瑞笑了笑,让他回去睡觉。,进了正厅看了看落地花瓶旁边的摇钟,两点半。
周瑞刚坐下,沈姨娘便推门走了进来。周瑞赶忙起身道:“姨娘还没睡?是不是我回来动静大了,惊扰了您?”
沈姨娘摆手示意周瑞坐下笑着道:“没事,年纪大了,睡不着。这不刚哄着周麟睡下,喝了碗参茶眯了一会儿就过来了。”
周瑞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起她刚进家门的时候,周瑞他们几个虽然不喜欢她,但在周半城面前还是不敢有半点放肆。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自己已经二十八岁,老二周成二十五岁,连周麟都已经二十了。
沈姨娘今年不过三十五岁,虽比不得刚来那会儿,但依然隐隐透露着一抹残韵。
“我回来收拾一下,然后就过去守灵。沈姨娘,这几年多亏有您在,小麟还小,周成又那么……”周瑞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老爷待我不薄,好了,你等会儿收拾一下就过去吧,见了周成多嘱咐嘱咐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有个家事了,整天这么混着也不是道理”沈姨娘站起身嘱咐了几句,推门回去了。
周瑞换了身丧服,匆忙赶回祠堂。

“上次我看了个镯子,明天去买给你”周成坐在祠堂正堂门口的长凳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搂着旁边的女人笑道。
“呸,你又骗人家”怀里的女人扭动了一下身子拿了一颗桌子上的葡萄塞进周成嘴里娇笑道。
周瑞站在门口冷哼了一声,望着周成,周成回过头见到他懒懒地站起身道:“孝子来了,那我就先回去?”话虽然是问着周瑞,人却已经搂着怀里的女人慢悠悠地朝着周瑞走过去。
周瑞往前窜了一步一把抓住周成的衣领,右手抬手煽了两巴掌。周成怀里的女人见状早就躲到一边,周成整了整衣领,面无表情地道:“打完了?回家睡觉!”

头七过后,周瑞正在书房看账本,外面沈姨娘端着茶进来放在桌子上道:“歇一会儿吧。”
周瑞起身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不敢劳烦您。”
沈姨娘笑着点了点头,刚要说话,门口倚着一个大咧咧的人开口笑道:“呦呵,我说今天怎么出门就被老鸦子拉在头上,敢情是您二位在这’谈心’呐。”
沈姨娘皱了皱眉没说话,周瑞已经站起身,伸手拿过压账的戒尺,朝着周成走过去。周成往外闪了闪身,有点嘲讽地道:“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周瑞面色铁青地道:“那你来干什么?”“这是我家,我不能随便走走么?再说,我看你端着这几本烂账看了几天了,今儿我是来分钱的。”
“分钱?”周瑞愣了愣,随后大声喝道:“爹刚过头七,你还有没有良心?”
周成忙道:“我是怕你一个人独吞,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头子把整个家业都压在你身上,还派你去留洋,怎么着?留过洋以后回来就勾搭小妈?”
周瑞气的浑身颤抖,扬起手里的戒尺直接打过去,周成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大声道:“怎么?你还怕人知道啊?”说罢便转身望大门外跑。周瑞追了几步没追上,站在院子里跺脚。
沈姨娘端着茶碗出来道:“他就那样儿,这几年你爹也没少打他,但你不在身边,周麟又那个样,所以私底下我也宠着他,没想到跟几个朋友混成现在这副模样。”
周瑞低着头不说话,转身往书房走。
门口周成探出脑袋骂道:“不知羞耻的狗男女……”话没说完,沈姨娘手里的茶碗飞了出去,刚好砸到周成脑袋上。周成捂着脑袋喊道:“奸夫淫妇杀人灭口啦。”

宗祠除了安放死人的牌位,另一个功能便是开会。
偌大的宗祠院子里四周都被陆续赶来的宗亲全部挤满了,中间的空地上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两边是两排留着花白胡须的老人。
桌子上放着族谱,一个六十多岁年纪的老人正扶着眼镜一个一个念着名字。
全部点完以后,嫡亲一共六十七人,旁支三百六十四人,都是男丁。在这个庄严的场合,女人是不允许进来的,这不仅仅是周家的规矩,便是整个民国时期,都是这样。
“族长暴毙,今日这会是为了选出新族长,再看一下今年我们族里的生意。我的意思是,族长是非选不可的,但不必着急,但这账目,还是弄清楚比较好”坐在桌子左边第一个老人站起身用拐杖敲了敲桌子道。
整个祠堂里鸦雀无声,静静地看着他。
老人用拐棍一指周瑞道:“咱们家唯一留过洋的就是周瑞了,而且他是长子,又常年在外维持族里的生意,要不就让他先说一下吧。”
众人还是死一般寂静,周瑞起身向老人躬身施礼,然后拿过一摞厚厚的账本放在桌子上道:“三老太爷抬举了,我不过是出去开开眼界,还好不曾给家里蒙羞。既然三老太爷说话了,我就把今年的账目给大家读一读。”

周瑞一个人喝了三壶茶以后,才将桌子上的账本全部念完。
“不错,不错,大家听到了,周瑞和他爹这几年给咱们族里又添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这点你们要好好学学他”老头笑吟吟地道。
周瑞躬身道:“您抬爱了。”
老人示意他坐回去,又转头道:“现在账目念完了,咱们也该考虑一下新任族长的事了,大家有合适的人选就说出来,我们这几个要死的老家伙就不算了。”
“老太爷,我还有话要说。”周瑞站起身道。
“哦?你说。”
“我回来这段时间忙于我爹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问,大伙儿都知道,我爹才五十五岁,而且身体一向健朗,怎么突然就暴毙了?”
“你怀疑咱们族里有人害你爹?”老人冷冷地道。
“不敢,我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
老人点了点头道:“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族里你小太爷家里的唐大夫仔细看过了,你爹是因为受了风寒,加上酒后中风突然死的。”
“可是……”
“可是什么?唐大夫是伺候过省督大人和你太爷爷的,你连他都不相信?”
“不敢”周瑞看着即将发怒的老太爷,又坐了回去。
“哎呦……”角落边上一个懒散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回头望的时候,周成手里拎着烧鸡和酒瓶正在伸懒腰。
三太爷脸上乌云密布,大声道:“给我拖出去家法五十!”
周成冷笑道:“你敢打我?”
三太爷站在地上胡子乱颤,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滚出去,现在就给我滚。”
周成道:“族长还没选完,你让我滚?”
“就你这怂包,还想选族长?就算周家就剩你这个畜生,我们也不会选你做族长。”
周成摆摆手道:“走就走,您老别生气,万一气过去了,可就真看不到族长是谁了。”说罢,便踉跄着步子出了门。
“今天就到这,下个月周瑞他爹五七的时候在选。都给我管好自己的家里人,别像周成一样不做人事。”老人拄着拐杖颤悠悠地走了。

周半城的死,周瑞虽然奇怪,却没办法。
唐大夫不仅仅救过自己的太爷爷,就是他爹,也是唐大夫曾经从鬼门关那里拉回来的。
周瑞在外面逛了半夜,从后门回到家里。
刚一进门,便看见小花园角落的周麟房间还掌着灯。周瑞走过去,伸手将门打开,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里面的确是周麟,但他此刻正在脱衣服,哪里还有半点痴傻的模样,他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周瑞认识那个头簪,是他爹让他在外地带回来送给沈姨娘的。
周麟回过头看见他猛地呆住了,床上的人笑吟吟地拉着他的衣襟,露出半截手臂。扯了一下见他没反应,便起身朝门外望去。
周瑞回过头,耳边的尖叫声将他从震惊中拉回来。周瑞回身朝着周麟一拳打过去,周麟登时仰面朝天倒下去,沈姨娘连忙用手扶起周麟。
周瑞看着身上只有简简单单几条丝布缠着的沈姨娘,转身便往门外走。
门口灯火通明,家里的下人举着火把将这座小房子围的水泄不通。面对着周瑞的,是三老太爷。
周瑞躬身问安,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
三太爷用拐杖指着周瑞道:“我看你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周瑞想解释,但看了看眼前的人群,又闭上了嘴,直直地看着地面不说话。
十一
族规和国法不同,因为某些人宁愿犯法,也不愿触家规。
周瑞现在被吊在马棚里,浑身上下都是藤条抽打过的痕迹。
他舔着干裂的嘴唇,努力睁着红肿淤青的眼睛不让自己睡着。
“我要去看我大哥”门外一个人有些顽皮的冲守着马棚的人喊道。
是周麟,周瑞现在回想起周麟和沈姨娘,不由得苦笑。
周麟提着一个水壶走了进来,大声道:“大哥,你渴了吧?我给你带了点水。”说完,便把水壶嘴递给周瑞。周瑞张着嘴等着周麟往喉咙里灌,只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
盐水。
周麟见周瑞吐了出来,便嘻嘻地笑着道:“你不想喝么?那就洗洗澡吧?”
伤口上撒盐周瑞听说过,却没想到往自己伤口上撒盐的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个曾经疯疯癫癫的亲弟弟。
周麟歪着头低声道:“爹是我害死的。”
“为什么?”
“因为他霸占了我的女人。”
“你二哥知不知道这件事?”
“他?他倒是跟我说过,三老太爷把他们家长房的孙女给睡了”
周瑞张大了嘴,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周麟坐在地上道:“沈月儿是我的,是我从窑子里把她赎回来的,但是我上山看我那群兄弟的时候,爹看上了她,我没办法。”
“唐大夫……”
“那个老不死的?我打断他三根肋骨他还是不肯帮我,但是当我把他全家都弄到山上以后,他就乖乖的答应了。还有三太爷,他怕你回来争夺家族,洋墨水喝多了,也不是件好事啊。”
“你没傻?”
“傻?我要是不装傻,我就不会有和沈月儿单独相处的机会,每次爹回来以后沈姨娘都不敢来找我,但是自从我傻了以后,爹一有时间便让沈月儿来哄我睡觉,嘿嘿……。”
周瑞突然明白很多事情。他缓缓地闭上眼睛,慢慢地道:“我死了以后,放过你二哥吧,给他点钱,让他离开墟城。”
“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三太爷已经报官了,说你害死了爹,又要强占沈月儿。”
“有什么证据么?”
“证据?在墟城要证据?大哥,你别忘了,咱们家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可都是你赚回来的,这商场和官场上的事,难道你不清楚?”
十二
周瑞没有死,周麟找他谈完话以后他就失踪了。
他走三年以后,墟城发生一场大火,周族两千四百口人只有百十来人逃了出来。
大家都说是周瑞回来了,可是没人看见他。
倒是革命军里面有一个周大帅,他带兵剿平了山上的土匪。
见过他的人都说他身上的伤疤很恐怖,那是藤条的痕迹。


有请 萌神队 画字眉弯 轰


/三分三/楚舟桓/(共搜集有13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6/4 9:20:28)

五月吧第448届风云『衣香鬓影』第二轮B花间意贴杀卢氏17(联合刺)(真身:三分三)

泥土的芬芳,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句话骗过。


推开窗以后,空气中的杂质已经被雨滴过滤了,加上不同密度的空气会朝着不同的方向移动,形成了风,然后带着各种味道扑面而来。


小时候下完雨,穿上心爱的小靴子出去踩水,噼里啪啦一顿以后,躲在树后面看着提着棍子的大人掩嘴偷笑。


不同的泥土气味是不一样的,比如近海边是咸湿,近沙漠是淡咸,近山林总是各种交织在一起的味道。


最好的还是在深山里,新雨后的空气中夹杂着各种植物和药材的气味,不尽相同。但总体来说是有股子淡淡的香气,当然要在低矮的灌木丛中,如果有些薄荷或者鼠尾草是极好的。切记要远离乔木,特别是树龄较高的乔木,有时候老树皮雨后那股子霉味儿让人作呕。


奇特的是,在同一个山里,只要前后移动几步,就会有不同的气味,就像油画一样,但区别是没有模糊的界限,只有前一步天堂后一步厕所的感觉。所以气味古怪的地方,脚下多有些蛇虫鼠蚁和食腐动物,而气味较好的地方多是些迷蜂游蝶之类的漂亮动物。虽然也有例外,但毕竟是少数。


老外做过一个有趣的实验,有些植物是可以预感到你即将伤害它的。通过脑电波一样的仪器测试发现,各类植物也是有神经的。当我看完这个有趣的事情后,再想伸手摘叶子的时候,总会想着它也会怕疼,然后默默缩回手,仔细打量一下这种有趣的神秘。


翻新过后的泥土和原状土气味也是不同的,原状土有些固化后的特性,孔隙非常小,基本被水滴灌满了,气味只能留在表面。而翻新后的泥土,更容易被周边的气味沾染,土质间隙大,可以附着的表面积也更大,再加上把泥土翻新后,底层带有泥土本身气味的特性,这种底层泥土在吸收、过滤了水滴后,更加容易展现出自己本来的面目,所以它的味道是淡淡的香味,更加容易让人接受。


雨后的泥土香气,残枝败叶腐败的味道,在被过滤后的空气中可以传播的更远,浓度也更大,使人神清气爽的程度也更高,所以大多数人喜欢雨后的气息。在世界被涤荡以后,变成另外一种靓丽,仿佛换了一个世界,我就很喜欢在雨后疯狂买买买,然后站在微雨中感受一片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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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3/23 19:06:46)

狼埔军校第62届『春日即事』第一轮G队春色撩人小说01:三春[点名天瑞@顾](真身三分三,小说)

暗黑者-料理大法


一滴油引发的血案


第三颗流星滑过。


锅包肉趴在屋脊上,看着院子里的溜肉段和地三鲜,尽量将身子伏低再伏低。


葱白儿紧紧挨着锅包肉,即便月凉如水,时不时几片菜叶一般的云滑过月亮,却也遮掩不住她纤细的身段。


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葱白儿有点倦意。


他们已经在屋脊上埋伏了三天,水米未进。


为的只是在溜肉段和地三鲜的手中救下葱白儿的二舅扒三白。


扒三白在入室盗窃时,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烛台,三进的院子,一片走水的呼喊声后,酱骨架老爷家的三进祖宅已经烧了大半。


这老爷拄着拐棍慌忙带着刀豆和萝卜捕快到现场,跪地嚎啕大哭,本就瘦弱的身子,像是随时要倒了一般,最后仍旧昏了过去。


猴头菇师爷捏着人中,好容易将他半只脚已经进了阎王殿,又生生拉了回来。


这会儿,手上头上各处穴位都扎了银针,嘴里正喘着粗气在后堂怒骂着。


溜肉段和地三鲜不敢进去,生怕老爷将火气迁怒到自己身上,躲在门口互相低语。


不一会儿,环佩叮当的大拉皮二奶奶过来了,手里端着一盘凉拌豆皮——这是大老爷平生最爱,往日她若是惹了祸,多半都是用这个劝慰老爷。


这次能否平息老爷的怒火,溜肉段两人均不敢确定,但地三鲜眼疾手快,仍轻咳了一下,在门环上轻扣道:“回事。”


“滚……”屋子里的一生怒吼,将地三鲜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转身朝着二奶奶苦笑。


大拉皮冷眉倒数,将手里的盘子丢在地上,朝门里冷哼道:“有本事你就别到本小姐房里来!”


二人争风的插曲


大拉皮冷着脸往回走,没几步却碰到蚕蛹大奶奶,低头问安后,摇了摇头。


蚕蛹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又看着地上的豆皮,有些阴阳怪气道:“哎呦,看来你这招也不怎么样嘛,平日里不是总说老爷爱你这口儿?”


大拉皮直起腰,看着自己的指甲道:“也说不准啊,你看看老爷新给我做的美甲,再看看给我新作的衣服,哎呦……老爷还是疼我啊。”


蚕蛹大奶奶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妾,对锅包肉道:“我不是让你们去给老爷多物色几个丫鬟么?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大拉皮一听这话,顿时转头看着溜肉段两人。两人忙互相看了一眼,地三鲜道:“我记得咱家青鱼还没喂吧?”溜肉段赶忙拍着额头道:“对对对,还有辣子鸡没喂,那可是老爷逢赌必赢的秘籍,咱们赶快去……。”


两人慌不迭跑了。


蚕蛹看着两人背影道:“这两个不中用的东西,我非找个机会把你们炒了!”


大拉皮则笑道:“古人云,娶妻娶贤,您这也真是够闲的!”


蚕蛹知她在嘲笑自己身材样貌,刚要发火,却咧嘴笑道:“嗯,百年之后,我和老爷同棺共椁,有些人,却只能独处幽冥,倒也有趣。”


说罢,甩手走了。


三更时分的惊魂时刻


葱白儿自她们争吵开始,已困意全无,捂着嘴在屋脊上抖着身子偷笑,有几次甚至差点笑出声,被锅包肉捂了嘴。


见两人走远了,锅包肉才放下捂在葱白儿嘴上的手,那手指已经被咬的火辣辣地疼。


白了锅包肉一眼,挥着小拳头道:“你若是再占便宜,小心本小姐让你回锅重造!”


锅包肉无奈地看着葱白儿道:“你若是笑出声,别说救你二舅,咱俩也得折在这里!”


葱白儿不屑地看着他道:“刚才那小妾进来时,你不也看的直流口水?”


锅包肉直了直身子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个丫头懂得什么!”说罢,忍不住回想起大拉皮来。


葱白儿哼道:“癞蛤蟆娶青蛙,长得丑玩得倒挺花。”


锅包肉无语。


两人争论了半晌,锅包肉见夜已深了,屋子里酱骨架吵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偷偷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慢慢掀开屋顶的瓦片,吃了一惊,愣在原地。


葱白儿见他如同被钉住一般,低声叫了几下,见他仍不动,便蹑手蹑脚到近前,透过瓦片往里瞧。


午夜梦回的痛苦


睡得正香,突然腰间一阵酸疼,接下来是与地板的亲密接触。


揉着眼睛,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看墙上的时钟,午夜两点一刻。


老婆大人坐在床上,怒气冲冲拿着枕头丢过来道:“什么锅包肉,什么地三鲜,什么葱白儿,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偷偷跑去吃东北菜不叫我不说,还嘟囔着打麻将?”


尾声


酱骨架老爷看着眼前的清一色,再看扒三白刚刚打出的一张白板,嘴里喊道:“胡了胡了,老子玩了一宿,就指着这一把回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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