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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1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8/4 20:51:44)

狼埔军校第55届『伏天叙事』第二轮C队避暑散文01:芒种[点名饿了吗@汉堡王](真身妹夫的妹夫,散文)

夏的颜色很浓烈,它不像冬天的藏匿,不若春天的含蓄,不如秋天的深沉,它只是绽放着,炸出五颜六色的暖流,汇集在一起,暴雨过后,那就是五颜六色的彩虹。

金色是夏天的标志,向日葵是金色的,油菜花是金色的,忙碌在花间的蜜蜂是金色的,那鱼儿跃起水面炸出的层层涟漪所映照出的正午日光,它也是金色的。金色是人们喜欢的颜色,它象征富贵,象征身份,也象征了阶级,有土豪喜欢金色的马桶,金色的貂皮大衣,也有村间妇女喜欢大金耳环金项链,然而这些都是庸俗的金,土豪有没落的时候,就是勤俭持家的妇女们,面对儿子高额的彩礼,也不得不变卖自己的首饰。

金色的背后是苦涩的汗水,那百里油菜花摆成的“我爱你一生一世”,实际上是劳改犯们劳教生活的日夜劳作,有些油菜花田,有些劳改农场,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了,那时候的犯人,还有些发配边疆的所谓的“政治犯”,人们爱看那金黄色的文字,爱那文字里的罗曼蒂克,人们不会去想它背后的故事,也不愿意去提,当你刻意的去说点什么时,他们会斜着眼睛看着你,这SB真TM不懂人情世故。

夏就是这样的,一面让人忍耐着炎热,一面给人最好的果实,在这个季节,瓜果梨桃琳琅满目,在这个季节,我们一边追剧一边吃着棒冰,在这个季节,我们裹着被子开空调,在这个季节,一个农家女孩下地干活,热死在地里,过来看她的舅妈因心情急迫也人事不省,双双立毙在地头。

盛夏的果实,有人挥汗播种,有人吃。

夏的味道很香烈,它不像冬天的清冷,不若春天的柔和,不如秋天的浓郁,不管你喜不喜欢,它就这样钻到你鼻孔里,那花香和果实的香味有一部分被热浪所掩盖了,让你没有心情静下来品,它像一只低情商的舔狗,明明自己也很优秀,却总是笨拙的推销自己。

钢筋混凝土森林住着的人们怕是没这些感觉了,他们只闻得到汽车喷出的尾气味、食杂店风扇吹过的不知道什么化学元素的佐料味、空调排出的别人家的装修味和男人女人为了掩盖狐臭喷上的劣质香水味。他们早已经对嗅觉麻木了,他们忙碌的穿梭在各个地铁线路之间,匆匆忙忙的打好卡,坐在自己的卡位上,看着微薄的工资条听着经理热情澎湃的感恩教育和“狼性文化”宣传,嗯,真有趣,明明生活在文明的城市中,却要跟畜生学习。

乡下已经没什么人了,年轻的去了城里打工,年少的去了城里读书,老人和一部分中年人撑起了这些村落,往年热浪袭来的日子,人们不敢下地干活,老人们便找个背阴的角落什么,弄个小马坐在那扎下棋闲聊,这种情况现在很难看到了,城里人盖房子需要沙子,村里建起了沙场,不能下地的时候,有头脑的中年人就开着自己改装的二手货车拉沙,去掉**的罚款和警察的索贿,他们依然有不错的收入,人们都忙着赚钱,家里得有人做饭,老人们也就闲不着了,做饭看孩子什么的,偶尔有聚在一起聊几句的,也都吐槽自己的年龄了,是不是在坎上,还有几年好活什么的。

因为疫情的原因,城里的建设放缓了,沙场也暂时关了们,人们回到了家庭,赚了一点钱的家庭盖起了小二层,有些人还开始颇有审美的种了花,只是老年人依然没有聚在一起下棋闲聊的情况,虽然喜欢了外出的他们依然会在村子里走走互相聊聊天,但在这个炎热的夏季,房子里装了空调,村里通了网,还是呆在家里更舒服一点。

夏天太热了,它把自己的香气盖住,让人们没有心情去洞察这个秘密。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2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8/4 20:51:44)

狼埔军校第55届『伏天叙事』第三轮C队避暑小说01:小暑[点名清话@琅孉](真身妹夫的妹夫,小说)

据说在某国靠近它东部山脉最东边的地方有个小村,边境检查哨设在了这里,但这儿并不是该国真正的边境线,它的法理边境在更加东边稍远的原始森林中,那里有个巨大的城堡,是很久以前十字军修建的。

**声明,这片区域是环境保护区,除了**委派的护林员外,其他的任何人尤其是外国游客不得进入。

得益于没有人类的过分搅扰,这里的树长的极为舒展,它们都奋力地冲着天空的生长着,极力吸吮着温暖的阳光。树下环境湿润,林间万物在稀薄的光线下安静的生活,时间早已把战争的痕迹抹去,苔藓布满了神秘城堡的砖墙,城堡与自然融为了一体,这使得它更难被人找到,猫头鹰、蝙蝠、昆虫栖息在这里,“居民们”都不呱噪,风吹过时,只有翅膀扇动的扑扑声和肢体爬动的悉悉索索声。

即使常年扎根深山的护林员,也很难找到城堡的具体位置,他们对外决口不提关于任何城堡的事情,但如果你有幸请他们多喝上几杯,在他们酒醉的话语中,故事所描绘的神秘气息会即刻充满你想象的空间。他们中的有些人说每次看到的城堡位置都不一样,这城堡好像是有生命,像是活得一样;又有人说城堡始终那么干净,说明里面肯定是有“人”居住和打扫的,甚至看到了无头的中世纪铠甲绕着城墙走来走去;更有人言之凿凿地说曾在日落的时候看到一位银色头发的男子,身着复古的长袍,他坐在藤椅上,看着日落,他眼前放着一杯茶,却并不抿嘴去喝,月亮也升了出来,日月的光华交织在一起,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

尽管**三令五申的禁止游客前往,但总有些无礼的“探险者”带着现代化的露营设备悄悄得溜进深山,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三五成群,却从没有一个人找到过城堡,被救援队找到时,他们是安然无恙的,只是用于拍摄的电子设备全都损坏了,有些游客愤怒的指责损坏拍摄器材是当地**的阴谋,侵犯了他们自由探索世界的意愿和报道真相的民主权力,但**却一直否认自己对游客们的设备做任何手脚。有的游客则把这些归到可怕的吸血鬼身上,因为绝大多数的人,在离开森林时,身上尤其时脖子附近都有利齿咬过的痕迹,医院给他们做了检测,推测只是一些不常见的巨型蚊虫叮咬造成的。

在绝大多数人之外有个特例,就是小维克托,他常年出入于该地,他的相机里总能拍到些什么,而且他是自己平安走出森林的,身体上一点伤痕也没有。有人高价买他的照片,都被他拒绝了,他把照片封存在家中的保险箱里,只有在写书时,才会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看一看。

他写的书是关于他的祖先维克托一世,关于那次战争的,为了写书,他筹备了十多年,落笔却一页字也不到,家族口口传下来的故事太沉重,他不知道这些该不该让世界知道。

家祖维克托一世是一名虔诚的信徒,他的妻子露娜深爱着他的虔诚,丈夫对家庭负责,对邻里热心,当镇里妇女们在大冬天仍要冲进酒馆把自己不着家的丈夫拖到雪地里训斥时,露娜可以缩在被子中,看着丈夫一边祷告,一边细心的往壁炉里添柴。

平静生活从教皇的那一纸命令后产生了转变,温和的丈夫开始激进,他开始酗酒,跟酒馆里的流氓厮混在一起,那些人曾经时维克托一家避之不及的,他卖掉了家中大半的庄园,又借了一笔钱,他打造了武器和盔甲,在盔甲的胸口和臂弯上烙上血红色的十字。

十字并不应该烙在胸口,它不应该烙在我们心里吗?——露娜这样想。

露娜知道,战争和仇杀只会让仇恨的愚蠢表现得更加愚蠢。但她阻止不了自己的丈夫,看着自己慢慢隆起的小腹和面前激昂的夸夸其谈的丈夫,她只能无奈的沉默,如果在往日,丈夫决然不会发现不了自己的变化,不会意识不到自己将会成为一个父亲,但在当下维克托的眼里,只有异教徒、战争和杀戮。

维克托走了,在村民的喝彩声中和其他十字军战士一起走了,他临走时挂满了灿烂的笑容,他的头发亮的发黑,像是年轻了十岁,露娜拼命的挥手,丈夫大却只是笑,眼中没有一丝不舍。

一天,维克托没有回来。

一周,维克托没有回来。

……

整整一年半了,维克托杳无音讯,露娜数着日子过,她每天跪着祷告,头发一根一根的掉落,她逐渐承受不住了,她爱维克托,她要去找他。

她把孩子托付给了亲戚,和其他几个士兵的妻子一起化妆成游商,去前线寻找自己的丈夫们,她们知道,这并不安全,比起异教徒和山匪,那些有权有势道貌岸然的贵族们,才是最可怕的。

小维克托叹了口气,把照片收好,放在保险箱里,保险箱**,赫然躺着一副古老的油画。

油画中,一位年轻的女子,怀抱着刚出生的婴儿,静静的坐在藤椅上,她的面前放着一杯茶,茶水尚温,蒸汽中隐约交汇着落日的余辉和初月的冷寂,女子在祈祷着什么,或许是在祈祷战争早点结束吧。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3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20/11/9 20:23:51)

心理游戏

行驶着的马车里,将军有点未尽兴的失落,夫人则满面笑意的看着他。
“夫君,今天的晚宴我安排的还周全吧?这也算是你我离开大理之前为大唐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倒也算周全,只是你若早定下把柳儿送出的计划,也该跟我商量一下。”
“非也,一切都是妾身不得已而为之,虽是临时起意,为了夫君计划的周全和大唐的稳定也是不得不牺牲柳妹妹了。”
“何出此言?”
“夫君不是真以为一个宅子就能收买下这尊麒麟吧。”
“虽然不确信,但这府邸,没数万两银子是绝买不来的,他一乡野村夫,难道享受过如此奢华的生活吗?”
“是啊,一般我们邀买人心,首先就要让他有牵挂,比如送他几进几出的宅子,毕恭毕敬的仆人和年轻貌美的俏丫头,让他过上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让他的命有价值,这样他为我们打仗就不仅会卖命,更会惜命,会想办法赢,唉,只可惜这段思平并非普通人。”
“你如何看出来的?”
“这段思平见到夫君,纳头便拜,妾身观来,他上身放松,满脸笑意。”
“那不是很好?”
“但其双膝紧绷,这是无意识做出的,人是骗不了自己内心的,尽管这段思平人前告诫自己要缩骨,但金鳞又岂是池中之物,这王霸之气压得在面上,压不住心里,不服气就是不服气,没办法说服自己的。”
“他也要造反不成。”
“那有什么不好?现今段氏名号可是响彻大理。”
“住口,难道我要为大唐养个逆贼不成,早知如此,今日我就该埋伏好刀斧手。”
“夫君你即将西征大食,你走后的下任将官不出意外的话是国舅爷杨将军,你觉得以他的做派,能否如你一样压得住段思平?而段思平若不在了,就更糟糕,你觉得大理本土的臣民将士能否能服气这位外戚,那事情若是闹大,反叛变成了民族仇杀,对大唐的伤害岂不是更大?”
“这……”
“大唐自建国至今,南入交趾,北括漠北,东临蓬莱,西接咸海,如此大的版图、如此多的民族、宗教,需要时间来消化来建立互相认同,给大理一个自治的权限,让它慢慢适应汉文化的融入,又有何不可呢?”
“只是这等国家大事,你我做臣子的,又岂能为皇上做决定?”
“呵呵,以你我夫妻之间密语来说,现今的皇上也只有与杨皇妃赏花的闲情了吧,各路的节度使早有反意,先放出来一个大理,也算你我为大唐的日后的平叛节省点兵源。而且……就算以后大唐没了,只要大理能心向中原,早晚也必会回归。”
“可你也说这段思平非池中之物。”
“那又如何,夫君也非池中之物,不也事事都会问妾身的意思。”
“所以你要送柳儿给他,他身边留个汉人妻子,这的确是最妙的一招。”将军豁然开朗。
“难道你舍不得,也似段思平这般用情?那就要怪妾身自作主张了。”夫人捂嘴笑着。
“不不不。”将军慌了神,“府中侍妾虽多,在下心里却只有夫人一人。”
“愿如你所言吧。”夫人五味杂陈的看了他一眼。
“夫人如何知道他喜欢柳儿?”将军知道夫人读心术厉害,赶紧扯开话题。
“女人嘛,总有自己的信息渠道,还有,夫君有注意到妾身设的问题陷阱吗?”
“什么?”
“我提到了塞外的镖局、江北的武馆和江南的道观,我故意说的很慢,在提到江南时候,段的眉毛轻轻抖了一下。”
“抖了吗?我怎么没看到。”
“嗯,幅度很微小,将军不似妾身自幼儿起就从深宅大院长大,事事都要看人脸色,自然察人观相没有这般仔细。”
“所以他是江南学的武功?”
“不错,也许招式有其自创之处,但用气之法是出自江南这八九不离十了,结合他说汉话带的口音以及现今江湖各大门派的实力,臣妾推测必出于松江府的铁扇寺。”
“铁扇寺是道观?”
“是,自先帝崇佛辱道后,就改叫铁扇寺了,道长知凡一直隐忍至今,江南一地,能教出段思平这一身用气之法的,也只有他了。”
“夫人果然见识广博,柳儿也是松江人氏,想来有些渊源。”
“这些臣妾知道的不多,我跟柳妹妹闲聊时,大致问过她的家世,她常去铁扇寺上香,道长知凡有个女儿跟她年纪和长相都相仿,两人姊妹相称,后来这位道长的女儿据说是病逝了,未知真假,这种故事妹妹并未多说,我也就不好多问了。”
“那他们早先接触过吗?”
夫人捂嘴笑了一下,“早先并不知道,但后面是有接触了,只是妾身说了,怕夫君不高兴。”
“那有什么,只管说吧。”
“夫君还记得我一定要他选出一个最漂亮的舞女吗?”
“他选出的舞女并不像柳儿。”
“确实如此,他在刻意回避我设的陷阱,这大概是他见过柳妹妹,怕自己心机暴露,再被夫君穿了小鞋。但说到底,他的本心还是绕不开,那个舞女的发型、头饰、手环却跟柳妹妹常打扮的样式颇多相似之处。”
“咳咳!”将军突然感到自己头上有点绿。
“呵呵呵,放心啦,妾身只是说他见过柳妹妹,而且心里大概是喜欢的,柳妹妹是否见过他,是否喜欢他,两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妾身并未看出。”
“这也是你猜的?”
“哪里用猜,在下说到夫君要送柳姑娘给他时,他才真正第一次流露出感恩的神情。”
“不是跟送宅子时候一样,都是磕头吗?”
“哎呀,所以说你们男人啊,看事情不能看表面,他真正在感谢你跪下的时候,眼角的那一丝舒展和湿润,多真实。”
“就是说,他肯为了柳儿……”
“当然,爱江山更爱美人。”
“若真是如此,柳儿也算嫁人嫁得其所。”将军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叹了口气,把夫人搂在怀里。
夫人紧靠在将军胸口,把一只她在别院中无意间捡来的手绢塞入袖口中,那手绢上,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凝神聚气的练习着六脉神剑,而不远处,一颗柳树随风飘摇。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4帖)

(作者:;提交人:琳琅;提交时间:2020/11/9 20:24:13)

夜让我沉迷,不在它的霓虹闪烁,只有星光月光是它天然的装饰,夜本是黑的,略施粉黛就足够了,夜让我沉思,不在它ktv和大排档的喧闹,夜本是静的,微风轻轻奏响夜的出场序曲,歌声的出现,从来就是为了传递些什么给别人,而不是为了撕裂他人的耳膜。
我们过度纵容自己,占有了白日,又来挤占夜的空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和工人阶级牺牲几千万人争取来的八小时工作制,早已被九九六福报所替代。我们被胁迫参与到社会化大分工中,洗脑式的教育告诉我们接受这一切是毫无理由和质疑的,我们不在自我反思,在手机的蓝光下消磨了本应去冥想和睡眠的时间,贪婪的刷着抖音的段子,如同被奶嘴安抚的孩子,这一刻,夜和白日似乎毫无区别。
夜赋予人们太多的想象,人们借对夜空的抒发书法自己的感情,在文学上有苏子澹《中秋月》的“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在音乐上就有《今夜星光灿烂》,而在绘画上则有梵高的《星月夜》,无论何方,它无处不在。当然这些是有代表性的作品太多了,我只说一些我能百度到的和大家熟悉的,大概也足够支撑我前边的说法了,支撑不了也无所谓。
有人喜欢太阳,就有人喜欢月,有人喜欢白日,就有人喜欢夜。
创作者喜欢夜,安静的环境、燃烧着的半根香烟激发了他们无限的表达欲望,一边想着各种流行梗和私货,一边挠着头发想着怎么对付能审核通过。艺人喜欢夜,闪耀的镁光灯和粉丝们的荧光棒在夜的衬托中更能让他们置身于舞台有种被推上神坛的感觉,谁不喜欢被人推崇呢,可一尊尊立在地上的雕像都将有被倒下并摔碎的那一天。街头混混喜欢夜,啤酒、小龙虾、烧烤和嘈杂的国骂声,是他们能证实自己还生理上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少数几个方式之一,几句因为挑衅词汇激怒飙升起来的肾上腺素,让他们摔酒瓶大打出手仿佛自己是书中好汉,警灯闪起来了又一副哭丧的嘴脸叫着警察叔叔。扒手喜欢夜,夜的黑暗让他们可以隐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彷佛获得了魔兽世界里面盗贼的“隐身”技能,但街头上日益增多的摄像头已经像猎人的照明弹一样让他们越来越无处遁形了。
加班党不喜欢夜,滴滴答答的时钟敲击声是齐的,自己的心率倒是越来越不齐了,拿工资多的还好说,自己都养活不起自己的更完,啥叫社畜,加班拿几十万年薪的可不叫社畜,吃的是草挤的是奶的才是畜。“网抑云”患者表面上喜欢夜,也许夜能让他们暂时的抒发出自己的苦楚,忧伤的小调不是灰色制片上精致的洛丽塔,褪去黑色的长裙他们才发现,其中的一部分人是真的抑郁了,无病呻吟是在掩饰他们真正的病状,他们不能不面对这样一个真相,即使不是天生的,人也真的会的心理疾病,花无百日红,谁能一辈子顺心如意呢,承认自己不行,不是丢人的事情。
我喜欢夜,夜是生命的一部分,夜的静谧让我对死亡没有无知的恐惧,也给了我更多活着的勇气,“也许死亡就像睡觉一样,我睡一觉还能醒过来,只不过可能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这么想。
有些东西是我个人白天体验不到的,“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这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的三层体验我在白天是无法体会的,也许是自己的洞察力和想象力不能融在一起吧,而夜给了我足够宽阔的空间,正因为我看不见,我的视野可以穿过墙壁延申出去,乘着风飘在云端,俯视下,这世界是无穷大的,因为我听不见,那细腻的风声搭载着河水与泥土的芬芳,沁入我得肺中,那动物的嘶吼和孩子戏水的欢笑混在一起,不同而和,虽然我摸不到,周围世界的轮廓对我却更加清晰起来,那我从前没注意过的桌角和花瓶,甚至我体内五脏的运动,我的呼吸,都带着温度,那疲惫的器官是我过去放任支配自己时所未曾意识到的。
夜,就是这样神奇,而夜的静则不断的叮嘱我,白天的喧闹声,并非生命全部的意义。


/妹夫的妹夫/涩涩/(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5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12/1 21:18:23)

狼埔军校第57届『诺伊兰的明天』第二轮C队秋游散文01:七杀[点名迪士尼@爱洛](真身妹夫的妹夫,散文)

秋游六景图


借着电脑屏幕微弱的光,懒得敲键盘的我拿着手机,赶工团队分配我给我的码字任务。

扑流萤,落梧桐,霜飞晚,斜阳暮,雁回声,烟水寒,这是我们队伍的六景,极有特色画面,让我想到了一个轻松写完一篇符合秋主题散文的好方法,找话题把这六个词印照在我心里的感觉写出来,稍一思索,眼前浮现出六座城市。


一、扑流萤的京都

要说扑流萤,这应该是队长起的让我感觉最不像秋天的名字,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过扑流萤的经历,那不应该是夏天的事吗?而且提到萤火虫,我就想到了捉虫网,然后就是和服少女,盂兰盆节,恰好都是夏天,不过我国幅员辽阔,又不乏春城,远非蕞尔小岛国可比拟,所以,扑流萤算在秋天,我觉得也有道理。

在日语中,蛍(ほたる)这个字就是萤火虫了,而关于萤火虫最出名的儿歌,就是那首《ほほ蛍来い》。它用了大段的歌词重复题目这句话—"萤火虫,来!"

看起来是不是很有扑流萤这味了?实则不然。

在看它其他的歌词。

“あっちの水は苦いぞ。

那边的水很苦。

こっちの水は甘いぞ

这边的水很甜。”

想想看,抓萤火虫,为什么要说关于水的话呢?反过来倒推,什么需要喝水,答案就是盂兰盆节上赶路的鬼魂,为了不让回阳间的鬼魂迷路,巫女们提着灯笼召唤着萤火虫,带这些鬼魂回家,所以,萤火虫其实是鬼魂呀。

当然,这也丝毫不影响岛国人民对萤火虫的热爱,很多动漫男主的可爱妹妹都叫蛍。

所以,作为扑流萤的颜颜同学,你什么时候能cos一套巫女群里晒一下?


二、落梧桐的北京

我提了下北平这个名字,为了让它更有民国范儿!

在林语堂的《风声鹤唳》中,开篇就写到了北平的秋—"北平的十月天,通常都是凉爽宜人的好气候,晚风略显寒意,和战争爆发之前并没两样。"

北平的秋我没有感受过,但我常感受北京的秋,那应该是这座城最美的季节吧,至少在我眼里是,从景山公园的台阶上走下来,伫立在老歪脖子树面前,耳边似乎又想起来道明叔怒斥群臣的飙戏solo,内心瞬间莫名欢乐许多。


林语堂开篇写北平的秋,稍微用笔尖带了一下战争的背景,让我读起来还是挺舒服的,这种由近及远的镜头,颇有肖霍洛夫《静静的顿河》开篇的那种感觉,在后续的描写中,林又描写了警察、小贩等小人物以及小吃摊等夜景,也是宏观带微观的把镜头推的很开了,让我很能沉浸其中。

唯一可惜的是,闺蜜是个直女,对自己审美颇有坚持,听说我在看《风声》,便毫无掩饰的批驳林在写作中的翻译腔问题,我听完她的评价在去翻书,果然越看越觉得无趣,终于还是把这本书给弃了。


三、霜飞晚的济南

提到霜飞晚,想到了济南,倒不是因为济南真的在秋天有霜,而是较为陈旧的市政建设让人感觉这个城市不是很新,好像被能上一层霜似的。

记得第一次跟济南本地的朋友去那里玩,他自嘲的说了一个笑话,说拉登想轰炸中国,北京上海不敢去,算了下中间是济南,就赛轰炸机去了,结果后来轰炸机带着满仓的弹药又折返回来,拉登扇了飞行员几个嘴巴,飞行员委屈的说,那里已经被轰炸过了,惨不忍睹。

虽然吐槽了一下济南的市政建设,但济南这座城市历史悠久,经济发展也并不落后,所以才能有山影这种优质文化企业给我提供了《琅琊榜》《伪装者》这些好剧来追。

而且,很多名人是喜欢济南的秋的,比如老舍,描绘济南的秋天就有些许霜飞晚的感觉—“济南便由古朴的画境转入静美的诗境中了。这个诗意秋光秋色是济南独有的……秋睡熟了一点便是冬,上帝不愿意把它忽然唤醒,所以做了个整人情,连带冬全部给了济南。”


数数超过字数了,虽然还有很多话想写,但手机用的真的很不舒服,就絮絮叨叨到此为止吧,在冬天写秋,还真是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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