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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夜雨/寒/灯月/轻剪烟雨/靥/轩辕※春秋/俗/心尘微掸/素衣锦瑟/无刀不欢/(共搜集有82帖,此为第151帖)

(作者:;提交人:折柳噙香;提交时间:2012/4/5 16:55:02)

狼埔军校第四期《青梅煮酒》文风游戏第二轮帖 03:移舟泊烟渚 Post By:2011-12-7 20:33:07

老槐树

  四棵树乡柴沟村村口有株老槐树,据老一辈的人说祖先来自山西洪洞。当年,柴沟村的祖辈们“凭照川资”后折槐为记惜别故土来到这里,为寄托对故乡的思恋栽种槐树以志纪念。随着岁月的流逝,槐树经历过几枯几荣已有六百年历史,后人们也记不清到底迁自何县何村,惟有老槐树巍巍矗立在风雨飘摇。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老槐树下筑了一窝猫,村里人来来去去,猫也不怕,悠然自得的玩耍着。

  柴沟村有个刘老头却与猫结了仇。说起刘老头,柴沟村的村人们都要尊敬他,他经历过日本大扫荡、平原大战役等,解放后安排他到137总政团当参谋长,他不肯,说一大老粗,回柴沟村看着老槐树心里更安宁,人总是要叶落归根,这一回他就与部队再无瓜葛。

  自打那窝猫出现在老槐树下,他打心里不是滋味。只见他天天赶着那些猫,呵斥着,而那些猫却也不怕他,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驱赶它们,白天一窝峰散了,到了晚上依旧喵呜喵呜叫个不停。起初,村里人也会嘎哒两句道:“老刘头,你和一窝猫较什么劲。”

  老刘头听了总会嘀咕着,我和猫较劲,等丢了性命再说较劲。封建意识很强的村里人听了自然担心老刘头所说的见识。

  然日子久了,生活依然平静,平静得如早晨的露水珠,连小草也不惊动。村人们对老刘头呵斥猫的行为渐渐成为习惯,也不再嘎哒老刘头,由着刘老头闹腾。

  那是一个风轻月黑的夜,老槐树的猫这天晚上突然不叫了,也没听见老刘头较劲声,村里人都心里纳闷,这猫该不是被刘老头呵斥转性了吧?今晚上怎么那么安静?
有几个好事的村人,跑到刘老头家门外,悠着嗓子嚷:“刘老头,瓜大的猫劲今日咋没声响?”

  只听见刘老头磕着烟杆走出来,就你几个嘴巧,当心我用烟火烧你的舌头。

  几个好事的中石头道:“刘老头,猫不叫了是不是你教的那些畜生学乖了。”

  谁想刘老头听了石头的话,一声不吭起来,磕着旱烟转身回屋,嘴里咕噜着,天要变了。

  这一夜,整个柴沟村的灯都灭了,但刘老头家里却吱吱嘎嘎的响到五更,灯也一直延续到东方发白才灭。

  第二日,日上三竿,刘老头家的大门没开,柴沟村的人也没大在意,只说刘老头家昨晚不知道干什么吱吱嘎嘎活动了一晚,白天要补觉。大家听了哄堂大笑道,刘老头人老心不老。

  一连几日,刘老头家重复着吱吱嘎嘎,这一夜,柴沟村的人开始聚集到老槐树下,村里的人也只有到晚上才开始闲下来,躺椅、木的小凳,一面摇那鹅毛或芭蕉的扇,一面吃点喝点啥,更重要的是村里人交集着外面采集的信息,有人摆古,有人唱几句民间戏文,或者有人说个张三李四的奇闻异事,也不知道谁说,刘老头好几天没看见出门了,晚上家里吱吱嘎嘎响,这猫不叫人倒是不安静起来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天好事的村人里石头拿起手电筒找起猫来,找了老半天,猫窝在,猫却不见了,石头道:“最近没看见猫,是不是刘老头把它们给弄死了?”村里人结合近些日子刘老头家的怪异互相猜测着,心一下警觉起来道:这刘老头和猫较劲了那么旧,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石头说道:“不碍,哪个有豹子胆,敢惹刘老头,也不怕他把你当瓜大的猫使。”说着手势往上提,很优雅地在夜空中弄出一道弧形,似乎提着猫抛向空中砸死了般。

  村里人都大笑起来道,就你石头鬼精鬼精的,当心那些猫儿找你麻烦。

  石头道:“那些猫要敢找我麻烦我就把它眼睛当灯笼拆了送给刘老头。”

  夜渐渐深了,柴沟村的人们劳累了一天,说闹好一阵子各自回家歇着,这一夜刘老头家也没吱吱嘎嘎响。

  日子都是从门槛边流走,再重大的事都能从日出劳作、日落而归中流掉,所有的木门或关或开都始终围绕着一张嘴而活。

  这天三更天,老槐树下猫又开始叫了,与原来不同,那声音听起来一声比一声凄惨,而刘老头家突然出来了唢呐声,柴沟村的人听了心里很不舒服,这猫不叫还好,一叫这刘老头好端端地吹起唢呐,这一夜,柴沟村带着各自想法沉睡。

  第二天一大早,只听见石头家媳妇趴在老槐树的地下嚎哭:石头,你好端端地怎么就去了。柴沟村的人猛然惊醒爬起来就往老槐树下跑去,只见石头满脸带血,一身衣服碎烂,脸早已灰了,眼珠往外翻白,人早已死去多时。

  村里人扶起石头媳妇,问是怎么回事,石头媳妇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说昨儿石头说猫叫得太凄惨,这天太闷,睡不着出去地里看看水灌得怎么样,这一看就没回来。

  这后来,柴沟村的人帮着石头媳妇埋葬好石头,村里面的从此对猫叫也有了疙瘩。

  接下来的日子,柴沟村的人都处在一片恐惧中,那晚与石头一样好事的男人接二连三以各种各样的自然理由死亡,随后扩散到一些年纪大些的男人们,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死亡行列,猫叫也越来越凄惨,刘老头的唢呐也越吹越悲伤。村里人开始信起迷信来,大家都说是不是冲撞了猫精,也有人联想到是不是刘老头做绝了,把猫弄死了,所以猫回来向村里人报仇。

  这夜,刘老头家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他的形容枯竭,头发白得如丝,拿旱烟杆的手也是颤巍巍的,只见他慢慢地走到老槐树下,静静地看着老槐树,诺诺自语道:“天亡不可恕,人亡不可尽,难道你非要柴沟村的人灭绝了才肯罢手,如果你肯罢手,那不如我代替柴沟村的人与你共齐天。”

  再后来,柴沟村的人再也没人看见过刘老头,猫也凭空消失,老槐树也在一个漆黑的夜里被一道闪电击中燃烧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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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折柳噙香;提交时间:2012/4/5 17:02:25)

狼埔军校第四期《青梅煮酒》文风游戏第四轮帖05:竹露滴清响 Post By:2011-12-12 20:32:35

夜在那山

一、燃放
夜,越来越沉寂,虫鸣声早已经历秋去消失,万物都已经沉睡。
风,渐渐变得有些刺骨。
秋去冬来,入冬的月早已是一片萧条的凄凉,入冬的寒风总有办法从缝隙中穿透到体内。
干透的老藤静静地守着一园子的黄条,好像在和月互相攀比着谁比谁凄凉。
曾经缠绵的一棵树,你,把根留在土壤里;你,把叶飘向遥远的天际;你,把阔雨复生的孢子洒向人间;你,把斧砌相加的旧创化为泥土;你,用尽方式拼尽寂静,抽打窗棂,用菩提树年轮的心线串成时间绵替,在夜的那山燃放。

二、晕染
夜,在断珠一般凌乱的日子里甘守冷清。
风,呼呼吹着。
寂静的夜里,声音异常的尖锐,撕裂了空旷的夜幕,仰头看去,一轮昏黄弯月挂在天际,给人感觉错乱的天空里潜藏着浩瀚的孤寂。
夜、月,或许只有最寒冷的时候才是最佳的相守。细碎地踩在月的鼓面上,清冷的寒噤渐渐浮起,微微拢起衣衫与霜冻对抗,却对抗不住一阵轻微地战栗,一道星霜月痕,握紧拳头,却发现油然而生一股无可替代与夜相依为命的亲情,摊开掌心暖暖地剥落,在夜的那山晕染。

三、进化
夜,乌云遮住了那一弯月芽。
风,飒飒的吹着舞曲。
月光拨开夜的云雾透了出来,给夜镀上了一层浮白。
月,你是梦吗?那我将是最深的睡眠。我们通晓一种无声的语言,录音带所无法窃听的语言。如果一定要说话,那是记忆摩挲灵魂的容器划动蓝色节肢,影子与躯体重合经历肉体和词汇的节节翘望,朱笔和石头剥离岩层文字圈定声音的静电产生。
惊叹夜的宁净,日历横贯钟表的子午线,顺着时光机着陆于零点深处,清茶、烈酒;风酷、月明;胡伽十八拍,野狼与人共舞;名词、形容词,阴与阳胶乳在汤水淋漓的语境里,吮吸长江黄河丰沛的乳汁,在夜的那山进化。

四、赎罪
夜,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一切好似变得平静。
风,呜呜地吞咽着。
月早已悄悄掩面歇息,下雪路滑,山东济青高速百余车相撞,生活本来十分平淡,车相撞、空难、雪灾等等恐怖经历摊在每个人头上的概率微乎甚微。所谓人如蚁蝼,生老病死也都微不足道。
入冬以来,数今儿的雪最大,洋洋洒洒下了一整天。刚入夜,街上寥寥几人,路过商场,商场左侧的人蜂拥而起,抬头望去,手上扬着室内冰雕门票,往年冰雕开放的日子大多在元月以后,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室内人造冰雕成为商家精心而造的露珠。
叹,人类思维的发达已经不再停留原始,什么都可以仿造,就连生命都可以原版克隆,更何况日本复活蜢玛象,想象不出未来的生活空间到底会是什么样的高速发展?肉体囚囿、灵魂日见干枯的现在,玫瑰、郁金香、昙花香是否可招之而来,挥之而去?怀念马蹄哒哒响的原始森林,那不是眼睛可以企及,耳朵可以捕捉到的地方。或许我们都在夜的深处枕一夜惊涛以祭扫日月精华的凝然滴落,在夜的那山赎罪。

五、沉睡
心境如月池浸色,空而不著,则物我两忘。
风,在大声的吼叫中沉睡。
月,隐去飘逸的身影沉睡。
大地沉默,冬山如睡,夜在那山静静地沉睡。






/西窗夜雨/寒/灯月/轻剪烟雨/靥/轩辕※春秋/俗/心尘微掸/素衣锦瑟/无刀不欢/(共搜集有82帖,此为第153帖)

(作者:;提交人:折柳噙香;提交时间:2012/4/5 17:12:18)

狼埔军校第五期《七种武器》文轰游戏贴01:碧玉刀 Post By:2012-1-16 20:30:07

《雪落无言》


大雪,无痕。
魂兮踏着大雪。洁白的视野中,许是怕搅碎尘世的安宁,雪地里只有他一个人,天地间也只剩下他一个人。
无边的狂野上,凛冽的天空下,雪都似已因孤独而变了颜色变成了一个诡异而空洞的精魂。
他的人也一样。他的手心里紧紧的拽住一把刀,滋润美艳的手,镗亮的刀!
美艳与镗亮,岂非都正是最接近鬼魅的颜色!鬼魅岂非不正是诡异和空洞的极限。
他那双诡异和空洞的眼睛里,就放佛已经看见了鬼魅的存在!
难道鬼魅的背后是死忙?
他继续踏步往雪的深处走。他的步子不由得加快,而且是越加越快,纵然诡异的前方在等着他,他的眼睛里只有轻盈的白雪。
这么走,要走到何时?
雪真的洁白简单吗?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退路。
刀,镗亮的刀,刀鞘洁白!
这柄刀象征着的虽然是简单,却是他的念想!
他从没有怀疑过他如此思念!他眼中除了思念还是思念!他手里握着的也是思念。
天色越来越暗,远远看过去,灰蒙蒙一片。
他知道再往深处走就是大漠里唯一能够歇脚的龙门客栈。
他当然知道,龙门客栈就是江湖所称的鬼魅之地
但他不知道,龙门客栈本身也诡异。
龙门客栈不大,上下两层木板结构,门前一杆破烂旗幡,上面几个看不清楚的题字:龙门客栈。
客栈内下层一张残缺一角的木桌,四条高低不同的木凳。上层四个房间,每个房间一张床。
世界上有无数个客栈,却没有一个客栈的楼梯平滑式,无阶梯,却也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
不但客栈内没有人,客栈荒原百里渺无人迹。
沉沉黑夜,万籁俱寂,雪折射出来的白光照亮着周围。
破烂旗幡迎着风雪呼呼地飘。
客栈的木门在寒风地吹拂下不断的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
魂兮轻轻推开木门进去,咯吱一声,还没等魂兮适应客栈内的环境,木门又啪嗒一声合上。
他吓了一跳,以为客栈内还有活人关门?
回头一看,才知是寒风关门。
等他适应客栈内的环境,他看到了那张残桌,用手一摸,厚厚的一层灰,楼梯处悬挂着一张蜘蛛网连结着桌脚。
除了残桌与坐凳,屋内看不见任何东西。
难道他就是这里唯一活着的生命?
魂兮的心开始冰凉,身体要开始冰凉,手也冰凉起来,甚至比那把握着的刀还要冰凉!
他就站在客栈内,回想着曾经这里的辉煌一时,这一切都是他曾经亲眼看见的,他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
曾经干净的桌上堆满灰尘,地上到处是破碎的酒罐。
猜拳赌酒声、刀杓铲动声、柴火爆响声、欢歌笑语声现在都已经听不见,只有风呼呼地吹木门声。
苏无涯!
苏无涯!
苏无涯!
龙门客栈到底发生了什么灾难!
什么样的灾难让曾经的辉煌一时一瞬间消逝?
冷冽的风吹过,木门再次被风吹得啪嗒一声打开。
旗幡上的龙门客栈在雪光下也只有黑色的字迹。
这本是龙门客栈最体面的一面旗帜,现在也已残破不堪,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
而龙门客栈内却比这破旗幡还要糟糕。
魂兮默默地摸索着,摸索客栈里的每一处,看是否还有活物存在。
屋外大雪飞舞,屋内漆黑一片。
他就这样慢慢地从残桌到坐凳,从坐凳到每一个角落,然后从角落沿着平滑的楼梯,一直摸索着,所到之处就像是走入了一座古墓群体,除了灰尘就是蛛网。
当他踏上客栈楼上的平台。
雪纷纷飘在平台,他走过去,坐在平台上唯一的木凳上。
他记得,就是坐在这张木凳上,他看着苏无涯与宾客赌酒欢笑?
他一直在等,等苏无涯发现他。
如今,这里一切物是人非。
若是等待,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
是空寂?是渺无人迹?
没有灯、没有烛、更没有火。
只有无尽的黑暗。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坐在这张木凳上,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把刀。
苏无涯曾说他的手是只女人的手,只有女人的手才那么软弱无骨、滋润美艳。
他看着他的手,此时,也许能看见他的手,却已经看不见他的刀。
因为他的刀与飞舞进来的雪融为一体。
你也看不清他的人。
因为他的人着的衣与雪融为一体。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无凳、无刀、无人、无雪。
除了空气中还有一丝的白气漂浮。
所到之处冷!手冷!鼻冷!眼冷!心更冷!
难道他等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难道他等的就是这样的念想?
难道他等的就是空无一物?
呼出的气融化着脸上的雪。
他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雪花飞舞。
雪地上依然已经把他来时踏过的痕迹早已覆盖上。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是个雪人。
连头发都盖上了白雪。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孤独的雪,却是思念的泪,是泪的精魂。
他不该等待。
他如是想。
不闻、不动、不看。
不看、不闻、不动。
突然平台坍塌下去。
刚才还是寂静无声,忽然间变得诡异而鬼魅。
魂兮睁开眼,随身一跃,跃上平滑的楼梯。
他开始向楼梯下走过去,走向苏无涯。
他的刀已经握在手中。
滋润美艳的手,鲜红的刀。
苏无涯的欢笑从来没有离开过。
张狂的笑,充刺整个客栈。
生活在哪里没有关系!
世界天翻地覆不必在意!
只要有笑声,人与人的距离,也渐渐近了。
不闻、不动。
魂兮站在楼梯半**就这样看着苏无涯大笑。
忽然刀光一闪。
客栈轰然成为木屑。
苏无涯的笑挂在脸上却没有了声音。
苏无涯的脸红扑扑地。
远来、拔刀、送刀。
他为什么要把刀送给苏无涯?
魂兮凝视着苏无涯。
苏无涯目光垂落。
过了很久,苏无涯道:“等待很久了。”
魂兮叹息道:“时间太长,寂寞如雪。”
苏无涯轻轻叹息:“寂寞如雪,思念如梦,好长的时间。”
时间是长是短,思念是短是长。
苏无涯笑了笑:“大雪无言、时间无言。”
魂兮道:“大雪无言,你是否有言。”
苏无涯道:“雪落无痕如何?”
魂兮没有说话,刀光一闪,在雪地里亮出一道血光。
然半空中停顿!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动作停顿!
魂兮冷冷地看着苏无涯道:“你走吧,你不再是我的念想。”
苏无涯转身离去。
魂兮转身也离去。
一左一右。
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地下着。


/西窗夜雨/寒/灯月/轻剪烟雨/靥/轩辕※春秋/俗/心尘微掸/素衣锦瑟/无刀不欢/(共搜集有82帖,此为第154帖)

(作者:;提交人:折柳噙香;提交时间:2012/4/5 17:22:34)

狼埔军校第五期《七种武器》文风游戏第二轮贴06:桃花传奇 Post By:2012-1-18 20:31:43

《香如故》

1、
及拂红笺,竞无一字。
笺,是白纸的笺,字,当然是刻划的字。
刻划的字却不用笔。
我认为笔是蘸满浓墨的馨香,这种馨香的东西不宜成为杀人的武器。
只有诠释了古典的、张狂的、娴静的、坚韧的,让人逐一笔浸入骨髓、透出风骨的东西,才能称为刻划灵魂的字。
所以,我的笔是折颜枝。
我从未在狼校中行走过,我甚至认为狼校的文人墨客境界已经超越了灵魂。
就如我的好友沈婉诗说“千古湖山人物,百年翰墨文章”尽在其中。
沈婉诗,是带我入狼校的第一人。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就像她的签名一样,不是诗人,胜过诗人,我就像她的影子跟着她。
当我用稀奇的眼望着来来往往走过去的墨客,据说古龙也在狼校,这些墨客都是他的崇拜者,叫古龙粉丝。
我想起一个词,“妙笔生花”。
真的有妙笔生花么?
如果有,会生成什么样子?
会不会洗尽纤尘终不染,手中的枝开出争奇斗艳的花?

2、
一树桃花,艳绝人寰。
等我,等我桃花下。。
生命是一场流水的席,来来往往。
从我认识沈婉诗起我没有看见过她落寞的样子。
然,她写完“秋千蹴罢冷黄昏”后就再也没说话了。
我是她的影子,却没有习惯她的落寞。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开始着纤绿装,想用一室的温香驱散沈婉诗的落寞。
然,我的温香温暖不了沈婉诗的落寞。
落寞依旧,影子依旧。
直到三月桃花盛开时,那人站在桃树下向她走来,艳绝人寰赛过一树桃花。
千古痴狂何似若,一生知己莫为兰。
未裁素纸,若有千言,原来他是沈婉诗生命里的桃花劫。

3、
未裁素纸,若有千言。
我开始怀疑我疯了,越来越疯。
从我看见沈婉诗的素颜挂上艳若桃李起,我已经没有办法不疯。
我的心里像一把刀在剜心,一刀一刀凌迟。
我知道沈婉诗始终在等一个人。
但我以为我会是沈婉诗唯一的影子。
如影随行。
无论千山万水,沈婉诗始终不会抛弃影子而行。
可当沈婉诗与他相拥的那一刻,那不叫相拥,叫融入。
千万言语千万陌路都抵不上执手相看。

4、
桃花似锦,灿烂一春。
我妒忌一树桃花。
妒忌是味毒药,狼校校长扶清风勾着我的肩:“男人,长枪温酒、素笔温香,做人家的影子就要心甘情愿。”
别看扶清风扭着清风腰,她却一点都不像女人。
我不禁想,这个女人是靠什么当上一校之长,连沈婉诗都对她赞赏有加。
我又想起了传说中的年糕,据说年糕是古龙的关门弟子。
他说喝酒的从不用陶瓷。
他说瘦硬的字藏天地。
他说酒入口时叫末路和悲凉。
他说再多的字都不入一个背影―――
“男人,把花香揉进我发梢里。”
“男人,牵着我的瘦马。”
“男人,折颜为笔走天涯……”

5、
馨香飘飞,锦衣化泥。
我曾经以为扶清风是随意的女人。
她与我的勾肩搭背是兄弟之间的情意。
或者她看不过我始终是影子。
直到有一天,我和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她红红的唇印在我的胡须上。
“男人,你还是去做回你的影子,我不是你的救星。”
我倒在落日垂落的天边,余辉照耀着瘦马,心中出现莫名的悲哀。
空气中残留着漂浮的花香,飞舞的桃花随流水逝去。
眼眸处,有一卷经文,你轻轻地念: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西窗夜雨/寒/灯月/轻剪烟雨/靥/轩辕※春秋/俗/心尘微掸/素衣锦瑟/无刀不欢/(共搜集有82帖,此为第155帖)

(作者:;提交人:龙德云;提交时间:2012/5/2 21:54:32)

190届风云〖给兰兰送嫁风云之花千骨〗第二轮[杀]杏园春贴杀糖宝LL Post By:2012-4-28 21:16:03

行在路上之南怀瑾

1
时光倒回,遇上南怀瑾的时候,白花花的太阳光把眼睛耀得火热。路上的行人不断找寻着阴凉处,他却依然独自行走在阳光下。
独行,在路上,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南怀瑾的独行却引人注目。他的脸上随着耀眼的阳光照射却丝毫没有火热的光芒。反而,那些隐藏于心的痛,随着阳光投射变得更加冷漠。
“你跟着我很久了。”
“你发现了?”南怀瑾的话让我有些吃惊,我故意眨着无辜的眼注视他。
“黄泉路上,忘川河中,三生石旁,奈何桥上......她说过这是一条向西、向西、向西的路。”南怀瑾看都不看我一眼,“曾以为我有了全世界,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我还能回头吗?”
“我们结伴同行吧。”南怀瑾的冷漠让我非常不舒服,我故意走到他身边踩了他一脚。
“你?我认识你吗?”
“不认识。”
“为何要这样做?”
“你脸上写着陌生人勿进,我不甘心。”
“原来如此。”南怀瑾的声音带着忧伤,阳光白亮,我分明看见他的眼底深处那难以言说的伤痛。

2
第十一天,阳光依旧白亮。南怀瑾说,你该走了。
我什么话都没说,从后抱着他的腰。路面上斑驳的光影一圈一圈地荡漾着,让人产生错觉。
“我们不能结伴而行吗?”
“不能。”南怀瑾的目光如刀刃般寒冷坚硬。
我松开双手转身离去,却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我叫南怀瑾。”
“我叫九思。”我再一次故意转身跑到南怀瑾面前踩他一脚。
“九思。”南怀瑾低低地念了一遍,“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以为男子才用得上。”
白亮的阳光依旧火热,南怀瑾的低语锋芒逼人。我感到它要洞穿我的躯体,灼伤我的五脏六腑。

3
在路上,我很少愿意和人结伴,总是保持我行我素,除了南怀瑾那次以外。
离开南怀瑾,我又开始了毫无拘束的自由状态。
在微博上,我写着《遇见了南怀瑾,阳光化不开得孤寒》。
冬子,我最好的朋友。她在我的微博中讽刺我:“十天火热的太阳都没有融化那缕冷漠,你很衰。”我说:“冬子,那是你影响了我的发挥。”
冬子大笑问我,你打算以后怎样。
我说,阳光太充足,不是外出的好时间,我将奢侈地留守在你的身边。
4
阳光把记忆一点一点漂白,并不是所有的时间都停滞不前。
纷繁的意念在时间的空间里飘摇而去。向西、向西、向西,走在繁华喧闹的都市街道上,我的意念突然迸发出向西去。
不顾夜晚的安静,我冲进站台买下西去的火车票。
5
路已经无法记清,或远、或近。
在阳光中,我忙碌地扫射每一个独行的人,却依旧找不到南怀瑾的踪迹。
来到最后一次离开南怀瑾的地方,冬子已经站在我的面前说“你来得有点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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