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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61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8/18 21:57:59)

五月吧第454届风云『修真聊天群』第七轮弹剑作歌贴杀儒门圣人XZ(黑蛋)(真身:顾湘)


幸好她眼神好,看到不远处有个破烂的竹筐。急匆匆的跑过去,在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快要破衣而出的时候,丢了个干净。

忽然刮来一阵风,吹的桃桃打了个冷战。脑袋似乎清醒了许多,她环顾着四周,人来人往的。又摸摸口袋,好像身无分文。老天爷……她的内心在呐喊:“我到底是做梦还是穿越了!”

掐了一把大腿上的肉,疼!既来之则安之吧。首先要解决住宿的问题,没了短卦的桃桃看起来非常狼狈。她迈开步子也不管旁人异样的眼光,催动内力一跃而起,还是不太熟练,险些摔倒,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奔跑着到是快过常人许多。

终于在一家名叫七里香的客栈面前停了下来,等等!住店要银子吧,她摸了摸裤子口袋,没有!上衣口袋,没有!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厥过去。

万分沮丧的桃桃就在此时发现七里香客栈大门旁,竖着一块江湖侠义榜,桃桃走过去瞅榜文的时候,恰好遇到一个富豪家丁在贴榜文,说是最近家中传家之宝丢失,是被盘踞在乌鸦山的大蛇妖偷盗。若是有英雄好汉能取回传家之宝,赏黄金九十九两,榜文下还附赠路线图。

桃桃摸了摸肚子,九十九两黄金啊,虽然不知此时的物价如何,但是九十九两混几个月应该不成问题。她想也没想,就揭下了榜文。

大蛇妖算什么,此时的桃桃发现自己熟练运用内力之后,不但可以飞檐走壁,甩出去的树叶都能嵌进树干里,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也能舞的虎虎生风,不但可以击中飘零的落叶,还可以像串糖葫芦一样串起来。

所以即便夜晚的风吹的有些冷,也无法吹散她昂扬地斗志。

但是,说好的大蛇妖呢?夜晚的乌鸦山黑漆漆静悄悄,桃桃一头钻进山林里,说好的妖气冲天的巨型蛇妖呢?连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都没看见,山林里流水声时断时续的传来,桃桃只好顺着寻找有水源的方向。说来也奇,桃桃在夜晚的视力丝毫不输白天,花草树木颜色依旧错落有致,只是稍微暗了一些。桃桃找的有些绝望,看着榜文下扭扭歪歪的线路图发呆。

当初上地理课的时候,张老师对她的绝望程度应该不亚于现在的绝望吧。

水源没有找到,却是发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洞里还隐隐约约有些亮光。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62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9/17 13:06:00)

狼埔军校第59届『秋鸿有信』第一轮D队九月肃霜小说02:凤阁[点名姹紫嫣红@天然](真身顾湘,小说)

田辛的家在一个破烂的矮篱笆围成的院子里,那一年的月光总像是叽叽喳喳的鸟叫,散落在院子各处,聒噪且张狂。

田辛趴在破旧的窗棱上向外张望,月亮的清辉洒遍大地,远处成片的塔柏矗立在微风中,组成一道屏障,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塔柏那头冲撞、胶着,像杰克的魔豆一样妄想肆意疯长,却被面前这一道翠绿裹挟。

塔柏的那头是一片坟地,田辛去上学时,塔柏是他忠实的听众,沿着土路向西,哼着原生态小调,田辛的求学之路并不孤单,但是到了夜晚,比如此时,嗅着发蓝的月光,望着肃穆的塔柏,他却感到了忧伤和惆怅。

该睡了,睡一觉就好了,他这样告诉自己。

第二天睡醒,同往常一样去上学,沿着塔柏一路向西,不同的是,意外发现散落在塔柏树下的狗粪,一处,两处,细数竟有十多处。

往后的日子里,塔柏树下的狗粪未曾消失,可田辛却从未见过这群狗,仿佛它们是神秘星球移民的邻居,在日光里穿行却留不住身影,唯有零星的残迹可以追寻。

田辛没有父亲,和母亲住着红砖老房。

原本他是有父亲的,他的父亲在城里修楼房。十二岁那年的暑假,他去父亲租住的阁楼里住了三天。

城市的夜晚霓虹灯闪烁,他从阁楼窗户里,看见对面门口涂着腥红色唇脂穿着艳丽短裙的迎宾小姐、虫鼠随意穿行的垃圾堆以及头发光亮笑容和蔼的男人们。

这些灯红酒绿都被迎宾小姐身后那半开的玻璃门隔绝于外,门里是大片大片的黑暗,以及偶尔亮起的明黄色光点。

田辛伸着脑袋看,他看见了父亲的左手搭上那半开的玻璃门,准备进去时却犹豫着看向他的阁楼,田辛急忙缩回脑袋,趴在墙壁上,心脏拍打着墙壁,他真怕父亲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又迅速转身爬回床上,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他的脑袋里是迎宾小姐笔直白皙的腿,那么长的腿,像极了矮篱笆院子里看见过的流星拖尾,让他惊心动魄。

还有父亲的手,用力推门时小臂上呈现的肌肉。

那几夜,长腿和手臂交替在他脑中出现,似乎有种神秘生长的力量在田辛体内凝聚,像疯狂生长的枝丫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有父亲的日子持续到那年冬天,雪花飞舞,白蝴蝶一样的雪片翩翩落地,一落地就死了。

他的父亲在高空作业时及时拦住了失足的同伴,自己却从几十米高处坠进尘土里。

白蝴蝶翩翩起舞的时候很美,田辛在矮篱笆围城的院子里昂着头,看天,白蝴蝶落在他的脸上。

父亲摔下去那会儿,会想起他的吧?会想起母亲吗?他凝视着素白色纷飞的世界,又望向凛冬里那排翠绿的塔柏,一定是那片塔柏树裹挟了他的情愫,不然为何他的眼里有悲心中却无伤。

如果不是那些奇怪狗粪的出现,田辛对于塔柏树里面的世界,并无好奇只有敬畏。满月、狗粪、呜咽、伴随着窸窸窣窣声,撩拨着时常在夜晚惆怅的他。

这夜月明星稀,幽蓝色的月光打在身上,驱散着周身的温度,田辛终于安耐不住,寻着塔柏树附近的狗粪,仔细辨别着窸窸窣窣声,一头钻进塔柏林深处,松针划过脸颊时便用手去挡,又刺痛手臂。

脚下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随着呼之欲出的真相即将到来,原本他以为的窸窸窣窣声,已经像波涛一样汹涌。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塔柏尽头的空地上,匍匐着成群的野狗,那是野狗们的低鸣声,月光像破碎的玻璃渣一样在野狗们的眼睛里跳跃,它们耸动的身影,被照落在地上,连成起伏的山丘。

田辛惊呆了,错愕的立在那里,听着自己心脏狂跳的怦怦声,像是等着被主人发现的小偷。

野狗们听见动静,整齐的回头,忽然一双手将他拉向塔柏林里,又急又猛。田辛跌倒又慌乱爬起来,看见一张清秀的脸,女孩子的脸,田辛想不起来她是谁,此时被她扯起胳膊,两个人头也不回的一路奔跑,松针刺的很疼,身后犬吠声此起彼伏。

他们被恐惧、未知、羞赧支配着步伐,唯有奔跑时风的凉意,可以稍微安抚。待到出了塔柏林也听不见狗叫声,两个人各自拍着胸口大喘气。

静谧的夜晚,零星的蛙鸣,他听见女孩说:“田辛哥,我不是故意要跟着你,是怕你有危险。”

田辛终于想起来这张清秀的面容是谁,绵花,隔壁邻居三个女儿里最小的孩子。

绵花看着田辛的眼睛,表情严肃,说的诚恳,也只有攥着衣角不住摩擦的手透露出紧张与不安。

田辛个子高过她一头,便也强装镇定的说:“以后可不许这样,我没事,你快点回家。”

于是绵花走在前面,田辛跟在后面,快到家门口时,田辛叫住绵花,叮嘱她今晚的事儿不能随便与别人说,不好。

绵花眼睛亮亮的问:“算秘密吗?”

田辛错愕着回:“算吧。”

绵花雀跃的心情和她的麻花辫一样藏不住。

多年以后,田辛在城里娶妻生子,依然习惯性的入睡前,行至阳台,更开阔的视野,透过黑夜的薄雾探究某一片远方。

而他的妻子则箍着他的腰,与他相依偎。

记忆的洪流里岁月的痕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显斑驳,父亲的手臂,绵花的辫子,却偶尔能在他脑中略过。

田辛知道,那是警醒亦需要珍惜。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6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10/22 15:14:33)

五月吧第461届风云『神州奇侠』第三轮B组惊神指贴杀唐肥LF(联合杀)(真身:顾湘)

日暮西斜,猩红色云朵龟裂成一张大网,扑向炊烟四起的芸芸众生。

此刻,四则城里道路两旁的石子被飞马践踏得四处碰撞,发出哒哒的悲鸣声。与此同时四则城霍家庄后山地道里,一名十岁的孩童牵着一名五岁的孩童,正在黑暗处摸索着前行。

飞马疾奔而过,在府衙前骤然悬挺,焦急之意,溢于言表。勒马之人疾步奔入衙内,边跑边喊:“大人,大人。”

府衙县令未进,未大人,此刻正抱着蟋蟀罐在桌案前笃思。

“马大人的蟋蟀额头饱满,色光干灼,斗丝也十分清晰,为何就输给了张超那只瘸腿蟋蟀?这其中不知有甚隐情,这老匹夫定是框我银子!”

“大人!”勒马之人无暇顾及礼数,推开房门便冲着未大人焦急大喊。

未曾想未大人神思专注,这一喊,惊出一身邪火,颇为烦躁无处发泄。手中蟋蟀罐便被狠狠砸在地上,竟把罐子摔得粉碎,身后婢女连声惊呼。

罐中蟋蟀匍一落地,抖抖触须,虽不明白是何种状况,却也知道重获了自由,几个蹦跳就逃离了未大人的视线。报信之人本就忐忑,此刻更是三魂七魄吓没了一半,连忙跪倒叩首不已。边磕边混着哭腔大喊:“大人,小公子丢了,奴才该死啊!”

未进听闻有些摸不着头脑:“丢了?丢在何处?”

仆役颤声回道:“大人,奴才晌午照例去接小公子下学,眼看着公子进了马车,怎料到了府中小公子却迟迟不下车。奴才斗胆上前查看,这才发现车内无人呐!奴才思存,路上行人颇多,走走停停。怕是小公子在停歇中瞧见什么新奇玩意,自己下车寻奇去了?便一路打马奔回去找,店铺、商贩,挨家挨户都被奴才翻了个遍,确是没有找到啊。大人,奴才对不住您!”说完继续将头磕的咚咚作响。

未进急道:“阿凡没有陪着续儿吗?”

仆役情急只道是公子遗失,未大人此刻责问,才恍然记起公子的陪读阿凡,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连忙说道:“阿凡!他并未在马车内。公子陪读,怎的会与公子一同丢失,此事定有蹊跷!”

这边,阿凡攥着未续的手在前探路。地道里并无半点亮光,此刻听觉、嗅觉便会比旁的时候敏锐。虽无光,却并没有减慢前行的速度。

他心中思存,快一些,再快一些,更快摆脱如此糟糕的处境,方能让公子安心。希望绑住他俩的汉子们晚些发现他们逃了。

心下着急,脚步不稳,踉跄着便跌倒了,未续不察也跟着扑倒在他身上。

“阿凡?”未续伸手摸到阿凡的展袖,顺着便要往上摸去。

“没事。”阿凡握住未续拽着展袖的手,起身并扶起他说道:“莫急,便要出去了。”

未续点头:“不急,有阿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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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10/22 15:14:33)

五月吧第461届风云『神州奇侠』第四轮B组惊神指贴杀唐猛LF(联合杀)(真身:顾湘)

秋意,意中雨,是瀑,是雾,是雾与瀑梭织的衣。

晨钟披上它,于是微寒的凉意,唱进深巷红城。




江湖是什么样的?是否如暮春吹生的荼蘼,心向阳光,身有棘刺。是否如你念及阿絮时,叹息怅惘。


虽不知道江湖的模样,却听见你对着奇奇怪怪的自己说,我是属于江湖的。我和你一样,在命运的颠沛流离中天生就属于江湖。


身在江湖,我手掌中刀刃铮铮,与飒飒冷风和鸣共奏,只因身后有你,身前有敌,我不用对你说这些,因为你懂。


许多个无人的日夜,你与我仰望北斗星空,辨不清方向,尚可用沉默沉淀。辨不清是非那便只能用倔强执着。


假如我早知你身在炼狱,是否不应该来的太迟。




那几日,我时常在梦里看见毒蛇穿过你的身体,蛇信腐蚀你的脸颊,我身中血液与骨骼冲撞,猎猎作响,却动不了分毫。惧意灌进胸腔,捏住心脉,直到沸腾的泪水跌进滚滚红尘。虽醒,却惘惘的不能自已。


你便抱着我,钻进后山温泉洞里,雾气蔥蔥,在暗黄色的烛光里述说遥远的江湖。你说,江湖中的爱与恨一样,炽烈而缠绵。像夕阳落幕下残缺的红云又像晨间翠鸣里不甘滞后的丝丝红韫。本便是一样,云便是云,且看你眼中想看得如何。


我呢,想看的便是你,想看看曾经清彻的眼神,无关真相。


那时的我,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站在山谷翠绿里,看一只黝黑的大雕,它在高处盘旋,一圈圈,猎猎寒风中洞悉整个山谷。




见惯了谷中的尔虞我诈,如今置身于柔软精致的江南,熙攘中掺杂着蕴有甜意的吴侬软语,我揉了揉耳朵,有霎那间地恍惚。


和煦的暖阳温柔轻洒,桥头柳枝随风而摆,酒家里,歌唱女子一曲三折地低唱浅吟,妙曼身影于轩窗前缓缓移过,隐入晶莹的珠帘之后。


你我徜徉于青石长街,信步神游,可闻酒之醇香,可行街之宽广。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在暗示着一场不期而遇的邀约,而那赴约之人,莫不已在桥上晒太阳?


多年以后,我还是会想起那天,你眼睛里细碎的光彩,拼凑出你向往的模样。他清彻的眼神如同你执着的信仰一般明亮。

我相信,冥冥之中,上天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而我所要做的,便是拉拉你的衣袖,笑着问你:“饿了吗?吃饭吧。”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65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11/18 19:46:47)

狼埔军校第60届『躺平』第一轮D队考槃在阿小说02:黑桑[点名斗转星移@照海](真身顾湘,小说)

“妈妈,别哭,你不知道,每次为我哭,我都心疼,想帮你擦泪水,可我的手是透明的。妈妈,我碰不到你。这些年我只能浮在你的肩头,看着你皱眉,却无法帮你舒展。它们说心有执念才无法离开。妈妈,好想你再抱抱我,好想。”

小光望着妈妈泪流不止的脸,轻轻抽泣。

六月擦干脸颊上的泪水,拦在老人身前。

杀我儿子的凶手,他在哪?

老人摇头,可能在极乐世界,也可能已经死了。

你说清楚,求你告诉我,他在哪?他怎么能死。六月神情哀伤,他不能死,我还要亲手杀死他。老人回头,转身,安静地盯着湖面不言不语。

六月开始思考,她要找出整个事件的漏洞,但,没有结果。她只能一日一日继续修鞋,看住往生湖边凭空出现的老人。现在,他是唯一的线索。

终于有一日,老人蹒跚着靠近往生湖,纵身一跃,跳进湖里,随即消失。六月赶过去时只能看见老人漂浮的头巾。她发疯一般跳进湖里,潜到水底,四处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寻到,只能先浮出水面。湖水刺骨,她的心情更是跌到谷底。为什么?同样的事情会发生两次?上一次险些可以手刃鸽训这个凶手的时候,他也是凭空消失不见。她望向不远处的前世楼,难道这幢楼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也可能她忽略了什么,或者弄清前世楼的秘密才是关键?六月从怀里掏出小饼干,这块饼干,是小光的遗物。她温暖如初阳的儿子,想到小光稚嫩的笑脸,失去的那天,世界被割裂,伤口让小光身体破碎不堪。只有这块小饼干被紧紧攥在手里。

姐姐小末怎么办?她已经长大,她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六月心中萌生破釜沉舟的想法,或许可以再等等。

六月在村里打听前世楼,怀疑前世楼并非是楼。而可能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通道。在某个时间点开启,接着人会消失。但是,村里老人说鸽训大人未掌管前世楼之前,那幢楼便已经存在许多年。只是,没人知道前世楼里有什么,进去的人从未出来过,除了鸽训大人。

六月要进前世楼的消息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有人同情,有人惋惜,更多的人像是看热闹般好奇,斗转星移,万物在死亡与复苏中循环。小光的死也因时光流逝被人们淡漠,惟有六月每一天都活在小光死去的那天里。

没有线索,就自己制造线索。六月举着火把背上烈酒,游入湖中,湖水冰冷,所幸她水性极好,浮游到前世楼附近,此时,更想靠进却有一股力量逐渐增强,抵御着她。直到四肢变得无力,火把也险些掉进湖里。

忽然,眼前出现白雾,淡淡的雾气从水面蒸腾浮现。越聚越多,越聚越浓,而后瞬间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那股抵御的力量。

小光身体逐渐变淡,而后透明,原本还有几分重量可以浮在六月肩头,现在,却飘向空中。

“妈妈,你看看小光,小光没有力气了,妈妈,不要再伤害自己。”

六月的肩头已不再有小光的魂魄,莫名而至的情绪被牵扯,她四处望了望,湖面依旧平静无波。只是停顿半刻,没有迟疑,她游到前世楼下,把随身背着的烈酒打开,一边抛洒一边默然流泪。

木质楼体很快被烈酒打湿。六月举着火把点燃楼底,火苗瞬间铺开顺着楼体往上爬。她转身潜入水中,游开一段距离,浮出水面,紧紧盯着火光大盛的前世楼。那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但是,不管有些什么,她期盼的和笃定的就在此时了。

不能有半刻分神,她不能。

火,越烧越旺,浓烟滚滚,惊动林中鸟兽奔走躲避。六月眼中的期盼逐渐化为一道人影。她没看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划破惊天,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呐喊,凭空出现在前世楼里的鸽训大人正在被烈火炙烤。他想翻窗跳湖,却似乎被无形之物阻挡。硬生生随着大火化为焦炭。

六月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多年羁绊化为乌有,她竟想不起该如何继续。

她还没有问为什么?没有亲手将匕首插进他的心脏。鸽训死了,她的仇恨为什么还没有消失?

一年,两年,或者许多年,她活着记忆就活着。

六月把小饼干埋在小光旁边,那片小树林翠绿幽静,很适合小光。

“小光,如果有来生,你还会愿意做妈妈的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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