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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1/11/18 19:46:47)

狼埔军校第60届『躺平』第二轮D队考槃在阿散文02:石竹[点名岁岁沦陷@凛然](真身顾湘,散文)

许久不曾打开这扇玻璃门,黑白相间的木质书阁门里,落着薄薄灰尘的毕业纪念册中,夹着一张露出半角的过塑照片。抽出它,如雾如丝般混沌在脑中的记忆,仿佛终于找到开溜的阀门,一股脑冲击到我面前,直到太阳穴隐隐作痛才猛然收势。


窗外阳光有些耀眼,白,刺目的白。像电焊光,没有弧度边界,仿佛下一秒会跳跃进你眼里,蜇痛你的心脏。


回忆被释放,闭着眼睛更能感到,在雨里,在伞下,在打湿了梧桐树的种子里,在狭窄巷道穿心的秋风里,这样绵密地黏贴住你。


那张过塑的照片中,是一副手绘图,身穿休闲衣的男孩子手里举着一枝玫瑰,旁边用英文写着:“Can you give me your hand?”


青春是撞色,是瞳孔中的羞赧,是猝不及防地怅然若失。这已经是生命中多少个秋天了?为何拿着它心中依然激荡。


那时候,在校园,刚刚开始一段全新的旅程,我还记得一些零星的琐事,画面时常定格在学校食堂,伍元一碗的肉酱面,七元的排骨套餐。他会偶尔出现在队伍中间,或者我落座的对面。回忆大抵是这样片段形式,正经注意到他,源于他也总是一个人吃饭。


环境塑造习性,有种过程,或曰成熟,无关接纳社会程度,仅仅是表达情感得方式理智,或者也与习惯性独来独往有关。宿舍里四个女生,我经常是旁观者。


所以,注意到他与我似乎有同一属性时,便好奇起来。感情就是这样,好奇被滋生,探究欲逐渐放纵。


原来,他和我,时常一同进餐,前或后进同一幢教学楼,早或迟踏进图书馆。也会在路口偶尔眼神交汇,传递着你先走,我让你。


淡淡的喜欢,不是爱,就很好。爱若蔓延,进而吞噬,何尝不是一种破坏。即便心智成熟,掉进旋涡也很难自持。


好的坏的,对的错的,善的恶的,选择是一种摒弃,割舍。语出一句或许一伤,所以当我接过他递来的照片时,很久没有说话。


这是一张风景照,他说他家乡的山很值得一看,他说可以等放假一起去,他说着这些,我们正从食堂回宿舍楼。何时起眼神的招呼,转变成熟络的闲聊?我是忘却了,只依稀记得那双充满希冀的双眼,和我久未开口心已动摇的窘迫。


人若动了情,会把矜持丢在脑后,放大点滴,越是幸福越是想昭告天下,他会在梧桐树下偷偷牵你的手,冬日冷涩寒风里放进他的口袋,做只打半边伞淋湿自己的傻事,或是思念促使下不可抗拒的任何事,做着做着,直到彼此明了的无可奈何静静到来。

无可奈何的毕业,无可奈何的各奔前程。


“Can you give me your hand?”


自始至终,没有答案,便是答案。


擦拭过塑照片上的灰尘,翻阅那一片片夹杂着记忆的纸张,回忆里自尊很隐秘,青涩很滑稽,嘴上嚷嚷着不要的孩子,眼神总是出卖的彻底。


关上这扇玻璃门,青春的激荡与木香交融,毕业册,课本,日记,蒙尘后与现世隔绝,也隔绝了感动。眼神多少有些麻木,才能在抬头仰望时失焦却不是含泪吧。


跌跌撞撞中,许多次面临选择,少年时追寻自由的勇气,时常被父母的双拳挥散。


不挣扎,不逾矩,听话得被摆放成他们想要的样子,争吵时便可以拖出诸多理由去搪塞。


努力上进,是不辜负,不妄动执念,是孝顺。于是,舍弃了执念,秉承着家训,在躺平的人生里,仅仅是试图让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77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2/1 9:51:00)

五月吧第470届风云『神话传说』第三轮七窍玲珑贴杀重黎HN(A组杀)(真身:流影)

不知所云


“冷吗?”

数片飞雪潜入衣衫,抬头环顾,寒风拂面。

“不。”

略微冻僵的手指在胸前交叠,搓弄。

“阿今,今日是否忘了听话?”

双手被大掌裹住,热气从唇齿间呼出。

“呵……今日定是忘了,与你交代的,照顾好自己。”

“没忘。”

强行抽出十指,蓦然捧住脸颊。

“等你。”


有种人,在烈日的边缘行走,炙阳灼灼,由表及里,干涸与龟裂如影随形,虽一袭白衣,却遮不住焦糊的心。必是上天垂怜,才能在心上开出泉眼。

穿过双鬓的时光,把黑白渐变,喃呢在耳畔地梦语,如窗前风吹无痕,假的似真。然而残烛红泪扭曲成形,莹莹烛光残影尚存。红泪似血,残光似雾。

阿今,你还在吗?

阿今,你何时可以忘了我呢。

岁月继续,心路不曾分明。倘若用心叵测,步步为营,能为你在这造作的人世间裹挟一份诚明,隔绝诋抑。倘若漠然轻笑,潜藏痕迹,一个转身,身后冷硬,能让你挥散愁云。倘若与日俱增,终是驱动步伐,让我远离。

远离吧,人性终究自私。我远离,却不愿你忘却。我如凉风略过把温度一并带走。

阿今,你身体里的毒还痛吗?

阿今,等你不痛了,我再来爱你。

忘不了,看见你误食毒粥,心脏没由来的疼痛,怎么去抗拒心脏坠落时渴望的生死相依?

走过的路跃成画卷,一纸天地里,甜蜜,柔美,誓言炽热。世间美好圈住了两个人的天空,化身囚笼,镣铐,箍住我本已万劫不复的心。

没有解药,但幸好,只是情花之毒。

情毒无解,无情亦无愁。

没了记忆,没有我,心如一粒尘,浮游浊世间。

此刻,也无需问你。

无需问你,情花之毒,我也尝尝好不好。无需问你,是否愿意忘了我。无需问你便帮你做决定的事情很多。

依稀记得你牵着我的手,圈成一个圆,圆亦是你我,正圆椭圆,奇形怪状的圆,圆内有经纬,星辰。我化身雨滴,火种,繁星。清你身躯,暖你心房,愉悦你的双眼。

有些不归路,值得庆幸。与你相遇,是我生命中一道不经意的色彩,一腔未尝的夙愿。

小年了,天空冷白起来。你很好看,不经意一撇,心脏生疼,原来这便是情花毒。

幸好,没有让你痛太久。

与我一起看天吧,静静地看会儿天空,收获目光所及的白与宁静。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78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3/28 10:31:05)

五月吧第472届风云『琅琊榜』第五轮尺八贴杀梅长苏XL(B组杀)(真身:流影)

我们无法预知命运,被命运捉弄是在劫难逃。我发现“花瓶”是发生在校园里的事,她常常一个人躺在校区桃园里著名草坪上晒太阳,她为什么喜欢一个人躺在那里?有几次用书遮住脸,看不清样貌。好奇心并没有支配大脑,一直到那天下起雨,她仍旧躺在那里,脸上盖着书,柏拉图的《理想国》。我当时想起来不久前曾发生在报纸上的谋杀案,一名少女也是这样躺在草坪上,但她已近死了两天。恐惧心理促使我走过去,隔着绿化带冲她喊:“哎,同学,下雨了,你不回宿舍吗?”她神奇地坐了起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

W长相非常古典,丹凤眼,柳叶眉。我戏称她“花瓶”妹子,然而“花瓶”妹子并不“花瓶”。她会四种外语,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曾经近距离观赏过W的变脸教程,在面对校长和班长之间的无缝切换,你很难想象温婉可人和高冷吸睛会在同一张脸上都让你欲罢不能。自然的,三年之后,她顺利进入某国际知名公关公司,又如鱼得水的跳槽,从月薪一万五涨到年薪四十万。

W说,救命之恩太过刻骨铭心,所以我们保持联系并且频繁见面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多次被联系之后,我发现W保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对面具有着近乎执拗的癫狂,去参加多种面具派对。所谓“面具派对”是一些自认为被标榜成上流社会的男性疯狂发散荷尔蒙的畸形派对。

当我发现W的秘密后,经常做些奇怪的梦,我梦见偌大奢华的办公楼里,一张张带着面具的脸在有条不紊的工作。无论身形高瘦,漂亮女人或者年老长者,那张面具白森森禁锢在脸孔之上,哪怕是互相倾扎挤兑也毫无表情。这个梦很可怕,我就醒了。

W不久后失踪,她男朋友找到我,问我知道些什么?我还在是否要保守秘密的底线上挣扎,她的男朋友已经把无数个面具摆放在我面前。他不失礼貌又急切地说:“请你帮帮我."

让我帮你混进上流社会某些羞耻的派对?还是让我帮你保管这些面具?幸好良知和底线并没有抛弃他。他下楼时耷拉着肩膀,眼神灰暗,是经历过真相才有的样子。

没有预料会再次见到W,人类的相逢一直延续着不期而遇。几年后,我在S市著名的相亲公园撞运气,长辈们一直强调大运越撞越好。那天,我穿了红色内裤。她的丹凤眼和柳叶眉让我确定什么是在劫难逃,第二次救命之恩后,我们领了证,红彤彤的结婚证。

我至今都没有明白,保守秘密和成为秘密的区别,似乎没有什么比被命运愚弄更狠了。领证那天,我在心里狠狠对自己啐了句:“草”。换上笑脸迎人的面具,牵着她义无反顾地奔向希望。



/不了欲望/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小不了/顾湘/流影/乔小晶/墨染画/仰望星河/纳凉小神仙/钟英/(共搜集有33帖,此为第79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3/28 10:31:05)

五月吧第472届风云『琅琊榜』第六轮尺八贴杀卓青遥XL(B组杀)(真身:流影)

一寻:

见字如面,我一切尚好,切勿挂念。

最近的天,不知道为什么无端下起雪来,整片雪花薄薄的掉落,把人和事推到更远的地方去,我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心情无端放松。遂,想起了你,提笔诸言无端话起,聊聊家常琐事慰你思乡之情。

你那里冷了吗?落雨了吗?亦或是也下雪了呢?平房屋檐下滚动的水珠声,雨水拍打在地上清脆的滴答声,你会不会觉得寂寥呢?你上次的信仍放在我的书桌上,端端正正的,依然是当日的手折痕,我不忍再次翻看,怕捏碎这世上坚信存在却看不见的花,怕听见一种熟悉的语言却无法了解。我所能说给你听的,是你在我心中湿润模糊的样貌,那样貌是你存在的痕迹。模模糊糊,湿润。有几次,我也想写信给你,苦于没人能为我传递。一寻,我遇见浦折的时候,他说见过你,可以帮我传信。等他下次再来的时候,我的欣喜,都写在信里,望你感受一二。

去年冬天,你给我写过两次信,可惜我离家未归,等细读时,春阳已暖,漫山遍野雏菊都感受到我的喜悦。可是你信中所写,又让我担忧不已。你的病还好吗?我汇的钱收到了吗?十九岁,怎么能和死亡与绝望这些词联系在一起呢?幸好,你坦然又充满希望,你的信给生活在逆境中的我鼓励和自信。一寻,我也想给你鼓励,和你谈谈,陪你出去散散步,一起欣赏步道边赤红的落霞。

我很后悔,雪仍在飘落,就在刚才浦折来过。捧着你给我留下的最后信件,泫然欲泣。一寻,你算什么呢?我又算什么呢?我们是这个世界徒步观光的旅客吗?死亡,这样的字眼,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和你发生任何关系啊!你的人生结束的太早太早,我是一位迟到的观众,只能看着屏幕亮起的黑色轮廓黯然了。落泪时,却不是人生匆匆时。遗憾,太遗憾。

浦折说,你离开时,仍旧惦记着我的回信,让我写一封,烧给你。我听到这里,万分羞愧,我有什么值得你一顾呢?我连回信都一拖再拖,浦折传递你消息后,也是今日才提起勇气落笔。我与你的生活纪录,那么支离破粹,在你心里却成为最后的痕迹。

一寻,你是那样天真,我是要写给你的,一直想写给你的。你是这个世界上存在却永远不会干涸的雨滴,是你所有人都听不见却动人心魄的旋律。

一寻,再见了。




友: 嘉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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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3/28 10:31:05)

五月吧第472届风云『琅琊榜』第七轮尺八贴杀百里奇XL(B组杀)(真身:流影)

天空是灰色,飞鸟是闯入者。夜晚是黑色,路灯是聆听者。酒精是无色,而我是痴狂者。这该死的迷醉,把沉醉不知味,睡眼惺忪,常颓废,全部挂在我的脸上。我喝了不少酒,第一次一个人喝了这么多酒,那些楼房、大厦,鳞次栉比向着我倾倒。惊慌失措在我瞳孔里放大,很想倒下去,我倒了下去,城市不再狂躁,像升浮起来的海岛,飞鸟成为壁画,多种奇怪又愉悦的笑声在周遭被各种从小轿车里钻出来的男人吞吐,而我竟然喜欢这种迷人又叫人厌弃的风景。

我可能已经成为一只鸟,站在城市边缘向里面眺望,像某种鹳类那样,折起一只脚或者瘸了一只脚,奇怪的鸟,忽然被一双手掐住咽喉,然后我就醒了。 城市的夜晚大多灯火通明,我却倒在黑的像洇开的墨汁似的巷子里,十分孤独,孤独,可能是它掐住了我,痛苦和窒息让人冷静。几十米开外巷子口,灯光一明一亮,一亮一明。一,二,三,四……他们路过我却感知不到我,直到你发现了我,和我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的瓶子还要吗?”我攥紧瓶子背在身后,你背着麻袋走了,最后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

我听见一种狂热的节奏,那是音乐舞曲散发的魅力,当我站在地下酒吧门口的时候,分不清是音乐吸引的我还是酒精又在作祟。一位大眼睛美女盯着我看,仿佛我脸上写满奢靡与华贵,她的工牌上写着:维妮。维妮,让我顺着你的视线拥抱你,穿过你的黑发掠夺你的惊愕。维妮,我们一起跳舞吧,之后的舞池**你和我尽情投入。她傻笑起来,带着虚荣女孩子惯有的嘲弄问我:“先生,你有钱吗?”我被她的直接激怒,示意她可以欣赏一下我的手表,她的神情让我们彼此愉悦,这会是浪漫的夜晚,迷醉的夜晚。

二茬酒的宿醉是无可比拟的,这感觉像极了你我各奔东西,投入不同城市沦为螺丝钉时的惊慌与无奈,大城市都有共同的特性,那就是剥离你我的人性和身体,让它们细胞分裂,金钱抚慰,也许这就是当代快节奏生活能将人拧出水的原因。无需思考,行动至上。当福莱特酒店的窗帘缓缓打开时,明亮和眩晕袭击了我,顶层视野中的天空是白色的,纯洁吸引了我,轮廓看起来很温情。我想了想,也许,应该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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