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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妖/妖小精/雾色云心/(共搜集有15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9:09:08)

春泪无痕

孤岛的堤岸,江水一点点涨上来,漫至脚边。思念的人乘小舟远远离去,唤也唤不回。
有曲乐飘飘渺渺的传入耳中,是祭歌么?如此的伤魂蚀骨。
低头,怀中抱着一包蓝布包裹的旧物。数只弃了不用的发簪,几张褪色的唇红,半盒用残的胭脂,一支半旧的珠钗,一把黑亮的牛角梳。何以这些饰物竟如此的熟悉?仿若很久以前,上几个世纪中,曾是自己的闺中爱物。而今在手中,却尘灰轻蒙,不复当年的华丽清辉。
怔怔地看着它们,不解,却徒生伤感。
环顾,烟雨迷朦。看不清远方的景致,只是那遥去的帆,渐已没了影。
慢慢一步步拾阶而上,眼前这幢古朴肃穆的青楼可是我葬心的地方?再回眸,孤身只影,掩不住的凄凉。沧然一笑,唇边笑意才启,泪却止不住的涌出。
从此,倚了这对江的栏,望穿秋水。至暮发飞雪,憔悴红颜。
从此,看那雁儿来了去,望尽千帆。至红消香断,肠断汀洲。
若干年后,待得远方那人儿归时,已是一垅香冢掩尽艳骨,枉自空悲罢了
……
(一)
醒时,有泪湿于枕畔。恍惚间,仍陷于梦景中黯然神伤,一时间竟不知身在何处。
将床头一直开着的音乐关了,让房间恢复成寂静的黑。拥了被子在黑暗中坐起,用微冷的指燃上一支烟,深深吸入一口缓缓吐出,摩尔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倚着墙,沉默地听着窗外雨点敲打的声音,开始想他。
远方,陌生城市中的他可曾已入梦?想像他睡时微皱的眉和紧抿的唇,像个孩子,心便会微微一疼。
我总弄不清,我们俩到底谁比谁固执,谁又比谁更倔强。
爱了,却禁不住彼此伤害;离开,又苦苦思念。一如现在,天各一方的彼此。
最初的日子里,我们曾没心没肺的爱着。爱情似夏日中最浓烈的酒,燃烧着一切。
当激情如潮水退去,日子细水流长的淡然而来。不知何时起,我们开始为一些小事及口角争吵。任性的我与倔强的你,都学不会让步。于是伤害逐渐升级。直到一天,他不假思挥过的巴掌在我脸上印下惊愕,却将眼中的悔意掩藏于转身后的背影中。
自此,我俩的恋情进入漫长的冬季。
我开始早出晚归,夜夜狂欢至黎明。
而他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不肯让他看出我的懦弱,我在喧哗中掩饰自己的失落。而他也始终沉默着,不肯说一句留我的温言。
记得分手那天,他在电话里说要去南方。声音疲惫却平静。
握着话筒的手无力,却笑着对他说,好啊。放下话筒的一瞬,泪无声无息的流出。
我竟就这样的放了他去。
而我本要对他说的是:不要走……
(二)
为何总要待到无可挽回时,才知珍贵。没有他的屋子,空寂而冷漠。他喜欢的CD我还在听,蓝调的萨克斯一如既往的吹奏着忧伤,却再没有我们相拥的身影席地共鸣。夜夜放飞音乐中的翅膀,任它们在空气中飘摇迷茫;思念亦如疲惫的荆棘鸟,寻不到落脚的地方。
如同我在梦中,唤不回海角天涯的他。
我突然明白,梦中那渐行渐远的小舟,是他;怀中那拥着的饰物,是我们曾有的爱情;而那个孤岛与肃穆的青楼,象征的,却是我枯守而不肯走出的心。
……
手中的烟蒂不觉已燃至尽头,灼烧指尖的疼,丝毫不能减轻心中的痛楚与无助。
将脸深埋于掌心,该如何用双臂来温暖自己?
失去他,不如失去我自己。
而今,远在他乡的你还好么?在那个陌生城市里,可有了关心你,爱你的她?你本该有个温柔懂事的人来照顾自己。她应该会在你疲惫时,递上一杯清茶;会在你不开心时,为你说着俏皮的笑话;会温柔的倚在你怀中,静静听你的心事;会为你整理零乱的房间,并在你每日黄昏归家后做上一桌可口的饭菜。
只是这些,是现在的我不能给你的。
尽管想到这时,会心如刀割。
夜雨依旧淅沥。诺大的房间中,唯觉寒意沁人肌肤。冰冷,人更觉了无睡意。
(三)
铃——”手机突然在此刻感应似的响起。猛的抬头,怔然的注视着枕边闪亮的手机屏幕,手却迟迟没有伸出,犹豫再犹豫。
这一次,铃声不屈不饶的响着。仿佛可以看到铃声后的脸,是如何固执的坚持。
终于,握住手机,接听。
那头的呼吸急促,沉默过后他问:梦见你在哭…,还好么?
没有回答,眼中却有了氤氲的雾气。许久,才努力微笑着说:嗯,还好。
随后,彼此陷入更长久的无言。
……
泪眼模糊中问自己:这一次,紧握住的手,还会放开么?
窗外雨声渐歇。
东方一抹微白渐透入了帘栊。一阵风袭来,拭落了昨夜屋檐上,春雨的泪痕。
……

****************************************

妖獸都市


室內的溫度恰到好處,二十五度。陽台上種滿了綠蘿,紫羅蘭,茉莉,玫瑰,和粉雛菊。透過大塊玻璃落地窗望去,滿陽台的綠色被粉白淺紫的花兒擁簌著,美麗又可愛。
舒服的躺在真皮沙發上喝著冰鎮的可樂,一邊拿著遙控器不斷換著電視頻道。上面不是無聊的廣告就是讓人暈暈欲睡的肥皂劇。“真搞不懂人類幹嘛用這種方式來娛樂自己!” 我不滿的嘀咕,隨手撩開垂向額前的一縷長發。
懶懶地起身走進衛生間,于鏡前駐足。一張美麗的人類少女的臉白皙俏麗,雙眸的顏色正常時候是深夜的黑色,當變身時,它會變成火燄的深紅。
我是住在X市的妖獸。
千年來,我們這一族的妖獸或是另一些異類,早已學會了如何悄然無聲地藏匿到人類的世界中。和人類一樣,在妖獸世界裡我們都有著各自的行為規範和道德準則。大多數時候,在不驚擾人類的情況下,各類妖類得以在城市中的某些角落裡相安無事隱藏下來。
你不會察覺。它們或許是與你擦肩而過的路人,或許是某個公司的普通職員,更或者,就像現在的我這樣,只是住在你隔壁的鄰家女孩。
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會與你們相安無事。

當然,偶爾也會有例外。
回到沙發上,從電視中傳來的一則新聞引起了我注意。
“現在是特別新聞報道。今天早上,在城北郊區的大嶼山附近,發現一具年輕女屍。該名女子被發現時全身血液被離奇抽幹,辦案人員稱在女屍的身上沒有發現有任何傷口,現場也沒有打鬥的痕蹟。據公安部門透露,該名遇害女子現年二十六歲,是在某公司任職的高級白領。推測該女子是在昨晚與同事在酒吧分手後獨自回家的途中遇害。稍後我們將對這起奇異的案件進行追蹤,請關注我們後面的新聞獨家報道。”
看來又到了吃宵夜的時間。不去拜訪一下食物,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鮮紅欲滴的唇,優雅地從沙發站起。抖了抖肩,一對碩大的黑色翅膀從背狎上伸展了開來,微微拍動。我滿意的看著鋒利的翅骨如刀刃般的閃著妖異的光芒。

自古就有以人類為食的妖獸,當然也有以它們為食的同類。萬物總是生生相克、相輔相成的。
上次吃大餐的時候已是上月前了。
那是一只足有半個屋子大的蜘蛛。當它得意洋洋的撐著八只腿,準備吃掉眼前的晚餐時,我正好也在琢磨著是該用翅刃將它一片片切碎了吃呢,還是用靈火將它烤熟了吃。最後我還是選擇一口吞了那個八只腿的家伙。因為當我現出食妖獸的原形後,它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雖然我一向不怎麼挑食,但也會覺得不耐煩和惡心,也就沒了心思細嚼慢咽了。

揮手在身體前後畫了個圈,布下結界。這樣在天空飛行時才不至于被人發現而驚世駭俗,也更利于無聲無息的接近獵物。仰首看了看天空,拍拍翅膀,我從窗口飛了出去。
在城市上空盤旋了幾圈,就看到一股暗紅的妖氣從一座三十多層的大廈頂上直衝雲霄。心中一凜:看來這裡的妖力不弱。
不多時,我已悄悄地立在頂樓上,順勢將背上的翅膀收入體中。


/绿妖/妖小精/雾色云心/(共搜集有15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5 18:38:07)

第53届【杨家将】风云游戏第二轮杀手玄武帖杀杨琪

连绵万里的昆仑山。山峰中云雾缭绕,湖水清瀛,仙鸟异禽成群。传说中,昆仑是神仙居住的地方。

玉虚峰顶。

一黑一白的两条影子疾如闪电般绕峰追逐。

两个身形乍分乍合,时纵时跃。忽而黑影在前,白影紧随其后,在浮云中忽隐忽现,像两支飞箭相互追逐疾去;忽而黑影与白影交缠在一起,所经之处石砾纷坠,松枝暴裂;速度之快足已惊世骇俗,不是常人所能想像。

突然,“砰”然一声巨响,一黑一白的身影同时迅速向后飞退,各自在飘浮于距对方数十米的两处山崖顶上凝立不动。

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两人却全然不去望一眼,只是凝神戒备的盯着对方。峰顶的山风自耳畔传来猎猎之声,四周群岱叠翠,脚下浮云虚渺无边,若不是决斗,这里堪堪是个欣赏绝妙风景的神仙去处。

一声阴冷低沉的冷笑从黑衣人嘴里挤出。只见他黑色斗蓬从头至脚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一对绿光碜然的双目,怨毒的斜视飘浮于对面的白衣男子。一只从宽大黑袍中露出的“手”,竟是森森白骨,状若鬼爪。

“哼!五百年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进步,也就这点本事!五百年前你无法杀我,五百年后你同样没这本事。玉虚子,我看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黑衣人桀桀仰首怪笑,神情狂妄之极。

“玉青子!不要以为五百年前放过你是我不能降你,若不是看在你也曾是同门的份上,当时便绝不会只破你仙气那么简单。想不到,五百年来你还是不思悔改!居然投靠了鬼母,练起天地人三届都深恶痛绝的鬼母魔功“噬血魔婴”大法!看来当年留你一命是错了。今日,我要替天行道!殊了你这不人不鬼的怪物!”

说话的白衣男子身材硕长,面貌俊朗英气,周身透出一股正气。右手执一把紫光幽幽的宝剑,左手藏于身后袖中,满面凝重的全神戒备。

“哈哈哈——,笑话!收起你那套正人君子的腔调!当年若不是你毁我仙功,我又怎会投入老妖婆的门下?”玉青子狂笑,继而收声狠狠盯住玉虚子,绿目中满是怨毒。

“若不是为了报仇,我又怎会为了练那“噬血魔婴”大法,将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想我玉青子当初是何等丰神俊朗的人物!仙届人届鬼届哪里没有对我投怀送抱的美人让我尽情享用?玉虚子!我有今天,全仗你五百年前的留我一命的“恩德”!”说到最后,玉青子声如厉鬼,黑色斗蓬陡然涨大数丈,倏地飞射向玉虚子,隐在斗蓬下鬼爪闪电般攻向他的面门。

玉虚子左足一点身旁岩石,身子无声无息飘移出一丈,从容避开血妖偷袭。同时回手一招“万里云罗”将紫风剑抖成剑网,将玉青子层层罩住。玉青子在剑网中左冲右突,以一双白骨利爪抵挡剑气,居然毫无败像。但他对玉虚子手中的剑似乎有所忌惮,只以掌风震开剑气,却不敢沾上剑身半分。玉虚子见此心中一动,暗暗思付:这紫风剑曾是师祖白眉道人的镇观七宝中的一件。当年白眉曾用此剑降服过鬼母的丈夫血魔,难不成此剑有克制玉青子魔功的玄机?当下心中有数,将功力提至十成,瞬时紫风剑的剑气提升了三倍不止。剑身周围的紫光一吞一吐仿若神龙欲飞,直将剑网中的玉青子逼得动作越来越慢。好几次,玉虚子的剑险些刺入他黑色斗蓬内,但都被他的掌风勉力用荡开。渐渐地,玉青子终显出不敌的样子。

虽然已占上风,玉虚子的额上却是汗如雨下。原来将功力瞬间提升到十成,对于他来说已是尽了全力了。若不能在一柱香的时辰里降住玉青子,他将功力散尽,力竭而亡。半柱香过去,他眼看玉青子虽然已露败像,却还勉强支撑,自己如强弩之末,内力快要接续不上了。心中大急,却无法将手中的剑停下来。

玉青子此时更显狼狈。他的黑蓬一被紫风剑沾上,便化为一缕黑烟散去,涨起数丈的黑蓬已被削去一半不到。那双仅露的绿目虽依然暴虐狂怒,一双利爪和急速移动的身形却不听话的慢了下来,想来也已精疲力竭了。尽管如此,他仍是勉强抵挡着四面八方不断涌来的剑浪。

正当二人拼死缠斗之际,一声轻笑如袅柔春风般响起。

“如何打得如此热闹?可否让奴家一观呀?”


/绿妖/妖小精/雾色云心/(共搜集有15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5 18:40:44)

[水浒传108-3-3]祝家庄贴杀燕青

梦 魇 录

(一) 虚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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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昏黄灯光的一间黑暗小屋内,四人环桌而坐。
桌上,只有一碟鱼,却焖得香气四溢、黄爽油香。
女儿欣喜无比,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一缕甜香和着鱼肉在嘴里化开,她抬头娇笑着对父亲说:“爸,好好吃哦!”
父亲本该有着五官的脸在黑暗中模糊不清。此时,他正木无表情的将碟中的鱼分到母亲和年青男子的碗中,随后坐下来默不作声的吃着;母亲讷讷地看了眼丈夫,又看了看女儿,亦默默地低头端起了碗。
青年男子感觉到气氛的异样,赶紧对怔在座位上不知所措的女儿笑道:“好吃就多吃点!来!”又将碟子里的一大块鱼块整个挟到女子的碗中。
女儿边吃边迷惑地偷看着父母的表情,猜想自己是否是哪里做错了让他们生气?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
桌上,只有青年男子执勤地为她挟着菜,偶尔和她说一两句话。但当他眼神飞快地扫过一旁的脸色更为阴暗的父亲后,渐渐也不出声了。
女儿更惶恐了,终于将碗放下,低头从桌上离开,来到窗前。
泪在眼中泫然欲滴,她努力忍着,没让它们从眼中滴落。抬眼看远处的景,四周的浮云水似的漂流,触目之处,海一般的苍茫。

白色的云,黑色的小屋。
这是个黑白的无声世界,整间屋子是艘船,在死寂的时间海洋中孤独航行。

一群银色的鱼从窗前一掠而过,在远处盘旋,仿佛它们本就是天空飞翔的鸟儿一般。
女儿的身影,被一片悲哀的云覆盖。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虚空,身后,是不愿回头的冷漠……
……
-
-
(二)弑 爱
-
一个四五坪的阳台,几株毫无生气的植物,一堵灰白的高墙,和一圈生满斑斑锈痕的铁栏。
多像一个开放的囚牢。她模糊地想。
站在铁栏旁,女人凝视着远处高低不平的灰蒙蒙的建筑,无声无息。
她身后,一个黑衣男子在不远处默然守护着她的背影。
有风拂来,白色的裙裾和粟色的长发悄然扬起、又落下。
叹息,自天空深处渗落,化作了雨……
许久,女人漠然转过身子来,一双空洞的眼停留在那堵灰白的墙上,海藻般卷曲的长发和白色的长裙渐被雨水紧紧慰贴在额前和身上。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长,她缓缓地将食指放进嘴里,随后,血从唇角渗出,一滴滴地往下淌着。慢慢地举起苍白的手,她开始往墙上一笔一笔地写字。
黑衣男子走近,从背后将她轻轻抱住,轻责:“你……这是何苦?!”
她没有回头,眸子里没有聚焦的“望”着眼前的墙,微笑,继续写。
男人抬头,僵住。
墙上歪歪斜斜地写着血红的四个字--“爱已死去!”
最后一个字结束时,男人的身影逐渐淡去,化作一蓬青烟,散落成灰。女人依然没有回头,只是仰头对着天空无声的笑着,湿透的脸郏上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
一声撕裂天空的雷呜炸响,雨,终于呜咽着倾盆而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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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庄贴杀:燕青


/绿妖/妖小精/雾色云心/(共搜集有15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5 18:42:10)

[水浒传108-5-7]第五轮祝家庄帖杀朱仝

梦 魇 录

(三) 抽 魂

­灰蒙蒙的街道,车流、人流皆安静无声。

黑色、略带藏青色的木板房,一间挨着一间。人行道上的树荫将整条道路和半个街道的木屋严实的笼在它的阴影中。她疑惑地在这条街道上走着,心里纳闷,怎的这地方自己像是来过似的?继续前行,右手边一间向街的书店吸引了她。店面不大,四面墙上打上七八层的木板架子,用来放书。一层层木架上的小人书和线装的大部头整齐有序的排列着,靠门边的地方,一个驼背的老头正垂着头坐在角落里打着瞌睡。她走了进去,手指从书架上灰尘厚积的的书面上一一划过。《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闪闪的红星》、《七仙女和董永》、《七剑下天山》、《射雕英雄传》…… 熟悉又亲切的感觉扑面而来。不由自主的,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小人书来,坐下来微笑着一页页翻看过去。

“喂!你怎么又跑进来看书?去去去,有钱再进来看!哎哎——叫你呢,听没听见?!”

她茫然的抬起头来,四顾一下周围,不大的店内只有自己一人,很显然的是对她说的了。看向声音的方向,驼背老头已经醒了,正一脸愠怒的瞪着她。 “嗯?这老头,也有点眼熟呢。”打量着眼前这人,她嘀咕着在心中自语。

“哦。。对不起,我……我有钱的,这就给。”她不好意思的冲老人笑笑,将手伸起衣服口袋里,欲掏零钱出来。谁知摸遍浑身上下的口袋,竟没有摸出一毛钱来,刹时,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老头仿佛早料到会是这样,一脸不耐和不屑,一个箭步上来将她手中的书夺过来,重新放回书架上,又径直踱回角落里眯起了眼不再瞅她。

她又羞又恼地站起向门外走去,想想又不甘心这样灰头土脸的被人抢白,于是又走回老头跟前,忍着气地问他,刚才那本小人书多少钱。

老人头都懒得抬,说:“五元。有钱了再来买吧!”

她气得咬牙切齿:“不就是五元钱么!我这就回去拿钱给你,你等着!”

老人似乎听到了有趣的笑话一样,抬头瞟了她一眼,翁声翁气的答:“哟嗬,你奶奶舍得给你这么多钱来买书了?那平常你怎么还动不动就跑到我这白看书又不给钱?!”说罢,摇摇头又合了眼。

她一愣,自己什么时候动不动就上他这看书,还不给钱了?还有,他说的奶奶是……指她奶奶么?

奶奶逝去二十多年了呢。她忽然想起。

还有这家店及这条街,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被折除改建成了现代建筑的。 她接着又想起。

还有……还有眼前的这个驼背老人,也早已死去了多年!天,她全都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

­

她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冲出了书店,经过门前那道高高的门槛时,被狠狠地拌了一跤,想要爬起来再跑,却发现两脚软得没有了半分气力。

惊恐地回头,驼背老头张着嘴笑着,一步步向这边走来。

恐惧使她想张开嘴尖叫,嗓子里却像塞满了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店里走到她跟前,又慢悠悠地在她面前蹲下。皱巴巴的脸上大半已经烂了,咧开的嘴里发出令人欲呕的腐尸味,一双凸出的眼球早没有了黑色的瞳孔,死白一片。

她转过脸去不敢对着他的脸。

“你跑那么急,赶什么?”“他”一边把手伸向她一边嗬嗬地笑。

她颤抖着,喉咙“格格”的作响,却发不出一个音来,四肢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盯着那双越来越近的“手”,绝望的闭了眼。

身子一轻,腋下被人举起,然后又被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回去吧,别又跟你奶奶告状说我欺侮了你。”“他”笑得很慈祥,脸已恢复成刚进店时的模样,转身又走回到他阴沉沉的店辅里,重新在角落里坐了下去。

此时,她已完全忘了去看“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看着地上躺着的“自己”。

地上的女人,依然保持着被惊吓的半躺着的姿势,双目同样惊恐的望着她。

从女人的瞳孔里,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面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被惊骇扭曲了苍白的小脸。


祝家庄帖杀朱仝


/绿妖/妖小精/雾色云心/(共搜集有15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5 18:43:28)

[水浒传108-7-5]第七轮祝家庄帖杀李应

  水中月
  
  (今夜,月满如盘。独坐双塔湖畔,任清风拂面,凝视一泓秋水,思绪万千。)
  
  突然想和谁一起去看场烟花。
  
  地点是一座陌生的城市。在它的任何角落里,或携着手,或被搂在怀中,相倚着看满天璀璨的繁华盛放、坠落,直至灰飞湮灭。
  
  仅仅,只是看场烟花。
  
  随后,如消逝的烟花一样,安安静静的分手,回到各自的城市中去继续各自的人生。
  
  这样的恋情,会不会很美?
  
  从这样的想像中醒来时,便哑然失笑了。女人啊,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放弃浪漫的幻想。
  
  抱膝坐在湖边,随手掷一颗石子到水中,将一轮明月的清影无辜的搅碎。
  
  嗯。无论看似多么止水无波的水面,也总会有激流暗涌的时候。都道动极思静,反过来,静极亦会思动了。
  
  忆及和一位故友前阵子的聊天。她说,有种人天生就是不甘于平淡的,大致意思是,他们需要不断的从生活中寻觅能燃烧自己的激情,用这样的刺激,来使生命不那么干涩。为了能在平淡的生活中继续下去,像鱼离不开水那样,从一份感情游移到另一份感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更有滋味的活着。
  
  这让我想起传说中的一种鸟。
  
  一辈子永远不停的飞着、寻觅着,因为没有脚,所以不能停止。最后,它会选择一根最尖最长的刺穿透胸膛,以使自己得到永久的休憩。
  
  寻找啊寻找……
  
  在这过程中,他们是快乐的。然而一辈子永不停歇的寻觅,会否感到疲惫和厌倦?或许正是因为疲惫了厌倦了,才有了最后那根刺痛的归宿吧。
  
  呵,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鸟儿和人有着他们极度自我的放逐。而我,始终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女子,血液中虽流着不安份的东西,却在表面上维持着一个安静如水的自己。
  
  需要什么呢?一个爱人?一个知已?或只是一个能听我倾诉的亦师亦友的睿智长者?
  
  或是渴望寻找一个可将灵魂安歇下来的港湾,一棵能在自己疲惫时依靠的大树,还是一群同样孤独的需要思想慰藉的同伴?
  
  迷茫。难道,我也是一只无脚的鸟儿么?
  
  水面渐渐平复,被石子击破的月影,又渐恢复成一轮满月。失神于它流漾于水中令人眩目的圣洁之美,无端想起一首诗的最末两句来:
  
  应是水中月,波定还自圆。
  
  脑海中如灵光一现,茅塞顿开。动与静的交战,似是而非的交点,终被这一句打回了原形。明窗延静书,默坐消尘缘。圆。
  
  原来,世事、人事、情事,无论怎样的变迁,都如同这一轮散在水中月影,虽受外力的聚聚合合,但当一切浮光碎影沉定后,自有一轮清明浮现回来。
  
  我要做的,只是做这一轮自在的水中之月罢了。
  
  (你个杀千刀的老顽童!再叫我凑一千字的贴子我就拨光你的胡子一根根数给你看,直到数到一千根为止。耶,字数够了!)
  
  祝家庄帖杀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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