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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3/11/26 17:45:21)

五月吧第492届风云『舞千年』第七轮踏歌贴杀龙少QQ(A杀)(真身:楚惜惜)

归来,少年(2)


少年做了个梦,他梦见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身姿窈窕,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只是无论怎么看,他都看不清她的眉眼长相。

“你是谁?”

少年问,黑色的瞳眸里尽是一片深浅浓淡的绿。

“小女姓柳,闺名青门。”

“青门柳?青门柳,青门柳,年年攀折离人手。”少年低声嘟囔。青门是都城的一座城门,他和他娘当年就是急慌慌从青门逃走的。

“你也知道青门?”

少女的声音里带着无限喜悦。她知道她来自青门,那是在很遥远也很繁华的地方。一个诗人带她来到这里,还为她写过一首诗。那时候她还小,还在睡梦中。醒来后她已经在渌水河边扎下根,到现在多少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青门这个地方。

“一座城门罢了,我家就在那里。”少年无所谓地耸耸肩,装成毫不在意的样子。

绿色的裙摆似乎摇了摇,少年仿佛能感知到少女心里的喜悦。

“看你身姿轻盈,就送你小字盈盈如何?”话一出口,少年就觉得自己孟浪了。只有父亲兄弟或者夫君才会给女郎取小字,正忧心女郎会恼了他时,却听到那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多谢公子赐名。”

绿色身影微微摆了摆,似乎朝他行了个礼。

正当少年想再走近些,看清少女的样貌时,一个声音不合适宜地响起。

“刘楚怀,你娘喊你回家吃饭!”

少年恼怒地甩手,却不想手撞到石上,痛得他呲牙咧嘴。旁边柳叶儿轻摇,隐隐地仿佛有女子的娇笑声。

“盈盈?”

少年顿住,忘了手上的疼痛,只呆呆望向枝叶轻摆的老柳。

“盈盈,是你吗?”

那里有个模糊的影子,就如同他梦境里的那样。只是眨眨眼,那影子便不见了。少年有点失望,他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他爬起来走到大柳树下,来回转了几圈也没看出什么来。莫非真是自己眼花?

少年知道,渌水河边这棵柳树已经很老了,存活的时间比村中年纪最长的老族长还要久远。老族长说,他小时候就有这棵柳树。

很少听闻有活这么久的柳树,莫非是这树成精了?成精也必是个美丽的女妖精。想起梦中那个窈窕的身影,少年人笑了,眸光灿烂。

他靠在柳树上坐下,一条腿微屈,另一条腿伸进河水里轻轻摇晃。

“就当你是盈盈吧。”

柳叶儿摇摇,从他发间飘落,似是回答。

“我要走了,离开这里,要去京城。”

柳枝儿飘飘,在他鬓间拂来摆去,似有不舍。

“我要去京城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夺回这个天下,那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少年抓住那根不安分的柳枝,放在鼻下轻轻嗅着。

“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

少年放下手中柳枝,胡乱挽好半干的头发,站起身想要离开。忽觉得头顶一紧。抬头看时,才发现发髻上挂着一根柳枝。

“原来也有人舍不得我离开。”

少年嘟囔着,解开刮在头发里的柳枝。

“不是人,是个妖,还是小柳树妖。”

少年叉腰大笑,恍惚时他好像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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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1/2 13:28:20)

五月吧第514届风云『宁安如梦』第四轮鸦青贴杀莲儿YG(联合杀B)(真身:顾几回)

头青、花青、三青、佛青、瓷青……一支支划过,最终手指落在酞青蓝上面。画案上的青衣线条已然勾勒好,满头青丝也已经染上薄薄的一层墨,要染发间翠钿了,她却犹豫着用哪种蓝。

点翠,那是怎样一种蓝呵,蓝得入心、入眼,更是夜夜入她的梦。


吴桐画了一幅画,是戏曲里的青衣。原本只是想简单的画一幅人物小像,画来画去却莫名地画出了些兴趣。为了画好画中青衣头上发饰,还特意去了回博物馆,然后就被博物馆陈列室里的一套点翠工艺的头面迷住了。

据说那是翠鸟羽毛做成的整套青衣头面,饰品需要在翠鸟活着的时候取毛。想想就觉残忍,尤其吴桐这种绒毛控。按说吴桐是不该喜欢的,可是那套点翠的头饰仿佛有魔力,一下击穿时空的壁垒,扎进她心里。

恍惚时,吴桐觉得这套点翠头饰应该就是CHA在她画中青衣头上的。

那天夜里吴桐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面湖水,湖上水色氤氲,湖面有白苹,岸边红蓼悄然盛开。

西皮流水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若隐若现。挟着水音,湿漉漉、雾濛濛的。

宫廷静寂影孤单,不堪回首话当年……

声音若隐若现,吴桐循声望去,仿佛从九宵云外一下子跌落进红尘俗世。

锣鼓咚咚,琴声咿呀,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台上青衣的唱词也立马清晰起来。吴桐却什么都听不见似的,只盯着她头上发间摇曳的那一抹熟悉的蓝。

那是怎样的一种蓝呵,入眼,更入心。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在隐隐痛,似鱼儿被剐了鳞,又似鸟儿被折了翅。

画面突转,台上青衣坐在梳妆镜前卸妆。一件件头饰取下来,放在盘上,再一件件抚过。

“泽兰,我今天好看吗?”

女子眼风扫过妆镜里望着她的男子。

“我的青青是最美的。”

“这是我特意从唐三的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全套点翠头面,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答应过我,唱完这一场,我们就结婚。”

女子的手不舍地抚过一件件点翠首饰,却坚定点头。

画面再转,吴桐看到洗去铅华的出青。

“泽兰,你一定要去吗?”

她忧心忡忡望着西装革履的男子。

“放心,只是出国留学一年。母亲答应我,一年后回国我们就结婚。”

“你要等着我,等我回来。”

出青不再唱戏,她孤身一人住在城市的角落里。这座城市似乎与她并不相干,她是游走在城市边缘的人,像是一个看客,只等着那个人回来,带上她一起走进这座城。

如果不是那个人,她就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孤魂野鬼,陪着她的,只有那套点翠的头饰。

夜里,她一次又一次上妆,戴上那套头饰,她一语不发,只对着镜子怔怔出神,再一次又一次卸妆。

宫廷静寂影孤单,不堪回首话当年。


醒来时吴桐泪流满面,她想,难道她就是出青?那套点翠的首饰是泽兰送她的?那么泽兰呢,他没回来?或者、他回来了,却娶了别人。

吴桐再次来到博物馆,去看那套点翠的头饰。隔着玻璃窗,还有窗后的灯光,仿佛洗去时空的阴霾。

头饰的介绍很简单,就是点翠工艺的来历。

活取翠鸟羽毛……吴桐觉得心尖被刺痛。那个深夜里扮妆的青衣,还有那个湖边被西风裹挟的白苹红蓼。她仿佛看到了出青,正慢慢沉入水中。虽然没有画上戏妆、吊起眉眼,但她知道,那就是出青。她挥手喊叫,让她不要那么傻,可是她喊不出声。焦急中有西皮流水的声音传来。

宫廷静寂影孤单……

声音若隐若现,若有若无。


吴桐终于画完那幅青衣,头上翠钿的色彩虽不及她想象中的点翠色,却又觉得无限接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每个人的色感不同,调出来颜色不一样,看进眼里的更是不尽相同。

物有无穷好,蓝青又出青。

出青,那个折了羽翅的女子。

那夜,吴桐又做了个梦,她梦见了泽兰,出青心心念念的男子。

恍惚中他的影子从点翠的头面里飘出来。

他温柔地看向画中青衣,伸出手。

“青青,我回来了。”

出青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目瞪口呆的吴桐面前。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许多天梦境的纠缠,吴桐并不害怕,只是有点儿失望,看来她不是出青更不是泽兰。或许,这也只是个梦。

“当年我是在回国途中轮船失事死在海上的,只是一直惦念青青,魂魄费尽千辛万苦回来。回来后才知道,出青殉情了。”

他蹙着眉,眼底无限忧伤。

“机缘巧合中,我残存的一缕魂魄寄身在那套点翠头面里沉睡,却不知青青的魂魄沉在湖边。就这样一直沉睡了近百年,是你的画唤醒我们。”

“泽兰,你回来了。”

刚刚醒转的出青眼中带着一丝懵懂,浑不知一梦间,人世百岁已过。

“青青,我来娶你。”


出乎意料地,吴桐的那幅青衣小像获了奖。参展结束后,吴桐珍而重之将画收起来,放好。她想,将来她会把和这幅画有关的故事讲给她爱的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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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8/1 21:25:14)

五月吧第526届风云『江湖二十年暨二十周年庆』第三轮三登乐贴杀千般碎20(C杀烟花)(真身:洛水卿卿)

张山犹记得初次看到莺生时的模样。那天莺生穿着鹅黄衫子,嫩生生的立在那里,如同初春柳枝上刚刚萌发的柳芽。

阳光洒落在她头上、发间,折射出耀眼的光。眯了眯眼,他看到乌发堆迭间似有浅浅的青。后来他跟着夫子读书时,读到“近中秋月已清,鸦青幕挂一团冰”,就会想起莺生。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时,也会想起莺生那头藏着浅浅青碧的乌发。

绿云堆枕乱鬅鬙,他觉得这个时候想到莺生是对她的亵渎,可还是忍不住偷偷想。


“痴儿,还不醒来!”

夫子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惊得张山霎时间魂魄归位。

“老师,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张山喃喃,似是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初见莺生时,是个夏日午后。车夫一声怒吼,惊得围着马车转的小乞丐们受惊的雀儿般扑棱棱四散逃走,却又不肯逃远,只在墙角树后偷瞄。

这是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归家呢。围着讨好一番,说不定就能讨来几个铜板,垫一垫辘辘饥肠。小乞儿们都知道,这样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们最是心善,总不会教他们空跑一回。

衣衫褴褛的张山站在马车后面,紧张得腿有点儿抖。他咽了口唾沫,脚趾用力抠着露洞的鞋底。脚底下硬硬的,有些硌脚。

“小姐,定是这小贼偷了您的银钗!”

婢女小菊跺跺脚,抱紧怀中刚刚拢好的妆匣。

“不是都搜过了吗?说不准是落在哪儿了。没有就没有了,不过是只银钗。”

青布车帘撩起,露出个身著鹅黄衫儿的少女。没用小婢扶,她轻巧跳下车,一双盈盈笑眼望向张山。

阳光落在她发顶,泻在她身上,仿佛春天萌发的第一枝柳芽。她的头发很好,堆迭在头顶,漆黑如墨。只是行走间,张山觉得那中间似乎又有隐隐的青碧色。

那时候的张山还不知道什么是鸦青,什么是绿云,只是多少年后每每作画,画到人物头发时,总是忍不住在墨间掺一些花青色进去。


“父亲说过,君子坦荡荡”。

看看衣衫褴褛的张山,莺生扑嗤一笑。张山觉得,自己心里仿佛也开了朵花儿。

“虽然只是个小乞儿,也要活着坦坦荡荡。小菊,给他十个铜板买糖吃。”


莺生主仆和马车进入大院很久,连周围那些个偷偷窥视的小乞儿也纷纷离开,一直站着的张山才动了动。他攥紧手心里的铜板,手心里全是汗。他弯下有些僵硬的腰,从脚下捡起一根银钗。

银钗份量不重,成色一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样子。

他攥紧银钗,尖锐的钗头刺痛了他的掌心。

即便当个乞儿,也要活得坦坦荡荡。


自从父母双亡、家中财产被族中叔伯侵占后,沦为乞儿的张山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烂在泥污里,可是自从遇到莺生那天起,他觉得有心里似生出一团火,他的生活也渐渐不一样起来。

他给人干活,都是最苦最累的活。无数次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拿出那支银钗,想起莺生那如阳光般照进他眼底的粲然一笑。

他从小乞丐们那里听到莺生这个名字的,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可惜母亲早逝,父亲又娶了继室,她在祖母跟前长大。祖母去世后,才回到父亲身边。

在继母眼皮子底下讨生活想必不易吧。张山早已不是父母膝下娇宠的幼儿,已经懂得人世间的冷暖。想起那个娇俏的身影,他想,他们都会好好地活下去。


凭自己的努力,张山终于有了积蓄,从十几个铜板到几十个,再到散碎的银角子。他依旧穿着善人施舍的旧衣,虽然补丁摞着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

干完活后,依旧是两个粗面馒头。张山来夫子开的私塾,站在窗外听夫子讲课。

父亲在世时,他也是读过几天书的,所以当夫子叫他进去,让他背书时,他背得头头是道。

夫子沉吟许久,说:“跟着我做个小僮吧,供你吃住,闲下来时也可以跟着我读书写字。”

这一刻张山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莺生。


张山有很好的读书天赋,人又肯努力能干,夫子终于肯收他当正式弟子,赐字“青峦”。张山很喜欢这个字,除了因为是夫子赐字,他觉得这个青字和鸦青中的青一样,就好像和莺生有了种隐秘的联系,他窃喜着。


莫非常20 —— C杀——三登乐

千般碎20——飞蛋——灯月交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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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8/1 21:28:45)

五月吧第529届风云『铁血丹心』第四轮武三娘NY迷失白驼山(独刺)(真身:慕容可离)

【一】


时已晚春,秦川狭道两旁仍有野花灿灿。偶有风至,隐约传来花香。

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打破山间寂静。


“小兔崽子,你还敢跑。”

“爹,我要学武,我要学武!”


小斧子拼命往前跑,他爹怒气冲冲在后面追,眼看就要被抓住,小斧子心里一急,顾不上其他,转弯时来不及收住脚,直向前冲去。

下面就是万丈深渊!

在斧子爹惊恐声中,小斧子摔下去。这下完了,他想。可是眼前一黑,只觉一股大力拦腰托住他的去势。半空中顿了一下,又忽啦啦向上升去。

啊,要飞起来了。小斧子还来不及看清眼前情景,人已重重跌在地上。


“小兔崽子,敢吓你爹,敢吓你爹!”斧子爹冲上来劈头盖脸给小斧子一顿打。

“不就是让你去学手艺吗,你竟然敢逃,还敢跳崖!”

“爹,我不是要跳崖。”小斧子抱住头,哭唧唧,嘴上犹自和老爹分辩。

一只手伸过来,轻易就隔开斧子爹挥舞的拳头。

“老爹,小孩子不是这么教的。”

小斧子爹抬头看去,一位儒雅温文的年轻人正含笑看着他。想起来这是儿子的救命恩人,斧子爹连忙点头哈腰表示感谢,又踢了一脚瑟缩在地上装死的儿子。

“还不起来谢谢恩人!”


看到年轻人身后负着的长剑,小斧子两眼放光赶紧爬起来:“大侠,大侠……”

吱唔半天小斧子才憋出一句“大侠收我为徒吧”,说完又扑通跪在地上。

“小兔崽子,你……”

年轻人摇摇手,问小斧子:“你年过十六了吧?”

小斧子小鸡啄米般点头。

“根骨虽然不错,但已错过最佳练武时间,难再有成,况且我也刚出师门,怎能收你为徒?”年轻人说完问小斧子爹:“老爹,请问溱水镇怎么走?”

小斧子爹忙不迭地指着身后的山道:“顺着这条道朝前走,再左转,十几里光景。”

隐隐马蹄声传来,年轻人侧耳听了会,冷笑一声:“他们来的倒快。”转头朝小斧子爹一抱拳:“多谢。”话音未落,人已远去。

“大侠大侠……”小斧子在身后喊,没提防被他爹再踹一脚。

“小兔崽子,安心去给我学手艺!”

斧子爹揪着小斧子耳朵,刚刚走出十几步远,几骑快马风一般从身边掠过。跑出去不远,又折回来,为首之人青须紫袍,右颊一道长长的伤疤。

“溱水镇怎么走?”

这声音怎么这么冷,斧子爹咕噜一下喉咙,抖着手指指向前面的山路:“顺着这条道……”话还没说完,几人已掉转马头,朝前飞奔,留下一路烟尘。

“武林人有什么好,整日打打杀杀的。”斧子爹啐了口唾沫,死死拽着儿子的手,也朝溱水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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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4/8/1 21:28:45)

五月吧第529届风云『铁血丹心』第五轮黄蓉NY误入白驼山(独刺)(真身:慕容可离)

【二】


纵有万分不情愿,小斧子还是被他爹押进溱水镇的秦记年糕店。

不光是溱水镇的人,这附近十里八乡很少有人不知道秦记年糕店。

“兔崽子,懂什么,学会秦记年糕的做法,以后就衣食无忧了。”

斧子爹的算盘都打到秦记老板秦老头身上了。能把普普通通的年糕煮出沉鱼落雁味道的,就只有秦记年糕店的老秦头,所以斧子爹才好不容易求得老秦头同意,送小斧子来当学徒。

看儿子终于跪在老秦头脚下乖乖喊了师傅,斧子爹才心满意足离开。

小斧子心不甘情不愿在灶下烧火,眼睛却不安分地四下乱瞄。

还不到傍晚,店里的客人不多,只是这些客人,怎么看上去和溱水镇的人不一样?一个满脸虬髯的大汉狠狠瞪过来,小斧子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时差点烧到头发。

“店家,来四两年糕。”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斧子转头看去,果然是溱川路上救了他的恩人。回想起他说自己的话,又黯然低下头。

“火烧出来了。”老秦头苍老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小斧子慌忙把稻草往灶里塞,不留心烧到手,咝咝哈哈朝手上吹着气。

“真没用。”老秦头几脚踢灭溢出灶口的火,手却不停,年糕一片片飞花般落进锅内。

“没想到昔年名扬武林的追风刀秦勉,竟然在这里切年糕!”讥讽的声音响起,小斧子抬头,看到后来在溱川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正站在店门口。说话之人满脸阴郁,正是青须紫袍之人。

仿佛有冷风吹过,小斧子浑身一抖,却见老秦头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件寒光闪闪的暗器。

“好在工夫没搁下,接得下雷震天椎心一锥。”

老秦头手上快刀仍然在削年糕片,小斧子却是满眼祟拜看向门口。

追风刀是谁他不知道,雷震天可是当今武林第一人。据说他曾以一人之力挑了黑风寨五个寨主,平了作恶多端的黑风寨,也因此赢得武林盟主称号。

小斧子听人讲过无数次雷震天的事迹,如今亲眼看到活的雷震天,心里想总算有可以和云翠翠吹嘘的了。云翠翠是小斧子家邻居,小斧子从小就喜欢云翠翠,村里人都知道,可是云翠翠却喜欢她那个在城里武行当教头的表哥,这就让小斧子很是不服气,想着有朝一日也练成武功,打败云翠翠表哥。

“交出武圣秘笈,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雷震天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坐在门口。五个大汉立在身后,个个手持长剑,警惕地环顾四周。

小斧子终于发现,原来店里不知什么时候坐满了人。

小斧子缩回身,看了眼师傅。心里想师傅这小小年糕店,居然引来这么多大人物,莫名有些兴奋。

一锅年糕终于做好,老秦头不慌不忙拿起漏勺,捞出浮在水面的雪白糕片,均匀分开放在锅边的几个粗瓷碗里。

“小斧子,给客人上糕。”

小斧子犹豫了一会,终于端起食盘,朝雷震天走去。

“大大大……爷,您的糕”

雷震天瞥了他一眼,小斧子吞吞口水,心想这武林盟主果然有气势。

“既然不肯交出来,雷某就来领教武圣秘术的厉害!”小斧子还来不及退开,就觉得头顶巨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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