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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如烟/眉生/柳织雨/怜/月乐乐/公子扶苏/(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3:26:16)

马甲秀

1、有试杀的
水如烟/一痕泪

2、其他常用马甲


/水如烟/眉生/柳织雨/怜/月乐乐/公子扶苏/(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0: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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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佛前一盏灯

我是佛前一盏灯,光映莲花,晕绕我佛。我日日睁着那不瞑的眼,不为世间尘,只为那纤尘不染的背影。
从我在佛前,就一直见那个奇怪的和尚,青衣素衫,黄色蒲团,手捧经书,打坐诵经,但他不是面对我佛,而是永远留给佛祖,一袭淡然的背影。我从未见他揖首,或者跪拜过佛祖,连问讯亦不曾有过。
听他琅琅的诵经之韵,圆润、澄净,我竟也能静谧地舞着,心中的杂念随青烟,游走消散。
可我,不过是佛前一盏小小的灯,跟在佛祖身边虽具灵性,却不知为何,我以从未有过的热切,渴望看到他的面容。观佛含笑不语,我慧黠地眨着眼睛。
我佛,他对你不敬,总是给你背影。
心中有佛,处处佛。
他从不跪拜你。
不跪即是跪。
可他为什么从不面对你啊?
了果则了因。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他转身呢?
痴儿,你跟了我这么多时日,慧根已具,却如此执着,孽也。莫再问。
佛祖拈起了兰花指,如是我闻。我知再问也是惘然,可惜自己修行尚浅,竟不能幻化人身,只为见他一眼。
他依然日日背对佛祖诵经,而我已不若往日,再也无法含笑在旁,看他气定神闲,看他青衫如霜。我痴痴看着那无尘的背影,一时间竟忘了置身何处。
却于猛回头间,见那莲台宝座上高书:早登彼岸。我便知,我今生只有燃尽在这空门之案。
我渐渐敛了身形,晕黄的光,昭显着我元气的涣散,我想堕入那轮回,只为,让心,在他眼前,而不是,让我,永远在他的身后。
流金年岁,匆容流逝。我只存一丝元气,佛前,阴暗幽凉。紫雾色的纱幔,青铜炉余留的檀木散发陈旧的香。
佛说:孽缘。
我说:谁无念?
你不忏悔?
我拒绝忏悔。
你们曾有生生世世之约,后来,他被猛虎所伤,命在旦夕,你为了救他,来求我。他本有宿根,该是我身边弟子,只是你们也有生生世世的未了缘,所以我要你化作佛前灯,而要他永远只能背对佛像。但我让你们失去了相爱的记忆,他便不会再为你难过,而你也不会再为他魂牵梦绕。只是痴儿,你熏染的灵性,竟帮你恢复了些许的感觉,你之劫也。
难道我和他就真的永远都不能再相见了吗?我永远,只能在他的身后,观望那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背影?
注定了的,你们不会有善果了,有缘无份。
求求您了,我佛,您无所不能,指引我一条明路吧,哪怕只能让我静静地看着他的面容。求您枉开一面,我不求他对我有任何记忆,只要能暖暖地守着他。
那你的元气将散尽,你停留在他身边的时间也只有一年,而他,依然当你是陌路人。一年之后,你将魂飞魄散。
生生世世的誓言只换来一年的相守,若干年的修行,也不过是烟消云散,而这一切他却不知。我惨笑:
我意已决。
佛说:你不后悔?
我愿意。
我佛将我化作了一本经书。
他一如往昔,青衣素衫,黄色蒲团,只是手捧的,却已是我身。我横卧在他的膝头,面对熟悉不变的容颜,迎视着他深邃的眸子。这一刻,我竟然心绪难平,想到了天长地久。
经书上,字字如心心是字。只可惜,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他的心中,只有我佛,只认得清规戒律。
他早已忘记我长袖轻舞,昵哝于室。忘了我们月下赏荷,露桥闻笛。终于相信,我和他,早已隔断天涯。
佛祖竟忘记告诉我一件事,他是夜夜把经书放在怀里入眠。我倚于他的胸前,看他眼光温柔,恍然间,我竟觉得,那是前世深情的凝望。我微微的颤抖,阵阵幸福的眩晕。
当他口中念念声起时,我才知,我终是红尘泪一颗。
冲天的火光,我知宿劫已至。他去云游,我被留在了枕畔。我知道会有痛楚,只是下一刻即会魂魄出
离,又有何惧?
我的面孔开始模糊,眼神黯淡,他的青衫依然,他的面孔依然,,千恩万爱终成昨,视而不见,他依然。烈烈火苗燃烧的经书上,竟凝结出颗颗晶莹的泪珠。
我们究竟错了什么?在这茫茫的红尘里,竟再不得以见。
佛祖眼观心,心观我:
普渡众生,我焉能看你连一缕孤魂都做不成?况且,以他积的功德与修行,也该让你重生。只是不生不死,用你的泪珠聚集你的元神,从此你就做他手中珠。
入深山,住兰若,了知生死不相干。
他依然,一袭素衣青衫,临水的背影,一手持珠,一手即我。

********************************

清雪徐扬,梅坞。

夕阳已逝,暮色苍茫,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一片灰蒙。远山,碧水,青枝,红花,都变得一片灰蒙,就象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
几段曲桥,几番幽梦,在白雪的润泽下,越发迷离。

梅舞背对俗世,巧立林中,款款柳腰,弱弱背影。
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梅花开了又败,一直,或许就是一辈子。
俯身弯腰,冻僵的手指拈起雪地上的白梅,起身。
好静的夜,几乎可以听到乘着月光的落梅,轻飘如雪的声音。隐约……仿佛经过三生三世那么长久的凝望,梅舞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缓缓转身过来,对上那璀璨似星月之光的瞳眸。

她闭上眼,仿若回到过往的一切。
三少吟诗,她抚琴,三少弄箫,她舞剑。喜欢他在一片绿树繁花中微笑起来的眉眼,喜欢听他叫梅舞时特殊的嗓音,喜欢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喜欢他静静地坐在那看着自己的神情,真正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良辰美景奈何天。没有人知道下一刻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教人无处可逃。
醉三少的父母已给他定了亲,身为武林第一世家的独子,他不能悔婚。那晚,三少温柔地吻着她,手指划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颊,“梅舞,我爱你。”低喃隐于她的唇间。
她怔怔地望着蔓延无边的黑暗:为何如今还要给我温柔,让我再度迷恋于你,痴爱于你?梅舞殷色的唇,翕合凡凡。
拥有的时候,却无法挽留。人生的悲哀莫过如此,爱,却无法厮守。
三少离开梅坞的时候,梅舞让自己陷于沉睡中,之后,再没踏出梅坞半步。

醉三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为女人牵拌了脚步。淡淡醉人的温温热度,依旧残留在指间的温度,是那样羞涩。让他这只展翅高飞入云的雄鹰,变成了一只被风卷上半空的风筝,而风筝的线,被她紧紧抓牢,将他一点一点扯回凡尘。

他的手抚上她眉间的纠结:你为何不流泪,只是微笑,徒增我的心疼呢?
梅舞再也撑不住,伏在他的肩上痛哭,将那个在心上喉间转了千百回的名字嘶声唤出:三少,三少,三少……
三少伸出手臂,轻揽她入怀:我心疼你,心疼如刀割。温热的唇,吻在她的发鬓。
梅舞,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会好好爱你,护你。惜你。不论何种情况,都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轻吻在他半合的眼帘上,梅舞眸色轻扬:为什么问这个?
三少摩挲她飘散的长发:因为我想让你记得,我想和你在一起,永不相负。
梅舞深情地望着他,依旧的温泽卓凡。她的唇角浅浅向上扬起,灿然的笑:我永远记得我们的誓言,以血为誓,永不相负。
那抹笑,像是水畔随风飘落的梅花,带着淡淡的悲凄与无奈,却是无悔。

梅坞的门,那日后,再也没有开启过。
那儿的雪,从此亦没绝过。

武林第一世家的公子——醉三少,新婚之夜喝下的交杯酒,是无药可解之巨毒:
一寸相思一寸灰。

************************************

是不是在记忆都淡泊的时候,那微笑还会在脑海里定格?

眉生拿着信,站在窗前,望远处的田野。金黄的向阳花,疯狂地生长着,她嫉妒那种美,那种青春能钻进人的灵魂最深处,令眉生有想哭的冲动。她便抬眼望天,天空是一望无际的蓝,蓝得纯净没有任何杂质。偶尔飘过一朵流浪的云,那一片蓝便变得支离破碎,仿佛黎家,悄无声息的远走。

那些人,那些事,眉生以为不再相见,也不再想念。却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在午后温暖的阳光里,她的眼泪就这样轻轻地流下来。她想起那个夏日的午后,黎家的泪也是这样流下来,流进她年少的心。

眉生和黎家,在江南的小镇一起走过童年和少年时期。窄小幽深,碧波荡漾的河道里,一只半旧的乌篷船游来荡去,天空像水彩渲染过的蓝色,一如眉生的心一样纯净。如果没有那轻柔的歌声传来,眉生大概一直当黎家是哥哥。
“玲珑少年在岸边守侯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歌者细细柔柔的呢哝软语,让眉生红了脸,不敢去看岸上的黎家,心里的感觉模糊而清晰,或许,这就是宿命的开始。

桌上的照片,眉生常常观望。浓郁的绿色,茂盛的树阴不断绵延。草地,柔软的风,无暇的笑容,黎家坐在草地上单纯地笑。他的背后是庞大安静从不休息的树,细碎的阳光轻轻覆上趴在他腿上的眉生。她常如观望一段无声的黑白电影,久久地凝望,忘记了所有语言。

十八岁,黎家每日牵着眉生的手,单单纯纯的爱,简简单单地快乐。安静的黎家,让眉生倍感温暖和别样的安定。她想,就这样静静地相伴着吧,直到齿摇发白。

如果,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是不是一切就都不会物是人非?
黎家骑着摩托着带眉生兜风时,却不慎将在一旁走路的颜撞失一手。整整两个月,黎家都在医院陪伴着颜。那个中午,从医院走出时,黎家把眉生带到了那绿水荡漾的岸边。

眉生不知道那一刻自己有没有泪流下,她只看到黎家仰脸看云,那腮边的泪,连着往事中的微笑,悲哀,一点一滴地流入她的心底。
黎家要让颜一世如常才好,他愿带着她远离,照顾她一生一世。他说:眉生,你要好好的,永远安好、幸福。他远去的时候,悄然无声,没有回头。
眉生低语:黎家,你知道的,至此,我的幸福,已经无人能给。

眉生在第二天就离开了家乡,异国的土地上,她素淡缄默。她走路的时候喜欢看天了,天空里没有天堂,天堂里望不到故乡,但一朵朵的洁白浮云,悠然来去时,恍惚是黎家坐在岸边。
“玲珑少年在岸边,守侯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梦中的新娘。”

轻风拂过眉生的面庞,那信,随风飘落,字痕淡淡:
颜已故去,故人可会归?
……

***********************************

青丝绕云

坐在这间屋子里守了100多个日夜,生活如钟表忽然停顿,如同在看书时忽然翻到空白纸页, 一张又一张.心中非常不能明白,怎么会这样.或许翻过了这一段,下面仍然会有未完的剧情, 但是,毕竟,再也不能完美.

他是别人的丈夫,他是聪明的,经营的公司几年的时间就成为市里的龙头企业.他的诗歌,散文更是在各级刊物上频繁发表.但他的眼睛却冷漠而忧伤.他可以吸引天下女子的目光,却留不住自己妻子的心.他的妻子在他创业的艰难时期和一个三流歌星远走高飞了.而他,一直没去办那个离婚手续.

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夜晚,他邀请她-----做了他一年的女秘书的欧阳景去酒吧喝酒时的醉酒真言.

欧阳景----奉阳大学经济管理系的高才生.毕业后即被网罗到雷程文的公司.本来是要她做公司的营销副经理的.但雷程文在面试之后,即让她做了他的女秘书.她根本不屑于秘书一职,在她眼里,那是花瓶和情妇的代名词.但雷总的一句话让她留了下来 "如果你能在我的秘书位置上做满一年的时间,那么奉阳市所有的老总都绝不会是你的对手了."

这一年的时间,欧阳景觉得自己学到了太多太多.雷程文确实是商界奇才.一年期满,他请她去酒吧喝酒.本来一直很快乐,谈笑风声,她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他就不见了.空旷的大街上,他蹲在车旁像孩子一样痛哭.他的灵魂在身体里碎裂的声音,直指她的心底深处.那时,她听到一个声音说 "你的劫难来了.

和他在一起的每天都那么快乐,如果不是那天她临时回他的办公室,如果她没有看到他把新聘来的接任自己秘书职位的女子抱在怀里.

她在离开他的第二天夜里自杀.刀片在腕上按下去的刹那,锋利的疼痛直指脉搏深处,在那蓝色的夜里,她渐渐失去力气,那一刻,以为这就是所有结局.

腕上许多细细的伤痕,歪歪斜斜的排列着.如同一架残破的梯子,踩着它上去,寻不到往事的头.

咖啡厅的对面,坐着那淡雅的女子.岁月带给她是,只有成熟的风韵,而没有沧桑的痕迹.

"雷程文在开公司不久,就和当时的女秘书有了情人的关系.被我发现后,他千般晚般请求我的原谅.念在十几年夫妻的情分上,我原谅了他.最主要的是----我不能生育,为此觉得愧对于他.结果,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他故态复萌,又把第二任秘书带上了床.于是,我在得知那个消息的第二天即远走他乡. 这次回来,是来办离婚手续的.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没想到听到了你的事情.别傻,为他这样的人,你不值得!你该去寻找属于你的一片天!"

望着天空的白云,缓缓的移动,她却清晰看见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她唱歌,他笑......目光穿过尘埃.淡成黑白的女子,青丝绕进骨头里.




/水如烟/眉生/柳织雨/怜/月乐乐/公子扶苏/(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0:17:11)

一痕泪试杀

生命之河

生命是一条河,我要为生命作歌,作一首潺潺的歌。

一条河,静静地横陈在地上,叮咚地奏着天堂的歌。我是这河的精灵,生命的每一游丝都源于这河的一波一折:我是这河的精灵,正潺潺地向世界放歌。 

我从大地中走出来,向前走,向前走向尽头.大地给了我深深的内涵,我从静默的潭水中走出,一边悠闲地散步一边欣赏着岸边的风景,那里有草也有树,我一路轻吟低唱,曲折徘徊,却始终没有停住脚步。岸边的泥土中有一块美丽的石子,它用美丽的光泽招引我:

“来吧,跟我作朋友。”

我笑着说:“不,我要走,我要流,我要看那最美的风景。”

水草在河里招摇,伸出柔荑扯住我摇摆的裙幅:“跟我在一起吧,我会爱你。”

我笑了笑说:“不,我要走,我要流,我要看那海的尽头。”

看过了一片又一片变换的天。

我从卵石上滑过,沐浴着阳光,做着小蝌蚪长尾巴的梦,我从水草缝中穿过,梳理它们柔软的青丝。

忽然,两岸的石头向我狰狞地挤过来,更有阴郁的巨人埋伏在路上,向我冷笑着顽固。我愤怒我欢呼高唱着冲过去,激起一个个旋涡,一朵朵凌厉的浪花。我愤怒有人拦我的路,于是我用手推用牙咬,用凝聚的生命去抗争。冲过去了,回头看见那巨人依然伏在路上,却是屈服低下头。我唱着快乐的歌上路。

有过欢乐,有过苦痛,付出一生的流浪,我终于投进海的怀抱,于是我在梦乡里沉睡。

我从大地中走出来,冲下高山,滑过平原,在沙滩下散步,在狭岸中奔跑,在池沼中静静地思考,然而我却没有抚平流浪的心,没有忘记生命的浪潮。海啊,爽朗地大笑,笑成一排排开心的浪涛。我啊,站得好高。

我是一条河,一条不声不响流动的河,奏着天堂明快的音乐,我是河的精灵,我在向世界潺潺地作歌,作一首潺潺流动的歌。


/水如烟/眉生/柳织雨/怜/月乐乐/公子扶苏/(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0:24:30)

第12届孝庄秘史风云第二轮:娜木钟情遗横波目

快活林。

立着的石碑上刻着这三个字。清晨,多铎在一阵清脆的鸟鸣中醒来。抬眼望去,除了焦黑的火雾中飘出几丝白烟外,那女子的身影造已不知去向。但四周轻笼的薄雾中,不远处的草丛里,竟立着这块石碑。

这里是快活林吗?为何前日未见此块石碑?还有,那位神秘的女子是谁?为何消失了踪迹?

多铎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内心乍起喜悦,已把所有的疑惑全掩盖了。他伸手想解娜木钟的穴,但娜木钟虽然无法言语,目光却抗议地偏向一边,倔强地不看他。

叹了口气。他真不愿再去承受娜木钟的恨意。他从没爱过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子,任其他女子如何妩媚,如何温柔,如何才气逼人,他只喜欢娜木钟的纯真,娜木钟的刚烈决绝,娜木钟的娇憨,娜木钟的一切。可她,终是被他伤了。咬了咬牙,他缩回了手。

晨间的山林飘着些许凉意。他用长衫裹住她,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走向他的爱驹-----青风。

青风驮着他们在林内走。约莫走了两刻时辰,前方突然走来三个青衣女童。三人使的全是纯熟的轻功,阻挡住他们的去路,似是针对他们而来。

多铎本能地勒住缰绳,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们。

为首的那位大概只有十一二岁,却是一脸超龄的稳重。她上前拱了拱手,颇有礼数地道, "敢问阁下是否为多铎王爷?"

"正是在下。"多铎抱着娜木钟下马,心想这快活林真是藏龙卧虎,所遇的皆是奇人异士。他又问:"请问怎知在下姓名?"

女童笑了笑,未置可否。女童拍拍手,静立于后方的另两位小女童立刻向前大步迈进。她们可分别捧着一只杉木托盘,右方小女童的盘上置有三碗水酒,左方的则只有一个葫芦形的瓷瓶。

"王爷,你是为娜木钟姑娘的病进山求医,我家主人算来和你有缘,她命小人带了救命的解药前来等候,不过,她有个救人的原则,就是,一命抵一命。用你的命换娜木钟姑娘的命。"

多铎看了看那三碗水酒,又转头看着娜木钟苍白的脸庞,心中已有了底。

轻轻放下娜木钟,没想到,却发现她正直勾勾地望着他。她的嘴唇努力掀动,但由于毒性侵袭,只能发出模糊的几个音。她的眼底似乎盛了许多的话,冷冷的怨仇不再猖惶,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担忧。只是这个时候,多铎已无心去探究了。

"娜木钟,我若先你毒发而亡,你会哭吗?会吗?会吗?"哑着声音,别过脸去,多铎自嘲地笑了笑。转回头,轻轻地在娜木钟的脸上吻了一下, "为你,我愿倾注一生的温柔。来世,你定是我的妻。"

一口气喝下三碗酒,他不愿意娜木钟看到他毒发的样子,背对着她,示意女童给娜木钟解毒,也因此,他忽略了娜木钟的凝视,也忽略了娜木钟凝视中隐约闪烁的泪光。

女童拿起托盘上的瓷瓶,拔开瓶塞,伸入右手的小指轻轻搅动,然后轻扣住娜木钟的下颌,由微张的两排贝齿间送入,然后又在她的后背推按一番。

口齿清凉,微香清淡,但娜木钟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她静静地让她们摆布着,两道秋水明瞳却一眨也不眨地痴望着多铎。

"多铎啊,你怎知,我不是不爱你,是太爱你,爱得自私,爱得狂热,爱得自己几欲痴狂,所以,我明知道是那女人陷害你,我却依然忘不了你搂她在怀的一幕,痴傻的我,宁愿你永远记住我,记得你生命中曾经有个爱你的傻瓜,所以我想选择离去,也因此才服下了那女人的毒酒,我只为的是,在你仍是爱我,而我也仍是最美丽的时候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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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横波目帖杀娜木钟



/水如烟/眉生/柳织雨/怜/月乐乐/公子扶苏/(共搜集有50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0:25:42)

第14届众神风云第三轮:刺客高加索贴送雅典娜[相思葬孤坟]

楚香坞。京城最豪华最有名的风月地。 经过数次的分分合合,秦萧知道凝如儿是真心爱着他的,所以,他也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珍惜她,不然,他不会再度来到楚香坞和凝如儿见面。 "我不愿意再见到你,你最好快点离开,等会李公子进来若看到你,那就不好了。"凝如儿抚着疼痛的胸口说着。 "什么?" 难道凝如儿只当着他是无聊时可和他随意玩玩的对象吗?她对待他和其他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是吗?秦萧 实在不愿意这么想。 "那位李公子对你而言如此重要?" "恩。"凝如儿不加以反驳。 "你!好,我走。"秦萧看了凝如儿一眼后,拾起散落一地衣物,将之一件一件套上。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后,他缓缓说道, "如儿,我会再来到这里,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自从凝如儿离开他身边后,他就对她已是念念不忘。

这该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了,秦萧知道自己有必要将话说清楚,坦诚地说出自己真正的心意。 "一直以来,我其实都对自己说谎,事实上我是很在乎你的。"心会意冷的秦萧不愿再强逼凝如儿,既然她已决心要离开,那么他在伤害了她之后,唯一能给她的就是放手让她走。 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凝如儿值得被一个更好的男子用心对待,他恐怕已经再没那个资格了。 "这解药你将它服下,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就会发生作用。" 递给她手中的药瓶后,秦萧不再眷恋地转身离去。 听见秦萧起身欲离去的声音,和得知他误会她当真是个沉沦的女子时,凝如儿难过得强忍着心痛。

她虽身在风月地,却为了心爱的他不曾出卖自己,一切只为了能再见他一面,哪怕他对她的爱不屑一顾,她仍执意这么做。 现在,她终于知道秦萧是在乎她的,他真的为她动了情。她死也该瞑目了。 "萧,谢谢你。" 体内的情毒再度发作,她知道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只好紧紧咬着嘴唇不让鲜血流出,她不要秦萧看到她死的模样。 就让秦萧从此以后忘记她,忘了他生命中曾出现过的她吧! 这样的结局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紧咬着牙的凝如儿独自忍着剧烈的疼痛,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一定要撑下去,至少要等到秦萧离开,让他对她死心。 "如儿。" 听见秦萧的叫唤声,凝如儿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 秦萧察觉身后的如儿有异,担心地回过身。 他扶起虚弱的如儿,只觉得她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多少重量。 缓缓抬起她面无血色的小脸时,他只见到鲜血已染红她白皙的脸庞和柔嫩的双手。 "如儿,你体内的情毒已蔓延到了全身。"秦萧急得让她枕在你的胸膛上,专心为她把脉。 看着秦萧的侧脸,凝如儿要自己牢牢记住这张令她魂牵梦萦的脸。 "萧。" "如儿,别说话。"秦萧脸色大变,发现毒素已侵入如儿的五脏六腑,她已脉象大乱,气血攻心。 "别浪费力气了。"撑不下去的凝如儿气若游丝地说着。 "如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傻?" 倘若她今晚没和如儿再次缠绵温存的话,或许如儿还有活命的机会。 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

"萧,我不后悔,我只想在死前最后一 刻能让你再抱我一次,好好感受着你的温柔。" 如儿的眼中盈满泪水,秦萧伸出手想帮她擦拭时,凝如儿却阻止了他。 "萧,你不要理我,你走吧!" "不,我要永远陪着你,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秦萧激动不已。 "萧,对不起。"如儿充满歉意地小声说。 如儿清楚地知道,她无法遵守对秦萧的约定:她知道此刻自己若这么死去的话,就永远看不见秦萧的笑容,秦萧真心的付出,但她恐怕是等不到了。

"不,如儿,别对我说对不起,我答应你,我会陪着你的。"秦萧深情地向她告白。 "萧,如果你当真还有那么……一丁点在乎我,那么请你……答应我的最后一项请求。"如儿断断续续地说着。"萧,让我死在你的手中,好吗?"

"你要让我用这把短刀结束你的生命吗?"看着那精细的短刀,秦萧面无表情地问着。 "恩。"被情毒攻心的如儿只能发出简单地声音当作回应。 "不,我拒绝。"秦萧拒绝了如儿的这项要求。一定还有其他的方法救她,秦萧不愿相信爱恋他如此深的如儿当真舍得离开他。他下定决心不再理会凝如儿的哀求。

望着秦萧的身影,如儿紧咬着早已泛白的唇瓣,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她知道固执的秦萧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凝如儿只好用着全身仅存的一丝力气,高举起手中那把短刀,趁秦萧不注意之际,毫不犹豫地让它朝着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刺入。 一道闷哼声从他的背后缓缓地传来,秦萧立即回过身来,只见鲜血不断地自她的胸口溢出。 "秦……萧。"

凝如儿的声音伴随着刀子掉落的声响,回荡在还来不及对所发生的一切有所反应的秦萧耳中。 "不,如儿。"秦萧万分后悔地叫喊着。 "我……爱……你。"如儿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不,你不能走。"秦萧紧搂着凝如儿冰冷的身子。

"我……。" 如儿还来不及说完完整的一句话,便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不!不!如儿。" 秦萧轻轻摇着她的双肩。 "我爱你,如儿,你不能离开我。"

自责又无力的秦萧痛苦地紧握着双拳,发出一声声如野兽般的低吼声。 秦萧就算说再多爱语,再多深情而坚定的告白,也已经无法挽回这既定的事实。

她走了,凝如儿就这么带着遗憾的心情走了。 直到凝如儿断气的一刹那,秦萧才深深地明白这一点――他的生命中不能没有她。 秦萧低唤着她的名字,用沾满了鲜血的双手轻抚着她苍白的却仍令人心动的容颜,不停地流下悔恨的泪水。 "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人,如儿,你听见了吗?" 秦萧缓缓地道出迟来的爱意,将头枕向凝如儿溢满鲜血的胸口,轻声地说着对她的一片心意。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却再也唤不回如儿了。

刺客: 高加索

贴杀: 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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