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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0:59)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二轮暗桩贴杀丁瞳儿CA(独立刺)(真身:挂挂)

小散文两组



  总有一种情怀在千山万水之中

  化身为一棵树

  春花繁茂,秋叶静谧




   【左手繁华,右手沧桑】




  某夜,夜宿古寺。

  听了楞严经,也听了钟声。

  而落叶扑落大地的叹息和哀婉,正如经中所说:见犹离见,见不能及。


  古寺在山上,如老僧,望着山下几千年前的河流,幽静,又孤寂。

  山上四周皆是老树,翠柏几株,枫树三两。僧人不多,三个老僧,一个幼童。一口老钟,一面法鼓,经堂里却摆满了经书。

  清贫,幽雅,却又如山石之厚重。


  这一夜,我听见了老僧扫地的声音。

  我也来到院里,拾起扫帚,扫起了院子。老僧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

  后来,老僧说,山上风大吗?我回答,还好。老僧又说,为何不睡?我放下扫帚,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才回了一句:也许是落叶的声音太过哀婉。

  老僧没有说话,拾起地上一片枫叶,递给我。说,三个月前,它如朝气,如今也是尘埃,而这地下的尘埃,如这枫叶,也是几千年。

  我悟不了老僧的言外之意。老僧笑了一下说:还能半夜扫地,是好,也是不好。

  老僧见我不解,幽幽说道:人生一半是拾起,一半是放下,你在拾起和放下之间,总有一种彷徨。


  这一夜,我没有睡。

  拾起和放下,我似乎在寻找一种平衡,许是信仰,许是理想。

  然终究在某一个时刻,左手繁华,右手沧桑,而岁月却渐行渐远。我还是孤寂于苍茫大地之上,内无桑田,外无旷野。

  曾经塞外孤雁,羌笛胡杨;江南小桥,扁舟两岸。

  于此时,终究是春色空濛,尘埃满地。

  过往的金戈铁马,长啸苍穹,终是拾不起岁月的重量。而放下,于我而言,或是皮囊之恶与神识之趣了。

  也许,饮马归田,问寻山水,作一尘埃,或山泉。

  那也能如一棵树,沐浴阳光,洒落阴凉了。




   【那一夜的雪】




  我五岁丧母。

  母亲的墓前,草木森森,斑驳的石碑上,青苔像一份思念和不甘,肆意地蔓延。

  墓前的田野,早已荒芜,杂草和枯树,苍老恬静。

  每次到母亲的墓前,大多都是除夕之前。那时候,深雪,冷土和寒风,让我的思念,徒增一些颤抖和愧疚。


  母亲走时,是一个大雪之夜。

  雪过膝盖,母亲孱弱的身躯躺在床上,病痛让她快要说不出话来。

  父亲在外漂泊,不知母亲病重,只有我和才六个月大的弟弟陪伴在母亲床上。

  弟弟太小,一直哇哇大哭,母亲知道儿子饿了,却已无力掀开衣服,给弟弟喂奶。母亲让我帮她掀开衣服,让弟弟含住奶头,却吸不出奶汁,弟弟又哇哇大哭起来。

  母亲叹息了一口气,眼泪就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就帮妈妈擦掉泪水,母亲试着用手抚摸我的头,抬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抬起来。

  母亲走之前,用尽了所有力气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哥哥,以后要照顾好弟弟,妈妈以后都不能陪着你们了。

  说完这句话,母亲就走了。而弟弟还在拼命地吸着奶汁,那时的我,不知生死,以为母亲累了,睡着了,就安静地爬在母亲的身边,慢慢地睡去。

  我在一片嘈杂和哭声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伯父抱在怀里。我惊恐地看着四周,看到很多邻居在房间里,看到弟弟早已被邻居抱着,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流泪。母亲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边好像还有未干的泪痕。我挣脱出伯父的怀抱,说要去抱抱妈妈,伯父努力地抱着我,哄我说:妈妈已经睡着了,我们不要打扰妈妈睡觉,我好像听懂了一样,就安静地在伯父的怀里。


  那夜的雪,我现在想来,多了一些冷,多了一些白。

  邻居把母亲的身体移到大院的木板上,平躺着,没有穿鞋,光着脚。

  我从伯父的怀里挣脱下来,把火盆放到母亲的脚前,小伙伴问我做什么?我说妈妈光着脚,我在给妈妈烤脚。说完这句话,我又听到周围许多大人抽泣起来,悄悄地抹着眼泪。伯母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说等下就给你妈妈穿上新鞋子。

  大约半夜三点,父亲终于回来了,满身雪泥,跪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许多人去拉父亲,却拉不起来,父亲的哭声惊醒了弟弟,弟弟又哭了起来,我也许从来没有见到过父亲这样伤心地哭过,就跟着大哭起来。

  这一夜,我见父亲憔悴了许多,眼里布满了血丝。


  母亲下葬的那天,整个山庄早已被埋葬在纯白色的大雪里。

  母亲躺在棺材里,我跪在雪地上。我恍惚地意识到,这一刻后,也许我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伯母抱着我来到母亲的遗体前,让我亲一下母亲,说以后就亲不到母亲了。我把小脸轻轻地挨到母亲的脸上,母亲的脸很冰冷,我轻轻地亲了一下母亲,就被伯母抱走了。

  我记得伯母把我抱走的时候,我第一次嘶声裂肺地大哭起来。

  看着母亲被棺材盖上,我扑到棺材上,死劲地捶打棺材,喊着要妈妈。伯母强行把我抱走,站到一边,我看着母亲被泥土一点一点地淹没,就紧紧都搂住伯母,大哭着要妈妈。


  这么多年来,我对母亲生前的记忆,只有几个片段。而最深刻的就是那一夜母亲的泪,母亲的脚,以及大地上肆意飘飞的雪。

  报恩经上说,父母之德,若地若天。

  人生有思念,莫非故土、父母、子女和爱人,最为深切。我们每个人都有思念,而我思念,是我在墓前,母亲却在地里。

  父母在,人生有归宿,纵然一吨粗茶淡饭,闲言碎语,却也是一份大爱。

  这份大爱,厚如山河,重如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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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21:00)

五月吧第425届风云『长安十二时辰』第四轮暗桩贴杀右刹CA(独立刺)(真身:挂挂)

将军旧梦,老骨枯肠,终究是白须山野。

  当年沙场刀剑,旌旗霍霍,翻过了封狼居胥,也望不了江南偏隅。而那梨花落,桃花开,万般姹紫嫣红,都负了春华。

  江山总有红颜泪,英雄迟暮,解甲归田,山野垂钓,自是休不了胸中槁木。坐定非禅,燃灯对望,十万山河,却是明朝,海棠铺满庭院。

  马放南山,长啸苍林,又何能阻止了乌雀惊起。杏花烟带雨,箫笛尽长安,盛不满江湖一盏,吹不完阳关殇别。魂归魂,土归土,红尘之外有红尘。

  看了长安十二楼,看不完春花秋月何时休,锁得深闺年年恨。这人间,哪有几处莺飞,几处落红。还不是荒冢一片,青山几里。

  草作两首《莺啼序》,叹了那家国旧梦英雄泪,写了故园山水几竿垂,到头来,还是庭院深深,烟雨平生。



  【莺啼序】一



  秋风欲来陌上,望黄花小圃。枫叶落、遍地嫣红,似那小女眉楚。轻声怨、灯花瘦了,红笺小字庭前树。叹长箫悲切,此情又归何处?


  青馆霜鸣,流水东去,落红桥上住。几时醒、轻暖兰梦,英雄终将迟暮,待长空、把那夕照,与烟色、深埋于土。倚石桥,衣舞清幽,湖中鸳鹭。


  一壶浊酒,白雪煎茶,烟云锁南浦。待望去、海棠红杏,白雪深山,自此渔樵,哪须回顾。山河万里,功臣几卷,春秋难写红颜苦。剩嗟嘘、折柳炉中煮,人间若是,梨花落满南山,却离不了烟雨。


怅然梦醒,独对黄昏,蔓草连荒户。夕阳下、乌衣社鼓,断笛声声,三两行人,影入僻路。谁人唱了,悲愁离别,小楼一夜深深恨。这相思、去雁能传否?明年明月中秋,一叶扁舟,与谁共渡?



  【莺啼序】二



  梧桐夕阳小院,燕来翻小字。佳人笑、笑那清风,总把流水当纸。三两句、相思几处,门前老树知如是。唱不完词赋,伤心零落妆屉。


  乱草池塘,海棠依旧,屋前炊烟起。唤小女、与我青衫,扁舟山下渔子,架长竿、两肩钓野,这山水、谁人能履。恁这般,万户王侯,都如评戏。


  阶前青杏,檐下芭蕉,牧童声笛始。染墨去、春华秋尽,一半北宋,一半南唐,哪句可比?卷帘丘壑,黎民枯骨,满腔经史难成句。叹古今、荒冢沉平地,英雄邃古,怕唱了满江红,泪满衣衫还几?


  残阳犹在,花落西墙,冷雨嗔桃李。突增了、青灯安弥,老者愁眉,客子恓惶,终归于此,何妨笑看,耕蓑烟雨。春风昨夜良宵短。任平生、白发青山里。料应今后芳华,两卷诗书,管他怎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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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36:57)

五月吧第427届风云『萌妃驾到』第三轮商颂贴杀曲由MF(联剑)(真身:挂挂)

【见雪】


犹恐深夜至,深夜雪忽来。

五年前,去过一次终南山,半夜时,我听见雪的声音,在茅屋外面,安静地洒落着冷,以及清冷的身影。

我和叫不归的隐士,坐在茅庐里,喝着茶,见雪突然就在身前,那一刻,我们都寂寥了。

终南的雪,像终南的禅,没有红尘的爱,没有人间的恨,似乎带着一点安然,寻找人们的惊叹,或者,一份不矫揉造作的诗词,几百年后,书中那一份淡然的影子,一些赞许的声音,她就知足了,就走了。

终南的茅屋外,雪看见了我,眼里若有了惊喜,似乎在回忆什么,像遇到一个故人。她轻轻地坐在茶几旁,不说话,只是静静陪我一小会,然后就走了。

我只觉得她如同这终南十万的禅,如一个故人,安静地来,安静地走,想起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就彼此在心里说一句:你好。

半夜时,我走到茅屋外,朦胧的十万大山,落下一些白和冷,她就走了。雪白大地上,我看见她滑落的泪,划伤了她的胭脂和容颜。

我知道她不舍,我知道人间的含义,或清冷,或高傲,而她最美的舞姿里,孤独的灵魂,早已片片成伤。


【风过小院】


南山上,有庭院,有柴门,门外是一片梨花,正怒放着。

煮一壶茶,茶里放几片梨花,茶色就变得清丽起来。

黄昏时,茅屋里几缕凌乱的炊烟,妖娆而出。炊烟里,有一丝风,从山野、或许是山谷深处吹来,轻柔地落在衣上,树上。她惊觉我知道了她的心事,于是急忙转身,一脸娇羞,却又冒失地撞在树的怀里。那棵老树,满是尘埃的脸,仿佛清爽了几许。

我取来一叠竹碗,酌半碗茶,先闻闻那茶里的梨花香。香气里,有风带来的山野味道。品一口这样茶,然后闭着眼,听清风从耳边拂过,微笑着,然后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起身,去那梨花树下,依在树上,想几句词,看满山的从容和清雅,突然就觉得,这时光,原来这么清丽脱俗。


【花谢时】


秋已到了。

花的离别,又唱起了惆怅。

最怕听到这惆怅的声音,最怕看到这寂寞的离别。

出门时,一朵啜泣的、带着伤的花落在衣衫上,那眷恋的目光里,一些不忍,一些叹息。

我拂去她身上的尘,她停止了抽泣,变得苍老和些许固执的优雅。这份苍老和优雅里,藏着坚卓和姿望,叫人不忍去对视。我无法用语言去安慰,但总觉得一伸手之间,便是一把利刃,刺入她心脏最痛的部分,扰乱了最后的宁静。

我把她放在手心里,尽量走到蔓草丛生的地方,轻地的把她放下,放在野草的梦里,把她那份对生命的至望藏在山野里,也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

放下她后,我急忙转身,匆匆地离开,我不忍看她那强忍泪水的姿颜,虽然我知道,在我离开后,她会选择静翳,然后低到尘埃里。

总是有些不舍,在离别的驿站,含着泪,唱着天涯。


【空谷】


清风入幽谷。

幽谷内,鸟宿古木,虫鸣乱石,山泉流淌。樵夫在森林里晃荡,一声山调,一声吆喝,幽旷的山野里,山茶花开了,延龄草爬在湿润的山石上,阳光从叶缝中挤进来,慵困地躺在地上。

空谷里,树木成长的声音,破空而来,喧阗,诡秘。空寂的山谷里,某一时刻,有一种声音,似哭诉,似哀怨,似千军万马横空而来,突然嘎然而止,一切回归孤寂。

这份孤寂,非山僧不可苦守,非隐士不可窥探。择一山谷而幽居,也许是守了空谷之清雅,也许是参了一份山的禅。

山深说禅语,万物即佛身。


【北雁回】


月上阑干,煮酒的时间到了。

这个时候,虽然有些凄清,但被明月偷窥了的心思,一杯酒就一句久违,酒里盛满的,也是一份思念。

一抹海棠红落地的时候,楼台西角,一行大雁就回来了。

大雁来时,我正读着青卷,看见她时,我手足无措。羞红落在脸上,沾满了一脸胭脂。

于是,我静坐在楼台上,让归雁的声音随着清冽的月光注入酒杯里,酒杯里的归期,如我的相思,浓馥满怀。

雁过了,身影于空中滑过,雁声里,洒落我要的北方,北方的雪,北方的人,北方守在窗前盈盈泪目的影子。

她走后,我蓦然恍悟,归雁来时的夜晚,就是约定的归期,一杯酒,一片月色。

你在北,我在南。


【芭蕉夜雨时】


庭院,小桥,乱石上的青苔已经很绿了。

深夜,人没有睡熟,书零乱的散落在枕边。雨来了,零星的击打着窗户。起身,推开窗,不见雨,只听到一阵轻柔的声音传来,如灯花滴落。我推开窗,望着轻柔的雨,伸出手,让她在手里,一起融化这夜的滞寂。

芭蕉微微摆动了身躯,一抹绿,睡着轻柔的雨,滚落地上。我转身坐在书案前,随手拿起一本书,没有看,只觉得这时候,应该要一本书,让书里的诗词惊醒,这深夜的雨,这芭蕉的绿,浅浅唱来,然后缓缓离开。

一滴雨落在书本上,慢慢浸润开来,我突然惊觉,李商隐已经来了。

就在窗外。


【长埙】


某时在山野,听见埙,听见原始的部落,在黄河流域,沿河而下。

刀耕火种的日子,一头扎进深褐色的泥土,吮吸阳光与雨露。村民盘腿在田野上,青衣麻鞋,一声埙,就是一声休憩的号角。

黄河部落的黎民,跪拜在黄土地上,拿出酒,花朵和水,召唤着神灵的庇护,风调雨顺,粮食满仓,妻贤子贵。

这时的画面是虔诚,是祷告,忘却战火和逃难,忘却残垣和断壁,故土和家园,在仰天唱和的祷告里,夕阳,流水和先辈,青山茫茫,流水涛涛。

我的埙里,一匹马,一片黄沙,一个人,望大漠落日,战孤城山河,长啸天下,何须封侯。

此时,鲜花漫天,狼烟四起。我的埙里,悲壮和空寂,皆是般若。



/烟罗/蝙蝠/画村/挂挂/怘円壵/挂少爷/画挂挂/画小挂/(共搜集有112帖,此为第27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9/10 0:36:57)

五月吧第427届风云『萌妃驾到』第四轮商颂贴杀步迟鳐MF(联剑)(真身:挂挂)

很多时候,我都遇到一些滑稽的事情。

比如前段时间我出差,到机场后,我打出租车,路上非常的堵,出租车师傅一路不停的插队,不停的按喇叭,嘴里还不停的说“卧槽尼玛”等等,我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心平气和地说:慢一点没事。出租车师傅没有回应我,还是不停的按喇叭,嘴里脏话连天。

我试着和他聊天,说这个城市就是这么堵车,我很多年没有来过了,还是这么堵,堵就堵吧,我不赶时间。出租车师傅有一句每一句的搭理我,同时还是不停的骂骂咧咧的。突然,师傅问我,你从哪里来。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刚坐牢出来。

师傅看了我一眼,半天说了一句:做什么坐牢呢?兄弟。我继续编撰说:抢了一个人。师傅顿时就没有说话了,然后,也不按喇叭了,也不骂骂咧咧的了,很温和地跟着堵车的队伍排着队慢慢的走。

下车后,师傅还慢慢靠边,我付了钱,师傅还很礼貌地说一声:慢走啊。

等出租车走之后,我自己都笑了,有时候这种人,就应该用点硬的吓唬吓唬。不然一路上听到那聒噪的脏话,美好的心情马上就乌拉乌拉了。

还有一次,那是读初中的时候,我平时走路爱胡思乱想,有一天,我刚从厕所出来,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刚出一厕所,我们那神不知鬼觉的校长某某就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你猜我咋了,我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吴某某。直接叫校长全名啊,校长楞了一下,哦了一声,我发现不对,急忙一溜烟跑了。

幽默有时候不是故意的,很多时候是无意中发生的。高中的时候,晚上我逃课去看武侠录像,有一天,我看圆月弯刀连续剧,然后晚了,第二天上数学课的时候就打瞌睡,正在做梦的时候,突然脑袋被人拍了一下,我以为是同桌,迷迷糊糊的就大声骂了一句:草泥马。话音刚落,就听见全班轰然大笑,我一下抬起头,看到我们数学老师站在我面前,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然后,那一节数学课,我被老师喊站在讲台边上的角落里,把一只裤腿卷得老高,然后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看到全班同学都不敢看我,因为一看我就忍不住要笑。囧大了,问题是我那个暗恋的对象,还偶尔偷偷瞄我一眼。

我这种滑稽的事情很多很多,我也不知道为啥,同学们都把我当成开心果,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总是就碰上了。

高中时候,我们的英语老师是一个老头,他上厕所出来后洗手,永远都不是把两只手一起洗,永远都是把拿那个活儿的大拇指和食指,放在水龙头先捏两下。有一天我发现了英语老师的这个搞笑的洗手动作,就在班上学,班上男同学问我这是啥,然后我就说了,然后我们班所有同学,包括女同学都知道英语老师洗手只是大拇指和食指搓两下。

还有一次,英语老师裤子的拉链忘记拉了,露出红色的小内内,班上所有女同学都低着头,男同学都忍不住笑,我坐在第三排,然后我用小字条写了一句英语,直接就上台给英语老师,英语老师拿起纸条一看,脸一下就红了,转身把拉链拉上,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你写的啥。You pants is open!。这里用is吗?是are,是are。我一下就楞了,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还反过来教训我。然后下课后,所有同学都冲着我说,是are,are。

发生在我身上这种滑稽搞笑的事情实在太多,很多搞笑的我都忘记了,反正在同学同事们心目中,我就是一个逗比,就是负责搞笑的。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无意中的,是不是我的脑袋缺少一根筋呢?



/烟罗/蝙蝠/画村/挂挂/怘円壵/挂少爷/画挂挂/画小挂/(共搜集有112帖,此为第27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0/12/5 15:51:31)

五月吧第434届风云『『隐秘而伟大』』第三轮绿茶贴杀黄队长AS(联杀)(真身:挂挂)

《无处安排的片段塞满了初冬》几组



  □ 被遗忘在树上的果子


  南方,被抛弃的三两果子,还挂在树枝。

  冬天很冷,泥土僵硬而固执,鸟不在乎,她知道这个村庄走了。

  还有这些果子,被遗忘在风里。

  褪去青红,皱纹。苍白的皮肤,支撑折断的骨骼。

  “既然被人遗忘,那就做我的礼物”

  果子无力抵抗飞鸟的欢乐,仅剩的悲凉,顺从地告别最后的老树枯枝。

  这,仿佛经历了一场葬礼。把爱送走,连同灵魂和身体。

  抹去属于他们的,身份,地址,籍贯,连同姓名。

  我揉碎一双眼,揉不醒一片荒芜的村庄。

  如同曾经惹人垂涎的青果,此时,连告别的仪式,都无处安放。

  只有风,冷冽。

  现在,它只是枯骨。


  □ 景阳冈片段


  从未想象武松十八碗之后会气喘和脸红。

  一阵风送来大虫,像开小店的寡妇,等一个酒鬼误入,再来一碗之后,酒酣耳热,蠢蠢欲动。

  背后的春色,极具张力。我曾想,英雄都会顺势而为,谱写佳话。可闪转腾挪之后,以至于我怀疑武松的酒力和智商。

  终究没有看到人欲画面和清风徐徐,和解的方式是一方牺牲,一方声名大噪。

  一个生门再生,一是从此沉入轮回。

  虽然,人和兽,仅生存而言,皆是平等。


  □ 旧时,旧时,雨


  雨从屋檐落下,门前的河流就膨胀了。

  石桥上一席青色旗袍的女子,像诗人,打着红伞,低眉地望着。望着河流中漂浮的叶和花,雨的声音,她的叹息,一点点哀怨起来。

  冬的夜,不应该有雨。她说,可是雨半夜就来了。她想,那一定是某个旧时的人,或旧时的事,在痴怨。

  老人的烟灰燃了一下午,落在地上,湿润的声音穿透泥土,刺痛正准备冬眠的种子。

  一切埋在地下的种子,都是欲望。

  老人总害怕这样的雨,一阵冷,一些白,在村庄里,来回地敲打未曾熄灭的欲望,和无力再次撩拨的喧嚣。

  旗袍裹不住成熟的符号,她盼望一只大手,把她种满门前的山岗。刀耕火种的尽头,是满山梨花。

  而这一切,现在不会,现在的雨,只负责,把不切实的幻想。

  慢慢变冷。


  □ 雪把哲学埋了


  西伯利亚,这时应该下大雪了。

  我在中国的土地上,今天,初见雪,再见阳光,最后喝茶。喝茶时读了一本书,肖霍洛夫的《静静的顿河》。

  俄罗斯民族的心里藏着冰冷和温暖,一个西伯利亚,一个顿河。

  顿河边上的哥萨克,孕育了希望的斗士,像愤怒的河流,冲破冰川,抵达水草肥沃的处女地。

  悲剧是作家的表现形式,而尊重,把俄罗斯民族在革命斗争中不畏强暴、追求正义的旗帜,果敢地插在了靠近北极的大地之上。

  从此,静静的顿河,从每一个俄罗斯人身上流过,遗存温暖,听见呐喊和胜利的声音。

  而西伯利亚,这个本属于中国哀痛的极寒之地,却成了俄罗斯流放罪犯的牢狱,是俄罗斯最宁静的地方。

  望见乌拉尔山脉,就望见草原,雪山和不见炊烟的荒芜。

  我想起清朝以前的铁骑,以及《瑗珲条约》中屈辱的落笔之声。听见十月革命后列宁对西伯利亚归还中国的慷慨,以及斯大林拒绝之后的沉默。

  我似乎还望见,满山的雪,本该在中国的大地上与阳光并肩而行。然而,我在俄罗斯的诗歌里,读到了这样一句:爱情和友谊会穿过阴暗的牢门,来到你们的身旁。

  哲学是什么?辩证统一?唯心而上?都不是,或许都是。

  还是交给一场大雪吧,她能掩盖痕迹,留下白茫茫一片。

  所以,西伯利亚的雪,这时候,应该很厚了。


  □ 离


  芭蕉绿了,樱桃红了,某一个村庄的女人,出嫁了。

  太阳落在河里,河水滚烫而热烈,村口站着的老人,被繁衍榨干了身体。

  “她也会像我这样,丰满而来,最后枯萎”

  只有我发现,躲在屋里的父母,噙满从身体里努力迸发的泪。

  把女儿,所有的记忆,都牢牢地压制在眼窝里。


  □ 在亚美尼亚开了一枪孤独


  罪恶!

  横过高加索山脉,翻不过阿拉加茨山。

  最初的枪声刺破塞凡湖,天空下的海雅斯坦,召唤阿拉克斯河的神。

  老人和妇孺,在枪声下怒目而生,庄严,爱,彬彬有礼。

  看到血,从血里倒下的战士,圣洁,悲壮。

  从血里站立的灵魂,手握枪支的姿势,是整个圣乔治教堂的经文和虔诚!

  成熟历来是一个民族最坚毅的见证,尽管孱弱,单薄,但并不失敬仰。

  胜了吗?没有,绝没有,从身体上踏过去的,是另一种卑微!

  一切从生命上踏过去的炫耀,

  都是孤独。


  □ 生第一个孩子


  从一场嘶吼中永生,既然永生带着恐惧,那就放弃这种方式。

  如果永生如抽一张纸巾,那么第二个、第三个、很多个不需要理由,一句可以,就能看到果子从春天的树上爬下来。

  我应站在雪地里,听着《采薇》,把原始的恐惧搁置在肚子里。

  医生举起手术刀撕拉一下扎进腹部时,我就看到整个春天,白雪茫茫。尽管医生告诉我冬天到了,春天就不远了。

  怀疑那一刀之后,我的腹部布满沟壑,甚至杂草丛生?

  于是,我拼接着所有的画面:桃花盛开,芳草满地,阳光落在庭院里,我把美丽的身体暴露在温热的阳光里。

  还有,那一条富有文学修养的河流,以及突然就傲然挺拔的胸部。

  对于诞生生命的意义,女人,就是一列开往春天的地铁。


  □ 无处安放的片段塞满了初冬


  突然就从亢奋,转化成萎靡。

  不是因为雪,把三十年的山岗都走遍了,也遇不见一场,

  和故人,可以喝的酒。

  于是,一座城市与我没有关系,

  只有一座房子,狠狠地锁住突然造访的阳光,寒风和炉火。

  要找我谈一场情。爱。

  等春天,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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