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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届群杀『烈火如歌』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46帖)

(作者:爱小散;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5 19:31:12)

[1-16]织梦者(帖杀[烈]破浪,参评) [烈]齐非

一、 流离







可怕的干旱,从玄玉出生的那日起始。

天灾延续三个月的时候,扑天盖地的飞蝗从夜来国的大草原上窜起,并不断地往南方的舞月皇朝侵袭。

流言好似地土的裂隙,悄悄地传遍了整个大地:

织梦者的巧夺天机,惹恼了高高在上的太阳神。

织梦者亵渎了神灵,织梦者的儿子,实际就是太阳神降下的灾难之子。

不能让那孩子长大,否则他终究会成长为大地上的太阳,将一切焚毁……

舞月皇朝的使者,即日就会到来,来取走天灾的始作俑者。

夜来国的王,战釜,他似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好象一张柔软变质的大饼,趴在两个瓷雕一般的美人儿中间透气。

他这一夜睡得很香。他不用担心下不了手来处置自己的皇后及皇儿了。

雪姬又一次从梦溺中惊醒。

不行,我得出去,我得逃出去,带着我的儿女。

她的脸,神色慌乱,轮廓清晰。





随着一缕阳光升起在远山,一声咆哮震响在夜庭。贱人,给我追,追。挖地三尺,伐林推山,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弄回来……

二、迷失




灾荒,整整延续了三年。

舞月皇朝的大军,屡次开到夜来国边境。





战釜迎接他们的使者,都迎接到乏味了。他脸上的笑容,从崇敬的,变为了谄媚的;从谄媚的,变为了哀求的;从哀求的,变为了呆板的。

他奉献给他们许多祖宗留传下来的珍宝;奉献给他们无数的牛羊;奉献给他们夜来国最强壮的小伙,最美丽的姑娘。

他不知道,这样的奉献还能维持多久。甚至他都没有央求舞月皇朝的军队对他的臣民稍稍减少一些烧杀掠夺。

很多人没有东西吃了,夜来国的某些地方,已经出现了吃人的景况。死一个人,就少一张口,不是吗。

夜来国,失去了言师的指引,茫茫前路,所向何方。

三、叮嘱




夜来之北,流放之地,遗弃之都,罪城。

这里历来没有哪一个皇帝的马鞭临到过。这里拥有着无尽的雪原冰峰。

只要你有本事,你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有本事,千斤重的熊,万金重的鱼任你去取。

清晨,太阳的光线还没有射至远天中漂游的云,亦邻就把赤裸裸的玄玉和战枫从啮熊皮榻里拉了出来,她用塬鱼油涂抹他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拖着他们走出冰屋,将他们扔在雪地里。直到这时,他们才似乎醒来,发痒了一般的在雪地上翻腾,学猪拱、学熊扑、学虎跃。

听见推窗的声音,亦邻惊讶的回头,“母亲。”她欢呼。以往每天的这个时候,雪姬都在做梦,今天却早早就起来了。她的脸色红润而光洁,肌肤没有一丝褶皱,一点儿也不象是拥有着三个孩子的母亲。

她叫亦邻把两个弟弟揪了过来,对她说:“一生一世,你都要好好的帮助他们、督促他们,就好象现在的每一天一般。”

她牵起亦邻的手,朝南站立,头微微仰起,轻轻的闭上眼睛,悠悠的慢吟:“黑暗就要过去,王即会清醒,他需要指路的星辰,夜来国,将会兴起。”

一点金光破开天幕,万缕霞彩喷射。随着母亲的轻吟,亦邻似乎看至了很远的景况,很远……

四、归来




足足过三年零六个月的时间,大地上方才迎来了一场稀疏的雨水,好多人在雨中吼叫着,跳跃着,狂奔着……

雨水慢慢充足了起来,舞月皇朝的军队却还是常到夜来国的边境袭攘,舞月皇朝的使丞还是常来找战釜磋商。

所谓的袭攘是实质性地夺掠,所谓的磋商是赤裸裸地威胁。战釜明白,他的大臣们明白,夜来国的国民也明白。只是一件事情若是长久去做,就会习惯了。战釜习惯了,他的大臣们习惯了,夜来国的国民,他们也习惯了么。

“难道夜来国的国民,他们也习惯了么?不,绝不。”五年了,雪姬的声音再次在夜庭中响起。

战釜怔忪地望向雪姬。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地清亮,姿态还是那么地优雅,眼神却更是朦胧。好象是一团雾水,又似是星云转动。

舞月皇朝的使臣大大咧咧满载而归的途中,让雪姬带人给杀了。她将所有的童男童女,壮丁艳女都差人送去了夜来之北,然后带着满载的财物,回到了夜庭。

五、言师




“据说这个使臣是舞月皇朝唯一的皇子,而我知道,流莹必定再无子。如今他死了,死在谁的手中并不重要,关键是,他死在了夜来国。” 面对战釜,面对满庭文武,指着在他们面前无数次高昂的头颅,雪姬婉婉而言。只是,那个头颅现在闭着眼,不再桀骜。

“祸,祸国之人。绑,绑,给朕绑咯。” 战釜颤抖着指着雪姬。

“陛下英明。” 文武大臣,呼声一片。

“哈哈哈哈,绑了我,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吗,是象狗一样地俯伏在敌人的脚下摇尾乞怜,还是象木偶一样看着自己的子民被舞月皇朝的铁骑蹂躏?” 雪姬大笑,秀发飞舞。

“你,不,不要再说了!” 战釜恼极。

“不,我要说,你难道忘记了?我是言师,我是织梦者,没有人能阻止言师口中的话,织梦者又怎么会不知道将来呢。我来是要告诉你,无论你如何地让步,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舞月皇朝的军队会在隔年来临,即使我不杀他们的皇子。”站立在织梦者的高度,她似乎俯仰众生。

言师口中的话,必然是真话。织梦者预测到的,必是真实的未来。

许多年以后,作为言师的雪姬,总记得那日夜庭里自己的一段话,这段话,后世被称为夜来国的:“命运之辞”。

你们交不交出我来,舞月皇朝都会同样的对待你们,但是,我却可以指引你们,让夜来国,共同走向一条光明辉煌的道路。虽然会很辛苦,虽然会有艰险,但是,我们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太阳神赐与的热血。





第七届群杀『烈火如歌』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47帖)

(作者:爱小散;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5 19:32:14)

[1-18]烈火如歌(贴杀[烈]陌天若,参评) [烈]空影

厚厚的帷帐挡去了烈日的光芒,殿里显得有些昏暗。王流荧躺在龙榻上,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肌肤透着灰败的浅青色。即使寝殿四角案几上的花瓶里都插着颜色鲜灵的花枝,依然无法抵挡败露的死气。还在一年前,这个躺在这里的男人,身披铠甲,手握乾坤,威风凛凛,驰马而下。战马铁蹄铮铮,尘土滚滚飞扬,歇斯底里的吼叫,回荡在万里河山。转眼间两兵相接,混乱撕杀成一片,叫嚣声淹没了整片战场。如今,仅是一柄从黑暗里射出的暗剑,就轻易让他丢掉了性命。

舞月历627年,舞月皇朝王流荧亡。

(一)

天际的云朵低垂,沉沉压下,偶尔惊电一闪,白光破空,接着便是隆隆雷声,犹如千军万马踏破天阙,势如雷霆万钧。此刻正有一红色的身影在茂密的树木间穿行,却是跌跌撞撞,一副很吃力的模样,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人。

这林子的树木相互纠缠,叶子层层相互叠加,茂得没有一丝活力。即使是艳阳天,也只有零碎的阳光才能透过叶与叶之间的空隙丝丝缕缕的照进去,落下一些斑驳的碎影,这里阴暗得如同冬日里的雨天,透出来的阵阵阴气,生机勃勃的洋溢出几分诡异。

红衣女子身边突然狂风大起,卷起树叶漫天飞舞,此刻她脸色焦急,双眉紧皱。一个素衣男子出现在她面前,一丝不羁挂在妖媚的脸上,双目间黑色的纹身在大雨的洗涤下闪着诡异的光泽。

“二公主,意欲何往?”素衣男子面色狰狞地看着白衣女子,满脸玩弄和调笑地问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红衣女子已是一副一心求死的模样对着素衣男子道。

素衣男子不语,只是看着红衣女子冷笑着。

“你……你不能那么做!”红衣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敢相信地看着素衣男子猛烈地摇着头,连连退缩。

只见素衣男子缓缓举起自己的右手,怜惜的看了一样,即可点向红衣女子的额心,“二公主殿下,你说这样会不会更有趣一点呢?”他抬手一转,一颗黑色的珠子便直直地飞向红衣女子的额头,迅速隐入没了痕迹。

(二)

一些宿命,根深蒂固的像发了芽的种子,在命运里深深地扎根,蓬勃的生长着。说不清楚好与不好,除了接受,暮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法子。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一梦已是千年。

当暮影再一次回到了舞月皇都的时候,这城里早已弥漫起一片腥风血雨的血雾,碧水绿波的锦绣湖上荷花早已凋零,一切不复昔日的光鲜了。时隔多年,重游旧地,那些原本已经腐朽的记忆就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全都在暮影的头脑里鲜活了起来。

暮影倚在画舫里,听着画舫戏子那戚戚哀哀却带着缕缕暧昧的萧声,微微眯起眸子懒懒地抬眼看着不远处的皇城,远天的星子异样地闪亮着,就像和着那乐声在悲泣,倾诉着丝丝相思苦。

暮影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皇城里的那些衣着光鲜的孩子们,即将要面临的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残忍的考验吧。他将茶递到嘴边,正准备品尝,喉头一股腥涩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手中的那杯里已经猩红一片,暮影叹了一口气,该来的,总归是拦也拦不住的。

莫名,心底竟横生出几分悲凉,却不知为何缘故。暮影每每想及影族,心头总有无法言明涌出凄恸,仿佛暗潮涌动的下下签,只稍一翻,便道出无尽凄凉。

雨意,欲拒还迎,几阵闷雷的催促之后,那雨便缠缠绵绵的飘落起来,一下就是大半月,隐隐约约里,变天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

是啊,要变天了。

(三)

一轮玉白瘦月清冷的悬挂漆黑的夜空,皇城的水榭中那抹深白飞扬着寂寞的味道。

绯燕修长玉指在筝弦上游动,几缕筝音滑过水面,幽幽地,似炽热里一丝沁凉,便凉凉漾开来,一点一点将心头积郁推开。舒缓人心。映瑶摇着一把小扇倚榻歇息,膝前小炉上温着的清茶袅袅飘香,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

看着眼前的绯燕,映瑶的唇角荡起一丝淬毒笑靥,那笑意便越发洇沉,愈见冷绝。

一阵软锦细簌缓缓,一个女子自黑暗中款款而来,长裙曳地,似携玉轮清光,脸色微白,眸中清亮,淡作轻薄的烟雾,恍若月宫仙娥。

映瑶低低一施礼,“臣妹见过皇姐。”跪地垂首姿态如此顺从。

“妹妹免礼,姐妹之间何须这些繁文缛节,不必拘礼。”原来,来者是舞月大公主飘絮。飘絮颔首,平静转身姿态轻掩一丝惊讶,落在映瑶眼眸里,越泅越深,直至踪影全无。

飘絮复而倚在榻沿,瞧着眼前的绯燕发愣,只见抚琴的绯燕眼眸迷离,长发流散,让人颇觉伶仃无依。映瑶上前轻轻一唤,飘絮蓦然回神,姿势却未变,朝她浅淡扬眉,“这是绯燕么?”

映瑶含笑审视飘絮“莫非皇姐还不认得自己的妹妹不成?”她伸出一双柔夷,轻轻一拍,筝声嘎然而止。绯燕起身,走至飘絮脚前,立刻跪下,恭敬十分“父王仙逝,臣妹自愿去无量寺礼佛,以求父王灵魂安宁,以求上苍继续保佑我舞月王朝千秋万代,请皇姐帮我。”

半晌未闻飘絮之声,映瑶心中疑惑,偷偷睨一眼,“妹妹真是有心。”飘絮慵然回首,声音清冷。不知这话是指绯燕,还是映瑶。映瑶顿觉千斤压顶,喉间一阵艰涩。

飘絮对着映瑶轻轻一笑,将绯燕扶起,望见绯燕迷蒙的双眸,不由加深眸中笑意,“小妹真是长大了,皇姐即位之后定然不会亏待你的。明日你就送绯燕去无量寺吧。”

深夜露凝,凉意袭人。就是凉风也解不开飘絮心头的燥热攻心。今日映瑶的突然示好,绯燕的异常,让飘絮心中转念千百。碍着大公主的身份,飘絮不好细问映瑶个中蹊跷。

匆匆离开水榭之后,飘絮才发现自己一身轻纱绫罗早已汗透,夜风一吹,那寒意却透进骨子里,阴冷阴冷的。辗转良久,飘絮一咬牙,顾不得那么多了先将绯燕送走再从长计议,此事若不做,往后也不得安生。

舞月历627年,十月,舞月皇朝二公主绯燕请愿前往无量寺礼佛,为父祷告。



第七届群杀『烈火如歌』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48帖)

(作者:爱小散;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5 19:33:01)

[1-19]若之迷(帖杀[烈] 战枫,参评) [烈]绯燕

   若之迷
  
  入伏的几日,太阳仿佛失了踪影,天上堆积着的阴云如层层打不透的甲,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这日一早,突然起了风,将华芳宫前的翠竹吹得万杆皆斜,沙沙作响,转眼之间雨就连成了片,倾盆而下。
  
  华芳宫内,一位素花长裙的年轻侍女往香炉内熏了几片香,又回身从旁边小宫女的手中接过午点茶盘细步入了内殿。
  
  内殿与外边自有另一番景致。迎头是落地苏绣双面五扇屏风,透过纱影,后面圆形寝帐轻罗细软,里面两位年轻女子正在说话。着鹅黄纱衣的约十八九岁年纪,杏眼如水,秀发随意乱散在肩上,另一红衣女子面容清秀,看上去比黄衣略大几岁,头上歪着松松的美人髻,耳后垂下几缕发丝,余下的散在脑后。
  
  只见红衣轻点着黄衣的头,柔声笑着:
  
  “筱若,再折腾满儿,看谁还尽心服侍你呢?”
  
  端茶点进殿的素裙侍女借机陪笑着:
  
  “二公主殿下说的是,每天用过午膳,让小公主殿下睡一会就难为死满儿了,今天更是不肯,可巧您就来了。”
  
  筱若使了个鬼脸,笑着说:
  
  “绯燕姐姐,老是睡觉很烦的,我不喜欢睡嘛。我呢让你看个稀世珍宝!父王在寿宴上赐我的,你看!八宝冰壶!”说着,她从枕后掏出一件给二公主看。
  
  八宝冰壶不过手掌大小,外面晶莹剔透,上有八宝珠玉。绯燕看了看,言道:
  
  “这壶虽然不常见,要说稀奇么也没看出什么呀。”
  
  筱若见状又“咯咯”地笑出了声:
  
  “你再看!”说话间打开彩珠镶嵌的小壶盖,好像一束光直冲了出来,整个内殿像安了夜明珠,通明一片,更有一股特别的幽香。绯燕连连称奇,拿过来又仔细地端详,说道:
  
  “父王真是最疼你的。”
  
  筱若微露淘气之色,又笑:
  
  “父王说冰壶是用外域上等的新州香料浸过的,又镇了九九八十一天的冰窑,无珠而自明,不见香而自溢,可以行气止痛,对我的头痛有益处,是夜来国送的呢。”
  
  “你的病虽不常犯,可疼起来也要命的,父王最惦记你……”绯燕叹了口气,才要接着说,只见筱若突然面色苍白一头仰在床上打起滚来。绯燕慌了手脚,一时间八宝冰壶也不记得放在了哪里,关切地问:
  
  “筱若,说着又疼起来了?”
  
  满儿见状,知是小公主的头痛又犯,忙应着:
  
  “二公主殿下别慌,满儿去取药。”
  
  说罢放下茶盘,转身去到屏风后取了件东西又快步折来,扶起筱若,拿出白玉小盏,内呈着深褐药丸,送至筱若的鼻下闻了闻,又侍候她躺下。大约一刻钟光景,筱若脸色恢复了红润。
  
  “依旧是没大见好,疼起来还这么厉害。”绯燕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满儿说。
  
  满儿放下药,起身回禀:“小公主殿下夏日里要犯上几回,寻天下的名医也没见好,只是过一阵痛就会慢慢消了。”
  
  “那这药丸……”
  
  “回殿下。说来也怪,是春天的时候,好象一个江湖上的神秘人送进宫来的呢。这药也灵验,闻上片刻,就好了。听说那人还留下话……”
  
  “什么话?”绯燕奇怪地问。
  
  “尽是江湖术人胡说的话吧。”筱若打断了满儿,满儿知趣地退下。筱若此时略坐起了身,神色好多了,只是声音有些疲惫,说:
  
  “姐姐,不妨事的。听父王说,我出生就赢弱,有病是难免,这几年好多了。”说到这里,筱若停了下来,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筱若回想起每次父王来探望时,自己曾多次追问母妃的情况,父王只说母妃生她时难产,产后不久便离世。然后便会无缘由地叹气,有时会发呆,可怎么也不再肯多说一句。还神色凝重地告诫她不可在人前提起,连皇后也不例外。筱若肯定父王一定有事瞒着她。
  
  前几天是流荧王四十寿诞盛宴,筱若梳洗整装时没找到最喜欢的白玉钗,是母妃留给她的对钗中的一只,幸好满儿把另一只碧玉钗找来,方解了急。
  
  琴笙歌舞之中,流荧王携王后和四位公主接受夜来国来使及文武百官、各地帮头舵主的朝贺。在观赏珍宝时,筱若发现踏雪山庄的礼物中也有只白玉钗,就请父王赐给了自己。
  
  筱若发现这只竟然和自己没找到的那只一模一样,于是又将碧玉钗摘下来对比,不慎碧玉钗掉在了地上,碎成几瓣。正在心疼,却发现钗里的玄机,原来钗头竟是空心的,里面掉出了一张很小的纸条。
  
  趁流荧王等人没注意的时候,筱若偷偷地跑到偏殿,拿出纸条细看,上面有个米粒大小的字,仔细一看,是个“若”字。筱若想了一下,将手中这只又摔在地上,竟然也有个小纸条,也写着同样的字。筱若百思不得其解,寿诞没结束便偷偷溜回了宫。回来后,满儿说白玉钗在床上被找到了,筱若从此戴着再也不肯摘。
  
  过去的几天,筱若没有声张,但心里确定母妃不会只是难产而死这么简单。因为怀着心事,刚才怕满儿说露了嘴,便打断了话茬。
  
  绯燕见筱若身体虚弱,神情又有些恍惚,只好安慰了她几句,吩咐满儿等人好生服侍,便回宫去了暂且不提。
  
  满儿给筱若倒了杯茶,把二公主扔在床头的八宝冰壶收起来,问道:
  
  “小公主殿下,又在想神秘人留下的那句话吗?”
  
  “嗯?嗯。”筱若喝了一口茶,躺下来,又喃喃地念着:“‘血泪相融日,莲花踏雪开’是什么意思呢?……满儿你不会离开我吧……”满儿应着,等回头一看,筱若已经睡着了。
  
  筱若因母妃死得早,自小在王后身边长大,王后文洛歆待她视如己出,与亲生的大公主飘絮并无二样。流荧王也十分宠爱她,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带她上朝听政,或者让她处理一些简单的奏章。筱若聪颖明慧,一来二去,流荧王更加喜欢她。二公主绯燕也是母妃早逝,但行事淡静,只偶尔来华芳殿与筱若说说话,筱若对她自然比别人亲近些。但是心里一直纠缠多年的秘密她却不敢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包括她最贴身的侍女满儿,直到发现了玉钗里的秘密。
  
  满儿只比她小半岁,自六岁起就进宫服侍筱若,表面上是主仆,私下里情同姐妹,对筱若无不尽心。见小公主睡稳,满儿使个手势让左右退下,轻轻放低了幔帐,也躬身退了出去。
  
  直到入夜,风雨也未见减势,相反越来越猛烈,风雨中像有千军万马咆哮,是舞月王朝建朝以来从未有过的。偌大的华芳殿内除了夜游的东西,其他都睡了。
  
  这时,流荧王来到筱若的床前,轻轻地叫醒了她。她刚要问父王怎么这么晚来看自己,只听他说:
  
  “筱若,父王就要去陪你的母妃了。孩子,在你周岁那年,父王得梦仙人,说你天生异象,日后必将成为舞月建朝627年来的第一位女主,还说二十岁之前不可以让你得知,会让江山不保。仙人还说,你生来有头痛之症,百治不好,若想保你平安,定要母女隔世,否则不出几年你就会因头痛而亡。王后也说是母女命中相克,朕虽然不忍心,可实在没有办法啊,只好……只好派人将她……,可怜她走的时候还怀着身孕……”筱若只愣愣地听着,流荧王叹了口气,又接着说:
  
  “……这么多年父王一直瞒着你,就是怕你无意间说出去,会引来祸事。父王现在就把王位传给你,你要……”
  
  筱若想张嘴却说不出话,只看到父亲说着说着眼中突然流下了血泪,鲜红的,一滴一滴落下来,接着从嘴里也流出了鲜血。她此时才吓得大叫:
  
  “父王!父王!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呀?父王!”
  
  “小公主殿下!你醒醒!”筱若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才看到满儿站在床边,紧接着就听到外面风雨声中隐隐有哀钟做响,急忙让满儿去打听。不多时满儿回来,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小公主殿下,王夜里被刺客……被刺客……”
  
  “父王被刺客怎么了?快说呀!”
  
  “驾崩了!……”
  
  筱若只感觉自己的头“嗡”地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流荧王暴毙之后,举行国葬,国事暂由王后文洛歆和左右丞相主理。就在此时,宫里又生奇事,小公主突然失踪了,同她一起失踪的还有满儿。在华芳殿只找到了一封信,信上写着“天不绝,人绝,人不绝,意绝”十个字。


第七届群杀『烈火如歌』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19帖,此为第49帖)

(作者:爱小散;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5 19:33:46)

[1-20]穿越(帖杀[烈]雪姬,参评) [烈]蓝颖

穿越(帖杀[烈]雪姬,参评)

穿越了。
感谢现代资讯的发达,摇光肯定他是穿越了而不是重生。
穿越就是灵魂来到某个异世界或者异时空,或者回到遥远的古代,利用现代的科技谋利。
重生就是重新活个自己,灵魂回到过去的不远的某个年代,利用已经知道的历史知识给自己谋利。
也有个别的活成别人的,但是不会超出某个年限,然后还是利用已竟提前知道的历史知识谋利。
摇光跟公司的同仁聊天的时候曾经期望能够重生,他知道自己没有经商的天赋,不会像重生前辈们打造商业帝国建立庞大的后宫,但是他希望利用已知的商业知识能够进行投资,比如投资古狗、微软或者在深圳的老八股摆摊卖的时候进行投资,为此他特地背诵了每一年每一月的某一个彩票号码或者每一年每一个大牛股的走势,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做一个富翁。
******************我是无敌的分割线,我揭发作者上面的话就是凑字数************************************
摇光现在寄居的这个身体是流荧,舞月皇朝第二十三代王,所以他知道自己是穿越而不是重生。
刚开始他多少有些失望,但是马上就反应过来,是个王呀,这普天之下都是王土,这天下的美女财宝可都是自己的,再搞点独家房地产,任何的重生前辈能有自己富有吗!!!!啊哈哈哈哈哈!!!!!!!!!!!!!!!!!!!!!!!
不对,自己的情人天璇是历史学家,她好像说过流荧死于暗杀,是今年还是明年?是今天还是明天?呀呀呀,就是死亡的方式在学术界也是争论不休。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天枢是摇光的副手,虽然他跟摇光一起喊过我们要重生,不代表他真的跟摇光的关系有多好。当摇光和天璇一起在车里死亡的消息传来,他表面悲痛,内心中还是高兴万分的,这经理的宝座十有八九是自己的了,所以他晚上就喝酒庆祝,没想到下属送的礼竟然是假酒。
所以现在天枢成了齐非,夜来国的护国军师。
天枢知道历史,他知道舞月皇朝第二十三代王流荧是在自己的谋划下被暗杀的,可是具体的措施他就不晓得了,他现在潜进舞月皇朝的目的就是实行这个计划,让流荧按照历史的轨迹消失。
可是流荧的防备最近饮食方面防备很是严密,身边的护卫也增加不少,刺杀的难度大增,很难有机会,齐非决定铤而走险。

天璇和情人摇光在车库的车上进行了实体接触,事后他们感觉有点冷就打开了车上的空调取暖,等天璇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变成一匹马,皇家马棚中的一匹汗血宝马。
现在无法考虑和摇光的赤裸的身体被别人发现时,孩子和丈夫怎么办,也无法考虑身后的名声,她现在考虑的是如何的去死。
她不敢绝食,那是要挨马鞭的,同时她也受不了那个痛苦,所以面对新鲜的牧草她只能强迫自己下咽。
她一直等待机会。

流荧的脸色雪白,又惊又恐又怒。
毫无疑问,如果没有自己信任的人配合,这几千的夜来国精锐是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舞月王朝,没有自己信任的人配合,自己的护卫前军也不会离自己有几十里之远。
还好,众护卫舍身效命,自己终于抢了匹马冲出来,只要过了这个山头就能与前军会合,就可以先把这夜来国的精锐围而歼之,然后就是排查自己身边的人。望了身后还有一箭远的敌人,流荧冷笑了下。
这时胯下的马忽然一声长嘶,速度陡然又快上了那么一分,在流荧惊恐万分的尖叫中呼喝中,腾空一跃,从一座悬崖边坠落。

天璇不停的在空中滚动着,终于一切都该结束了,她想。
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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