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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2:33)

1.
很多时候,孤军浴血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孤苦和凄绝。虽然当我一个人坐在我的和室擦拭我的刀时,想起我的伙伴,一击即死的杀生丸和出师未捷身先殁的琥珀,我会黯然。
蜡烛的光暖暖的照在我的刀尖上。
我喜欢在和室里点蜡烛。那些橙色的光在四周的纸墙上跳跃。我想屋外的人看见墙上我的影子时,能够明白我心中的激动。

郁家姐妹终究是郁家姐妹。她们一开始已然看穿我的身份。她们鱼贯走过我的面前,用眼角勾我,然后掩嘴欢笑着逃开。这些可爱的姑娘,她们不惧怕我手中的刀,也不惧怕我周身的杀气。
她们欢笑着逃开。
遗落的花瓣儿是她们刚刚踏春回来的证据。那些桃花瓣儿,一定像当年欧阳锋念念不忘的桃花一样娇艳妩媚。
我也在春天怀念欧阳锋,怀念那场繁茂的花事。
那场花事也我想起一个女人。

那是我最爱的女人。
初见她的时候,她一心只想要杀我。我错身躲过的时候,看见她背后巨大的空门。
她亦一心求死。
她根本不做防卫。
那种玉石俱焚的惨烈,瞬间夺去了我的呼吸。

我彻夜守在她的病榻前,看着她紧紧蹙起的眉,和不停翕动的唇。当它们因干燥而泛起白皮的时候,我用手指沾着水,轻轻润湿它们。
它们如此苍白,如此脆弱,如此惹人怜惜。
它们告诉了我,她的痛楚。
她和她的村庄,都是驱魔师。应邀去一个村庄除妖的时候落入妖怪的陷阱,除她之外,全军覆没。
其中,有她的父亲,和她的亲弟弟。
琥珀。
那个男孩子的名字,叫做琥珀。

她的武器就倚在墙角。她处于死寂的昏迷中时,我曾经试着去移动它。没有想到它居然那么沉重。而她,整日背着它。

我开始心疼这个女人。


2.
春天来的很快。
居住在遥远的山寺里,春天也还是如期而至。
春天并不会忘记我这个将死的人。

或者应该说,对于春天来说,每一个人都是将死之人。不同的只是早晚。
春天总是在到来。每次它走的时候,都会带走一些灵魂。
在春天死去的人们应该觉得幸福。他们的墓地上将会落满粉红的桃花。也许还会有一些蔷薇,白色或者粉色。蒲公英也会开得很冶艳。腐烂的尸骨滋养着这些美丽的花朵,它们会开得格外妖娆。

当寺门外的桃花开到极至的时候,她醒来了。
她的小兽驮着她走出了寺门。

在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她的小兽已经跟我达成了很好的默契。
它信任我。它不像它的主人一样别扭和逞强。

很多时候人类的智慧远没有动物的直觉来得灵敏和正确。

云母过来蹭我的手心。她大声呵斥它,它只好退回她身边,眼睛看着我,带着不舍。

我笑着走近她。
“珊瑚”。
她大惊失色。“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撩起她的发尾,轻轻的嗅。嗯,有好闻的桃花的味道。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什么?”
我转身,看着旁边那树冶艳的桃花。
“我还知道你的悲伤。我还知道你身上的伤是你的亲弟弟留下的。”

她迟迟没有吭声。

“是奈落。”她说。
“是的,是奈落。”我背着手,风从哪边来,轻轻的拂过我的脸。“那个杀了我的父亲,并且在我身上留下诅咒的人,奈落。”


3.
最后一役。

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怀疑上帝是一个变态的家伙。我以为他决定给我最悲惨的命运的同时,他赐给了我转机。
一个猎手出现了。
他说:“杀奈落。81个金币。”

这个数字很有趣。之前他曾经向阿篱姑娘出价6666个金币,杀了神无。

而杀奈落,他只要81个金币。

我想也许他也信点佛。佛教说:九九归一。

我给了他81枚金币。
他从地上的包袱里抱出一个小孩。然后,用一把小匕首切掉了他的头颅。

血,鲜红的血,渗入我们脚下的土地。

他说:“好了,他死了。”

我看着他。他冲着我们笑。
“他是白童子。他就是奈落的心脏。”

我不打算相信他。所以,我笑了笑。
可是这时,我的右手心开始痒痒起来。
奇痒难忍。

我想起某个春天满山的柳絮钻进我的鼻子,我的鼻子就是这样一种痒痒。我的喉咙整夜的充血,我不停的咳嗽。
等春天过去,我砍掉了整个山上的柳树,全部改种了桃花。

我解开右手上缠绕的佛珠。
那个空缺正在慢慢的缩小。
然后,消失了。

我再抬头的时候,那个猎手已经走了。带着我给他的81枚金币。
奈落死了。

我和犬夜叉和阿篱和珊瑚,用了那么长时间追杀奈落,居然都不及那轻飘飘的一刀。


4.
我躺在地上。
血液从我的脖子里汩汩的流出来。


我想起一句很经典的话:我猜到了过程,却猜不到这结局。


5.
很多年以后,我的死因,一定会是一个迷。

6.
我睁开眼睛,看见冶艳的桃花瓣正在纷扬落下。
我笑。
用不了多久,它们就能够掩盖住我的尸身了




/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3:15)

【一箭双雕73-2-2】杨康青梦方觉晓(B组杀)
  
  连续72天的蹲守终于抓住了自缉私局长陆乘风调任云南清绵缉私局以来一直盯着的一个马仔。这个马仔叫黄药师。他是陆乘风35年缉私生涯中遭遇的最狡猾的马仔。陆乘风从曲靖一直盯他到清绵,盯了6年半,终于在第72天的蹲守中,抓住了他。黄药师做马仔的时间很长,从他的嘴里可以挖出很多条不同的贩毒线路。抓住他,是陆乘风近7年来的重点目标。打掉他,很多纵横交错的毒网都会浮出水面。陆乘风志在必得。
  
  72天里,陆乘风一直跟下属风餐露宿在清绵的树林里,埋伏在黄药师必经的道路两旁,只等黄药师从这里经过的时候,一举将他拿下。
  
  太苦了。
  
  两班人马轮流蹲守,凌晨3点24分准时换班。弟兄们都叫苦不迭,但是没有人要求退出。
  
  夏天的清绵,山林潮湿阴暗,成群的蚊子遮天蔽日。这些黑白花纹的长腿蚊子嘴又细又长,扎过衣服的纤维一直扎到肉里。等你觉得疼的时候它们早已经吃饱喝足飞开了,留给你的就是衣服下面一个个通红的大包。疼还不要紧,关键是痒,奇痒难忍。隔着衣服挠挠不到,抓抓不着。弟兄们闷热可以忍受,唯独对这些小虫子束手无策。不能擦防蚊液,不能洒灭蚊药。山林面积太大那些药水根本没有用不说,它们的香味在山林里会引起那些敏感的毒贩的警觉。下雨的时候还好说,雨一停它们就会疯狂地扑出来。
  
  怎么办?
  
  只能硬扛。
  
  同志们为了防蚊子,都穿上了又厚又不透气的迷彩装,隐蔽是一,防蚊是二。可是情况并没有好多少。每天换班回去脱下衣服一看,被汗水泡得又皱又白的皮肤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红包,癞蛤蟆皮似的。
  
  小姑娘华筝正是爱漂亮的年纪,本来陆乘风安排她在家里监听电话联系线人,但是刚刚毕业2年的小丫头人小志气不小,非要跟着一群老皮老肉的男人深入到密林里去埋伏。用她的话说,那就是“不到第一线不算一个合格的缉毒队员”。没日没夜地蹲守加上山林里的湿气,这个小姑娘的例假都乱了,小脸苍白,小手冰凉。陆乘风命令她在家蹲守,转天换班,一个没留神她又跟来了。
  
  不过总算是没有辜负大家的辛苦啊!
  
  当5天7夜的疲劳战术终于迫使黄药师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之后,大家顾不得疲惫在局里大哭大笑使劲拥抱在一起。
  
  是啊,太苦了。不过总算是有了成果。
  
  陆乘风掏出随身携带的速效救心丸倒了几颗到嘴里,然后笑了。
  
  副局长柯镇恶拍拍老朋友的肩膀:陆局,你可累坏了,现在那小子已经招供了,陆局你就赶紧回家休息休息吧。
  
  陆乘风点点头,看着这个40多岁的副手小柯。他还叫他小柯,但是在缉私这一行里他早已经名声在外,毒贩闻之丧胆,有个大毒枭悬赏500万人民币要他的项上人头,多少黑道打他的主意。可是这小子绝,无妻无子无父无母,就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本领大胆气旺,多少次化险为夷事后还谈笑风生。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他,陆乘风可以放120个心。
  
  而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再不歇歇就不行了。蹲守的时候紧张还不觉得,这会儿一放松下来就觉得使不上劲儿了。
  
  老了老了,不服老是不行了。
  
  陆乘风对自己摇摇头。
  
  这个大案子结束以后,自己就真的该退居二线了,再不能跟年轻人一样去搏命喽。
  
  B组杀手青梦觉帖杀杨康YY
  


/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3:44)

【一箭双雕73-6-2】李莫愁青梦难觉醒
连续77天没有回家,陆乘风想儿子了。

儿子陆冠英是陆乘风的心头肉。

其实陆乘风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完全遗传了陆乘风和妻子的优点,既漂亮又聪明,还懂事。陆乘风在外面与毒贩周旋身心疲惫,一回家女儿就扑上来照着爸爸的腮帮子上亲,爸爸爸爸地叫得他心里就像开了一朵蜜糖花,满身的疲惫都被女儿亲得烟消云散无比熨帖。

可就在4年前的冬天,女儿被绑架了。那些毒贩要求陆乘风独自去换回女儿。他们要他的命。

可是最终,陆乘风见到的还是女儿已经冰冷的尸体。

他们不仅蹂躏了这朵美丽的花,还残忍地杀害了她。

从此陆乘风只剩下了一个儿子陆冠英。他今年23岁,正是女儿死去的年纪。冠英冠英,艺冠群英。当初陆乘风得到这个儿子时就指望他能出人头地,艺冠群英。可是随着缉毒面临的情况越来越严峻,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出生入死的时间长了,陆乘风不再对儿子做太高的要求。

他宁愿儿子不聪明不漂亮不优秀不突出,只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他就满足了。

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陆乘风的心里突然颤了一下。这感觉很难受。手抵在门上半晌,陆乘风才缓过劲儿来。钥匙转了几下没开,陆乘风嘭嘭地敲门,“冠英,冠英?开门,冠英?”

门里隐约有响声。看来儿子在家。陆乘风掏出要是,靠在墙上喘气。心脏病不同其他,说要命那就是一眨眼的事儿。

可是等了半天仍然没有人来开门。

陆乘风使劲敲了敲。

半晌,门开了。儿子陆冠英光着上身穿着短裤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面目模糊。

“冠英,怎么把门给反锁了?”陆乘风一边进门一边问儿子。儿子让开一点路看着父亲换鞋子,一边揉着眼睛回答:“爸,你怎么回来了?我正睡觉呢。”

陆乘风低头换鞋,没看见儿子闪烁的眼神。他还沉浸在喜悦中。

“儿子,你爸抓住了一个毒贩子,这些天辛苦你和你妈了。爸今晚请你和你妈咱们仨出去吃一顿儿好好庆祝庆祝。”

“不用了爸……”

陆乘风的鼻子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的鼻子皱了皱。

这是一种热热的酸味,很淡,如果是别人可能会把这当成是醋的味道。但陆乘风不是别人。

陆乘风的脸色慢慢变得很苍白,胸口窒闷的感觉又回来了,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4年前这感觉出现过一次,然后他看见了女儿的尸体,就在废旧卡车的前盖里,扭曲得已经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样子。

这次会是什么?

陆乘风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在自己的儿子脸上看到了张惶和惊恐。他看见这个年轻的面孔上紫黑的阴翳和一丝不可控制地迷茫,还有细小得像针尖一样的黑色瞳孔。

陆乘风扒开面前这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循着味儿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他使劲推开了门,门板以极大的力量撞到门后的墙上然后发出剧烈的声响反弹回来,狠狠撞上陆乘风的肩膀。

一闪而过地一眼,陆乘风已经看到了满地的狼藉:打火机、锡纸、打开的纸包、洒落在地板上的白色粉末、成团的白色卫生纸、污秽

的避孕套、、、

还有墙角蜷缩着的那个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光着身子的女孩儿……

陆乘风捂着胸口,扶着门慢慢地滑到地上。


========杀手青梦觉帖杀李莫愁



/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4:11)

【一箭双雕73-7-1】欧阳克青梦觉下逝

临去之前,老张再次郑重地摸了一下荷包。鼓鼓囊囊的荷包在破棉袄里靠近心脏的地方。婆子追出门,在老张手里塞了两个烧饼,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抹了一把眼泪,一跺脚扭身进屋。老张看牢了婆子身后晃晃荡荡的门帘,恨不能看出一个洞来,末了抬步走出院子。

都走了到了村头,老张掏出怀里的烧饼看了又看,忽然折身往回跑,一直跑到自家的院子外头才顿住脚。他喘着气,白烟从他花白浓密的头发窝里面一股一股升起来。看着院子里的鸡走来走去在地上叼食,老张觉得眼睛里一阵儿一阵儿发酸。门上的帘子一晃一晃的,就像他才刚打里头走出来。

老张踮着脚巴着墙头往窗子里面看了看。忽然大声喊了一句:老婆子,你等着,我一定把草丫给你带回来!

然后像忽然下定决心似地猛一跺脚,转身就走。


去省城的车一天一趟。老张赶到车站的时候那尖脑袋的依维柯正屁股冒着浓烟腾腾地发动。老张赶紧跑起来,对着车屁股的浓烟挥手:“赶趟儿!赶趟儿!”眼见着车屁股上的红灯一闪一闪要走,老张紧赶慢赶跑到跟前,临到车门口还被排气管狠狠地喷了一身黑烟。

老张想着好不容易赶上车,车过了半个钟头儿还在原地冒着黑烟。司机跳下车去到车屁股车头车底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问题,骂骂咧咧地上来冲着一车人就喊上了:“下去下去,今天不走啦!”

老张心里一下就毛了:这可好,紧赶慢赶还被喷了一身烟,这会儿不走了?这算什么事儿啊?想着想着,老张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老张这一站把司机吓了一跳。老张虽然叫老张,也就是四十啷当岁,是一把庄稼好手,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身长膀阔,脖子比大腿还粗。这会儿一着急,脑门子上的青筋一根根绷得大高。

看着老张的架势,几个年轻年老的汉子都站了起来,朝站在门口的司机涌过去。有人伸手推搡司机的胸口:“啥意思啊?想把我们扔这儿啊?”

司机自知理亏,赶忙打圆场儿:“得得爷们儿,我去找站上要辆车保证把大家伙儿都送上路。”说着连忙就跳下车一溜烟儿跑进了调度办公室。一会儿就出门对着车上的人招手,引到另外一辆依维柯上。车开了,大家的火气才慢慢摁下去。


老张没吭声儿。其实老张没想找司机什么麻烦。老张早过了愣头青的年纪,大半辈子的乡下生活养成了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个性。

他站起来,就是心里恼得慌想下去抽颗烟,没成想他这一站刚好成了个事儿头,大家呼啦啦都呼应过来,倒成了事儿。坐在车上一想,老张乐了。

可是转念就想到了草丫,老张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的揪了起来。他又郑重的拍了拍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鼓囊囊的。这让老张稍微有些安心。


=========杀手青梦觉帖杀欧阳克



/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4:38)

【流星蝴蝶剑66-3-1】[杀]专诸鱼肠追魂南宫远

我们都已经不知道路走到这里,还能伸向何方。你看着我的眼里,是浓浓的惆怅。

很多时候,我明知是爱你,却拒绝再多一点靠近,就像最初,喜欢上你的感觉。

你是罂粟花,种植在我的土壤上。当你死亡,我的心里从此寸草不生。毒,从你的笑脸上一直渗入我的血液里。毒。

你我都不会再有任何出路。不会。

收音机的歌声很缥缈,周璇的《四季歌》和《马路天使》反复吟唱。

那都是你喜欢过的东西。在绝路相望的夜晚,一个心情颓败的自私DJ决定了要荼毒所有暗夜的灵魂。

我抱着你,紧紧的抱着你。只怕你会消失在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我来不及赶到。

你的头发很凉,缠绕过我的手指,丝丝入肉。

你说:痛不痛?
我摇头。

我把自己的肋骨抽出时的疼痛,不会强过我将它放回原位。放回去,我就不用整夜睁着眼睛,回想它当初的样子。

你说:带我走。我却只能沉默。

咫尺天涯。

你忽然笑了。

我忽然疯了。

我去抓你的手时你却避开了。

这一刻,我执着,你平淡。

就像最初,喜欢上你的感觉。

黎明忽然到来。惊醒。明灭交替。恍惚淡去。你的笑脸。丫头。

我不是太爱喝酒。我羡慕能用酒精麻醉自己的人。

酒入愁肠。百转千回。喝越多,愁越多,相思越多。

泪和酒一起洒到桌子上。就着画一个你的背影。
我还是爱你的。

就让时间耗去这一点点缘分,一个擦肩羁绊的,还用一个擦肩错过。

圣诞节前的两夜,宽阔的马路上一片萧索凄凉。除却伉俪情侣,满目疮痍。

路边店里摆满五颜六色的琉璃。店家说可以刻字。

买一只碧绿的琉璃凤凰。座下红焰腾腾。

写你的名字。520。多一点。521。

你劝我,走远了,把思念留下。这样带着太沉重。

我忘不了。沉沉的背着。

店家的灯光照得我面白如雪。

我想那些凹凸的阴影,还是存在的。只是藏的比较深。

你和我都看不到。

烟很苦。它们沿着血脉流动。

我一呼吸就感觉疼痛。

琉璃在河堤上也能放光。凤凰碧绿。红焰腾腾。

我坐在台阶上彻夜抽烟。每一根烟蒂都洒落在脚下。

我直接吸进去的,都燃烧过你的名字。

究其一生要的不过是一个结果。一句话的结果。

终究不能下定决心的,不是爱不爱。

而是不安定的灵魂。

伤,痛,辜负,悔。

很累。唯有想起你是归宿。

无论走多远,理所当然的以为你在老地方。回头就能看见。

却忽略了,你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

你哭泣在我的背影里,欢笑在我的目光中。


换杯咖啡吧。

Latte?

续杯的次数太多,latte就像水了。很淡。

苦还是苦。从舌根,到了心里。

为什么甜在舌尖,苦在舌根。是因为舌根离心脏更近。


我到底想说什么?

亲爱的,如果你明白。

我知道,我不说,你也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想要对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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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组杀专诸鱼肠帖送南宫远FY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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