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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16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5:04)

【天涯明月刀65-3-2】[杀]七星笛幽遥送公子羽北斗七星笛

[错笛]

暮霭沉沉,西边的云彩像是鲜血染红。
一只孤雁一直往南飞。秋天已经深了,它还在与过去痴痴缠缠,所以旅途上此时只剩下了它一个。
婉转悠长的笛声顺着风声传出很远。脆裂的情感,凄清的音符簌簌掉落在白色的衣角上。
一曲终了,我薄薄的掸去裙脚的拂尘。
抬头,看见你站在不远的地方,迎风。红红的暮霭照在你的脸上。
风,烈烈的。

我惊慌失措的站起来,脚下一歪。身子便斜斜的跌了下去。
你的气息瞬时就围了过来。我甚至不知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眉眼轻薄:姑娘,当心脚下。

我的笛直直掉了下去,堪堪砸到我的脚尖。
我却未觉出疼。

[更漏]
爹白日里嘱咐我,说傅家的公子就要来提亲,要注意言行,再不可整日独自出门。

娘坐在我身后给我梳头发,哀叹一声接一声。
我说:“娘,婉儿要出嫁,娘应该高兴才是,做什么叹息?”
娘只是不说话。

夜晚,娘与我同枕,拂着我的头发就掉下泪来。
我只做睡得沉,没听见娘掩着嘴巴发出的哽咽。

我听见娘起夜。
东厢房里的灯彻夜不熄。
娘的哭声传得很远。
我在黑夜里睁着眼睛。帐顶的芙蓉鸳鸯,连枝交颈。

[鸳鸯]
娘说大红的喜服上的鸳鸯是傅家公子特意找镇上最有名的鸳鸯姑娘绣的。
傅家公子派去的仆役求了鸳鸯姑娘三日三夜,鸳鸯姑娘也不肯点头。
鸳鸯姑娘说她不会绣鸳鸯。
可是见了傅家公子一面,她就留下了送去的大红绸缎,说三日完工。

红烛照着喜服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喜帕上的鸳鸯,眼睛滴着血。

娘临走嘱咐我说不可再叫傅家公子做傅家公子啦,该叫他做相公。

娘关门出去,我就取下了头上的喜帕。

大红的喜烛燃得泪珠涟涟。

[残红]
傅家公子……不,是相公。
相公那夜并未来我们的喜房。
我在喜床上坐了一夜。

入冬的夜,沁凉如水。我坐着睡着。又醒来。
四周一片空无。
不知何时蜡烛已经燃尽熄灭。窗纸透出隐约的白。
我听见门外,丫头秀秀压抑的抽泣。

我唤她。“秀秀。”
她应了一声,好半晌才低着头推门进来。
“秀秀,相公昨夜在哪里过的夜?”
“小姐,姑爷昨夜醉酒,醉在书房。”
“秀秀。”
秀秀是我看着长大的。当然,我也是秀秀看着长大的。
“小姐!”
秀秀哭倒在我脚下。
“秀秀。”
我抬手抚摸着秀秀的头发,看着窗纸越发的白起来。

[断魂]
落子河的水,到冬日里总是被冻得严严实实。

我披了鲜红的袄子,小心翼翼的走在净滑的河面上。冰面上有渔人凿出的洞。洞下,水声潺潺。
爹从关外给我带回的貂皮靴子隔绝了冰面的寒。每一步我都可以走的很稳当。

我的袖中揣着我的银笛。

我已断然舍弃了我的夫家,决意与你私奔。
嫁入傅家三年,谁肯相信我从未见过我的夫婿。

还有两个时辰。

可是当我赶到我们相约的地点。只看见你的袍子。
左袖殷红。
还有你常配在腰间的玉珏,碎成两块。

[魄灭]
秀秀追着我来,堪堪救下悬在亭柱上的我。
她只是哭。再不劝我。

我叹息:“秀秀,你为什么就不肯让我走?”
秀秀哭着给我的脖子搽药。冰凉的药膏渗入伤痕,针扎一样的疼。

忽一日,看见了镜子中的白发。
秀秀的眉心也揪起了深深的愁痕。

想我,是误了自己,也误了秀秀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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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北斗七星笛送公子羽FY出局




/烟花烫·幽冥/瑟瑟/(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17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6 23:35:27)

瑟瑟试杀

那戏子水袖柔长婉转,端立台上轻吟菊花台,她在台下望着望着便出了神,前情往事诸般种种齐齐来了眼前,惊觉失态时尖尖的下颌已经湿润,一众人歪头看着她的眼光诧异惊恐。她急急用衣袖拭了,拔腿挤出人群,瑟瑟地去了。

身后那水袖婉转的仍然咿咿呀呀地吟着,一声叠一声,一句连一句,句句凄凄切切寸断柔肠。

客栈里已有人等得她许久,言说事态不端需重新计议云云,她魂不守舍地听了,耳边嘤嘤地响着丝竹锣钹,饶是纷乱。待来人去了来处,她犹云里雾里,兀自梦着未醒。待到夜深月上,恍惚醒来,方才想起来人说的话,心下忐忑起来。无奈的叹息一声摞着一声地起了,如何继续成了整夜里围着她飞的蚊蚋,驱不去捉不住停不下。

要是师父瞧见她这般光景,只怕鞭子要落下来。

她便翻了个身,重又恻恻地叹息住。

天明时她便去退了房,只身又去了镇上。身边无甚细软带着,只几件衣裳。遥遥看见归云家的红地儿招牌,毅然地走了进去。

老鸨尚未醒来,护院着她在院里等着。后院花木扶疏,秋菊春桃长成一片,几株紫薇花颤颤地开着,正当时。几蓬碧青的菊花在院中一角暗吐清芬,淡淡的苦香隐隐乘了风,送进她的鼻端。梁上挂着青木细竹条的鸟笼,一只身量健壮的画眉在笼里上下翻飞,口中啾啾地鸣着,兀自欢乐。旁边青铜包金的悬架上白羽峨冠的鹦鹉喳喳地贫嘴学舌,对着她浮浪轻佻地喊“姑娘!姑娘!”

她正捉着冰凉细白的手指发呆,一扇房门咿呀呀地开了,走出一位鹅黄衫子的女子。眉目清雅如画,眉梢飞韵,眼角含情。身量瘦婷婷,好一副北方佳人的绝世独立。

那女子慵懒地打着呵欠,不意看见有生人在院中枯坐,半个呵欠便生生停在了嘴边。朱红的唇儿从细白温雅的手指缝儿透出来,似是待看手外的风光。

这时那五大三粗的护院从楼上栏杆内探出头来,喊她去老鸨房内谈话,她便立身起来,遥遥对着那鹅黄的影儿微微万福一个,便踩踏着朱漆斑驳的红木楼梯施施然地上了二楼,唯留那女子尚掩着半边儿呵欠,眼光追着她的背影去了,失了魂魄,久久还没收回来。

签下了卖身契,往后此身此人,一世一生都要在着青楼红馆度过,待到人老珠黄,一抔黄土埋艳骨,半张蓑席掩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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