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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吧十三杀【策问天下】一轮参评帖(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1帖)

(作者:红袖;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2/4/2 15:57:17)

第12号帖: 《谋2》(作者:封缪)
第14号帖: 《凉秋》(作者:常维兹)
第16号帖: 《炎国军魂》(作者:郑轩)
第17号帖: 《踏歌行》(作者:龙昭灵)


五月吧十三杀【策问天下】一轮参评帖(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2帖)

(作者:红袖;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2/4/2 15:57:51)

欲知前事如何,请看上回分解。(帖杀江愁余,参) [策]华启居
  
  策问天下第X回:二十年重回玉门关,萧南山一枪破七雄
  暮色降如洇,
  酒催愁意濒。
  长安花下客,
  塞北梦中人。
  漫道男儿志,
  谁知羁旅辛。
  千秋离别恨,
  唯有月相矜。


  ——五律


  清寒吹角,朔风鸣笳。玉门关外,飞沙怒卷黄昏。


  昭烈(炎国皇帝陈烈年号)四十三年,距离当初大规模发兵远征西域已有二十年。那一战的失利,大大的提高了西域诸国的自信心。国主独孤仪野心勃勃,厉兵秣马,逐年内侵,蚕食中原。近十年间,已到了玉门关外百里之地,这百里之地,遂成了炎国与西域的缓冲地带,也是无人地带。
  西风肃杀,落叶凋千树;胡笳悲鸣,飞沙蔽落日。
  “今夜无风雪,悲愁......”


  怆然的歌声和着马铃并起,在这杳无踪迹的荒漠,这时候却有三匹骏马,从峡谷的山道上疾驰而过。一马在前,马上一身材健硬的中年汉子,背负长枪,眼神如炬。另两马并肩在后,马上为一对年轻男女,各佩长剑。唱歌的为那位女子,别有一番气质。


  朔风越吹越急,风中隐隐传来了胡马嘶鸣与金戈交击之声。突然间,只听得几声声凄厉的长叫,中年汉子勒马急停,后面紧跟着,步调一致。马蹄历经一番凌乱之声渐轻渐寂,中年男子环顾下四周,悲凉的说道:“应该就在这儿了,二十年了......”旋即,中年汉子遥指着前面的山头,稳健有力的说道:“雁儿、鸣儿,你们去那边隐蔽。”年轻男子应了一声,跳下马说道:“师父小心,师妹我们走吧。”年轻女子应声下马,身材婀娜,身姿飘逸又不失大气。女子提了提佩剑开声问道:“爹爹,他们回来吗?”那中年汉子勒住马,凝视远方,声调低沉道:“嗯,错不了。鸣儿,你快随雁儿去隐蔽。”那女子也不再多问,和那男子跃马向前奔去,身影消失在茫茫之中。


  暮色四合,云天昏暗。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远处遥遥传来零碎的马蹄声夹杂着胡音。天地静默,霜月照四野,凄风冷八荒。马蹄声越来越近,古道中,那中年男子立马横枪岿然不动,任风沙扑面。
  “总算到了”,那男子用浑厚的声音说道。


  山谷口处,七匹马应声出现,众人捏紧兵器勒住马缰。只见一手握长鞭的领头缓缓策马上前,操着不熟练的汉语厉声问道:“你是何人,挡我等去路?”
  “灭尔等威风。”中年大汉淡淡的答道。


  “放肆!”那人大怒,手上长鞭溜溜一转,向前猛然一挥,像中年大汉抽去。中年大汉仍然岿然不动,待长鞭将至斜闪数步,身法快极,趁此空档,一掠左侧,长枪“嗖”的一声直刺那领头小腹。“啊!”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人摔下黄沙,连滚带爬直往右侧好几尺方才停住,惊魂未定,满身冷汗。剩余六人顿时震惊,脸色慌张,想不到他们老大竟然这么容易被击败,显然面前的这位中年大汉并非前几日中原武林他们所遇之辈。
  “在下赫连诩,敢问阁下何方高人?”一位年轻人横剑护胸颤声问道。
  “百战会萧南山。呵呵,你们一起上吧!让尔等西域宵小见识下中原武林的厉害。”中年汉子依旧淡淡的答道。


  刷!刷!刷!六人刹那间全部抽出利器,屏住呼吸,围住萧南山,跃跃欲试却谁也不敢先动手。萧南山兀自沉静,凝神立枪。西风惨烈,千里走沙石;冷月凄绝,万山覆清霜。就这样对峙了很久,终究是年轻人奈不住性子,赫连诩仗着身法敏捷,突然一跃而起,翻转手腕,斜刺萧南山右腹,其它五人一起响应,各挥利器,展示绝技,攻向萧南山。瞬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攻击圈,宛如万千箭雨倾泻而下。
  萧南山也不慌张,手提长枪,横刺秋风,只听得铿锵一声,枪尖直指剑背,赫连诩虎口一震,心中暗惊,长剑落地。其他五人一怔,立足未稳,第二枪第三枪又已连绵挥出,刚才形成的攻势顿时消于无形,被迫采用守势。只见萧南山目光闪动,马走连环,枪舞梨花。
  “啊!啊!啊!......”电光火石之间,又有好几人落马,其他人也不敢再上前,满脸惊恐颤栗,勒马后退。


  风沙又起,平添几分苍茫;圆月西沉,回望多少凄楚。那七人莫不作瑟瑟发抖状,这时萧南山突然收枪停止了进攻,面无表情,声调严肃的说:“今天权当给尔等教训,下次再犯我中原,等不轻饶!”
  说罢,勒马回头,一骑绝尘,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五月吧十三杀【策问天下】一轮参评帖(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3帖)

(作者:红袖;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2/4/2 15:58:39)

2 [策]姜白草


沈江歌溪边试功,叶醇衣客栈比剑(杀陆霄,参) Post By:2012-3-9 21:20:32

第一章 沈江歌溪边试功,叶醇衣客栈比剑




一条小溪蜿蜒流淌。

溪水清澈透亮,沐浴着岸边的小石头,像一个母亲在爱抚自己的孩子。在小石边,绿茸茸地铺着一层草地,又柔又软。草地上星星点点长着些野花,更是点缀着这个新绿色的地毯。那是四瓣白色的小花,没有旁枝,没有树叶,只有那四瓣纯白而修长的花瓣包裹着黄色的花蕊,一尘不染。

封采就躺在草地上。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舒适。半响,她懒洋洋地抬起自己的眼皮坐了起来,看见草地上的野花,忍不住伸手采撷。

“我要带在哪里呢?”封采自言自语,一边挪向溪边,用溪水照着自己的容貌,拿着小花,在自己乌黑的秀发边比划着。

突然,溪水上映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就站在封采的身边。表情冷峻,严肃,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正气凌然。

封采看见他出现,也并不惊奇,仿佛早就知道他会出现一样,只是手中的动作已经停止,刚采下来的野花的枝干,也被两根纤细的手指夹得摇摇欲断。

“你不是封采,封采在哪里?”男人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她的?”女人反问。

“小师妹从来不愿意采摘花卉,她更愿意让它自由生长。”男人说:“你易容的很像,可是你的行动却出卖了你。”

“不愧是流云剑派的执剑长老,‘天子剑’叶醇衣,果然对自己的师妹这么了解。我本以为能再多骗你一时呢。”

“废话少说,封采在哪里?”叶醇衣厉声喝道。

“你不用担心,你的封师妹她现在正在自己计划的路线上走着呢,我只是想把你引过来跟你单独说说话而已。”女人右手缓缓地滑过自己的脸,露出了另一番模样。

可以乱真的易容,几近于完美的技巧,让叶醇衣不得不为之动容。在叶醇衣的脑海中,江湖上,也许只有一个人能够这样。

“你是沈江歌?”

“叶大侠终于认出我来了。”沈江歌看着水中叶醇衣的倒影笑了笑说。

“不知沈姑娘如此做,意欲何为?”叶醇衣开始有些不懂了。沈江歌飘忽于江湖,神秘至极,也极少参与江湖纷争,流云剑派也没有什么仇家,叶醇衣实在是不明白沈江歌到底有什么企图。

沈江歌不答话。

她突然就出招了。

一句话没说就出招了。

纤指如水,掌风如刀。直击叶醇衣的胸口。

她的招式并不是很快,但是很美。

一只美丽的手,悠然探入人的胸膛,似乎没有任何杀意,可是,杀招尽出。

你若被她的手迷住,那么你的生命,也会被这只手带走。

面对沈江歌的攻势,叶醇衣有些惊异但并没有慌张。

他向后退了一小步。

仅仅就这样,退了一小步而已。

沈江歌的掌停在了叶醇衣的胸前。

只要沈江歌再前进那么一点,她就能够击中叶醇衣,可是她偏偏就在离叶醇衣胸前一点的位置停住了。

“沈姑娘实在试探叶某的功力吗?”叶醇衣问。

在沈江歌出招的瞬间,叶醇衣就已看透她的招式。

他只需要后退那一小步,沈江歌的掌就会停在那里。

“果然是我看中的人,果然没让我失望呢。”沈江歌收回掌,笑着说:“跟叶迟打,就是要这样。若是少退一步,会被他击中;若是多退一步,也会被他击中。一定要掌握住,不多不少才好。”

“叶迟?”

“对呀,我引你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打败叶迟。”沈江歌说。

“流云剑派不过问江湖私人恩怨。”叶醇衣说:“江湖之大,我们过问不了。”

“这可不是江湖事。”沈江歌说:“这是皇上的事。”

“皇上的事?你什么意思?”

“呐,是这样的。”沈江歌说:“有人付钱给叶迟,要买当今圣上的命。”

叶醇衣倒吸一口凉气。对于朝廷纷争,他也略知七八;朝中有人请叶迟出手,他也是有所耳闻。但是他绝对想不到有人会请他刺杀皇上!

“你何以得知?”叶醇衣问。

“我自然有我自己收集情报的方法,而我恰好也得到了这个情报。”沈江歌说。

“如果圣上有难,非但叶某,整个流云剑派都万死不辞。”叶醇衣说:“但是我又怎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呢?”

事关皇上,此事非同儿戏,叶醇衣必须小心求证。他的一举一动,事关整个流云剑派的安危。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的。”沈江歌说:“不如我带你去见他,你自己亲自去问问他呗。”

“叶迟会乖乖地告诉我?”

“叶迟从来不刻意隐瞒他要杀的人是谁。”沈江歌说:“要不然作为一个杀手,他也不会这么名满江湖了。”

杀手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职业,趁人不备,偷袭绝杀。他们的能力很强,武功也不弱,但江湖上绝对不会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存在,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来历。因为如果别人知道了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死。他们需要隐藏起来保护自己,无名无姓。

可是叶迟却不是这样。他出道不久就已经名满江湖。不仅因为他高超的杀人技巧,也不仅因为他怪异的杀人规矩;而是因为,他太过于高调。只要他做成一件案子,势必会让天下人都知道。如此杀手,不出名才怪。

“你知道他在哪?”

“我对他的行踪一清二楚。但是我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他,恰好遇到叶大侠您,所以才想让叶大侠出手帮忙。”沈江歌说。



从江南到京城必然要经过斩龙渡。

沈江歌和叶醇衣就在斩龙渡旁边的逍遥客栈里等着叶迟。

据沈江歌的情报,叶迟不日必会经过斩龙渡。

但凡经过斩龙渡的人,都必须在逍遥客栈里买一杯高价酒。

叶迟经过斩龙渡,必要先到逍遥客栈。

两人选在这里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按照封采的行走路线,她也会来到这里。

叶醇衣在这里等叶迟,同时也是等待封采。



“这两杯过路酒我来付了。”沈江歌掏出两张银票说。“本来就是我请你来的,酒钱自然我来请。”

叶醇衣也不好推辞,他自己身上也没有太多银两。他突然有些感激沈江歌,无意中替他解了围。

“老板,我要一杯过路酒。”旁边又来了一位男子。他年轻而高傲,双手有力而沉稳,背负的剑细而长,尤其是那双眼睛,略带着邪气而又盛气凌人。

不用沈江歌指出,叶醇衣也能猜出这个人就是叶迟。

短匕,长剑,暗器,毒药,向来为刺客所好。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重任面前的刺客,这世间也许就他一个。

见了他,叶醇衣也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个杀手这么有名了。

“这位少侠,就是叶迟吧。”叶醇衣说。

“我是叶迟,但不是少侠。”叶迟引颈喝了那杯高价买来的酒,看都没看叶醇衣一眼,径直向门外走去。

“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叶醇衣叫住叶迟。

“何事?”叶迟停下脚步问。“最好不是什么无聊的问题。”

“你此一去,是要刺杀当今圣上,是吗?”

叶迟转身,死死盯着叶醇衣。那目光,像两柄尖刀一般,仿若要将其刺穿。

这是他进客栈以来,第一次认真的看一个人。

“你,如何得知?”语气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你也不要问我如何得知,既然这事是真的,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叶醇衣说。

“可笑。你还真以为你能够阻挡我吗?”叶迟冷笑。

“年轻人,气不要太盛了!”叶醇衣厉声喝到。

那气势,与叶迟完全不同。浑厚而有力,悠长而深远,那是一种大气磅礴的王者之气。

如果说叶迟是一柄泛着寒光的刀,那么叶醇衣就是一个圣气护卫的盾。空气似乎都已凝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两位侠士,在这里剑拔弩张的,不太好吧。”一个充满着磁性的男声飘来,一下子缓和了这紧张的气氛。

说话的人是乐盈天,逍遥客栈的掌柜。

“我也不反对两位侠士在这里打斗,只不过这里毕竟是做生意的地方。”乐盈天继续说。

这里本来就没多少人。乐盈天这样说,无非是想要钱而已。

“说吧,想要多少钱?”叶迟也不想和他废话。

“在我这里决斗,当然要请我来做个见证,免得到时候会有人出尔反尔,这岂不是更好?”乐盈天说:“一口价,一人一百两。”

“好。银子我替你付了。”叶迟扔出两百两银票,对叶醇衣说:“你若输了,就赶紧给我滚一边去,以后再也不许干扰我。”

“你若输了,就终止行动。”叶醇衣说。

“那你也得能赢我!” 话音未落,叶迟就已出手。

左手一挥,打出三根透骨钉,右手拔剑出鞘,紧随其后。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招如疾风,势如闪电。

那看似简简单单一剑,实际上是暗藏玄机。

他封住了叶醇衣所有的后路,只要叶醇衣向后退哪怕半步,必会为剑刃所伤。

而前面,叶醇衣还要面对叶迟凶狠的三根透骨钉。

佩剑出鞘,名剑君临。叶醇衣不退反进,挥剑迎击透骨钉。

只听见“铛铛”的响声,三根透骨钉齐刷刷地断成两截。流云剑的“吸拨打反”本就是暗器之克星。

叶醇衣又变挥为刺,直取叶迟咽喉。

叶迟也将长剑刺出,直取叶醇衣的咽喉。

叶迟心里明白,他的剑比其他人的剑要长一寸。就长这么一寸,就能将叶醇衣击毙。

叶醇衣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又变刺为挥,砍叶迟手腕。

叶醇衣变,叶迟也变。

叶迟双脚跺地,使身体飞于叶醇衣头顶,欲在其上方困住叶醇衣。

叶迟对这一招十分自信,他用这一招不知困住了多少武林高手,而那些被困住的人,都被叶迟斩下了头颅。因为一旦被困住,就没有退路,只有死路。

流云剑法向来是以见招拆招闻名。叶醇衣看见叶迟两脚跺地,腾空而起,便猜出了叶迟的招式。

因此,在叶迟腾空的一瞬间,叶醇衣向前一个滚翻,在叶迟还没来及困住叶醇衣前,脱离包围,令叶迟扑了个空。

叶迟不等叶醇衣站稳,又打出去四根透骨钉。

这四根透骨钉十分有讲究。三根在前,一根紧随其后。中间的距离也恰到好处,正好使叶醇衣不能一剑击落四根,也没有留给他会出第二剑的机会。若叶醇衣仗剑击落前三根,那第四根就会钉在他的身上。

叶醇衣当然看透了这点。

他并没有用剑接住前三根,而是翻身躲过。他的剑,意在击落紧随而来的第四根。

叶迟没有给叶醇衣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脚刚落地,剑就刺出,同样直取咽喉。此时正好是叶醇衣刚刚击落第四根透骨钉的时候。

剑锋近在咫尺,叶醇衣已无力躲过,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剑挡住叶迟的剑。如果这样,那正好掉进叶迟的圈套。他这柄剑,可以曲线攻击,用剑格挡,无济于事。

叶迟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些笑意。

任谁都没有想到,叶醇衣并没有理会这柄刺来的剑,反倒是,将司机的剑也刺出去,直取叶迟的咽喉。

叶迟的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他的剑比叶醇衣额剑要长一寸,若这样直刺,败的必将是叶醇衣无疑。

一招击毕,胜败已分。

叶迟的表情变得扭曲。

因为他的咽喉上的皮肤被“君临”刺破。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叶醇衣在最后时刻会用左手的手指夹住自己的剑,是自己的剑弯曲,缩短了这一寸的距离。

他计算出了整个过程,却没有料到最后一步。

高手过招,输一招,就等于输了全部。

“我败了,我会遵守约定。”叶迟收剑,大步向门口走去。

“你知道你败在哪吗?”叶醇衣说。

叶迟并没有说话,但是他停下了脚步。

“你的杀人技巧以及精准的计算都很好,可是从你刺出最后一剑开始,你就开始认为胜券在握,没有把我的招式放在心上。”叶醇衣说:“骄兵必败。”

“受教。”叶迟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五月吧十三杀【策问天下】一轮参评帖(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4帖)

(作者:红袖;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2/4/2 15:59:18)

3 [策]赫连诩

[原创]迷离(贴杀关衣屏,参评) Post By:2012-3-9 21:21:43

迷离(贴杀关衣屏,参评)

  

  自从有了江湖,就没人能看懂江湖。江湖迷离,过眼云烟。浮华背后,争得一时名利。

  乐盈天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

  踏足江湖,刀口舔血,谁能保证永不失足?

  乐盈天看了一眼穿胸而过的剑,不禁叹出一声:“好剑!”

  苏云义看着乐盈天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茫然说道:“好剑,可惜终究却是用来杀人的!”

  乐盈天早已无数次设想过自己死亡的时间和方式,可是他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而方式又这么诡异。

  他看到苏云义拔剑,那把剑出鞘的声音放佛还在耳边回响,龙吟声中似乎还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然后他看到剑笔直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他想自己绝对能避开这一剑,可是却偏偏没能避开……

  也许从那天听到那个消息开始就注定了今天死亡的结局。

  …………

  传闻七竹帮的苏云义带着十坛美酒,十箱宝剑想要换取神工先生的一把剑。

  不对不对,神工先生最后的一把剑叫做君临,自从十年前送给叶醇衣之后就发誓不再造剑,怎么可能还有剑?

  你们说的都不对,据说是苏云义带着一块上好的玄铁想请神工先生为他造一把剑。

  不可能,神工先生已经退出江湖,不会再造剑了。

  自从武林盟主谢云浩死后,天下武林各自霸权一方,要说苏云义合并了七竹帮之后已然成为西南霸主了,这次不远万里北上寻求神兵,如果真让他得到了,我看啊他苏云义说不定还想要合并更多帮派啊。

  西南蛮荒之地,凭他苏云义之力合并得了,那已经是他的造化了,这天下江湖岂是他说合并就能合并的?难不成他还想当武林盟主?

  哎呀,都别杞人忧天了,就算这事是真的又怎么样,咱们又没有实力去争当盟主,还是你我兄弟尽情喝酒来得实在啊……

  茶馆酒肆里总是会传出各种小道消息,这些消息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是却一定会越传越真,越传越神,越传越快……尤其是在逍遥客栈。

  而逍遥客栈所有的消息最终都会传到大掌柜乐盈天的耳朵里。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们关心的往往大多是别人的事情,而对自己的事情总是很糊涂。

  谢云浩死后谁不想当上武林盟主?这个消息对乐盈天来说就是一个机会。苏云义不在,七竹帮的七个当家的谁也主持不了大局,天赐良机,此时不做更待何时?

  ………………

  乐盈天想到了他带领两河绿林血洗七竹帮的那天,那时候他们就像自己现在这样,惊恐地看着自己。他也想到了那个美妙的女子,可惜不等他上前,女子已经自刎……也许这一切都是报应,乐盈天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

  

  “这把……剑,叫……叫什么?”乐盈天的脸已经极度扭曲,涣散的瞳孔已经失去光泽。

  苏云义看着剑尖飘落的最后一滴血,闭上双眼,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一个声音:“如果你能想到办法让铁匠神工把这块玄铁锻成宝剑我就嫁给你……我就嫁给你……嫁给你……嫁给你……”

  

  ………………

  风从雁门关外卷来,奔袭千里,带着漫天飞雪,寒意充斥着燕赵大地。

  自从渡过黄河,雪就没有停过。苏云义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恣意的大雪。

  天将黑,这纯白的世界可能已经让人忘记了白天黑夜,保定府近在眼前。

  苏云义翻身下马抬头看着这飘飘扬扬的大雪,一时竟愣了神。每一朵雪花恣意飘扬的神态都在他明亮的眸子里一一落下。少时,苏云义盯着一朵雪花,头也缓缓地随着雪花的飘落低了下来,看着雪花融入那无边的惨白之后也终究变得和地上的雪一样平凡无奇,苏云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将相王侯终为土灰。他用手拍了拍头上的雪,对着自己身后的大队人马喊了一声:加紧步伐,全部进城!

  雪上留下了无数的脚印、车辙印和马蹄印,有深有浅,其中车辙印最深,几乎把雪都压进了土里!车里究竟装着什么?为什么不找镖局护送?七竹帮的东西又有几人敢动?为什么堂堂七竹帮的苏二爷亲自押着这么一大队人马不远千里从大西南来到保定府?一切都是个迷。

  夜幕降临的雪夜,保定城内的大街上只能用千山鸟飞绝和万径人踪灭来形容。苏云义带着大队人马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

  “哐……哐……哐……”这是铁器相互击打发出的声音,沉稳不乱,节奏感很强。苏云义听到这个声音,终于开心地笑了出来。

  声音越来越近了,已经模糊地看到明灭的火光在茫茫的白雪中发出那足以照亮一角的光芒。

  火光映着一张坚毅的脸,脸上擦了油一般的明亮,却没有流下一滴汗珠。手上的小锤在敲打着砧子上烧红的铁块,哐……哐……哐……沉稳有力。

  “哎呀,师傅麻烦您能不能快一点,我们厨子还等着用这勺子做菜呢,小的要是再晚一会儿回去,老板肯定会劈了我的。”不知哪个店里的小二在炉火旁拱手作揖。

  “滋……”那烧红的铁块浸入水中发出的声音再次穿透茫茫大雪,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份生气。如果太安静,人会不会感到一种不安与恐惧呢?

  水中的蒸汽慢慢消散,铁匠手上刚才凸显的青筋也慢慢消失,火红的铁块从水中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黑色的勺子了。店小二满脸喜悦留下两颗碎银捧着尚有余温的勺子满意而去……&

  铁匠斜着眼看了一眼苏云义,嘴里冷哼一声,低下头拿起一块铁板盖住烧得正旺的炉火,转身掀开挂在门口的帘子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神工先生果然好手艺!”苏云义对着铁匠的背影轻声说。

  “呵呵呵……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认得我,你进来吧。”声音从门帘后边传出来,声音很小却很清晰。

  苏云义掀开门帘走了进去,屋内地方颇大,生着一堆火,烘得整间屋子暖洋洋的,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老朽已退出江湖多年,不曾想还有人认得,只是我已发誓不再打造兵器,如果你想让老朽给你制作兵器,那么就请回吧。”

  “呵呵,神工前辈退出江湖的事晚辈自然知晓,只是这何为兵器?刀剑吗?如果一把刀只是用来切菜煮饭那么算不算得兵器?如果神工前辈刚才做的勺子拿到江湖上去杀人,那么这勺子又算不算得兵器呢?”

  “呵呵,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理论,既然兵器的概念在每个人的心中定义都不一样,那么我是不是有权遵从自己的意愿,按照我的定义去选择我要制作的东西?”铁匠并不生气。

  “神工前辈好境界。现在晚辈想要请神工前辈为在下制作一件东西,这件东西究竟是不是兵器还得请神工前辈看过之后再做定夺。”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如此就把你的东西拿过来我看看。”

  苏云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拍了三下手。门外的大汉每两个人抬着一箱东西鱼贯而入。颇大的屋子此刻忽然显得特别狭小。

  十个大箱子,十大坛酒,还有一个神秘的铁箱子很快就摆在了铁匠神工的面前。

  “这些东西……? ” 铁匠看到面前摆放的这些东西心中不免疑惑。

  “呵呵,神工前辈请看,这十坛酒都是窖藏三十年的上等好酒,而且每一坛酒都不一样。”苏云义说完右眼眉梢一挑,那些大汉打开了十个酒坛的封泥,各种酒香瞬间飘满了整间屋子。

  “你应该知道我是从不喝酒的。”铁匠微微闭上了眼,但仍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晚辈当然知道,神工前辈只对各种上好的玄铁以及精钢感兴趣。”苏云义说完又拍了拍手。

  十个大汉瞬间打开了十口箱子,箱子里散发出的寒光好像瞬间就吞灭了炉火,整个屋子给人那种温馨的感觉也消失不见了。

  这十口箱子里存放的均是当世名匠打造的好剑。

  铁匠瞥了一眼箱子,然后摇了摇头。

  “晚辈知道这十箱宝剑的价值就算加起来也比不得神工前辈所打造的任何一把剑。神工前辈自从打造出“君临”这一天下名剑之后自认为这天下再也找不出一块好铁可以锻出超越“君临”的好剑了,于是神工前辈退出江湖,发誓不再造剑。”苏云义说。

  “你说的这些世人全都知道!”

  “如果现在有那么一块神铁可以超越君临,神工前辈是不是想要看一看?”苏云义不等铁匠开口,命人打开了最后那神秘的铁箱子。

  箱子里静静躺着一块玄铁,乌黑无光,在火光和剑光的映射下平静得就像门外地上的积雪。

  铁匠微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然后忽然瞪大了双眼仔细盯着这块玄铁,可是苏云义这时却走上前去合上了盖子。苏云义回过头说:“神工前辈如果对这块玄铁有兴趣的话还请答应晚辈将此铁打造成形!”

  “我尚未细看,如何应你?”铁匠这时候额头沁出了几滴汗珠。

  “天下之玄铁好坏,我相信以神工前辈的眼力是不需要看第二眼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铁匠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面露喜色。“好,就看你想要哪种形状?”

  “前辈请看!”苏云义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我想请前辈将此玄铁打造成如此形状,并加以开锋”

  图纸上画的是一把剑,纤薄细长。

  “我说过我不会再打造兵器。”铁匠看了图纸之后似乎有些不快。

  “我想以这十坛酒代替造剑时用来淬火的水,每次把烧红的玄铁放入酒中必会燃烧,所以这把剑必须在十坛酒燃烧殆尽之前造好,用普通的锤子敲打肯定不行,所以这十箱的宝剑就是用来替代锤子的,像剁肉一样把这块玄铁打造成一把剑,我相信这天下除了神工前辈再也无人可以办到。”苏云义似乎根本不去在乎神工是否愿意为他造剑,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会再打造兵器。”铁匠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已不再那么坚定。如果一个人特别嗜好一件事,那么见到自己所好就在眼前,有几人可以视而不见?

  “难道剑在神工前辈的眼里就只是一种兵器?我还以为前辈一直将那些剑当作自己的儿女,所以每把剑都非常谨慎地送给了爱剑之人,没有卖过一把。如果你也只是把剑当作一种兵器的话,看来我是找错人了,前辈告辞!”苏云义大手一挥,所有人又抬着箱子和坛子准备离去……

  “慢着。”铁匠似乎还在犹豫,“不错,自从把君临送给叶醇衣之后我再也没有做过剑,可是现在我决定再出一次手,为你打造这把剑。哈哈……没想到你比老夫还要了解老夫,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苏云义应该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转身把铁盒子送到神工面前,神工慌忙打开盒子,睁大眼睛盯着这块玄铁,生怕它跑了似的。

  “不知神工前辈需要多少人手,我何时可以取剑?”

  “把你的二十五名随从全部给我留下,从现在开始由我调用,三日后方可取剑!”铁匠说话斩钉截铁,带着十二分把握和十二分兴奋!

  “好,既然如此,晚辈三日后再来拜访!”

  “慢着,这把剑可有名字?”

  ………………

  这把剑可有名字?这把剑叫什么?苏云义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他想到自己带着剑回去准备迎娶新娘时候眼前的惨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多少事情打从一开始做的时候就是人的本意呢?可是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即便不是你的本意,却还是非做不可,甚至是非你不可!

苏云义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已经倒下去的乐盈天,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长叹一声,剑回鞘:“她的名字叫迷离!”

  

  据说人死后最后失去的功能是听觉。苏云义说完后,乐盈天闭上了双眼……




五月吧十三杀【策问天下】一轮参评帖(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5帖)

(作者:红袖;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2/4/2 16:00:05)

4 [策]张问鬼

[原创]学习雷锋 好榜样(帖杀辟水使,参评) Post By:2012-3-9 21:25:23



  这届武林大会的现场气氛开始并不热烈。

  虽到的人很多。未至午,能容纳数百人的会场已挤满了人,依有更多劲装大汉举着从四面八方涌来汇集成潮。只是,当听见武林盟主谢天浩在台上的慷慨陈词--“近有噩讯,我国左将军襄平侯龙辅之虎翼军迎战西域诸军中伏,三军之危,犹若累卵,而我西域方向,尚无他军能援。故借此武林大会之机,诚邀武林各派高手,无论黑白,联合起来,与我赴援西域,解我虎翼军之困!”

  彼时,午时的阳光,自枝头流下,依然浓厚着,化不开得将会台上的谢云浩染成--一尊金色雕像!

  彼时,谢云浩扬声长喝“谁与我共?!”

  虽有,“三山派”年轻弟子封秋翳一跃上台,长喝“国家有难,我等习武之人岂能坐视不理”,这个天赋优异弱冠年纪便将派中鲜有人能练成的镇派绝学《流云》大成的年轻人在台上意气风发。

  而后,却是--一片沉寂!

  谁人不知,军前杀伐之惨烈怎是平日江湖殴斗可比?江湖越老越精,能走到现在地步的,有几个是封秋翳这般莽撞冲动的年纪?虽也有数几年轻汉子欲上台同和,却是早早为门中长辈拦下,谁人不知,此去救援凶险至及,若事败门派高手尽没,那门派又岂是几年几十年能复得元气?

  一烛香时间过去,依无人响应。

  午后的阳光愈发浓烈,照得会场上方横幅上“全武林同道联合起来”九个金字光亮刺眼,台上谢天浩的脸色却愈来愈冷。

  又一烛香时,仍是无人吭声。

  就在谢天浩的脸色冷至仿佛凝结成霜时。会场外一人尖叫:“都说三山五岳的好汉尽聚于此,格老子跑来一听,原来竟是一帮缩头乌龟!”。说话时这人尚在场外数丈,一言未了,人已倏然来到会场强行撞过人群跳上会台大叫着问谢天浩“老子张问鬼愿随你去,你敢带我么?”

  一片惊谔声起。

  江湖鲜有不知张问鬼其人的,传说他乃当今江湖大盗里武功最高的,然而更让江湖人士知道的是--他那黑白两道江湖绿林人见人厌的名声。都说盗亦有道,而他行事却喜好砸锅倒酱只凭自己喜好--

  从前,某乡财主强收地租,夺了农户家中仅有余粮被他得知,说这财主竟如此看重这点粮食,想必家中困难之极,待我去周济周济,夜入农家盗了人家仅存的糠麸连夜送与财主又在他家住了十日强逼那财主将糠麸吃完,自己却在他家胡吃海塞一通又打包带走许多金银。那财主事后全家大病一场,而那农户本已被财主抢夺余粮,又被他盗走糠麸,不是邻居接济几乎饿死。又从前,江湖两个小帮派琐事成仇,互相打斗不休。张问鬼路过,二话不说大开杀戒。二帮主前去质问,他却道:“你欲杀他,我是助你;他欲杀你,我也助他。我乃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二人,你二人为何反来怪我?”二人自知不敌,只得忍气吞声,点查弟子,发现伤在他手下的人竟比两帮互杀还多,多人财物亦有所失。从此,二帮竟尔从此化敌为友同仇敌忾起来。

  

  此等不问是非曲直对错,不分青红皂白的亏心事张问鬼也不知做过多少,随时间流淌,他那人见人厌的声名越传越广。且此人向来独来独往,不与人交道,今而今却兀现会场叫嚷参加赴援西域的行动,这全武林又是谁人能信?

  台上的谢天浩亦是一脸不信,手指头顶横幅“我说了,全武林同道联合起来。你愿去,便来!只是,此行凶险至极,江湖有传,你平素行事,只亏心不坑己,此等不亏心只坑己无便宜之事你怎的甘愿参加?”

  “格老子的,光听别人传,你有知道么?”张问鬼放声尖叫至狂“老子只是率性行事,偶尔犯些小错罢了,却被些伪英雄揪住不放!说老子尽做亏心事?老子敢说,老子做尽亏心事,半夜反去敲鬼门,你们敢么?”转身,瞪向台下那些厌恶、不屑的眼神,手指过去:“你们只是伪英雄,没事拍胸脯说什么国家有事我等习武之人当慷慨赴国难说什么侠义之士保境护家义不容辞说什么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装豪杰扮侠义,一旦有事,低头闷声把脑袋藏到裤裆里装孬种装孙子!”

  台下登时炸了营!

  士可杀,不可辱也!

  怒吼,咒骂,几千个喉声同时震上了天--“说谁伪英雄呢?”“说谁孬种呢?”“说谁孙子呢?”

  更有,百十个性情火烈的武林人士直接跃上了台,亮兵器直指张问鬼问“你说谁呢?”

  场面,一时,火暴无比!

  “不要打我,不要杀我”挑起滔天怒火的张问鬼却突的没了狂暴,闪身藏于谢天浩身后。“你们都是豪杰,你们都是好汉,行不吧”

  那些怒火冲天的武林人士见此情景,都--楞了。

  “只是,这么多英雄上来,都是欲随谢天浩盟主赴援西域,解我虎翼军之困的么?”只露着半个头颅,张问鬼突然尖笑“都说武林好汉多意气多血性,果然果然,跟老子一言不合你们便要大打出手,只是,你们手里的兵器只是敢对着我么?西域形势犹若累卵,你们怎的不敢前去?”

  突的蹦出,自谢天浩身后,张问鬼抬首仰天,放声高歌:“起来,不愿装孙子的人们!”

  “把我们的血肉”,谢云浩,封秋翳的声音跟着响起来了“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了。

  阳光依然很浓,懒洋洋的撒向武林大会的会场上,一张张镀着金的脸上一片光亮,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有脚步随着人潮,缓缓行向大会主席台的方向。

  歌声里,谢天浩轻捅身侧张问鬼,而后,悄然伸出了个大拇指。

  

  “我听说过你许多的故事,只是,看见你的人才发现,你好象跟传说中的不一样”,此事过后,“三山派”年轻弟子封秋翳私下去问张问鬼。

  “譬如?”

  “譬若你抢穷人家的糠麸逼富人吃……”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把富人抢走的米抢回去还给穷人家啊?”

  “是啊,这样做,你英雄了,只是,你走后,那富人不还是要上穷人家强收地租的么?还有,那富人会不会把对你的恨再十倍百倍去报复那个穷人呢?我这么做,一是惩戒,二也是让富人体会下吃糠的苦,三……”

  “只是,你抢了穷人家的糠麸差点把人家饿死……”

  “我上穷人家抢过糠麸后又扔下了一袋米,这事,我一直没说出去罢了。”

  “那穷人也没有说呀?”

  “他不敢!是我不要他跟人讲的,临走时我专门告诉过他,只许跟人说糠麸被抢,敢跟人说我留过米,杀他全家。”

  封秋翳轻笑:“那么,两小帮派相斗,你去两边都帮的那件事呢?”

  “如我不出手,他们是不是要一直打下去不死不休?”

  “是!”

  “那么现在呢?”

  “他们现在化敌成友了。”

  “这就是了,还有这样更好的结果么”

  挠着头想起来半天,封秋翳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我猜,全武林也只有你能这般行事,一般人是不会如此的”,半晌,又问:“只是,当你的好永远不为人所知,你行的好事越多,别人眼里却是你行的亏心事越多,这样,你愿意么?

  背手,仰首,对着天上的白云,张问鬼悠悠道:“学习雷锋,好榜样,我要坚持他--做再多好事,也不留名的崇高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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