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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吧十四杀《雪落天涯》一轮参评贴(共搜集有16帖,此为第46帖)

(作者:阿鱼;提交人:鱼食;提交时间:2012/10/26 16:49:18)

第一轮广陵战区杀帖:心魔(贴杀吴非,参评) Post By:2012-10-6 21:29:03

  心魔
  
  ——每个人心中,都有胜不了的魔。
  
  寒月抱着孩子,冷淡地说:“你的孩子,公主让我交给你。”青邪望着寒月的脸,漂亮,无辜,干净。风尘仆仆,万里而来,一个绝佳的忠仆。“哈哈哈——晨璎啊晨璎……”青邪仰天狂笑,剑毫不留情地刺向寒月:“他终究不肯相信你。”
  
  *********
  
  孟驰单膝跪在殿外,耳边时不时传来刺耳的笑声。
  
  殿内,晨璎公主侧靠在榻上,折扇轻摇。一群宫女嘻嘻哈哈地给青邪穿戴男装,青邪尴尬地被摆弄着,神情复杂。晨璎一边笑,一边说道:“你本来就生得太好,我想那些浅淡华美的倒都不适合你,还是这黛蓝的常服好,把那些脂粉气都去了,方显出男儿的气魄来。不信,你瞧瞧镜子。”
  
  青邪端详着镜中的人,身材颀长,一身极普通的葛布衣裳,也掩不住满身光华。只是这张脸,容颜虽是绝好,但多年的歌舞生涯,已带着一股再去不了的脂粉媚态。青邪嫌恶地闭了闭眼,却又终于还是想看清,多少年来,第一次穿男装的样子。
  
  晨璎默默地看着,将他的表情都收在眼底。轻道:“从今后,便只着男装罢!”
  
  一个月前,歌舞罢,青邪默默地给乐怀王倒酒。乐怀王哈哈一笑,拦腰一勾,捏住青邪的下巴,对着群臣大朗声道:“众爱卿,你们看,天底下,还能寻着第二个这样的尤物吗?哈哈哈……”
  
  青邪假意用手挡了挡,娇羞地偏过脸去,正对着侧桌醉眼迷离的晨璎。酒易醉人,却醉不了眼,醉不了心,晨璎看见那双眼里掩饰不住的怨愤和厌恶。
  
  有些人,永远是执子人;有些人,永远是棋子。
  
  晨璎端起酒杯,含笑地对青邪举杯,一饮而尽,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含嗔带怨,半真半假地说道:“父王一向最疼儿臣,儿臣最近在宫里养病闷得很,既是这么好的尤物,何不赏了儿臣?”
  
  乐怀王愣了愣,又哈哈一笑:“坏丫头,偏这个不能,回头朕送一百个舞娘过去——”
  
  晨璎呵呵呵一阵乱笑,打断乐怀王:“父王这会儿又小家子气了,您能送儿臣一个好丈夫,难道一个好舞娘倒送不得?”
  
  乐怀王神情一凛,转瞬恢复笑颜:“你这丫头,倒还知道朕疼你,朕的好东西,你这是都要搜罗去了啊?哈哈哈——既如此,便赏了你吧——”
  
  思及此,晨璎扯了扯嘴角,脸上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嘲笑。寒月顺势提醒道:“公主,驸马已经在外等候一个时辰了。”
  
  青邪望了晨璎一眼。晨璎满脸堆欢,随意道:“那就传吧——青邪,你过来。”
  
  孟驰进来时,自己的妻子刚刚将头靠在一个妖媚的男人肩上,却仍风度绝佳地跪地施礼:“微臣特来迎接公主回府。”
  
  晨璎抚了抚额头,伸手让寒月将自己扶正,语气中满是疲惫:“唉,这两天喜看歌舞,着实睡得晚了些,身子又差了。多谢驸马一片好意,只是我还需休养几日。”
  
  孟驰依旧低着头,不卑不亢:“古语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公主既然嫁到孟府,便应该遵守我孟府家规。您在宫中,我以君臣之礼相待;您在孟府,我便以夫妻之礼相待,并无冒犯。请公主体谅孟府一片忠心,凡事三思后行。”
  
  晨璎皱着眉,体力愈发不支,干脆软软地靠在青邪身上,无力地回道:“驸马爷言之有理,我行事确然缺了分寸,自会在宫中静养思过,驸马请回吧!”
  
  孟驰淡淡地看了一眼,退了下去。
  
  青邪将晨璎扶好,自退到一旁。晨璎伸手摆了摆,寒月会意,立刻带着宫人们退下。
  
  晨璎寂然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青邪不语。
  
  晨璎神色凄然,继续说道:“你无须掩藏你的想法。跟了我一个月了,难道还不明白,我与你,都不过是父王的棋子吗?”
  
  青邪倒了杯酒给自己,冷冷道:“公主一直说与青邪为友,只是刚才,青邪又何尝不是公主您的棋子?”
  
  *********
  
  民间无人不知,乐怀王最疼爱的公主是晨璎公主,最倚重的是左将军孟武。公主下嫁左将军之子,正是乐朝最好不过的搭配。传闻说,此次西域战事,校尉孟驰奋勇无匹,拼命三郎一般,虽然身负重伤,却终于擒住了敌军将领。乐怀王因驸马孟驰在西域立下战功,特意将毗邻皇宫的、前朝左相的府邸赐为驸马府。
  
  晨璎静静地望着孟驰,睡着的他少了许多傲气,眉头却依然紧锁。晨璎伸手抚了抚,孟驰警觉地一把抓住。晨璎抽回手,讽刺地一笑:“你若不满我,禀报父王休了我便是,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孟驰眼中怒火隐炽,晨璎又笑道:“要知道,你如果死了,我会十分乐意过回以前的日子。”
  
  孟驰翻身起来,一把拽过晨璎,恨道:“那很抱歉,没能让你如愿——但你既还是我妻子,我是不是应该享受一下为人夫的好处?”
  
  寒月适才传话过来,青邪要见晨璎。屋内,沉重的喘息夹杂着晨璎的低吼悲泣;屋外,青邪静静地等着。
  
  晨璎出来时,身子不停地颤抖,脸上神情却是惯有的高傲。青邪什么也没说,静静地陪她回房。烛火摇曳,灯花时不时发出嘶的一声裂响。
  
  半晌,青邪开口问:“难过吗?”
  
  晨璎道:“他心里有我。青邪,他心里一定有我,我要他承认。”青邪垂了垂眼,不做声。
  
  晨璎急道:“青邪,我们是朋友,对吧?”
  
  一闭眼便是方才的情景,青邪摇了摇头。
  
  晨璎冷冷地看了看青邪,冷冷道:“那好,你若帮我促成这事,我便叫父王还你自由之身。”
  
  青邪眼中掠过异样的光彩,却很快恢复以往的死寂,语气依然听不出喜乐:“一言为定——只是,为这件事,值得吗?”晨璎一时静默,青邪起身告退。
  
  “这件事,我总要做得主。”
  
  青邪随手掩了房门,习惯性地仰天望了望天时。抬头看天时,泪水会倒流回心中,不会有人发现。有些人,什么事也不能做主。
  
  *********
  
  传言说,驸马无法忍受公主的坏脾气,屡屡违抗,公主盛怒之下回宫。
  
  传言说,公主与一名歌姬青邪行事暧昧,驸马则流连风月之所。
  
  传言未必可信,也未必不能信。
  
  寒月守在水玉殿外,不知前进一步,自己究竟是对是错,更不知驸马会如何反应。她越来越不懂公主和青邪,公主的心事,越发愿意和青邪谈,而不是自己。她已经不知道,如今的晨璎,何时是真,何时是假。
  
  她记得,那一天,他来找她,耳鬓厮磨时,她问:“你信公主,你心里是她,对不对?”他抽身而去,冷冷地说:“记住,我只要真相。”
  
  昨日,她向公主建言,冬日水玉殿的温泉池最合养病,劝她前去。公主答应的时候,果然望了眼青邪,眼里盛满情意。
  
  冬日的风很冷,却不及孟驰的眼神。
  
  孟驰冷冷地看着寒月,问:“她与那妖物,果然在里面?”寒月双手笼在袖内互握着,指甲刺得自己生疼,轻轻地点了点头。
  
  放轻脚步,果然瞥见那妖物一身薄纱,浸在汤池中,他的妻子趴在岸边,同他眉来眼去。
  
  水玉殿温暖如春,汤池并不会冒出丝丝热气,只静静地倒映着周围的景物,显出青邪修长的身躯,魅惑的姿态。
  
  一切,都能看得那么清楚。倒影也不会骗人。
  
  青邪扯出一抹媚笑,轻轻一拉晨璎,将她带入水中,伸手褪去她的薄衫,蓦地吻住那诱人的双唇。晨璎错愕地睁眼望着青邪,青邪伸手,温柔地抚上她的眼……
  
  “妖物!”孟驰飞奔过来,跃入水中,将青邪一把拉开,摔到池边,反手狠狠给了晨璎一记耳光。
  
  屋外,太监高声传道:“皇上驾到!”晨璎深深地看了孟驰一眼,爬出汤池,披上衣服。
  
  *********
  
  “孟驰,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晨璎躺在床上,一脸疲惫的笑,看着孟驰。孟驰冷冷道:“公主,你是否过于自负了?”
  
  晨璎又笑道:“你不肯承认也罢了,我心里知道就好。我是公主,并不是我的错,也不该是你不爱我的理由。自负的不是我,是你。你的自尊高高在上,实在无法面对日日屈尊在一个女人膝下罢了。”
  
  孟驰哈哈一声长笑:“相比公主,微臣确实拘谨了些,无法纡尊降贵,去喜欢一个玩物。”晨璎望着这个男人,心锁得太深,要得到那么难——或许,又何必寄希望于他承认?
  
  晨璎示意寒月抱来襁褓中的婴儿,淡淡地说道:“我早该在生她时去了的,权仗着太医多活这几日。但我实在不想她还和我将来一样。你若信我,便把孩子带回去养大;你若不信,便带寒月出宫,叫她去送给青邪吧。”
  
  孟驰深望着晨璎,看不出喜怒哀乐,看不出希望或失望。
  
  转手接过孩子,和晨璎一样的脸,长大必然名动天下。孩子冲孟驰笑了笑,孟驰心忽地一软,默默地点了点头。
  
  晨璎微笑地闭上眼,抬手示意孟驰退下。寒月疑惑地问:“公主,你何不直言?”晨璎依旧闭目微笑。
  
  *********
  
  悦君脚下是几只碗碟,舞步腾挪时,一只碟子都不能动,更不能踢破。稍有差池,爹爹的藤条便会抽在腿上。
  
  青邪醉眼朦胧,藤条松垮地靠在身边。恍惚中,许多事如昨日一般,再一次地浮现眼前。
  
  那一晚,晨璎将他送出宫门,他死死地盯住晨璎,期冀地问:“我们是朋友吗?”
  
  晨璎不答,径直地跟着宫人回转。
  
  第一次,他主动卸去自尊,扬声再问:“我们还是朋友吗?”
  
  “不管你怎么想,你终究帮我证明了。你的自由,是我欠你的。”晨璎略停了停步,淡淡答道。
  
  他静静地望着她的背影,冷道:“冒欺君之罪,只为放走一个玩物,他信你吗?”
  
  “我说过,是我欠你的。”
  
  对,是她欠我的。
  
  青邪又灌了一口酒,手中捏着那个襁褓中得来的荷包,一针一脚,都是她的功夫,清楚地绣着“悦君”两个字。
  
  “悦君……”青邪模糊地嗫嚅着,忽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悦君身上,嘴里是模糊的话:“你、你好好练,你要、要成为乐朝第一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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