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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卿卿/可离/拂胭脂/醋晓寒/扫尘/月跑跑/慕容九儿/纤绿/白小离/海棠朵朵/北北/楚惜惜/顾几回/慕容可离/(共搜集有217帖,此为第76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10:05:52)

第58届风云雄霸天下]第三轮医帖舍心印再印楚楚

舍心印
入名山,以甲子开除日,以五色缯各五寸,悬大石上,所求必得。又曰,入山宜知六甲秘祝。祝曰,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凡九字,常当密祝之,无所不辟。要道不烦,此之谓也。
晋 葛洪《抱朴子》

师傅说,法者,道也,天机也。惟心可印。若以心为鉴,心心相印。灵犀相通时,则法不住心,心生双翼展九天,天天去做逍遥游。


盘膝而坐,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伸出相接,临字咄出口。山风猎猎,鼓胀起衣衫,终南山的月,再一次从山弯处升起,周遭亮如白昼。神不动,意不摇,心思却飘忽如天上浮云。

当我带着亲兵一骑六人,风尘仆仆从边关赶回帝都时,弟弟子桓头顶金冠,远远地端坐在朝堂之上。“你回来了。”他袍袖一挥,有股冷风从头顶掠过,嗖嗖入骨。
我匍匐在地,承天殿青色的地砖反上霉潮的气息,从膝盖和手掌处,一直窜进心里。
“是臣回来了。”我纳头叩拜。皇室礼仪不可废,即便是嫡亲的兄弟。高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从前我还抱过他小小的身体,再大一点时,拉着他的手一起出去玩。那时候的他,整天缠着我皇兄长皇兄短地问这问那,甚至溜出宫的次数多了,也学会了和普通百姓一样叫我“哥”。十年不见了,十年,我眼睛有些酸涩,偷偷向上瞥过,只看到一双随意放在脚踏上的龙靴。
子桓的声音有点沙哑,略略问我些边关琐事,然后不耐烦说:“明日先皇大殡,你早早下去休息吧。”

母后仍在佛堂入定,青烟徐徐,母后的脸很不真实地隐在里面。梆梆梆的木鱼声,被高大的宫墙困住,在室内沉闷地回响。
“承乾,你回来了。”半晌她才抬头看看我,眼神空洞,微胖的脸上又多添了几道皱纹。“你老了,还是住东宫吧,我累了。”说完她又闭上眼睛,机械地一下一下敲着木鱼。
我悄悄退出。转身时,夜已经很深了,寒气逼人,身边不时有侍卫经过。这里是我住了二十年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亭一台,还似乎是十年前的老样子。我闭起眼睛都能走出去。花不老,树长青,只是我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十年边关风霜的砥砺,战事频频,我已经苍老如松。
东宫孤零零地站在皇宫一角,曾经的繁华似锦如今花朵般凋零。宫门的匾额上还是那几个瘦金体小字:东苑茏碧,依稀旧时样子,只是有些地方已经被风雨剥蚀得金漆脱落,上面还覆满蛛丝灰尘,许久不曾有人来打扫过的样子。字还是十几年前,我入住东宫时,父皇亲自题写。如今,黄泉碧落,天人永隔,再无见期。虽然父皇一直高高在上,我是他众多皇子之中的一个。只是一别十余年,每每在边塞蛮荒之地,看贫穷人家父慈子孝,一幅尽享天伦的样子,总禁不住心里唏嘘感叹。
我早已忘记,自己是被父皇一旨诏书,贬去边关。


续上手印,中指覆于食指之上,兵字决吐出。岩边那棵木樨开得正盛,阵阵浓香夹裹在山风里,沾染发间、衣襟,仿佛又回到旧日东宫的樨花亭。

那年的秋天,我与青王的女儿即将大婚。东宫内张灯结彩,朝堂上下喜气洋洋。这是一宗纯粹****利益上的联姻。青王独霸我朝南疆,外攘诸夷,内扼险要,兼且地处富庶,势力如日中天。父皇继位之后,虽然砺精图治,但究竟久历兵荒战乱,又连年天灾,国库空虚。许多地方都急于安抚,于是在父皇的授意下,安排了这场大婚。
我百无聊赖地与宫中女官楚蝉儿躲在樨花亭里。子桓匆匆赶来。那时的子桓,刚及弱冠,唇间还有稀淡的茸毛,很少笑。他就住在与我相邻的承露宫,那里是他母妃的寝宫。曾经他的母妃是宫中最得宠的后妃,在我少年时的记忆里,是个极美丽而端淑的女子。只是后来年长色衰,渐渐失了先皇恩宠,最终挹郁而死。
子桓性格内向,心思细密,一众兄弟里,只有我与他走得最近。大概是因为在宫中都无依无靠,又同是被母后继养,所以较其他兄弟更为亲近些。
子桓道:“父皇看了你的表奏,龙颜大怒,正着人传你去承天殿见驾。”他看了看满眼忧虑的楚蝉儿。
昨日我再次上表,称愿意放弃东宫储君之位,也不愿娶青王的女儿为妃,因为我有心爱的女人,就是楚蝉儿。
楚蝉儿是个很特别的女人,是个能让人安静和放心的女人,当然,也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在皇宫里面,处处都有眼睛,时时刻刻都有人盯住你,不能走错一步路,不能说错一句话。即便是骨血相连的父皇,隔着层赭黄的龙袍,也直如陌生人相仿。一句话便是不可更改的圣旨,只有尊从,没有反驳。母后也不是我生身之母,我只是过继在她名下,巩固住她六宫统率地位的砝码。而我的母妃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宫中侍女,偶承雨露,便生下了我,然后早早撒手而去。一众的皇族兄弟,个个觊觎或者惧怕我储君之位,都惶惶相待。
除了子桓,蝉儿是我最可信赖的人。在她面前,我不是皇子,更不是储君,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少年,与她花前月下谈经论史的男子。我可以哭,可以笑,更可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做些让人发笑的傻事。她只是安静地听,微微地笑。也只有她陪在身边,我才能安稳地睡去。
母后说:“你可以纳楚蝉儿为侧妃。”我执意不肯,父皇震怒,一旨诏书贬我去边关驻守。
那天子桓一直把我送出城外。旌旗猎猎,战马嘶鸣,一小队官兵在官道上缓缓前行,楚蝉儿挽着包袱坐在最后面的马车里。
驿站长亭,停下马,终于到了别离的时刻。子桓以酒为我辞行,他一脸的坚毅,肯定说:“从此后,关山万里,我总会想办法让皇兄你重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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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10:06:15)

第58届风云雄霸天下]第四轮医帖舍心印魂系绝心舍心印


续上手印,食指收回,中指伸展相接。山风穿胸而过,斗字喷涌而出,松枝乱摇,光影杂乱,思绪纷扰。

东宫樨花亭,夜静无人。我悄然端坐,想彼年曾与伊人于此流涟、辗转。只是此时伊人已渺,就葬在边塞荒原之上。她说,即便是死,魂魄每天也要来上几回。那么此时,蝉儿,你可是躲在哪一株树影花丛后面,偷偷地看我?樨香阵阵,没有回答。
先皇的大葬忙了一个月,然后我从东宫搬出,搬进子桓做亲王时的宅第--桓王府。毕竟我已不是昔年储君,我被子桓敕封为乾王,桓王府也改名为乾王府。我不知道是不是子桓故意要这样做,圣旨宣读,一切按部就班。府内布置仍如旧时,只是我并没有搬进当日子桓住的猎风楼,而是寻了处偏殿留芳阁住下。子桓已经是当今万岁,他居住的地方,我又怎能安然入住?我不知道子桓把这所宅弟赏给我的目的,只是皇帝历来最忌讳的事就是有人谋篡皇位,即便是亲如父子、兄弟。子桓已经不是昔年的子桓,是皇帝,我不敢有丝毫谮越。
子桓似乎终于想起承乾皇兄,他在御书房诏见我。与在朝上议事时一样,依旧一脸的漠然。他一边整理着案边杂乱的奏章,一边简单询问我这些年的经历,然后让我去吏部挂个闲职,就不耐烦地让我退下。我长长舒口气,偷看他不胜疲惫的脸,悄悄退下。
子桓长大了,不再是昔年那个茸须淡淡的少年,眼角眉梢写满重重心事。裹上龙袍,顶上金冠,他已是一朝之君,坐在高高的朝堂之上,等着臣下们的叩拜。
新上任的吏部尚书邵公甫,是子桓少年时的老师。到底一朝君一朝臣,在吏部呆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朝中各部人员正在悄悄换动,外放的外放,上任的上任。仿佛有只看不见的大手,在后面推波助澜。各种各样的势力此消彼长,朝中形势渐趋平稳。我只悄悄观察,把自己隐在光影以外的地方,尽量不惹人注目。以我的经验,被废的储君,往往都是新帝心里的一根刺,迟早都要连根拔出。无论父子还是兄弟。大概别人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并不注意我的存在,也鄙薄着我的存在,仿佛我随时都会在眼前消失。
师傅曾常说,法者,道也,惟天机可印。然而我一直却未曾堪破,毕竟这凡尘,还有许多我想得却未能得到的东西。
我蛰伏在乾王府,结印悟道。如云日日在旁侍立。
如云是皇帝赐给我的女官。初见如云时,着实让我呆了半晌,然后才知匍匐下跪,谢主龙恩。如云是个端庄的女子,恭俭礼让,从不曾有半分逾越过礼法。对我,也尽心尽力地侍候和取悦。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命。皇命不可违。皇帝派她来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其实这乾王府内,又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吏部、礼部,还有丞相府。即便是子桓,又何尝只派一个如云来。在众多目光环伺之下,我无法安眠。


续上手印,拇指、食指、小指伸展相接,其余紧扣。凉滑的月光从脸上抚过,蝉儿的鸣叫轻轻送至耳边,声声印在心底。头上发丝乱舞,印结指端,者字在口,恍然不知今世前生。

凌鹏是父皇派去镇守风留关的大将军,而我,是被父皇贬来这里的废储,在军中挂了个副将的虚职。
如我这种养尊处优的皇室子弟,本应该留在风花雪月处,吟诗赏月,花间扶美,享尽一生荣华富贵。可我却为一个女子,远走荒蛮偏野。这让人很不解。即便象凌鹏这样的粗豪汉子,也狐疑地在我脸上游移。我却知道,或许此生,我将和众多将士一样,老死于此。还好有蝉儿在。也只有她,能让我安定地在这个贫瘠的地方住下。
我和凌鹏终日在草原上赛马、打猎,也一同出兵抗击番夷。边塞的风吹得我皮肤黎黑糙粗,枯燥的生活,让我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骑猎和打仗中。终于凌鹏说我不再像个皇家子弟了,说是腾飞在草原上空的雄鹰。其实在我到达风留关那一刻,我就再没把自己当做皇家子。历来的经验告诉我,一个被废的储帝,无论怎样,结局要么老死边关,要么被继任的新帝所忌,最终赐死。
来边关的第五个年头,蝉儿难产死去。心里唯一可以寄托的温暖支柱轰然间倒塌,我不知道自己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身体仿佛在瞬间被抽空,冰冷穿胸而过,茫然失措。
蝉儿就葬在风留关西边,那片广袤的草地上,还有那个刚刚出世就离开的孩子。她说:“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即便我死了,魂魄每天也要在这伴着你。”
我日日沽酒买醉,希冀在醉中忘记一切。可蝉儿的影子始终都在眼前,时远时近,抓不到,又摸不着,我的心凝结成冰,再一点点碎裂。凌鹏焦虑地看着我一天天沉沦,“那里,有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他马鞭遥指帝都方向,烟雾飘渺。“我要看你何时醒来。”
真的能醒来吗?我已浑然不知寒暑,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
“机会来了。”一夜宿醒乍醒,头撕裂般疼痛。慢慢起身,阳光照进来,刺得眼不开眼。凌鹏天神般站在眼前。
“机会,”凌鹏指指手中的圣旨“先皇驾崩,诏你回京。”我愣怔半天,没有悲伤,也没有惊奇,似乎醉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天。
凌鹏送我至三十里之外,意味深长地抱拳道:“等你消息。”
六人六骑从此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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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10:08:15)

十三月试杀

天还没黑红袖书院就开始热闹起来,屋里屋外灯火通明。无尘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笑。衣衫半掩,万种风情,脸上却泛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红晕。楚儿,一会子若封公子再来就说我要见他,无尘头也不回对小楚说。嗯,我这就告诉妈妈去。小楚麻俐地跑下楼。就今儿晚上了,无尘对着出现在镜里那个含笑而立的女子说。一桌素宴摆上来,是无尘吩咐下去准备好的。桌上红烛燃起,封九宵着箭袖长袍坐在席前看着笑靥如花的无尘不禁心旌动摇。无尘一直劝封九宵饮酒,几杯入腹后封九宵不肯再饮,只痴看着无尘。封公子是扬州才子,定有很多的红颜知己,似我这般的莆草茕枝又怎能入公子眼,无尘假嗔道。姑娘怎会如此说话?自那日封某与姑娘邂逅后再也难忘,所以才日日求肯能得再见姑娘,这也是我们前世的缘份。我当姑娘为红颜知己,姑娘且莫说这样话儿来,封九宵笑道。那公子可肯娶我为妻?公子若娶,我愿从良不再操这皮肉卖笑生涯,无尘盯着封九宵问。姑娘若肯下嫁,在下求之不得,封九宵如听纶音地轻拥着无尘。无尘娇笑道:公子且莫哄我开心,我知这风花雪月之地难求真情,只当一句玩笑罢了。如公子此等世家,又怎容我这等身份女子登堂入室呢?无尘自忖身份,不敢有些微谮越。如今能得笑时便笑一回,明儿你去了,咱们一切还如同前日得过。哈哈哈--,姑娘难道不相信在下的一片真情意吗?若得姑娘眷顾,在下愿倾一家之私迎娶姑娘入门,封九宵笑道。无尘挣开封九宵的怀抱来到妆台前,自语道:我信得还少吗?认识了你三年,信了你三年,也爱了你三年,最终不过是都是镜中月水中花。无尘,我是真心的,封九宵醉意朦胧地来到无尘身后拥着她。无尘心里一抖,一丝凉意泛起。无尘,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自从第一次在书院门口遇你就再也无法忘记你,封九宵半眯着眼呵着酒气边在无尘耳边说话边向镜里看去,镜里出现一个凄然而笑的女子。你是谁?封九宵一惊酒醒了一半,低头看下去,无尘依旧娇羞满面眼似桃花。唔,封九宵长长出了口气,看来真是喝多了。他重又拥着无尘低低在无尘耳边说着,再向镜里看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怜影!封九宵头上冷汗涔涔,酒全醒了,他站起身用力揉揉眼,镜里人仍然在对着他凄然而笑。封郎,还记得我吗?从前我们经常在这里相会。无尘?封九宵转头看去,无尘早已不知何处去了,眼前是那个熟识的样貌,身上去穿着无尘的衣裙。室内的摆设似乎和一年前一模一样。你是怜影?封九宵愕然。我是怜影,封郎,你不是说要和我一同赴死吗?却抛下我一个在下面孤孤单单,怜影凄然欲泣。怜影已经死了,我亲手下葬的她,你是人是鬼?封九宵向后退着。我当然是鬼,封郎,你不娶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害我腹中孩儿?此一番我再来阳世就是问你原因,快快还我命来,还我孩儿命来。怜影一步步走近封九宵。封九宵冷汗淋漓,大叫一声:你别过来,就此僵住不动。翌日,小楚来叫无尘姑娘起床时发现屋内一点声音都没有,喊了一会也没回答,便奇怪的走进去,见封九宵僵直着身子靠在八仙桌旁,无尘早已不知去向,桌上红烛已尽,只那面镜子依旧挂在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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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10:09:30)

第59届【四大名捕】第三轮刺客贴:暖香精帘里贴送赵师容FY

一夜不眠。

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照进来,照在你的脸上。你仍然睡得很深,如果不是氧气机发出呼噜噜的声音,我会以为你已经离开。其实你也正是在慢慢离开,你的生命,你的关注以至于你的爱。光束般飘忽着,从我身边渐渐走远。
上一次昏迷之前,你曾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笑着对我说,“生命可以远离,但爱不会。”你说你会永远爱着我,在另外一个我看不到的那个世界。背转身,假装忙碌,不让你看到我流泪的眼。
你说过,或许你不能给我最富有的生活,但一定能给我最幸福的生活。
又是一天,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却也因为如此,有你的日子又减少了一天。
我用力眨眨酸涩的眼。没有眼泪了,泪泉已经枯萎。眼泪有什么用?如果眼泪能够阻你离开的脚步,那么我愿我的泪成湖成海。
你鼻翼微微翕动,眼睛紧闭,眉头拧着,唇角却轻轻上扬。
是否,你梦见那些与我牵着手,行走在阳光下的日子?握住你温暖的手指,记忆里的欢笑,随着你唇边的笑纹,花瓣般绽开。那时的你,还是个成长岁月中的少年,短短的头发,永远的阿迪达斯运动装,看起来年青活跃。一切来得那样简单,一切又来得又是那样合情合理。你羞涩地牵起我的手,走在校园的蔷薇架下。阳光透过蔷薇的叶隙泄下来,晃得我睁不开眼。脚下新生出的青苔,悄悄染上白色的球鞋。翠绿着,是青春岁月里不可名状的忧伤。我低着头,手指不安地在你掌心轻轻划下一个又一个圆圈。你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温热的气息扑面而至。
你说或许不能给我最富有的生活,但一定能给我最幸福的生活。我一直记着你的承诺。
新上班的小护士走进来,轻手轻脚地为你换药、量体温。大大的口罩遮去半边脸,我依然看得见她光洁的额头。
每次醒来,你都会皱着眉,朝我温暖地笑。你说你又能看到我了。我知道你身体里的疼,但你还是对着我笑。医院已经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每次看到你身上青紫的淤痕,心里就会一剜一剜地疼。
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半合的窗帘。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进来,照在脸上身上,很暖,如同你掌心的温度。高大的梧桐树已经爬上三楼的窗台,叶片油油,招摇在清晨的阳光里。间或一两声鸟叫,不知是藏在哪片叶子底下的,窗子刚一推开,就扑楞楞惊飞,枝叶乱摇。
楼下一对老人,正佝偻着身子,相互搀扶着在蔷薇架旁散步。他们头发银白,在阳光里显得模糊也耀眼。旁边一溜蔷薇开得正艳。曾经以为与你会一直这样走下去,到老到头发白。从来没有想过,中途你要早早退场。
你答应过我的,或许你不能给我最富有的生活,但一定能给我最幸福的生活。可如今你却要毁约,一个人去那个遥不可知的地方。从此,天上人间,永难再见!
你却说,即使你不在,魂魄也会守在我身旁,看着我幸福地生活。
只是,没有你的日子,我还以欢笑如初么?
转回头,你依然双目紧闭躺在病床上,如一片渐失水份的落叶,悄然散失着生机。而我,在一瞬间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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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22 10:10:47)

[大汉天子63-3-2]第三轮杀手眉鸾镜送别陈阿娇
  
  老顽童澳洲旅行记(上)
  
  话说老顽童与瑛姑、一灯隐居百花谷,初时山前山后转转,打打野兔抓抓山鸡养养玉蜂,还算是有趣。可是时日一久,以老顽童好玩好动的性子,被困在这方圆十几里以内,翻来覆去总是这些花样,自是气闷不过,于是经常眺望着山那边的花红柳绿,生出许多个绮念。
  再好吃的东西天天吃也会有腻口的那天,慢慢地老顽童的心里长出了草,经这小风一吹,一点点活泛长高。无奈瑛姑看得紧,无论他躲到哪里,最终都会被刘瑛姑以独门追踪秘法提着耳朵擒回来。而且每次抓获归案后,为了以示惩戒,刘瑛姑都要罚关老顽童禁闭七天,第二次就是十四天,第三次是二十一天,以此类推,终于累积达到七七四十九天。漫长的四十九天啊,老顽童天天掰着手指头计算,可是日子就好象故意和他过不去,偏偏一日长于百年般地渡过。虽然这些天里,时时都有瑛姑相陪,弹琴唱歌,说话聊天,谈理想,谈生活,虽然都是满头白发了,可是刘瑛姑最喜欢的还是谈未来。在她心里,她和老顽童两个还有老长的路要走,还有许多浪漫的事要做。她常对着老顽童唱的一首歌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可这些天也是老顽童最难熬的,不能跑出去玩,不能四处找人打架,还要天天面对刘瑛姑那张皱纹横生的脸,听那些让他心惊肉跳想呕又不敢呕的话,更有甚者,还不能露出一点厌烦的样子,否则一切惩罚都将变本加厉,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
  在第四十一天的头上老顽童就开始盘算下次跑路计划,他想近处肯定不行了,瑛姑早已熟悉他逃跑的路线和躲藏方式,要走就远点走。他早就听人家说地球是椭圆形的,在地球那端还有很多个国家他没去过,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和事。看着瑛姑正自陶醉在对未来的甜美幻想中,老顽童开始想逃跑路线。
  每次受罚禁闭结束后,瑛姑都会给老顽童放几天假,按她的话来说,这就叫张驰有度。就象飞上天的风筝,只要风筝线攥在自己手心里,还怕风筝飞走了不成?这次你可错了。老顽童终于刑满释放,他小鸟般张着翅膀飞出百花谷。要趁这几天假期,赶紧准备好跑路应具备的一切。当然最主要的是钱,美元最好,还有护照,听说这是国外的身份证,没有它即使瑛姑抓不到,也会被外国警察抓住当作偷渡客遣送回国,那时候估计就要被瑛姑罚面壁十年了。“啊,我的青春。”老顽童想想就毛骨悚然。所以这次一定要成功逃离魔掌。
  老顽童的老友,青风观主汲黯大师检查老顽童的行李后指出:“除了这些,你还忘了准备一样东西。”他和老顽童是多年老友,自然知道老顽童的心思。别看老顽童人老心小,武功又高,可是除了瑛姑,他还最怕一样东西,那就是鬼。“那外国鬼生前可是吃生牛肉喝牛奶长大的,块头大力气足,你不准备点驱邪避凶的法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顽童渐渐僵硬起来的面部肌肉,拿出一包东西:“别害怕,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太感谢了太感谢了”老顽童急急忙忙打开一看,蒜头、铁八卦、符纸、冻鸡血,还有那把汲黯大师常用七星宝剑。翻到最底层,老顽童居然又看一个十字架,上面还有耶酥受难像。他抬头问汲黯:“洋人的神?”汲黯捋着胡子得意地点点头说:“是啊,洋鬼子就要用洋人的神来管制。”
  经过一番努力后,在汲黯大师的掩护下,老顽童终于坐上飞机飞往澳洲。为了躲过瑛姑查岗,老顽童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所以飞机刚刚起飞,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端着一盘鸳鸯五珍烩送上来,那味道,简直可以回味五百年啊。自从上次和洪七公溜进皇宫偷吃鸳鸯五珍烩,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没尝到那个鲜美的味道了。老顽童咂咂舌头,伸手去抓,忽然身旁有人大叫:“非礼啊!”老顽童惊醒睁眼一看,身旁坐着个相貌俊秀的小伙子。他翻了小伙子一眼:“挺大个人了,还怕我老人家爱抚你的头?”这时飞机已经飞到柏斯机场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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