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好奇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因为他的下巴上钉着奇形怪状的东西。像是耳洞那样,穿过去固定在上面。很少见人打这样的洞做这样的装饰,那男人看阿元一直盯着他,索性把舌头伸出来,舌头中间有个洞。他表演了用舌头夹住香烟,阿元的眼睛瞪地大大的,充满了好奇。
那男人把头凑过来,他染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在酒吧霓虹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可以介绍我过去打舌洞吗?”阿元怯生生地问。
“可以啊!你对这个感兴趣?我带你过去。”两人相聊甚欢。阿元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阿生。一周之后,阿生来找阿元,要带她过去,两人来到一个纹身店面,阿生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有个男人从柜台里面抬起头。
“阿哲,这是我朋友,她想问问打舌洞的事。”
阿元在阿生后面怯生生地跟着,礼貌地点点头。
“你确定要打个舌洞吗?”阿哲看着阿元的眼睛问。
阿元认真地点点头。
阿元如愿打了个舌洞,阿哲给她的舌洞穿了一个漂亮的舌钉。过程很痛苦,阿元的眼泪流出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香味,是什么?阿元努力嗅了嗅,没分辨出来。
阿哲下巴上也有好几个饰品,胳膊上布满纹身。
阿元和阿生成了男女朋友阿生带阿元去玩,带她去吃好吃的。
一天,阿元在电视上看见警方发布的通缉令,图片很像阿生,强调是金色头发。阿元飞奔回家,阿生正在睡觉,迷迷糊糊的被阿元叫起来,说要给他染头发,头发的颜色选的红色。看着镜子中满头红发,配着阿生那些奇怪的装饰,更加时髦了。
阿元惦记着纹身,这一天她一个人来到阿哲的店里,说要纹身,她仔细看了阿哲身上的纹身,说要纹和他身上一样的龙。阿哲答应了,他用一周时间画好了龙的图案。
一周之后阿元再次来到阿哲店里,阿哲把画着龙图案的纸铺到阿元背上,印出图案,按照图案进行纹身。图案快纹好的时候阿生来了,惊叹一条龙纹的栩栩如生。
这天回去之后阿生不见了,没有音讯,电话联系不上,阿元想去警局报案,但她不知道阿生真实的名字,只好去找阿哲,阿哲陪着阿元一起去警局报案。过了一周阿生的遗体找见了,阿元和阿哲去认领,阿生遍体伤痕,显然死前经受了虐待,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勒痕。
阿元看着阿生的尸体大哭起来。当她靠近阿生的时候闻到一种熟悉的香料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