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论坛藏经阁 → 3302 号风云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五月吧风云及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书剑||花样||光寒||藏经阁||书剑报到||书剑规则||花样资料||学堂||故事||总结||群杀资料||群杀总结||顶图||狼埔军校||回收站||提交||搜索
/咕嘟/卧雪/(共搜集有38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咕嘟;提交时间:2012/8/24 19:32:16)

风吹来的沙
很久以来,我不敢轻易写下时间、记忆诸如此类的字眼,而铭记又是最好的遗忘。正如这样的一生里,我曾爱过很多,凡能激起生命情感的那些人和事,我都一一爱惜,又都一一奉还。那些突而纷至蹈来的记忆潮水,像风吹来的沙,渐渐侵没了眼前;仍然不愿去想,自然没有回音,便逐而淡还。原来我爱上沉默,直到那些呼吸渐行渐远,直到再也不会有什么让我刻骨铭心,也便没有了痛,和要求。
然而,仍然,还是耐不住寂寞,我回味的只是若隐若现的心绪,也可以制造绵延如沙的想念,时光之城折射的那道飘忽而七彩的云霓,照现的天空投影还在原有的界面煌煌而离离。正如我也遗失了泪水。当一场酒醒,当人喧鼎沸也已彻底为夜空吞没,我知道我并没有醉,我正从原来的路上走来,似乎信心满怀走在一条空寂的林间小路。五月,正如你的面孔,清新而不陈旧,华美却也安之若素。
一些人总是陪伴着一些时光,陪伴过生命的年华。而我们总是义无返顾要走的,走到季节的深处,也忘了为什么要走,真的离开了他和她,似乎这不是初衷。原来以为那样的分别合乎情理,是当时突发的思想轻轻一挣,也是那份小小忧郁里盛不住的沉重和溢出,还是,注定一定要,在一个洁净的黎明选择出走,为时光拖曳而去;这绵延的时光,一直都在涂沫着情感的色彩和变调。
轻轻问一声,你还好吗,便也要泪流。于是不问,不闻。知道总有一天还会遇见,没有讶异,没有惊喜,也不会满意。喜怒哀欢从唇际悄悄滑走,漫漫的时光镌刻了太多的皱折,那样的心里怎能不坦荡如底。哦,这风吹来的沙,衔来了一首歌。
还是安静地看着,窗前的那些人和影,走过白天和黑夜的河,走在五月的天空。
还有什么样的季节会令人迷醉?什么样的人儿会令人心动?更多时候,我沉浸在漫无边际的世界里。也许想得太多便一无是处,也许我的心还在外面逗留,却一直等待一条回去的路,回到我们的从前,回到那或许从来也不曾存在的从前。
一直,走在路上,舍得虚掷,舍得抛却大把光阴用爱在温暖自己。
依赖绝不是好习惯。终有一天,我明白这一生无论欢喜哀愁,我亦能安然走过,因为我不曾寂寞,我的爱总是很多,都藏在心里。

看云
去上班要过一座长桥,桥下湖泊般安静的河水,水畔公园纵贯全城,葱葱郁郁,不过视而不见,因为公园地势低,倒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与恬淡静美的河水更加相衬。最喜在桥上停留片刻,看看无际的云空,那一触可即的云彩,感觉流动的风姿及其中微妙的色相差别。毕竟在桥上看天空的云,这角度确实不错,空旷而且不受市容干扰,美中不足的是长桥两旁的路灯,略略霸占了张望的视野。大桥两侧一览无余,头顶上的苍穹呈大大的圆孤形。有时,我会遇到远远的山峦,从清晨的薄雾里崭露头角,那抹淡淡的青灰与流动的烟一起构成印象中的水墨画;有时,骄阳似火,偶然会在楼下想到哪些在火辣辣的日头里干活的人呀,他们挥汗如雨的现场,他们晒得黑黝黝的肌肤,我到底该疼惜呢还是不以为然,连自己也不清楚。毫不疑问,可以有心情看看天,看着那些深蓝、浅蓝和蔚蓝,看着那些自由飘逸的行云和流水,成团结队的云,孤魂野鬼般的云,那些散淡得不见痕迹的旅行和牵连,不由分说、铺头盖脸地向你炫耀,缭拨你的视神经,打击你的视网膜,让心情也跟着纯净、飘扬了起来,清爽了起来。那些自由动荡的云也相互捉迷藏,有时绕着高层建筑转,有时围着一簇树林缠绵不去,有时像断续的锯点,切割着无穷的符号,有时就等你更有耐心地坐下来,它们预备演变各种图形给你,可以是神马、可以是涂鸦,可以是童年时遇到的那头雪白大狮子,也可以叫你见识一下啥叫万里无云。天空便这么神奇,这么浮云。又忍不住想道,白云千载空悠悠。曼妙的云空,晴和的天气,怎么能是虚无呢,不是的。此外,天空翻云覆雨的本领值得一提。老天爷就是老天爷,最大的魅力在于变幻,可谓玄之又玄,让人好生感动。你说人在做,天在看,可不,老天爷天天日日时时俯首地面上如蚁般的人类,看着他们消磨、生灭,哪知天上的一阴一晴、一丝一毫变化都会影响到地上人的生存。这可提远了。再说,有一次路上,看到火红的日头伏在某处辉煌,绝对是百日一遇,一阵心动,好容易停在一个公园的入口,才登上台阶,那轮火光扑通一声就跌了一层,原来对比度极鲜明的天空似乎一下子进入暮色,借着一左一右两棵风景树,于是从视框里采撷了另一幅景致:夕阳沉醉了,晚霞如火洇染开来,遥远的地平线上,因身边的两棵树的配合,别有韵味。突然,哥哥我又成了追赶夕阳的人。

杀手的归宿(小说节选)

……
高绿是个声名在外的人。他在洛阳城大张旗鼓经营一家典当行,在把热爱奢侈、讲究作派发扬光大的同时,又处处显得力不从心,仿佛那是迂腐的过失,精明的不当。他说一些正确的话,做一些错误的事,有时相反。语言常常比行动还有说服人心的力量,再说由于酒色过度他还不免给人未老先衰的印象。人们一想到这个矛盾百出的人不免会心一笑。但他看起来永远很和气,也不在意行为举止那里虎头蛇尾的环节,这为他引来不少善意的调笑。
高绿就是高绿,他并不反感别人的批评,也从不生气。
他这一生最满意的作品就是秋水。他不仅教他如何正确杀人,最重要的是他不漠视他是一个人,那有着人与人之间最可贵的信任和忠诚的部分;这是谛结友情的纽带,也是保证。信任从不无缘无故发生;显然秋水比高绿更了解他追求的职业境界:杀人不过各种行业的一种,是一门技艺和本领本身;是责任和义务的必然,在自成体系的职业信仰方面具有坚韧的力量。
在高绿看来,要在这一行混得很好,就要彼此尊重和保护对方的信任,因为任何时候的背信弃义都不受欢迎。其实真正认识高绿的人都相信他从不杀人,因为他很平庸、也相当怕死,但他又是可以信赖的买家。当年因为年幼不谙世事的孩子出卖了一个投靠他的朋友,高绿毫不手软处决了自己的骨肉。但一直以来,他常常在不同的场合为自己的行为忏悔。
没有人认识秋水,他生性淡泊,是芸芸众生的一员,如微渺的尘埃自甘平凡。既然杀人是成千职业的一种,他只是刚好选择了它。即使六年前他带着淡月在林园安置下来,他只在每年第四季度回到林园小住。那时他是商人朱秋,一个从事海外贸易的商人。
离家只为了工作。在洛阳城百家巷伙夫客栈的寄寓生活可以看出这人的平淡性情。除了外出执行任务,他一直就是凡夫俗子,起居饮食有度,天一黑便房门紧闭,喜爱干净的居所,淡雅的花朵,闲暇时偶往有阳光的湖畔吹笛自娱;在月光渗透的客栈里,他常常站成一尊雕塑,仿佛他就是安静本身。在他看来,泛滥的意识是无端的挥霍,也是浪费。
他对那些死于刀下的人忘得太快。执行任务时,他像当年挥刃林中的飞禽走兽一样采取了惟一正确的持刀方式,以绝不容许误差的准确直觉击中对方,他那看似茫然实则敏锐的目光避免了多余的接触和额外的观察;他不会与对手直视超过5秒钟。就像没有人会想起那个擦肩而过的人,自然也失去产生回忆的根源。如果你在瞬间抹掉了对方的长相,你也会很快忘了他们的名字与一切。
那些人在他心中不过是击中的符号,抹去的一道丛林标记。
他没未想过他杀的是有血有肉有生命有感情的人。
“这是市场决定的,有人买命,有人卖命。而你是天生的赢家,没有人比你更懂得杀人的技巧。你像狗一样灵敏、像狐狸一样狡猾,像蛇一样冷静地处理工作与生活的关系。记住,你没有伤害过谁,你仍然是你,独一无二的你。”这是高绿说的。
高绿是秋水生命里第一个信任的人,是他信仰的导师。没有高绿就没有秋水。
高绿自信对规则了如指掌。他总结说,杀人和武功高低没有关系,和名气也没有关系。杀人的人一定不要出名,这是杀人行业里的职业规范,直接构成它不可亵渎的神圣的一部分。
高绿说,有信仰的人高贵,没有信仰的人猪狗不如。
高绿还说,没有绝对的真理,真正的知识只有极小一部分被感知,我们能够选择的在这极小的领域里发挥个人特长,达到尽善尽美,实现人生的双重价值。
在这世上,惟一可以评价的不是你获取的名声,而是得到心灵的安慰。
当你一以贯之坚持信仰,你会越来越正确,真实、敏锐、细腻地享受生命。
人生是一场战斗,你首先是一名战士,而不是无缘无故来到世上的人,为着那些虚情假义、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一辈子在郁闷的陷井里挣扎。
你在不断感到充实,足够的成熟与财富一同构成安全的前提和保证。
秋水虽未完整记住高绿为他量身定制的那些理念,却是它们的执行者。
他们之间至少有十年没有正式见面,但在三天前,高绿和他约在保福酒馆相见。
……




/咕嘟/卧雪/(共搜集有38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洛真真;提交时间:2012/10/15 20:07:23)

以下是引用洛真真在2012-10-10 21:21:17的发言:
小贝是只小白兔。姐姐说小贝来家里二十多天,她的心情就好了二十多天。问给它洗澡吗?她眨眨眼,道,抱都抱干净了。读小学的楚儿已一把抱在怀里,双手不住梳理它的毛发,那姿势就跟怀抱婴儿似的,极疼。
小贝住在客厅,地板上那只简易的纸箱是它的别墅;房子前有一小碟米饭,里头拌些胡萝卜。姐姐说,小贝最喜欢吃青菜。大概看到客人来了,要给主人露露脸,小贝挣脱了楚儿的臂膀,蹦到地板上,使出它的浑身解数;它竖直透着毛细血管的薄耳朵,身体直立,两只前爪护着前胸,表演有些难度的动作。楚儿适时伸出单腿给小贝当跳栏,小贝极快活地攀上去跳下来,两只眼睛像两颗红色的玻璃球骨碌碌转,突然又立在大理石地上一副憨态可掬,逗人喜爱。姐不待小贝表演完全套动作,一把起过来贴着自己的脸,不住地唤道,它要亲我呢,亲我呢。我看到小贝的嘴小小的。
小贝有这么多人跟它玩,自然活泼可爱了。想起前阵子邻家王嫂的女儿也养过一只,不到一周,那只还没来得及起名字的小兔就在清冷的环境里僵直了身体,被王嫂嫌恶地拎到垃圾箱被我撞到的暗淡的场景。还是小贝幸运,遇到会照料它的主人。当初就是小姑娘坚持将小贝从小贩手里买回来。如今她们母女一条心呢。
姐姐谈起小贝就像谈论自家闺女,眉色飞舞,抑制不住兴奋和热爱之情。她们在那你争我夺,抢抱来去,不然就坐在地板上逗小贝个没完。我问姐,兔子的寿命有多长?说不知道,她压根儿没想过。我却不禁想到这只兔子要是长大了,长得很大很大,在这幸福宽裕的家里老了那一天会怎样?它将寿终就寝吗?还是埋在哪……
姐又跟我叨起,说每天下班回来先跟小贝玩玩,一天的疲劳俱消。而我生来不碰小动物,但是被这气氛感染了,于是张口便说,再买一只吧,你们不在家,它才不会孤单。她却说每天打扫便便太辛苦,一只就够她受了。看来不会采纳我的建议。她蹲在地上抚摸着蹲伏在纸皮房里休息的小贝,还在赞不绝口,称道雪白的好。我随口说,白色纯洁,黑色高贵。楚儿接茬,那灰的呢?时尚吧。我又胡诌道。
现在的孩子孤单,还是小动物招喜来着。亲眼见过那些鼬鼠,小鸟,兔子啊,在孩子好动的手里给玩得一命呜呼。这回有姐亲自照顾,小贝的幸福生活才有可靠保障吧。






/咕嘟/卧雪/(共搜集有38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月亮漫天跑;提交时间:2013/2/23 0:38:48)

209届【笑傲江湖】报道

以下是引用田伯光WY在2013-2-17 16:10:54的发言:

  据说新笑傲江湖来啦,偶家领导,奏素仪琳小师父啦,非得偶搬脑袋和她凑一块取暖。随着剧情的深入,家庭内部已产生分化,由领导和丈母娘为首的拥新派举着偶像哇哇叫,总算明白粉丝原不论年龄的。小姨子大嫂子则组成无动静派,至多吐着瓜子壳儿的功夫讽言几句,说神马新剧的场景和服装不如新红楼等等。偶家的客厅也算得上江湖,这不闹得连年夜饭也差点吃不好。什么?过年夜看春晚好伐!领导一个白眼抛来,偶权当没看见,打开电脑文档,煞有介事地说,咱憋个字挣金币好嘛。领导一听,激动之下玉腿横飞,不偏不倚正好落下来:“田光光,你是你的例外!”
  
  平时甚少看连续剧,是不想被脱不了身。电视节目是最直面电视机前的观众,而众生无非一再检验秀色可餐的真确性和迷糊性,一边和客人闲嗑一边不时向屏幕哪靓男倩女瞄上一眼。无疑,如此多的电视剧争赚受众的眼球,就看谁的脸蛋更漂亮谁更能演戏啦。
  原著以前看时一目十行,看完了,偶晃然大悟,哦,原来《葵花宝典》是这回事。如此云云。因此剧的开播倒回想起还记住的桥段,较有印象的刘正风和曲洋二人在刘府遭遇的非难。一日江湖,终身江湖,江湖的潜规则果然比刀剑还血腥,抽身而退、归隐山林对刘曲二人而言无非一场梦的破灭。鲁迅说悲剧是把美毁灭给人看。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偶是气忿难平过。
  再说林平之的形象,看书觉得此人遭际挺凄惨凄恻的,难得的陈晓饰演的林平之英气大于阴郁,一改书里可怜人可恨样,仗的是一张小白脸还蛮俊。而东方不败是十分风魔的角色,与杨莲亭在绣房唱夫妻双双那个妙啊,不知新剧到底改得怎样。BT显然过了时,陈乔恩饰演的东方不败干脆以女生形象示人,演得还叫漂亮。东方不败形象被颠覆到底好不好,偶未有此等成见,颇能接受新剧的安排。令狐冲是剧中的男主,重点保护对象,演好来是应该。其他如武功绝世的任我行,任你武功如何,机智如何,沧海横流,怎么不见你英雄本色呢。可见人物若有偏离,或少了风神气骨,也不过如老顽童般做个过路的盖世英雄。
  
  武侠,顾名思义,侠是主,武功是行侠手段。没有武功,豪侠的风神体现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便困难重重。侠客之路,从史传、侠义、到金古开创的现代武侠,江湖这个词便叫开了。自此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成为一句名言。江湖的主要功能还是那些天马行空的侠客一逞英豪,快意恩仇的舞台,武、侠、情三位一体,丝丝相扣,互相衬映,一个充满柔情侠骨的江湖从此跌宕生波,叫人欲罢不能。
  江湖从来并不宁静。江湖更不是什么世外桃源,在这充满江湖风波恶,人性风险同样存在的虚拟社会,浪迹天涯的侠客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锄强扶弱、匡扶正义,演示他们超凡的一面,同时作为普通人,他们也有喜怒哀欢、寂寞孤独。伤感里显豪迈,苍凉中寄深情,即使侠客们的落寞也是浪漫的。武侠小说家耕耘的成果是读者的口味和兴致跟着水涨船高。《笑傲江湖》便是武侠小说的成熟作品(武打剧不在此议论中)。
  武侠里武功写了不少,打斗场景也热闹非凡,但太过神奇了也不好玩。小说毕竟是形象的艺术,武功是助长侠客神威的工具,侠义之本才是小说家诉诸笔端,望闻问切悉心打通的脉胳。与其说武侠小说是成人的童话,不如说是小说家的英雄梦。英雄当然是有勇气的人,有勇气不够,还得有勇力;有力气不够,还得智勇双全;智勇双全不足,还得天时地利人和……这当然不是我们要说的英雄。英雄其实就在身边,路见不平拔刀一声吼啊,命运面前且低头啊都是英雄所见略同,哪有气短?只要人间不平事多,只要热血尚存,英雄气概就不是什么天方夜谭,至少还可以与小说家一般怀揣着英雄梦,通过幻想的江湖率性而为,任侠使气岂不气象多多。像“禅杖打开危险路,戒刀杀尽不平人。”这样的豪迈轩昂,小说轻轻松松地就达到了。
  比及我们津津乐道的人物,如郭靖和黄蓉、杨过和小龙女、令孤冲和任盈盈等等,这些书家塑造的侠之大者,能解民于倒悬,又能处处化险为夷,侠骨、侠情、侠气、侠行俯拾皆是,无不波澜壮阔,可歌可泣;此等笑傲江湖,何等畅快,何等飞扬。武侠小说所以风靡绝非偶然,从大侠们的身上,我们或许会发现什么失落已久的东西。
  
  武侠虽看得不多,但也知金庸一十五部煌煌巨著俨然绵延的群山,横亘在那。那古龙的作品则如一堆珠玑,像哪撒落的珍宝。以《笑傲江湖》里的华山派武功打比方,如金庸者练的是气宗剑法;气是根基,以气为主,以剑为辅,故守得青山,儒而不酸,气度雍容,将每一字落到实处,堆积如山,望而绵绣;其剑术出神入化,在江湖侠名远播实至名归。而古龙练的是剑宗剑法,窥得剑宗剑术玄机,醉心推理,招式繁复变化,堪与疾风落叶之势相提,肃杀得紧,幽僻凌厉有独孤剑法滋味,仗剑江湖如云出岫,自有一种风尘。
  再模拟二人的坐姿。金庸必正襟危坐,循序渐进,一位位大侠的成长史如展开的风光画卷,旨在侠骨柔情潜移默化荡人心魂。而古龙每于滥醉,光膊赤背,腹有块磊不消不快,捉笔之至陡峭生奇,个中胸臆一发淋漓,其英年早逝或许与那一股子激情有着缠绵不清的关系。
  古龙的武侠世界与金庸自不同面貌,其硬伤也很明显,但读着习惯了,也就视而不见,追逐着阅读的侠感一往无前,其实个性鲜明的古龙风大有压倒之势。金庸结构的江湖宽紧有度,寸笔之间,不意营造几个桃谷六仙,来几个不戒和不可不戒和尚,虐得理直气壮,俱为一乐。古龙的剑快如闪电,结果来得越是惊心动魄越叫人亢奋,看古龙最好一气呵成,看金庸随手翻一页都可以读。
  据说金古梁温黄,武侠万年长(扯下去非得勺子破产,再说偶已经憋得很痛苦了)。至于金古二人,偶是觉得没必要比甚么孰高孰低,网络上有大把研究他们的文字,咱们只要觉得阅读的欢乐还在,也就够啦。
  
  再说本次风云俺拿到的马甲一看喷血哇,田伯光,由光鲜明亮的人气小生韩栋演来,听说足与男猪角相媲美。借机打个广告,本帅哥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剧中的田伯光到底是个衬托式的人物。他的江湖草莽气野生野长,哪管大字不识一筐,是是非非那可是心里打盏灯亮堂着,他可不管江湖什么鸟事,他无门无派,人性本善,是个风来雨去的浪子,仗着一把快刀在乱轰轰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江湖,万里独行,自由自在,不由约束,不受管制,不修边幅,不暇掩饰,比起那些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伪君子,他心有明月,头顶星空,活得坦荡和真实。
  采花似乎是田伯光的职业。花是美的,田伯光懂得,只是尚不知如何去爱惜。这不是他的错。花被糟蹋了,田伯光却不懂得,可谓不知者不为罪。直到他遇到仪琳为她动了心,但仪琳属意的又是令狐冲,于是在金老爷下的安排下,田伯光给去了势,投靠了恒山派这个组织,这个可怜的采花盗,采不成花不说,还给编排成了一个情痴。
  田伯光的结局好生让人失望。好好的一个男人,凭什么给去势就去势,仪琳那一双疯疯癫癫的父母真是活宝。如果相爱是互相折磨,那不如不爱;如果爱情必定两败俱伤,那不如不要。可素,听说虐是门艺术,像哑婆婆这么这么,唬得天地变色、令情郎天南海北寻了几十年,她则装聋作哑偷得乐真够可以啊。
  可惜了田伯光的光辉形象,为了成全男主角,为了金老爷子苦心孤诣挖掘的正反课题,甘当一名卒子,任人同情,当成讽刺左钟禅、岳不群这等正教人物的一面镜子,不时照照,当真比被人骂还不堪。田伯光本非奸恶之徒,能练得一手快刀证明他还不笨,腿脚伶俐的功夫和博尔特有得一比。伦家不仅有养家糊口的资本,还素个既健康又正常的男人,单纯而天良未泯,在江湖这个大染缸里浸久了,发现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点不假,便让自己坏了。花儿再多也难保是假的,真女子和真男人从来都不嫌多。这个江湖浪子并不知道即使人世间最平凡的感情对于他都是奢侈品。江湖的冷酷和阴险还会继续伴随他,这不,被金老爷子一个闷棍打入傻不拉叽的组织门派里,让全世界都信以为真他守在爱人身边只为一睹她的芳泽。
  田伯光啊田伯光,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怎能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偶以为田伯光坏得不彻底才是他的悲剧。在鱼目混杂的江湖,如令狐冲这般幸运者毕竟少数。田伯光的优点又实在太多,总结一句还是心太软,他天性纯良,胸襟气度达到豪杰的标准,只是没成想混到最后像软柿子由人捏。金庸虚构这个人物的本意在于对衬书里的一群男猪角,田伯光陪着他们疯和闹,在别人的争名夺利里把自己折腾成了类型男,成为乖不隆呼的大傻瓜大太监。唉,田伯光,你难道不懂?(到底懂什么呢)你打个盹,世界就变啦。
  金老爷子大概惟恐田伯光的形象压过令少侠,于是着意贬低,将天空行空、光辉灿烂的田大侠用情的锁链上了套,可叹大名鼎鼎的万里独行快刀狂侠田田,就此磨磨叽叽地活在别人的门派之争里,充当一名垫脚石,默默地发光发热,好在有仪琳小师父答允终身相伴,也算不枉来了这一遭。田田咱就挪个位置不当明星啦。
  那啥本帅的田光光只要小师父陪伴,不要星光灿烂。弄刀使剑让令少侠他们去吧,偶不得不说,坦荡真实的个性虾米才是田光光的英雄本色。




/咕嘟/卧雪/(共搜集有38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长安;提交时间:2013/3/16 20:40:15)

书剑风云211届【天龙八部】风云游戏第二轮杀贴:苏星河书剑人生 Post By:2013-3-11 21:36:04

有人给云河府的王老爷送来一只大鸟。鸟关笼子里,一对无辜的细眼珠茫然瞪着拎着笼子的小豆子。小豆子是送鸟人花了三十大洋请的跑腿。一路上,小豆子脚没得歇,一气将这只沉甸甸的鸟笼从城外元妙观拽至王府。“砰-砰-砰!”小豆子用腾出的一只手拳头擂鼓一般敲着王府的大铁门,大声嚷道:“开门!快开门呐!”
只听“哑吱”一声,门开了。开门的苏管家骨溜溜的绿豆眼不巧顶上门首的鸟喙,不由唬得退后三尺,慌不迭抬起袖子掩住下颌,怒道:“什么玩意?”小豆子嘻嘻一笑,高举的笼子朝地下一掷:“这可是佛山铁大人送给王老爷的寿礼,承劳收下,恕不远送啦。哈哈。”小豆子紧甩袖子,似要甩去一路上与禽兽相依为命沾惹的臊气,接着从袖筒摸出张字契,让苏管家画了手押,拍拍脑袋,似又想起什么,凑过小圆脑袋低声叮嘱,“铁大人说了,这只鸟会说话,说话呃,小心看着啦!”言毕,一溜烟去了没影,气得苏管家骂骂咧咧不住。
  苏管家吃了这番话,嘀咕道,“活见鬼的是,我家老爷的寿日还早着哩,这会子送啥寿礼,瞧仔细先。”笼子里禽兽通体雪白,头顶丹红,橄榄黄的嘴长长的,伸着老长的脖颈,明黄的眼珠死死盯着正伏着铁栏杆观察它的苏管家。“倒是可人的宠物。”苏管家摸着右脸下的那颗痦子,回头喝道,“小二、小三,把笼子抬下去,待我回禀老爷再行处置!”
  小二、小三早已候在两侧,一听管家有令,起身去将鸟笼扛走。
  这是暖洋洋的午后,王老爷才从新纳的小妾云凤房里一摇一摆踱了出来,心满意足地躺在一张红木太师椅中,服伺的丫环莺莺及时将参茶端了来放上案几,轻手轻脚掀去瓷盖。两名黄衫小丫环手持掌扇从屏风后跟了来,扬中手中的孔雀翎一起一伏。
苏管家迎了上来,附着王老爷的耳朵一通细说。老爷眯缝着眼呷着参茶,听到送鸟,一口茶水不待下咽,楞是喷了出来,立时放下茶钟,锁眉沉思,“这可邪门了,提过来我看看!”话音未落,但听小二、小三大呼小叫的声音,“见鬼啦!见鬼啦!”这二人当真慌张至极。白日里喊见鬼,简直不成体统。苏管家气打不过,脸一横骂将起来:“不气器的奴才,向来正经事不会做,动辄作这张惶相,死了你家NN还是大爷,看不拿板子打烂你们P股。”
“鸟说,鸟说人话啦!”小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说、说。”小三腿脚一软,接过话头,“是夫、夫人的声音。”
眼前场面把王老爷搞得极度烦躁。“去,一人先赏十个耳光,好教他们记着话该怎么说!”王老爷哆着肥肥的手指头指着二人,向苏管家发话。
苏管家健步上前,抡起胳膊张开毛绒绒的手掌左右开张,只听噼噼叭叭,一人五记耳光直拍得小二、小三口眼歪斜、嘴角吐沫,耷拉着脑袋,半点儿不动荡。抽完耳光,苏管家还不解恨,又抬起腿来向那两倒霉蛋劈扫,骂道,“你NND还不将鸟抬来给老爷过眼!”小二小三你瞪我我瞪你,顾不得疼,抱腰委身矮了退下。不一时,装鸟的笼子给抬来搁在堂屋**,天井的日头明晃晃的,暖融融照着笼子里可人的长颈动物,愈加显得白是白,红是红。
  王老爷的眼珠子瞪得老绿,这可是大理武陵的仙鹤。忽听得“老爷。老爷。”的呼唤,犹如晴天霹雳在大堂炸开,声音听起来既熟悉又可怕。满屋的人东张西顾,面面相觑,惶然间惊觉声音的来源竟是笼子,便调转头脑齐齐望去,只见那鹤的双喙团团磨动,还在“老爷”个不停。
  “是夫,夫人的声音。”苏管家惊得两眼欲裂,嘴巴开得老大。那头云鹤还在不住地“老爷”,声音与王老爷去逝不久的夫人嗓子如出一辙。王老爷感到胸口一紧,顿时昏了过去。苏管家赶忙指挥手下指捏人中,头按百会,背推大陵,才将王老爷从昏迷中救急过来。王老爷眯着那由绿转红的眼睛,哆嗦道,“快,快把它杀、杀了。”






/咕嘟/卧雪/(共搜集有38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长安;提交时间:2013/3/16 20:50:07)

书剑风云211届【天龙八部】风云游戏第四轮秦红棉云寄锦书来(杀) Post By:2013-3-13 21:32:55

七年前,王老爷还是穷得叮当响一文不名的山佬。有一回去山中置货,忽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遥遥望去,原来两个道人正在下棋。这王老爷单名棋字,自幼追随当时天下围棋第一高手天花习艺,于棋道上的造诣非同凡响。因师傅钻研棋道走火入魔成了疯子,他被师娘扫地出门,从此弃艺从商。
  这一程翻山涉岭早有些疲惫,不想僻林静处有神仙对弈,顿时来了兴致,静下心来一观。初看,双方大子相当,势力均衡,处于互缠的局面;再看不觉心惊肉跳,局势错综复杂,正是当年天花师傅花了半生时间深研不得两败俱伤的棋面。想到师傅当年为棋艺而毁的惨状,王棋急以松石惊动高枝上歇伏的鸟雀,任一团灰白的鸟屎叭嗒一声落将下来,坏了盘面。那二道人一个仿佛心游物外,另一个立肘于膝以手托腮,犹如泥雕木槊一般,不想被从天而降的一团鸟屎所惊动,大大扫了雅兴,好不诧异,待回头发现观棋者,均面有愠色。
  王棋不待道长问责,已躬身趋前,拱手作揖,抱拳道,“多有得罪。”接着手指棋盘,将适才棋势的险恶一五一十道来,直将两道听得一惊一乍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拉长的脸放了和缓,不约而同向年轻人投以感激。听他说是天花的关门弟子,更是百般亲热。
  不觉日上三杆,三个棋迷尽管在松泉石畔谈棋说画,眼见月明星稀,王棋是不能找到落脚地点了,便从了道人的提议,取他们的竹舍暂借一宿。沿途松涛阵阵,清风静响,仿如走进一个神秘的山凹,又不知拨开多少树叶,踩了多少香花,方才进入谷外的世界。原来这山凹是个天然的仙界武陵源。这里四季如春,繁花盛开,香草纷芳,溪涧潺缓,正合养鹤放蜂,围炉煮酒,观风赏月。王棋自知遇到神仙一般的人物,更是百般奉迎,将生平十八般武艺逐一卖弄,深得二道欢心。这一住便是半月。王棋在这桃花源陪二道下棋,闲时伺花弄草,弹琴养鹤,一时乐不思蜀。
  道长中较年长的姓曹,名长鸣,从前是官家人,过的也是妻妾成群、钟鼎玉食的日子,后来家道中落,生了退隐之心。一日寻至山中,与铁道人云涯而遇,和诗唱赋,互相引为知音,便不再下山去了。这铁道长平日深居幽谷,在云岭深处以梅为妻,以鹤为朋,不觉寂寞,自曹道人来了以后,二人琴瑟和鸣,更觉其乐融融。
  桃源又名鹤谷,实云鹤的聚集地,此乃仙鹤中的珍稀品种,其头上丹顶乃剧毒物即鹤顶红。当时官府四处寻赏揖捕,哪里知道他们梦寐以求的尤物藏在这洞天府地。
  那日王棋辞了道人,下了山,回到乡里,与在衙门当皂隶的远房堂兄团子在一间菜馆子遇见,二人且饮且聊,王棋从团子口中得知朝廷寻捕赏金高达万金,一时给猪油蒙了心,起了贪念。当晚二人一拍即合,筹划妥当。翌日,由王棋指引路线,团子带领官兵越谷而入,从此逼走二道人,将那好好一个武陵源生生作了官家的猎场。
  曹道人有一千金唤曹明珠,自幼许给官府子弟,只是未及出阁,那家男子竟已夭折,自此托附元妙观内与一群尼姑朝夕相处。官兵霸占云谷,二道人不知去向,只可惜了惨遭捕猎的珍禽。
  那时王棋被带到宫廷专一炼制鹤顶红,后于云河府置下产业,成为王老爷。他打听得曹家千金明珠的寄养所在,觑觎明珠美貌,花了一番心思娶回家中。再后来东窗事发,三年前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曹明珠被人发现七窍流血死于王府后花园……
  
  这天晚上王老爷迷迷糊糊打个盹,也不知梦到什么,醒来正欲独酌。他无精打彩地倚靠在书房秘室那张睡椅上,身下这张虎皮褥垫正是他对朝廷的忠诚换来的代价----皇后娘娘的打赏。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钟声响了,王老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吞下了一枚NIANGAO。这时门被轻轻打开了,只见苏管家手举托盘,盘子里盛着剥得精光的大鸟。
  多美丽的大鸟,阿,仙鹤,见到这只没穿衣服的大鸟,一阵突然发作的恐惧感使王老爷气绝身亡。






38条资料   当前页1/8   5篇/页 首页| 下页 | 尾页|转到第
提交新杀帖:(请勿灌水,删除勿怪)


   
≡≡ ☆ 五月吧出品   蜗牛牌风云群杀资料搜集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