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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兰督伊/七弦月翎/素还真/随云公子/渔舟/邓布利多/谢沉衣/似锦/南乡子/匀眉/箫栖弦/梦月/(共搜集有194帖,此为第421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6 12:54:09)

/似锦/(共搜集有11帖,此为第11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3-28 10:36:52)

五月吧第473届风云『雪中悍刀行』第七轮林殊弓贴杀徐渭熊WJ(独立刺)(真身:似锦)

今天是农历二月初十,距离惊蛰已经过了几日。但风景较惊蛰那日,已大有不同。


惊蛰时,寒气还未完全退减,即使阳光明媚,仍有些春寒料峭。故而往来行人,皆身着冬衣,商超里也开着暖气。



可仅仅一个星期后,温度便有了大幅提升,最高气温甚至到了近三十度,在这样的天气里,冬衣显然已经过了时令,因此出门闲游时,入目皆是春装。我也早早褪下冬衣,换上了清爽的薄衫。



经过一周的工作磋磨,周五傍晚回家时,已是身心俱疲。好在昨晚休憩尚佳,又或许是无需工作心情甚好,今日早起只觉浑身精力充沛。隔着落地窗,看着四周绿意盈盈,一片生机盎然,便按捺不住游春的心思,用完早餐便兴致高昂地出门踏青了。



距小区一公里左右,有一条小河蜿蜒而行。小河长约六公里,自北向南汇入主流。沿河两畔,皆植有草木花卉,四季风景,各有不同,这条河流也就成了附近著名的景观带之一。今日惠风和畅,天空晴朗,水面澄澈。远远看去,连往来嬉戏的鱼儿都清晰可见。偶有游鱼跃出水面,带起一圈圈涟漪,顿时令整幅画卷生动不少。



沿着河畔,是一株株柳树。和惊蛰时看到的不同,仅数日时间,原本只见些毫绿意的柳芽已破苞而出,露出一片片柔嫩的小叶子,均匀地分布在柳梢两侧。风过处,柳条在水面上舒展,宛如娉婷的少女,正轻柔地抚着被风吹乱的青丝。



河流西畔,地势渐高,小丘上连绵植着辛夷、李树、海棠树、桃树等植物。如今还是初春,海棠、桃花未开,但枝头已挂着点点嫣红的花苞。辛夷与李树花期较早,在和煦的风中,已朵朵绽放。辛夷洁白如雪,无一点杂色。花瓣质地细腻,风稍急时便纷纷扬落下,霎时满地缤纷,可谓玉树琼葩。李花虽不若辛夷般,胜似姑射仙子,但也别有一番风流。淡粉的花朵拥挤在枝头,远远望去,轻若朦胧薄纱。我既沉醉于一径芳菲,又不禁有些惋惜。



自春节后,便诸事倥偬,本欲寻春,却总无闲暇。待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却愕然发现春光已至,还未及细细赏玩,便又换了一拨衔春使者。



十余日前还傲立枝头的梅花,随着渐浓春意憔悴消减,已无当时殊色,我却错失了此番佳景。如今辛夷与李花争春,竟也有些恍惚。春光容易谢,珍重此芳菲,不知再过十余日,河畔处又是何等的风情?


/瑟兰督伊/七弦月翎/素还真/随云公子/渔舟/邓布利多/谢沉衣/似锦/南乡子/匀眉/箫栖弦/梦月/(共搜集有194帖,此为第422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6 12:55:45)

/南乡子/(共搜集有2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南乡子;提交时间:2015-6-15 20:56:30)

血如断线的风筝,一滴滴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如花般盛放。倒地的瞬间,刺痛了双眼,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如破絮般的声音仍从他沙哑的喉咙里嘶吼而出:“你……心果真是软的,这样还下不得狠手……”一袭白衣被血沾染,竟显出别样的凄艳,仿佛谪仙落尘,菡萏委地,最是那毁灭的一瞬,更能折服世人。只是那人玉一般无瑕的脸上却浮起了一丝讶然,又瞬间释然,只是重伤并未取命,被自己如此背弃还手下留情,真不似江湖中凶名昭著的天地教教主沈忆。
“清风坛主,在本座身边谋划多年,如今本座落得这般下场,可是如你所愿?”
那人低沉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牵扯着跌落雪地的人,缓缓闭上了双眼,竟是不忍心去见那高高在上的人此时的表情。口中却吐着决绝的话语:“师父,你就全当没有我这个徒弟吧!”
“没想到师徒一场竟虚伪得只剩下这一句,沈忆,你真让我失望……”
名叫沈忆的男子身形晃了晃,迷茫的双眼只是望着远处的茫茫:“失望?徒弟早已对师父失望,早已对天地教失望,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背叛师父……那个自小抛弃我的爹又怎么能和师父相提并论!”
“那你对为师的报答便是泄露教中机密,让你父亲轻易地攻进谷中,最后还给你师父下了毒?这份大礼我真是见识到了……收起你那副嘴脸,这只会让我恶心。”
“师父!我真的不知道父亲给我的药粉是毒,他说那是化功散,只会失去武功,对身体没有损伤的,要知那是毒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师父服下的……”
“你……你这逆徒!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该动了恻隐之心将你留在谷中,毁了天地教的百年基业……沈无伤真是好手段,好计谋,养了个好儿子啊……将本座耍的团团转,让我亲眼看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师父,天地教为害江湖多年,若是任其发展必是害人害己之局。时值朝堂动荡,江湖再也经不起波涛了。虽然我被父亲欺骗,但是对于天地教被毁一事,徒弟不悔!”
“咳咳……”天地教教主谢越咳出一串黑血,显是毒已入脏腑。“天地教身居邪教之首已是百年,非一朝一夕可变。若无天地教牵制你以为所谓正道就真的会任由江湖这么平静下去?正道也就是披着一层好看的皮,剥开那层皮,什么也不是。江湖没有纷争那便不是江湖了。你这傻子,连他们的话也去信?真不像我教出来的……事已至此,我也想开了。守着这份基业数十载,今朝干干净净也算落个清静,就是不知到了地下历代教主会不会饶了我了……”
“师父……”看着谢越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沈忆心中剧恸,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踉踉跄跄地撑起身子,爬至谢越身前,抱住了逐渐失去温度的身子:“师父……徒弟知道错了,你不要抛下徒弟啊……父亲说若是我不这么做他就会将我的身份公之于众,这样就再也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了。师父……从你教我识字练武时我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幼时在家中是父亲侍婢所生,从小就被兄长随意欺凌。直到有一天,我让父亲注意到我……可笑的是,看到我被兄长打的一身是血,父亲第一个想到的是将我送去天地教去当下贱的奴仆!”想到往事,容颜秀美的沈忆露出了仇恨的目光。“他知道了我不但没被折磨死,反而被师父信任收作唯一的徒弟,又找到了我,让去当棋子,当他手上最锋利的一柄剑……从始至终,我这个儿子在他心中只有被利用的价值!”沈忆第一次将心中最不堪的回忆诉说给别人听,即使这个别人是他最敬爱的师父。他将心中早已溃烂的内里撕开,展露,用最伤人的话伤害自己,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沈越沉默了。他第一次听到徒弟就这样不堪回首的往事。尽管在这个孩子送到谷中之时,他就已经了解他在家中并不受宠,却不想是这样暗无天日。
时间仿佛倒退到十年前。那个瘦骨嶙峋的孩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内门弟子们练武,双目之间满是渴望,甚至悄悄的躲在角落依样描划。沈越冰冷的心又有一块柔软了,眼中突然泛酸,似乎有一种情绪迫不及待地想要宣泄出来。他的心中有个声音在叫嚣,在震撼,让他原谅跪倒在雪地中浑身是血的人。终于,一只颤抖的,修长的手掌抚上了沈忆的头顶。慢慢的,慢慢的,似乎将心中所有的柔情都倾泻出来。“徒弟,我不怪你了……师父走了你可要好好活下去,你可是师傅最为得意的徒弟呀……”
沈忆的身体更加颤抖,心脏仿佛被撕成碎片,纠成一起。忽然手臂一轻,一袭青衣沾着黑色的血缓缓倒在了地上。仿佛盛开出的曼荼罗,又仿佛黑色的精灵在起舞。逝者已矣,生者若何?错既已铸,木已成舟,悔又如何?
“师父!”嘶喊声夹杂着痛苦,后悔,彷徨,还有深深的眷念,可惜阖上双眼嘴角又带着淡淡的宠溺的人再也听不到了……
“我会为你报仇的!一定会的!师父你等着,我会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消失的……一个不留……”
又是一年春日,桃花漾起漫山清香,在阳光中展现自己的妩媚。一袭白衣笑着解开系在腰间的腰带,系在了枝繁叶茂的枝干上。他看着立在山花烂漫中的墓碑,喃喃的说:“师傅,我杀了他,现在伤害过你的人只有我了……我现在也来陪你了……”说罢,在唇间展现出一个绝美的凄迷的笑容……
长忆往昔如流水,与君同至天尽头。从此,天上地下,不离不弃。




说起我最喜爱的宋朝词人,则非张于湖莫属。只是偶然不经意地读起《六州歌头》这阕词,便爱上了张于湖的风骨。张孝祥,生活在南宋的烽火硝烟,不但有着满腹锦绣韬略,更有一腔爱国情怀。读他的诗词,就是在读他的人,乱世中的文人风骨,忠烈之魂。
读张于湖词,脑海里常常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在绿柳成荫的湖畔,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位闲人侧卧在石上,一手托腮,一手卷着书细细品读。仙风道骨、隐逸闲适似乎也只能描摹其一二,而眉间的英气更为他平添一份光彩。这就是南宋词人张孝祥。
他为世人所传颂,不只是因他的状元头衔,而是其爱国情怀、忠正之气足以留名青史。绍兴年间,金人早已渡江,而南宋朝廷却苟安一隅之地。张孝祥对南宋屈辱求和十分不满,便写下了《六州歌头》。此词一出,江南江北传唱,不惟江南之地的有识之士极为愤慨,遇迎战金兵,收复失地,甚至连江北敌后义军的士气也被激上高潮。“洙泗上,弦歌地,亦膻腥”不正是江北百姓生活的痛苦状况吗?“干羽方怀远,静烽燧,且休兵”不正是南宋国君和**的糊涂、无能吗?靖康之难带来的灾祸不去修补,靖康之难带来的耻辱却不去洗刷,只留下“中原遗老”的声声叹息与望眼欲穿。张孝祥沉沉的悲痛、壮烈的豪情让当时的英杰唏嘘不已。
古语云:无情未必真豪杰。正所谓侠骨柔情,于湖居士侠骨铮铮,柔情自也脉脉了。“烟鬟雾鬓萧萧”的女子是他的梦中人吗?“恨微颦不语”是他对女子的思念与嗔怪吗?“翡翠兰苕”是他与初时恋人的定情之物吗?一切无从得知,而淡淡的哀愁,淡淡的凄楚、浓浓的相思都已沁入心中,无论是游戏人间的浪子还是红粉佳人都已醉了,唯余指尖的温度还在流露出心中的感动。
张孝祥不仅有剑胆琴心,更有神仙风骨,逸士风度。“亦狂亦侠亦温文”应该是他最好的写照。是谁高诵“波神留我看斜阳,唤取粼粼细浪”?又是谁曼声吟道“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岳阳楼上的狂风暴雨吹不走居士的慷慨情怀,洗不掉词人的豪情壮志。世路的坎坷磨不灭居士的闲情逸致更禁锢不住词人对自由的热爱。时间更有谁人能诵出“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以西江为酒,以北斗星为杯,天地万物作为宾朋,这个酒喝的何其壮哉!洞庭湖又游得何其壮哉!逸士风骨尽显于此,又有谁可与比肩?
虽然张孝祥的壮烈不如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柔情不如苏轼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闲逸不如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但他不愧于他自己,他经历的三十七年风雨也足以光耀青史!



/瑟兰督伊/七弦月翎/素还真/随云公子/渔舟/邓布利多/谢沉衣/似锦/南乡子/匀眉/箫栖弦/梦月/(共搜集有194帖,此为第423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5/26 12:57:44)

/匀眉/(共搜集有1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相思静;提交时间:2019-5-7 14:30:52)

金陽江畔柳垂煙。一年四季的金陽江都是美麗的,澄澈的如同鏡子的江面,碧綠的如同翠玉的垂柳。微風徐徐而來,江上泛起細碎的波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出層層疊疊的金光。不論是當地的居民還是來往的戍客,都驚歎金陽江絕美的景致。久而久之,金陽江的名字被傳開了。
在廣闊的金陽江上,有一艘漂泊的船。船的主人喜愛浮游江海之邊,寄情山水,故而將家遷至船上,隨著波浪起起伏伏,不受俗物的打擾,只有船上無酒時,才停靠岸邊,去附近的鎮上買幾壺“梅冷香”。“梅冷香”是酒的名字,是那人取“梅花香自苦寒來”之意命名,酒色清亮,泛著梅花清冷的香味,入喉更是綿厚回味,令人陶醉。他極愛飲酒,闖蕩江湖時已品盡世間名釀,而今消聲匿跡,竟在這邊陲小鎮上嘗到最合心意的美酒,因此流連此地再也不願離開。
這一日,天氣晴朗,畫船在江上緩緩遊動,微風輕輕吹開白色的紗幔,隱約露出船中驚豔的容貌。忽然,一陣酒香順著清風婉轉而來,鑽進船中,流連在白衣公子的身畔。
“梅冷香的味道,看來又有故人來訪。”言罷,船竟然滴溜溜地打了個彎,向岸邊遊去。果然,一位身著黑袍的中年人手持琉璃壺,遠遠地行了一禮:“江湖百曉生請見梅疏影前輩,此行是為三十年前風雨樓舊案而來。”
“嗯?”梅疏影嗓音微微一挑,氣勢陡然竄起,冷厲逼人。“能知道這樁舊事與我有關,你的能為不小,但是憑這件事就想見我,還不夠資格。”
“那麼憑這一壺梅冷香呢?”百曉生成竹在胸,絲毫不被對方的氣勢影響。
“都說百曉生狡獪,今日一會果然是名不虛傳。你既知曉此法,想必是與故人有舊,我又如何會為難於你。”梅疏影收起迫人的威壓,緩緩說道:“百曉生,說出你的來意。”
“方才不是已經說過,百曉生是為風雨樓舊案而來。”
百曉生還未說完,只聽船上傳來冷冷的聲音:“休當我是幾歲孩童,江湖上誰人不知,百曉生無利不起早,若非有等價的利益,你怎麼會費盡心思尋到這裏,傾冷香為路,以風雨樓舊案為餌,邀我前來。”
百曉生見梅疏影看出來意,也不遮掩,徑直走上船,說道:“那百曉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百曉生甫至船頭,只見清風不動,簾縵自開,竟是梅疏影以自身內力催發而成。百曉生知曉這是梅疏影的警告,不為所動,腳步不停步入艙中。
“遠來是客,船中簡陋,只有薄茶待客,莫要見怪。”梅疏影輕執茶壺,將茶水緩緩傾入玉杯之中。百曉生見多識廣,只一眼便看出茶是上好的君山銀針,笑言道:“梅先生好大的手筆,若這盞是薄茶,那天下便再無好茶了。”
“都說百曉生有三絕,絕頂聰明的腦袋、絕頂毒辣的眼睛、絕頂靈巧的口才,果然人符其名。”梅疏影淺酌香茶,說道:“閒話說了不少,該開門見山了,不知寒舍有什麼讓百曉生看得上的物事,勞得尊駕光臨。”
“在下不為他物,只為先生的豔身之術而來。”百曉生有求於人,態度恭敬非常,這顯然取悅了眼前的絕代高人。
“能知曉豔身之術,你果然是那人的朋友。”梅疏影說完,仔細觀察了百曉生片刻,搖頭道:“可惜這門武學不適合你,取之無用。”
百曉生在武林浸*多年,早就聽聞“奇花八術”之名,更欲借此術做成一樁大交易,聽梅疏影出言相拒,心念轉動間已然有了計較:“聽先生所言,是在下體質所限,並非不願將此術相贈?”
“非是相贈,而是交易。”梅疏影悠然說道:“豔身之術,乃是取金針刺心,以心血凝線於後背,刺成花繡圖案,豔身已與人心血相連,故時有流轉而花有枯謝,其中玄妙非一言可盡。然此過程中,豔身之人需忍受錐心刺骨之痛且心脈未受創傷,觀你氣色,早年重傷損及心脈,故此術於你無用。若你還願交易,兩日後帶受術之人來此,交易梅疏影欲知未知之事。”
“如此,是百曉生福薄了。兩日後將人帶到,望梅先生不吝賜術。”百曉生見事情已有轉機,連忙應道。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豈會沒有護命之術?豔身對他而言,不過籌碼而已。百曉生深施一禮,告別而去。
見百曉生翩然離去,梅疏影神色轉暗,只聽得喟然一歎:“江湖風雨不饒人,風雨樓,你让我如何是好。”
清風依舊,不時吹來幾聲鷗鳴。江浪層層疊疊,帶得畫船悠悠蕩蕩。天地渾然一色,似乎只餘江上的一葉扁舟。輕舟啊輕舟,不知能載得動幾許愁?


/瑟兰督伊/七弦月翎/素还真/随云公子/渔舟/邓布利多/谢沉衣/似锦/南乡子/匀眉/箫栖弦/梦月/(共搜集有194帖,此为第424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2:15)

五月吧第480届风云『大荒往事』第二轮A组:绿萝禁贴慕珊TX(联合杀)(真身:箫栖弦)

◆莺啼序◆


端阳恰逢霈雨,乱芳菲无数。残红褪、憔悴姿容,忽觉春事偷度。小檐下、摇飏薜荔,枝枝叶叶都无据。惜芭蕉未展,随风结了愁绪。


独上高楼,城阙烟笼,若凝云滞雾。浓阴翠、滴入丛台,盈盈幽露轻吐。远山峦、冥冥渺渺,江横断、失寻南浦。五月初、梅子已黄,繁花迟暮。


门环著绿,架蠹早生,恨年华不与。青玉案、墨痕尚在,新字薛笺,长盼飞鸿,往寄尺素。兽香渐冷,丹青已旧,当时风月空相妒。梦迢迢、复入桃源渡。檀郎执手,千里湖海扁舟,一番尘缘相误。


红颜易老,韶景难留,念处频回顾。怅十载、飘零眷侣。检点平生,半是柔情,半是凄苦。唏嘘每记,闲情常少,佳期偏又遇重阻,把痴痴、写入相思赋。而今鬓已星星,何日君来,故园同赴。



七绝组一※四时


◇春◇

春愁无限织成丝,滴入心头散作诗。

醒处犹看风景好,浮萍尽处是相思。


◆夏◆

梅子黄时频快雨,江南烟笼未分明。

一年最是此中景,雾里观花更动情。


◇秋◇

秋窗无意锁愁绪,一梦韶华难自禁。

雨打风吹无数叶,昏灯孤影伴羁心。


◆冬◆

空山雪落成飞絮,散作风中梵呗声。

天地苍茫无一物,人间难得是清明。


组二※四象


◇风◇

吹绽满城夭桃蕊,织成一片绿丛阴。

忽闻檐下珠帘响,撩动谁家少女心。


◆花◆

桃李娇娆红杏俏,梨花落似满庭霜。

青君醉后挥袍袖,散作春城一径芳。


◇雪◇

玉树琼葩瑶苑景,飞花乱洒更无垠。

断桥行处锦裘缓,疑是神仙画里人。


◆月◆

影碎舟横酒几觞,蒹葭水畔满秋霜。

一轮明月映千里,任是相思两处长。


组三※四绝


◇琴◇

人间难得觅知音,一曲终时每独吟。

偶感长卿疎放事,相思弦挑美人心。


◆棋◆

两分黑白争天地,三尺方圆搏死生。

榆下老翁闲对坐,浑然不觉日西行。


◇书◇

小窗日暖兽炉香,玉案消磨兴味长。

遍访蓬莱寻客迹,诗书万卷自徜徉。


◆画◆

倥偬半生境遇疏,老来看景有还无。

若能赊得几闲日,山水拈来入画图。


组四※三雅


◇诗◇

江南新雨洗烟尘,桃渡重临又一春。

检点十年长困蹇,漫吟江海寄蓬身。


◆酒◆

与君同饮杯中物,长笑高歌作楚狂。

他日盛来天上水,酿成浮世万年香。


◇茶◇

三冬料峭宜温酒,春日融融当煮茶。

洗去尘心无挂碍,且听清语落禅家。


◆◇

春已过,夏初萌。

端午后,暑气燎。

浓阴生凉,瓜果飘香。

稚子欢笑,老翁扇揺。

事事顺遂,平安喜乐。


(完)



/瑟兰督伊/七弦月翎/素还真/随云公子/渔舟/邓布利多/谢沉衣/似锦/南乡子/匀眉/箫栖弦/梦月/(共搜集有194帖,此为第42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2/7/11 21:32:15)

五月吧第480届风云『大荒往事』第五轮A组:绿萝禁贴杀瞳渊TX(联合杀)(烟花)(真身:箫栖弦)

《莫问今朝》


【敛秋风、还入鞘,散发弄月笼云罩】


我名顾汐风,本生于富庶人家。后父母殁于经商途中,那时我尚年幼,被邻人吴叔收养。吴叔虽家境平平,待我却极为周到,那是我幼年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吴叔在借粮途中遭遇横祸,命丧流匪屠刀之下。我又一次陷入颠沛流离的境地,甚至被负责征兵的差役扭送至了死士营。


死士营是夏王朝用来抵御外敌的一道屏障。各地流落的孩童自进入死士营,便无时不刻经受着残酷的暗杀训练,成为夏王朝的最锋利也最阴冷的利刃。死士营里没有阳光、冷风砭着骨头,寻不到半点生气。在这里,世俗所需要的尊严、人格、道德统统被弃如敝屣,因为生存才是唯一的目的,而杀戮是赢得生存的唯一手段。和我同一批进来的孩童,早就在漫长的训练中死去,生命在这里卑如草芥,可我却想活着。我不愿做无定河边的一道枯骨,不愿成为庞大政权下微不足道的牺牲品,不愿为他人的功名爵禄牺牲自己的性命。可我不过是乱世中的一粒微尘,纵使心怀抗拒,又如何能抵御得了那滔滔洪流?


我不能,但有人却可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玉玑子。彼时,我正遍身血污,跌跌撞撞地走在小道上。我寻着机会,杀了死士营里的前辈兼对手穆惊雷,偷走了他的腰牌,向营外逃窜。我知道,穆惊雷的死瞒不了多长时间,同样也知道,如果我被抓回去,会是怎样的下场。可我别无选择,与其像烂泥一般腐烂在暗无天日的墙角,我愿意为沐浴墙外自由的风付出所有代价。


突然,我发现身前出现了一道人影。这几年被训练出来的本能,让我毫不犹豫地掏出匕首,向那道人影刺去。但很快,我发现匕首竟不能挪动分毫,然后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我咬牙,从泥土里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后直起身子,与那人对视。那人身披鹤氅,巍然矗立,萧萧木叶之下,更显孤标傲世。“死,或是屈服。”冷冷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逼人的压力,求生的欲望,迫使我选择了服从。


我被带到了坐落于皇城的国师府。初到陌生的环境,我虽有些许惶惑,但更多的是期待。在死士营里,除却无歇无止的厮杀搏命,休整之余,我也会默记一些掌故轶事,以寻脱离之机。途中,我知晓了那人的名姓——玉玑子。


玉玑子,皇朝二国师,太虚观掌门无尘子之徒。太虚观,乃大夏八大门派之一,相传始于天地初分、鸿钧初现,观中皆为求索天道、洞玄观机的修士,故太虚观同云麓仙居一般,被大夏皇室奉为上宾,而大夏历任国师,均有太虚弟子名列其中。可我不敢、也不能将玉玑子视作普通的求道之人,更不会因其身居国师次席而产生丝毫懈怠。只因,那人在我眼前展现出的实力,宛如不可逾越的顶峰,强大且深不可测,让我内心忍不住生出敬慕与臣服。


在死士营,我也曾见过不少高手,也有所谓的“引路人”,但无一人能令我产生这番冲动,唯有眼前这位如高天孤月的人,他,是不同的。


我请求拜他为师,玉玑子只静静看了一眼,便将我列入门墙,并为我取了一个道号——金坎子。


而后漫长的岁月里,世人逐渐忘却了“顾汐风”这个名字,而“金坎子”的大名却在整个大荒中鹊起。这是我有意为之的,因为,比起“顾汐风”——这个充斥着绝望、孤寂、苦痛回忆的名字,我更喜欢“金坎子”这个道号,它象征着我的新生。


【欢歌曾、盈耳绕,谁在舞姿眩狂草】


那夜,京城下了整整一夜雪。雪中的国师府更显清冷,仿佛远离人间的仙境。可谁也不知,覆于皑皑白雪下的,究竟是什么。


是纠葛缠绕的红尘欲念?


是潜藏暗伏的深渊邪影?


是悄然滋长的蓬勃野心?


还是一人自往矣的澄明心志?


那夜,国师府的密室里,经历了一场长谈彻夜。师父玉玑子第一次向我流露出,他对太虚观以及王朝的不满与失望。任国师期间,他冷眼旁观人心的鄙陋庸俗、宦海的诡谲阴暗、权欲的蜗角争逐。他在谋划一场变革,令腐朽破旧的陈规陋俗被打破,令盘踞于大荒上空的阴霾一扫而空,即使要面对的,是整个大荒的反对声。


这便是我的师父,于鲜花着锦中洞察时弊,于静水流深中酝酿惊涛,但字字句句,却叩响了我的心弦。我同样见识过世道的黑暗,却只谋划着如何明哲保身,从未生出过这般想法,甚至连一丝念头也无。


从那一刻,我才真正了解玉玑子此人,我本无信仰,但他却成了我的神明。


师父命我与云麓仙居之人相交,借皇朝二国师爱徒的身份培植势力、探听消息,这是他的第一步棋。我领命而去,未曾想,原本简单的任务,竟生出许多波澜。


云麓仙居顾名思义,乃修仙问道之所。皇朝大国师之位,历代皆从云麓弟子中挑选,稳稳压了太虚观一头。借由公务之便,我时常出入云麓仙居,最初云麓弟子对太虚观的来客并不友好,但我谨记师命,刻意与之相交,时日一久倒也生出了几分真情。


云麓仙居里,我最先认识并成为朋友的,是一名唤作“秦筝”的女弟子。秦筝在云麓同届弟子里年岁最小,又生得玲珑娇俏,在师兄师姐的宠爱下,性子落得娇憨可爱。她大约是听得一些风声,大大咧咧地跑来给我添些麻烦,向令我这位“不速之客”知难而退。小丫头的捉弄我自不放在眼里,每次都轻松化解,一来二去反倒把她气得跳脚。没办法,我只好在回皇城复命时,捎些女儿家喜欢的胭脂水粉赔罪。也许是诚恳的态度成功取悦了她,也许是这副皮囊生得不错,很快便收获了小丫头的善意。


自那以后,秦筝时常将她的师兄师姐介绍于我认识,有了小丫头的穿针引线,云麓仙居一众对我的态度,也明显好转了许多。我借此认识了烟纶、慕姗等云麓弟子中的佼佼者,还结识了一位弈剑听雨阁的弟子,被秦筝称为“跟屁虫”的萧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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