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吧论坛藏经阁 → 1618 号风云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五月吧风云及群杀资料浏览页面
书剑||花样||光寒||藏经阁||书剑报到||书剑规则||花样资料||学堂||故事||总结||群杀资料||群杀总结||顶图||狼埔军校||回收站||提交||搜索
第四届群杀[那些花儿]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24帖,此为第31帖)

(作者:小蜗牛;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4 11:13:31)

[1-10]电话独幕剧(贴杀[那]丁昭成)

“喂,孙立莉!我,黄晨啊!丁昭成这厮这几天怎么老不见人,电话也老打不通。你让他有时间赶紧来我家把他要的小衣服小尿布都拿走!他再不拿,我邻居大妈就给他孙子抢走了!那大妈这几天都踅摸了好几次了,人平时可对我挺好的,我可快抗不住了。这次狠着心做了一次小气鬼,哈哈。什么?出差啊?这个猪头,他媳妇儿都快生了出的什么差啊!美国啊?!难不成出国买奶粉去了啊!怪不得电话打不通了!一周啊,行,我先给他收拾着,等他回来记得告诉他啊。你们单位还真折腾,让孕妇家属出个远差。

什么?哦,那个精华液我替你买了啊!反正我用着效果挺好的,用完就是觉得很细腻,很舒服,气色也好。哈哈,这个年纪了就只能使劲往脸上涂银子了。唉,青春不在,青春不在了。还说呢,那时候咱们高三信誓旦旦10年聚会,这不一转眼快十年了,也就咱们几个在一个地方的联系下,别的同学也没音讯了。

还别说,我还挺想林诗的呢。郝大志啊?哈哈哈,那都哪辈子的事儿了?现在估计站我面前都认不出来了!也不知道这厮当年打入日本内部抗击敌寇的战斗咋样了?

黎彬啊?当然有印象了!哈哈,当年你,林诗还有他可是号称铁三角啊。恩,何止是班草,一度跃居校草啊!哈哈哈,你这丫头从小就好色!什么?离婚了?哪个女人这么不开窍!把咱们班草甩了?卷钱跑路啊?!还留了个白血病的姑娘?!靠,天杀的,还有这种当妈的!

你听席春秋说的?你还和他有联系啊?真是色心不死啊色心不死,小心别被你家小林发现啊,呵呵。介绍给我?你算了吧,你当年的暗恋对象,如今的地下小情人,我还是不要笑纳了,呵呵!

恩,是两年了。呵呵,没办法,我就这命,不是我固执。唉,你不知道,我一见着孩子,一回家,就觉的章凡没走,就活生生的跟活着时候一样。呵呵,没事儿,反正现在孩子我妈带着,丰衣足食的没啥。

哦,他来潍坊了啊!行,老同学见见就见见,到时候你可别提相亲这事儿啊,不然我跟你急!去你的,害个屁的羞啊!你再说明天我可不陪你去看棉衣了,自己看去啊!恩,上次看的那件立领的不错。那个带花纹的也好看,就是有点大,好像没小号了。

行,明天再去看看去。哈哈,你嫌小啊?谁说我不用减肥了?我说小莉,你把减肥药就少吃一些,我看都是又伤身又费钱的骗人的东西。干脆明天你跟我早上跑步去,一个月下来你再看,身材保准比我好!什么你老公缠你?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哈哈,整个一不思进取嘛。恩,那咱们就定明晚吧,明天买了棉衣你约席春秋。去哪里啊?恩,横滨路那儿有一家湘菜不错的,就去那里吧。行,这就说好了哈,我得赶紧回家了,不然我妈等急了。好,明天见哈!”



第四届群杀[那些花儿]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24帖,此为第32帖)

(作者:小蜗牛;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4 11:14:33)

[1-11]向爱而生(一)(贴杀[那]远溪) [那]马慧平

“小胖丫!”一听这个数咋咋呼呼的动静,就知道是远溪。
“假小子!”这个被称为远溪称为“小胖丫”的叫马慧平。 “你一点都没变嘛。还是一头的短发,那时在学校里,我最羡慕的就是你了,你可以穿着牛仔工装裤在校园里大摇大摆。”,
远溪接口道:“你妈不让你穿裤装的啊,说要……”
“变成假小子。”两人异口同声道,身着标准白领装这两名的女子在酒吧门口笑得前俯后仰,又蹦又跳,一点不顾及身上束缚着的严谨的职业装。
马慧平是远溪初中和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因为那时家住的近,平时也同进同出,关系很好。即使后来没有考进同一所大学,也没有影响到她们俩的友谊。虽然大学并不是同一个城市的,但她们之间的书信却从并没有断过。
“没想到你回来了啊。”马慧平拉着远溪的手看了又看。
“上个月就回来了,一直打听你们家住址呢。”
回头想想,已经有些年头没联系了,自从远溪到郑州工作后,开始的一两年里还有些联系,后来马慧远家也拆迁了,慢慢也断了联系。
“后来我是找到以前我们高三三班的班主任鲁老师才打听到你的电话的。”远溪的嘴一直没有停,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和以前学校时的她一点也没变。
“没想到你变漂亮了,还瘦了。”远溪站远了点儿再看了看马慧平,高中毕业都快十年了,工作也快六七年了,人总会有变化的。
“是吗?”马慧平故意转了个圈,“看你以后还叫不叫人家胖丫!”
两个人结伴走近了酒吧,点了几杯扎啤,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台上有个新出道的歌手正在自弹自唱那首“红蜻蜓”。这首歌当红的时候与这位歌手的年纪不太相符,但他唱得却很关注。那是远溪和马慧平那个年代的人的歌曲,从这位小歌手的口中唱出,不经意就勾起了以前的青葱往事。
“你和朱磊怎么样了?”大学快毕业时,远溪告诉过她,她喜欢以前高三一个班里的朱磊。
“能怎么样呢?”远溪叹了口气。
“你不是为了他才去郑州发展的吗?”马慧平瞪大了双眼,这是她知晓远溪最近的情况了。
“嗯,是啊。”远溪又灌了一口啤酒,舔了舔留在唇边的泡沫,眼神有些迷离。那个叫朱磊的男孩儿有个做地产商的老爸,在高中时代,别人还在盯着冷饮犹豫买哪根合算时,他已拿着大票请身边的朋友到哈根达斯嘬一顿了。可能是太有钱了,对学习这样的事一点也不上心,结果高三时因为成绩太差,复读了一年。
马慧平实在想不通,远溪会喜欢这个朱磊什么?不过,要承认一点的是,他长得很好看,有点像那个韩剧里的忧郁男主角的味道。
“后来他父亲在投资失败,全家为了躲债才迁去了郑州他妈妈家的。”远溪说起朱磊的事时,眼睛看着不断冒着气泡的啤酒杯,手指不停地划着,语气很平稳。
朱磊曾经多次求她不要对他太好,此时想起,却有另一番回味。某一天,他锁在抽屉里的照片彻底毁灭了她仅存侥幸的幻想。“其实,我是在自不量力。”远溪突然穿插进这句话,马慧平有些诧异,却不敢接口。这么多年的朋友做下来,已知她的脾气了。她上前拍了拍远溪的背。远溪侧身,将头轻轻依到她的肩上。
“朱磊那时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远溪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但马慧平的肩部却被阴湿了一片。
原来远溪当时得知这个事情时,正好有家郑州的企业招人,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只身去了。她就像所有恋爱中的女子一般,为自己理想中的爱情而无偿的付出。
“我恋了他七年,当时以为那是一个机会,所以……”远溪停顿了一下,轻轻地笑了。
“你知道朱磊和林诗的事吧。”马慧平以为那是人人都知的事了,但还是提了一句。远溪听到林诗的名字时身子明显地颤了一下。
“嗯,我知道,而且,我一直在做林诗的影子。”听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了。朱磊抽屉里的照片上的人就是林诗。
“林诗太漂亮了,我是男孩也会喜欢她的。只可惜她的命运不太顺。听说跟了个上了年纪的阔老头当二奶。”马慧平滔滔不绝的说着。
“知道,朱磊也知道了,他去找她了。呵呵。”远溪笑了,抚了下短发,就是因为朱磊说长发有女人味,她才蓄起了秀发,他离开后,她便剪去了一头已到腰际的长发,剪得时候很疼,不是头发,而是心。
向爱而生,难道注定是一个崎岖的历程吗?
远溪一仰脖将杯中余下的啤酒全部倒进了肚子里,似乎想把一切的心事一饮而尽。


贴杀:远溪



第四届群杀[那些花儿]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24帖,此为第33帖)

(作者:小蜗牛;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4 11:15:21)

[1-12] 那娜雅的花儿(帖杀[那]巩志强) [那]单鹏举----------精华

[1-12] 那娜雅的花儿(帖杀[那]巩志强)

  凡属落花的女子,必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似丝竹般悦耳,身体总带着一缕馨人的清香。
  
                  1
  同学们说我是“能跳远的诗人”。天赋和努力使我在高中毕业时实现了人生的一次大跳,成为一名民航飞行学员。一转眼9年过去了,现在,27岁的我以首都北京为原点,驾驶着波音767穿行于国内各大城市之间。
  我的同学申涛现在是一名心脏外科医生。刚刚调入北京一家三甲医院。我俩常厮混在一起,逛逛名胜古迹、泡泡酒吧、KTV什么的,因为都没女朋友,有些人还以为我们属于“BL”什么的。忘说了,申涛自幼心脏不好,他说是先天性的瓣膜问题。所以,他学了医。所以,他每次在酒吧都不会喝醉,因为他喝的很少。
  初秋的一天,我刚下飞机就接到申涛的电话。他兴奋地说,单鹏举,你猜我在什刹海看到谁了?是咱们的高中同学。我猜了三次,都错了。最后申涛告诉我,是那娜雅。
  是她。高中时我们班仅有的两个少数民族姐妹之一,苗族,能唱会跳,毕业时与我们班的“钢琴家”巩志强一起考取了星海音乐学院,并成为情侣。两年前,当我还是副驾驶时,曾在羊城见过这对恋人。
  晚上,我和申涛一起去了什刹海那家酒吧,准备和那娜雅叙叙旧,顺便问问什么时候能喝到她和巩志强的喜酒。
  那娜雅同两年前相比略显成熟,苗家女子特有的灵秀中透射出一丝令人心动的忧郁和沧桑味道。她穿一条坠着铃铛的蓝色短裙,不是顾客,而是歌手。
  酒吧的气氛够High,那娜雅的歌声和舞姿都令观众疯狂。人们在酒精和音乐的双重刺激中挥舞着杯中的酒瓶、酒杯,鼓掌、跺脚、吹口哨……我望向小酒桌对面的申涛,他正手捧一杯柠檬汁,双眼直勾勾地望向那娜雅,那张白皙、斯文的脸随着激昂的节奏上下点动。补充一下,申涛唱歌也不错,常在KTV里一展歌喉。
  观众狂热地要求再来一首!那娜雅把目光投向我们。适才一进大厅,我和申涛就向她打过招呼。或明或暗的光线中,她把唇凑到麦前,下面这首歌,献给7号桌的两位老朋友。我和申涛站起来为她鼓掌。
  那娜雅坐在凳子上,抱着木吉他,弹唱起一首令人怀旧的歌谣。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
  散落在天涯
  
  连申涛也喝了三支啤酒。我和那娜雅喝了多少就数不清了。她说,她和巩志强掰了。现独自一人来北京寻求发展。
  在酒精的作用下,那娜雅的脸渐渐变得绯红。在我醉眼朦胧之前,我清楚看到她唇下,下颌的位置有一个大拇指甲大小的印痕,恰似一朵三瓣的花儿。花瓣形的边缘透出隐隐的红。
  
                  2
  翌日,我跟申涛谈到那娜雅的印痕。他竟说那个印记高中时就有了,那时,跟她要好的女同学问过她,她说是小时候摔伤留下的疤。
  我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咋就没注意到呢。申涛说,谁不知道你的眼睛长着头顶上!
  我说,不对,你一定是注意那娜雅很久了!是不是对她有好感?申涛踢了我一脚,他的脸有一抹儿红,跟刚喝了一支啤酒差不多。
  
  那娜雅开始了她在北京的走场生涯。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她披星戴月,蝴蝶穿梭般奔波于什刹海、三里屯、星吧路、元大都、南锣鼓巷、朝阳公园、工人体育场……的酒吧街。我曾开玩笑说,“她是白天的睡美人,晚上的灰姑娘”。可不论她怎样精心地化妆,也无法掩饰那昼夜颠倒形成的“熊猫眼”。她就像一株只在午夜绽放的幽兰,艰苦却顽强地生长在异乡的土地上。
  申涛俨然成了一个铁杆的Fans。只要是晚上不上班,他就去捧那娜雅的场。随着两人熟识,他开始了对那娜雅的追求。凭着当医生的高薪,他几乎一个人就养活了宿舍楼下的小花店。因为他总是捧着大捧大捧的花儿去看那娜雅的演出。而那娜雅似乎还没从与巩志强分手的痛苦中摆脱,她对申涛貌似客气有加,实则不冷不热。
  
                  3
  第二年春天,我在广州白云机场的候机大厅遇见巩志强和他的新任女友,一位漂亮的笛子演奏家。我说,您二位真是中西合璧。
  巩志强请我喝咖啡。趁她女友去洗手间时,我告诉她那娜雅现在在北京。巩志强忽然拉住我的手,叫我小心!在我发誓不告诉别人的前提下,他才告诉我,那娜雅懂得苗族巫术,对他下过蛊。我对这件事很好奇,就约他晚上再一起聚聚。
  晚上,巩志强喝了很多酒。他说尽管那娜雅对他下了蛊,他也不恨她。随后,他告诉我发生的事情。
  巩志强说,他在大学与那娜雅交往四年,尽管他全身心地爱她,却一直没有得到她最宝贵的东西。
  大学毕业后,他向她求婚。她提出一个古怪的条件,要他心口的三钱血。当时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当天晚上,他第一次得到了她。她的身体很凉、很滑,就像一块白玉。
  巩志强没想到的是,那娜雅竟然真的要他兑现诺言——要他心口的三钱血。起初他还能含糊过去。直到一天晚上,他猛然在一阵浓郁的草药气味中醒来,发现自己的睡衣已被解开,那娜雅正坐在他的床头,眼睛红红的,手拿一根银针……他吓坏了,一把推开她!
  因为他不肯兑现诺言,两人发生了争吵,最终分了手。
  不久,巩志强认识了一位富家少女。当他想和她云雨一番时,下腹部忽然一阵剧痛。他去外地演出时找舞女,腹部又一次剧痛。巩志强去了广州几家大医院,都说他没有问题。可是,每当巩志强受雄性荷尔蒙引导,尝试同某位女性发生肉体关系时,这种剧痛就会发生。
  一次偶然的行程,巩志强去了苗疆腹地一座名叫凤凰的古城。在当地人介绍下,找到一位满脸皱纹的苗族老太婆。她是一位祖传的苗医,尽管没有营业执照。
  老婆婆给他一碗又腥又苦的药水。喝完后他就呕吐不止。最后吐出的是一口血,血中有一只很小的红色小甲虫,它长着相对于身体显得很大的双螯。老婆婆说这是一种蛊。它能够令一个人死心塌地爱上下蛊者。一旦背叛,蛊就发作。因此也叫“情蛊”。
  巩志强的怪病康复了,那种剧痛再也没有发生。但他不明白那娜雅为何要对自己下蛊?他说,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过去爱上那娜雅,是否也是那只蛊的缘故?
  我开始为申涛感到担心。他花痴般的爱是发自内心,还是受到了苗族女巫的蛊惑?

                  4
  在申涛的强大攻势和贴身紧逼下,他与那娜雅的关系有了潜移默化地发展。申涛已经很少跟我再一起了。作为申涛的朋友,我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誓言,把巩志强告诉我的那些事儿转述给他。那是在申涛准备搬出医院提供的宿舍,与那娜雅同居之前。我建议他暂缓。
  经不住我的循循善诱。申涛终于同意利用假期跟我一起去凤凰古城旅游。我有一点怀疑,申涛身上可能存在那么一只“情蛊”。这小子居然说,那又这么样呢,我爱她,蛊就不会发作。看来,他的确是中毒至深,不可救药。
  凤凰是一座很美的古城,特别是沱江边那一排排古旧的吊脚楼。我们没有找到那位老婆婆,人们告诉我,她几个月前去怀化的孙女家了。
  古城北门外的一个地摊上,我们遇到一位六十多岁、卖苗药的“瘸腿”老汉,他自称苗医。为了朋友,我首先牺牲自己。经过一番上下其手的望闻问切,他果断地对我说,你身上有蛊!正当他说的神乎其神时,城管来了。他收拾起东西撒腿就跑。
  城管告诉我这是一个买假药的骗子。如果真的要找苗族巫医,可以去准提庵。那里有一位师太以前做过苗医,有些真本事。

  准提庵是凤凰最古老的寺观,我们找到那位师太,她已年过半百,长得慈眉善目。
  师太说,我的身体十分健康。申涛的心脏有病,但我们俩都没有中蛊。这让学医的申涛十分惊讶。师太还说,蛊虫都有自己的生命周期,即使中了蛊,短则数月,多则二、三年,它也会自行死去。
  我问,苗家女子为何会要爱人心口的三钱血,是用来练蛊吗?
  师太听到我的问题有点吃惊。她问,那名苗女身上是否有花瓣形的印记?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有!
  
  师太告诉我们苗疆有三大神秘事件:赶尸、下蛊、落花洞女。其中最悲惨的是落花洞女。据说,有一种万里挑一的苗族女子,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如果有落花落到她们裸露的皮肤上,会留下花瓣形的印痕,古称“落花印”。她们被认为是神选中的女子。长大后,面色灿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声音如丝竹般悦耳,身体总带着一缕馨人的清香,人称“落花洞女”。落花洞女不能和凡人结合,因为她们是至阴的女子,每一次交合都会衰减自己的阳寿,直至皮囊干枯,如花一般败落、枯萎、死亡。
  
  这纯粹是迷信!我和申涛都不相信世间会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师太在我们的不信任中站起来,缓缓侧过身,掀开青袍上的高领。我们清楚地看见,她的脖子上有一个五瓣的花形印记。
  
  我就是一名落花洞女。她沉默了一会说,惟有一个办法可以改变落花洞女的命运。一个真爱她的男子心口的热血,能够洗去落花的神印,让她回归凡间的女子。
  但是试问普天之下,有几个男子愿意为了一份爱,拿自己的生命来冒险?所以我选择出家,不问红尘事。
  从师太的眼中,我看出她一定也有一段往昔的爱恨。

                  5
  “我的心脏决定了我的短寿,你不介意有一个心脏病的男朋友吗?”
  这句台词曾经击退了许多被申涛斯文外表吸引的女护士、女医生、女病人。
  终于有一天,他听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我不介意。”

  “我不介意。不过,你能给我你心口的三钱血吗?”

  申涛决定冒一次险,去做心脏瓣膜修复手术。这项手术的风险在于一旦手术失败,申涛可能永远睡去。而手术的成功率只有61%。他做事一项犹豫不决,这次不同。
  
  他说,“你需要的是三钱血,而我将给你整个心。”
  
  医院给他排了最好的医生,价格上也给予优惠,但手术的总体费用还是需要20来万。好在我们有一个子承父业、做房地产的同学——朱磊。

  “当我不再是一名落花洞女时,我会失去如花的容颜,你会依然爱我吗?”
  “如果我还能够醒来,我会。”
  
  手术室,雪亮的无影灯下,医生们目光犀利,神情严峻。
  动作麻利的女护士,从一颗颤抖的心脏中抽出鲜红的血。
  
                  尾声
  我换新机型了——波音777。每当我驾机穿越那些被阳光染成金色的云朵时,我相信或许真的有神灵,他们正在云层中微笑地俯视着芸芸众生。
  申涛和那娜雅结婚了,我是伴郎。那娜雅穿着苗族的结婚盛装,她下颌的落花印消失了,依旧很迷人。欢笑声中,她把花球高高地抛向空中……


============================================
本帖帖杀[那]巩志强





第四届群杀[那些花儿]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24帖,此为第34帖)

(作者:小蜗牛;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4 11:16:27)

[1-13]寻找传说中的故乡(帖杀:聂红庆)[那]黎彬

(一)

正是秋老虎的闹腾时候,开学了。我抱着分班测试的卷子,顶着在火上烧油一样的烈日往教室而去。刚走到教学楼,“砰”的一声,一个黑色的肩包落在我脚边,溅了我一腿的灰。紧接着,从二楼的窗户跳下一个人来,惊起的浮尘都漫到我睫毛尖了。我平覆了一下情绪,说:“黎彬,你可以选择现在就回家,前提就是围操场蛙跳十圈。”他抓着已经剪得快贴到头皮的短发,拾起包,边往回走边嘟哝:“您的师德真好,把体罚作为主要教育方式。GOODGOODGOOD!”


到教室后,从郝大志手中接过名册,依照惯例我开始点名:“云静、马慧平、李漠、 聂红庆、佟佳佳 、侯春波、郑美美 、陈庆宾、金洁、那娜雅 、张晓洁、徐灵飞、冯鸿雁、梁羽、单鹏举。。。。。”点名只是一个已经养成了惯性的流程而已,其实在我抓到黎彬之后,就知道全勤了。


我开始专心的将考卷按七份每组进行整理,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就听见下面喧闹起来。也许是天气热,又或许是其它某个莫名的原因,我的心有些烦燥。我提高了声线,带了些怒意,抬起头说:“孩子们,你们太。。。。。。”我的语势一下子停住,因为我看见窗玻璃上蜘蛛网一般的裂痕,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上行。心念一转,我奔向阳台。“师德真好,地震来了独自跑。GOODGOODGOOD!”我叹息,黎彬真是一个使人无法疼爱的孩子。


我站在阳台上,看到了她。


她站在一辆黑色房车前,身边围着十几个黑色正装的魁梧保镖。依然是纤而不瘦,骨肉匀停的身段儿。头发长了,已经快到腰部,剪着齐眉的一排刘海。穿了菖蒲紫的长袖奥黛,肩腰处绣着越南的国花------白莲,左手戴了黑色的蕾丝手套。胸前悬着一串暗红色的珍珠,颗颗饱满光滑得诡异,迎着日光剔透得像随时都要凝出水气来。那是中国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家族,家主赠与主母的定情信物。采自以人肉为食的血蚌,据说那是冥河中的特产,正是这些贝类的分沁物滋养了两岸的曼珠沙华,才有了那一望无边的寂寞妖红。


隔着遮挡紫外线的茶色玻璃,我于她,恐怕只是一个重叠了记忆影像的虚廓,在浅淡的穿堂光风中寂寞的飘渺着。她仰起头看向我,玻璃上那些“蜘蛛网”向上的延势乍然而止。我疾步下楼,走向她。


“与卿久别,近来可好。”小巧挺拨的鼻尖因为呼吸的加快,微微颤动着。这是她紧张的表现,与她搭档多年的我,十分明了。


我含着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也回中国了,卿高兴么?”她欣喜的微笑,这使眉间泠泠的神色淡了些去。


“卿,Father的回信。”


我接过来的时候,碰到她被手套裹严实的左手。我悲伤得不能自抑,泪珠儿冲过脸颊,叭嗒的一声后,洇入地灰中。


字如其人。Father说我性格温柔敦厚,适用欧体,而他自己则偏爱竹枝体。


“白子露君亲启”,摩挲信封上的这六个字,浮凸的点钩撇捺,虽然纤秀但却有力。这还是我回中国后,去到他的故乡乌溪。半是恼恨半是不甘的照着景儿,再融进些他当年的描述绘了张风景图,寄往越南。本没想他会收到,却还能有回信。


当年的愤怒、不甘和怨恨,这些个前尘旧事,远得像发生上辈子。我的思维开始在记忆的长河中探寻,越过这滚滚的时光洪流,终于定格在我离开越南的那晚。


(二)

那是一个对于越南来讲,没有任何不同的夜。主掌黑暗的妖魅们悄悄降临到人间,在所有人不经意的某个瞬间,就从隐蔽的角落处散出夜色,驱赶它们弥散而去。在湄公河的两岸,灯光也就随势此起彼伏的璀璨起来。


我一个人,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静立。看着戴绿帽子的男人们行色匆匆,时时有穿着露肩改良奥黛的年轻女子,压低了头上的尖笠追紧他们的步伐低声说:“哥哥,使您欢乐的事情我都会做,只需要一万盾。”


街灯下,也有着年纪在四十往上的妇女守着火炉子,一边熟练的竹针挑着螺丝肉,一边吆喝:“好吃呢,螺丝粉。”这样的廉价小吃,不多时候就围上许多人,以学生居多。老板娘乐呵呵的忙碌着,时时的应声儿回答,“知道,多加鱼露”、“知道,不撒香菜”。。。。。。


我开始缓步往前,向着湄公河的方向。我在想,Father一定会把湄公河沿途列入重点搜索范围吧。我害怕被找到,但又怕他找不到。多么矛盾的一种心情,这是爱与恨激烈碰撞所衍生的产物啊。


甘庶虾的香气肆意的霸占了行人的嗅觉,前方,不断有人为此被绊留下来。在他们的身后,小孩子们熟练的将一堆小山般的生甘庶剥皮,待客人挑选,现卷了鲜虾上火烤。


“天啦,她穿的那是什么。”有一个尖嗓子的叫嚷,成功的吸引了我的视线。那是几个戴着尖笠的女人,高矮不一,有胖有瘦,身上的净白色奥黛在夜风中袅娜着,散发出一种阴翳又凄凉的美。有人继续说:“或许是旗袍。”说着,她们开始笑起来。带着某种暖昧不明的意味,说:“原来是中国美人。”见我驻足,就都围了过来。“尖嗓子”伸出手,姿态妖娆的放到我肩膀上。而我,则回她一个耳光。她捋着鼻血,依旧笑咪咪的说:“好辣的中国妞儿,酒量一定很好,喜欢喝子母杯吧?”


中国,哦,中国。我吟着这个单词,一种莫名的情绪开始主导我的思维,使我感伤愁结。于是,我推开她们,一路飞奔。此时,穿过那这俗世中的各色欲望之音,我仿佛听见了命运的巨轮,缓缓旋转发出的摩擦声。越向前,越明朗。



(四)

我沿阶下到江边,那轮上弦月的倒影,在波光灿灿的波面上起伏荡漾着,时隐时现,时明时暗。我迫切的想看到中国月,真的会比越南的更明亮么。我跪下身,掬一捧水,放到眼前,痴痴凝望。你们从中国而来么,越过千山层林,历经万难险恶,从中国而来么?


有摇浆的噜噜声传来,我撒手站起身。看见一个穿蓝花绸衣裤的年轻妇人操着船,涉水而近。慢慢的放下舢板,显是邀客之意。


“姑娘,夜里的澜沧江更美呢。”她说的是澜沧江,而不是湄公河。


于是,我拾步上了她的小船,另一端,一个约摸八九岁的小男孩捧着本书, b p m f d t n l的念着中文音标。


我问:“小孩子学中文吗?”


她一边迎我进舱,一边说:“中国又广阔又富饶,我这半辈子的希望,就是让儿子去中国读书挣大钱。”


我笑笑,脱了鞋,坐到小木桌旁。她踮起了脚尖,背脊绷得直直的,望向舱外的小男孩,说:“乖儿子哩,快给客人拿吃的出来。”说完,自去船头掌橹。


小男孩十分听话,稍时后就将三碟菜品,一筒饭摆到桌上。


菜是油鸡枞、鱼露拌青菜、剥了壳的鸭仔蛋,饭是粳米,是用茶杯大小的竹筒盛上进屉蒸熟的。


鱼露太腥,鸭仔蛋太恶心,我用筷子夹起根儿油鸡枞,迟疑下后才放进嘴里。比想像中好吃,有清香的甘甜。于是,一桶饭一碟油鸡枞,片刻就没了。


小船已远离了口岸,往下游而行。小男孩发现我在探身往外看,以为我是要叫他收拾桌子,小跑了进来。明显大掉两个号的衣裳,灌满风后滑稽的鼓了起来。


我见他手上还拿着中国的一年级语文书,不免有些疼惜之念。就问:“如果遇上不懂的,姐姐可以教你。”他有些腼腆的翻开书,指着u 说:“这个u上要是长了两个小眼睛,该怎么念哦?”我忍住笑,告诉他应该念“yu”。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霎时就生动活泼起来,晶亮亮像天上的星星。他用手指钩着裤袋说:“妈妈说不能白受别人的恩惠,我送个小玩意儿给姐姐好不好?”说着,两指从袖管中拈出一把尺余的短刀,一撒手就明晃晃的直奔我面堂而来。


我往后弯下身,落空的刀割穿了顶蓬,向外飞去,空空的削落了一江清冷的月辉。年轻的妇人还是那副端庄淑惠的模样,一飘身接住小男孩的兵器,走进半破的舱。这时已成定局,事实上在我发现吃食内有毒的时候,就已分胜负。


她对我弯腰一礼,说:“长安月下红袖香果然名不虚传,白露大人落单也如此厉害。外子技怯而败,还请白君手下留情。”


我收回放在小男孩死穴处的两枚长针,也站起身予她一礼,说:“能与二位伊贺流的高手一唔,是白露之幸。多承二位的相让,让我不致惨败。请!”


他二人对我道谢,一齐跃入水中,片刻就隐去了身形。


我掀起蓝底白花的桌布,见方才被我偷偷吐在桌下的吃食,已经发了毒性将船底腐软。我暗叹一声,好险。又觉得悲伤,长安月下红袖香、子母杀,这些代号,或香艳,或阴戾,却有着殊途同归的命运。如我此次为他夫妻二人成功所杀,会否予我一滴同情的泪。


“卿,在想什么?”


我望着水面,那轮半明半寐的弯月旁,两个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倒影,问:“你又在想什么?”


她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背,把头靠着我的肩膀,手中三尺长的直刀也触到了船板上,滴落了一滩的血红。


她说:“卿,走在自己的死路上,有何感想。”


这时候,水底翻腾起来,涌上一片热烈的红,灼痛了我的眼。穿着花绸裤的一条腿被船舷绊住,扯出十指相扣的两个人。女尸的左肩至腰整个裂开,握着的那支小手却连着一个成年男人的半截身躯。我惴度,丈夫应该还没来得及完全解锢身体内的气场,一半孩童一半成人的时候,身体就被一刀两断。只是下意识的,抓住身侧妻子的手。


“醉生梦死的规矩,要么杀人,要么被杀,卿要为此感伤么?”她又说。


愤怒扼住了我的喉咙,使我不能一言。


“那么的想要去中国?”她又问。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想回中国的,不止我一个。”我推开她,转身与她对视。


“卿是指Father么?可就是他下令猎杀准备离开越南的卿呐。”她说完,掩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退到另边,扬刀,在空气中划了条好看的血弧,将自己的左手齐肩削了下来。


长安月下红袖香。明月是长安月,擅左手刀。白露是红袖香,使发丝针。


她予我一个胜利的笑:“卿,勿用这种眼神使我内疚。我只为自己。若无卿,Father就只属于我,只全心疼爱我一个。”


“醉生梦死再没人杀得了卿,快走吧。”她转身,脚尖点在船舷上,燕子三抄水就投到了茫茫一片黑的对岸。



(四)

事已多年,隔着那漫长的岁月。我仿佛还能嗅到,那时在她身上,血的腥掺着鸦片的腻,糅合成了悲恸的馨香。


“卿,舍不得拆开么?”她打断我的回忆,说。


我用指甲小心翼翼的刮起封口胶,抽出色泽浅黄的一页渲纸。上面只有一首五言的律诗:

飘泊吾将老,天涯久寂寥。

阅君心意好,令我客魂销。

展卷追尘迹,披图认石桥。

昔往真似梦,历历复迢迢。


“卿,我需得前往夫家问安,再见了么?”她又说。


“嗯,好。”我盈着泪移开视线,答。


关车门之际,她问:“卿,你恨Father么?”


我把信抱在怀里,哽咽着说:“不,我爱他。”


她说:“我也是。”


在她侧过身去,保镖合上门的一瞬。我发现,在她脸上也有着两行颜色分明的水渍。


再见,我说。



本贴贴杀[那]聂红庆




第四届群杀[那些花儿]第一轮参评杀帖(共搜集有24帖,此为第35帖)

(作者:小蜗牛;提交人:wind;提交时间:2010/1/4 11:17:25)

[1-14]从今不相识(贴杀鲁雅楠) [那]聂红庆

李漠扶着墙,跌跌撞撞的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知道刚刚喝的饮料有问题,但想到这里虽然是酒吧,但终究是个公共场所。那些人肯定不敢在这里用强的,到时候就可以打电话叫人来接走自己。李漠心里一直坚持着这个信念。

“喂!妞儿,快来X酒吧的女厕接我,鲁雅楠有问题,不要相信她……快……”没等她说完,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李漠不禁有些苦笑,想不到毕业这么多年,她的火气还是这么大。

李漠的头脑持续眩晕,让她甚至不能保持清醒。不能在这里晕倒!她心里一直不停地告诉自己,这里的门是被自己反锁着,到时候慧平来了会找不到人的!可是,也不知道那饮料中到底下的什么东西,李漠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接近于停滞。让自己痛一下或许会清醒一些,可是现在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让自己清醒?

李漠不由焦急起来,可是越着急,脑子中就越呈现一片空白,甚至连最初的念头都忘的一干二净。眼前甚至呈现出白花花的一片,连原本伸手可及的隔壁间都看不见了,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咬舌头一口,那里离牙齿最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最为轻灵的舌头尖,在这个时候好似一块木头,好似不能察觉它的存在,半响才慢慢的动了动。狠狠的一口咬下去,过了好一会一种木木的疼痛才传入脑神经。

还好,清醒了一点。她在心内微微地庆幸道。

这时仿佛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阵话语声:“可恶,也不知道她躲在什么地方了。要是找不到,那几万块钱不就泡汤了?”

“鲁姐,那药分量下的重,你那同学走不远,不过我们现在可帮你出了力的,到时候可希望你可别把我们给忘了哦!”说罢,很淫贱的笑了几声。

“只要你找到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小心动作不要太大,惊动了其他客人,经理方面我不好交代!”

“知道了……”然后就觉得那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听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半握在手心中的手机传来振动的声音,李漠微微转了转眼珠,看见屏幕上显示着鲁雅楠的名字。嘴角微微扯起一抹笑意,她以为自己还会傻愣愣的接电话?没有理会。

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两个声音又出现了,“鲁姐,我刚刚明明打听了,洗手间里最里面的那个位置,关了有半个小时了,可是现在你打电话,里面没有声音传来,难道里面真蹲了个老太太?”

“也许她没有开声音,再看看吧!不要得罪了客人就行。”

“里面……鲁姐,里面好似有振动的声音……”那声音离李漠只是一墙之隔。

“敲开它!”

李漠听见这话,心中不由一沉。马慧平到现在还没有来,难道今天真的被自己这个往日的同学给卖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一阵高跟鞋得得的声音由远而近,来到门前站定,“你是?马慧平?想不到当年的胖妞儿,瘦了竟然这么有看头,早知道就叫你来了……”

“啪!”一声脆响,将她剩下的话语给打断了,“鲁雅楠,你贱,不代表所有人都贱!”

李漠吃力的将门打开,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依靠在墙上,“妞儿,别和她废话了,我们走吧!”

“你以为你们走得了吗?”鲁雅楠捂着脸,狠狠地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得了的地方!”

马慧平冷笑说:“不知道你除了花痴,还会干什么!你以为我来,会只是一个人吗?”说罢,扬声叫道:“聂红庆,陈庆宾,你们在外边等着什么?里面没人!”

鲁雅楠看见两人一起走进来,恨恨的说道:“算你狠,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

聂红庆听见她的话,缓缓转过头来,“我从来不打女人,今天,我不介意破次例!”

“算了,我们走!”李漠阻止道,然后转过头来,对鲁雅楠说道:“在这以前,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但是从今天以后,我们互不相识!”


[那]聂红庆贴杀[那]鲁雅楠


24条资料   当前页3/5   5篇/页 首页| 上页| 下页 | 尾页|转到第
提交新杀帖:(请勿灌水,删除勿怪)


   
≡≡ ☆ 五月吧出品   蜗牛牌风云群杀资料搜集器 ☆ ≡≡